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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二和錢老四像兩隻斷線的風箏般倒在了地上,錢老三狠命地揮舞著雁翎刀像一隻暴躁的山獅,怒目圓睜,絕望和憤怒使雁翎刀如同狂風暴雨,每一刀都狠辣而猛烈。

吳遠江,他就像是夜色中的幽靈,輕盈地側身閃避,每一次閃移都從容不迫。

錢老三的刀光在他眼中似乎變得緩慢,他的身形在刀影中穿梭,彷彿在跳著一支死亡的舞蹈。

就在錢老三一聲怒吼橫刀斬來,吳遠江卻以一種幾乎人類無法理解的角度出劍。他的劍,就像是夜色中的一道流星,劃破了黑暗,劃破了錢老三的生命。

一劍從前胸進,後心出,簡潔而致命。吳遠江的劍法,簡單有效,只有一劍,卻足以決定生死。

在這個江湖中,生死往往就在一瞬之間,而吳遠江,他就像是掌控著生死的判官,每一次出劍,都是那麼的冷靜,那麼的決絕。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只有風輕輕吹過,傳來院裡槐樹的沙沙聲。

那幾條大漢,平日裡威風凜凜,此刻卻像是被點了穴道,呆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們的手心開始出汗,握著武器的手也開始顫抖,但他們知道,這顫抖不是因為寒冷,那柄劍的寒光,似乎已經插在了自己的咽喉裡。

“不愧是吟霜劍客!”劉守義拍著手大笑起來,那笑聲,絕似禿鷲。如果吃腐肉的禿鷲會笑,那禿鷲笑起來就是這樣的笑聲。

“我非常佩服你們這些名劍榜上的頂尖劍客,劍術高超無人能敵。”劉守義陰鷙的眼睛裡藏著一股邪火,禿鷲一般的聲音裡夾雜著一些戲謔:“你若投在我門下,每年我給你二百兩。”

吟霜劍客吳遠江卻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眼神平靜如水,彷彿早已看穿了劉守義的心思。

劉守義的笑聲戛然而止,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的聲音如同寒冰刺骨般凜冽,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哦?看來是不同意。那就請你去死了。”

“慢!”

劉家莊門口站著一條漢子,劉守義一幫人和吳遠江都扭頭看過去。

一條身影站在門口,他身穿黑色官府捕役服,頭戴府役差帽,緩步走來,步伐中透露出一股從容不迫的氣度。

那漢子身穿黑色官府捕役服頭戴府役差帽,緩步走來,一邊走一邊氣定神閒地抖開一紙文書:“劉家莊劉漢商一干人殺良冒功,著即立刻捉拿歸案!”

“來人,全部拿下!”捕頭一聲斷喝,十幾名捕役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

劉守義走上前,從袖中取出幾張寶鈔遞了上去:“想必是有些誤會……”

捕頭蛋頭一挑,伸手接了過來,劉守義順勢跪了下去:“草民們一向敦文修武不曾造次……”

捕頭抖了幾下,一共三張,每張一百兩,都是州府發行的寶鈔,冷笑道:“你敢賄賂官府!”

只是他剛說了幾個字,就看見兩根毒牙撕破了寶鈔,插進了他的咽喉。

劉守義膀子用力一抖,趙捕頭的首級就飛落在上,他到底也不敢相信竟有人真的敢殺官差。

趙捕頭的頸間噴起一尺來高的血,身子踉蹌了幾步,摔倒在地上。

十幾個捕役都嚇呆了。

劉守義一個眼神,十幾條大漢都向捕役們殺了過去。

劉守義把兩把短刀上的血在趙捕頭衣服擦乾淨,從趙捕頭手裡取回破碎的寶鈔說道:“三百兩買你的命實在是太貴了,哈哈哈哈。”

他轉過身來對吳遠江說道:

“下一個就是你。”

吳遠江卻只是微微一笑,他的笑,那樣的不屑,生死之事,對他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

“死?”吳遠江輕聲反問,他的目光穿透了劉守義的雙眼,“在這個世界上,有誰能真正掌握生死?不知道多少人想讓我死,結果自己先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劉守義的瞳孔微縮,他感覺到了吳遠江身上散發出的一股無形的氣,一種平靜的江湖隨時會被狂風捲起千尺浪的氣勢。

“屍體?”劉守義冷哼一聲,一根十幾斤重的鋼鐵鞭橫在了胸前,“今天誰變成屍體你說了不算,不過等你變成了屍體,就會知道這土地有多冰冷。”

話音未落,吳遠江的身影突然動了,他的動作快如一道閃電,劉守義的瞳孔收縮成了針尖,他沒有想到這一劍這樣快,他急忙掄鞭相迎,只是原本應該把劍彈開的鋼鞭打空了,整個時間也凝固了。

吳遠江的劍似乎更快,他的劍頂著劉守義步步後退。

吳遠江淡淡地說道:“看來,這場遊戲的勝者,已經很明顯了。”

劉守義難以置信,眼中滿是不甘,他的左眼抽搐著流下一行淚水,但很快又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取代。

“你……你……?”劉守義的聲音顫抖著,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喉嚨,試圖阻止那不斷湧出的鮮血,只是嘴裡發出的是一種咕咕的聲音。

因為他的咽喉裡已經插入了一把冰冷的劍,血水反湧入喉,從嘴裡不斷湧出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所有人都看清了剛才那把劍,如同毒蛇一樣憑空發生了彎曲,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擦過了鋼鞭,刺入了劉守義的咽喉。

“咚”!鋼鞭無力地跌落在地上,劉守義的身體也隨之倒下,他的生命瞬間如同被風吹滅的蠟燭。

他手中的長劍緩緩歸鞘,劍尖上的寒光也隨之隱沒。隨後,他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劍,短劍劍身狹長,鋒芒畢露,宛若秋水長天中的一抹流光。

短劍在他手中舞動,猶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優雅而致命。劍鋒落下,準確無誤地斬斷了劉守義的頭顱,那一剎那,血花四濺,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火,短暫而絢爛。

吳遠江從懷中取出一塊黑布,那是夜的顏色,也是死亡的顏色。他將頭顱包裹起來,動作熟練而迅速,彷彿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綢布緊裹,頭顱的輪廓在布料下若隱若現,透露出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他將這包裹好的頭顱系在了自己的腰間,就像是一名戰士攜帶著戰利品,準備踏上新的征程。

站起身若無其事的向前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心上,讓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劉家莊的大漢們,平日裡橫行霸道,此刻卻像被抽走了魂魄,心跳如鼓,咚咚地響著,彷彿要跳出胸膛一般。

電火石光間,吳遠江抽劍,揮劍,收劍,彷彿沒有動過一般。

四條大漢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脖子又癢又熱,咽喉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細線,變得越來越粗,紅線迸裂,像風吹樹葉般的沙沙聲般噴出了血。

大漢們捂著咽喉,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倒地,他們的生命,就這樣在吳遠江的劍下走到了盡頭。

剩下的幾名大漢直接扔了兵器跪地投降。

他徑直走向院裡的大槐樹,走向那個遍身斑駁血跡不成人形的少年。

那少年耷拉著頭佝僂著身子,兩肩處釘了兩處手指粗細的鐵釘,深深地嵌入肉體,讓人不寒而慄。胸前,還有三顆鐵釘,皮肉翻卷,觸目驚心。左臂斷成三截,斷口處的白骨森森,讓人不忍直視。兩條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右腿上,白骨裸露,血肉模糊,兩隻腳面上各釘著一隻鐵釘,每一隻鐵釘都像是在嘲笑著生命的脆弱。

他行走江湖多年,見慣了刀光劍影,此刻卻也不禁憤怒,為什麼這樣對待一個少年?

他伸過手去探少年的鼻息,還有氣。微弱的氣息,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他把少年從樹上解救下來,用塊黑布包了少年瘦小的赤祼的身軀,飛身上馬,箭一般地向鳳陽城疾馳而去。

聽聞鳳陽城有一位趙姓名醫,這少年的生死,怕是全靠這位妙醫聖手了。

一條幽靜的小巷深處,他找到了那家傳說中的醫館。門扉緊閉,但透過窗欞,可以看到裡面透出的柔和燈光。

吳遠江下馬,匆匆敲響了門。不久,門緩緩開啟,一位白髮老者出現在門口,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病痛。

“你來了。”老者的聲音平靜而溫和。

“你知道我要來?”吳遠江驚詫。

老者輕輕嘆息,他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悲憫:“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進來吧,讓我看看能否為他做些什麼。“

吳遠江扶起少年,跟隨老者走進了醫館,把少年輕輕放在病榻上。

老者掀開黑布檢視了一番,又翻起少年的眼睛看了看,摸了摸少年的脈搏。

“治不了。”

這三個字,從老者的口中輕輕吐出,卻像是重錘一般擊打在吳遠江的心上。老者的眼神中沒有波瀾,彷彿早已看透了生死,看透了世間的無奈。

這句話在空氣中緩緩瀰漫,如同冬日裡的寒霜,冰冷而刺骨。吳遠江的心一陣揪痛。

“告辭。”吳遠江的聲音平靜而淡然,他向老者微微一禮,抱起少年,轉身就走。

“慢。”老者叫住他:“我雖技藝微末救不了他,但我知道有人能救!”

“誰?”

“城東藥義堂柳病言。”

“好,多謝!”

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終於找到藥義堂,只是藥義堂的門前,早已排起了長龍。有衣著光鮮的富家子弟,也有風塵僕僕的江湖人士;有年邁體衰的老者,也有英氣逼人的少年。

吳遠江站在藥義堂前,望著那扇半掩的木門,這裡可能是少年唯一的希望。

他闖過人群,跳入藥義堂,一位身著青衫發如雪,眼神卻清澈如泉,他看著吳遠江,淡淡開口:“你看外邊有多少人?”

吳遠江眼睛一掃答道:“十七人。”

“這十七人尚且知道有序等待,偏就你像個野蠻人一般闖進來。”

“老先生,”吳遠江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量,“外面的十七人或許可以等待,但我的這位朋友,他等不起。”

老者的目光落在吳遠江懷中的少年身上,少年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恐怕隨時就要沒命。

老者的眼神微變,少年的傷勢嚴重,“你說得不錯,”老者緩緩點頭,“人命關天,快把他扶上病榻!”

他轉身,引領吳遠江進入內堂,那裡有一張乾淨的床榻,旁邊擺放著各種藥材和醫療器械。

“將他放下,”老者指了指床榻,“我盡力而為。”

吳遠江依言將少年輕放在床上,然後退到一旁。

老者掀開黑布察看少年的傷勢,而後翻開少年的眼皮,見少年瞳孔放大,略顯擔憂。

老者伸手切脈,不由搖頭。

老者又伸手探鼻息,又是搖頭。

吳遠江不由急道:“老先生,如何?”

老者搖著頭說道:“氣息和脈搏全無,這位小哥已經藥石難醫了。”

老者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吳遠江的心上。

吳遠江的臉色變得蒼白,江湖中,生死往往只在一線之間,而他,卻無法為這位年輕的生命找到那一線生機。

老者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精光,他再次仔細地觀察了少年一番,然後緩緩說道:“或許,還有一個辦法。”

吳遠江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什麼辦法?”

老者沉吟片刻,道:“我曾聽聞,柳病言先生家中有一名為‘還魂草’的奇藥,傳說它有起死回生之效。”

吳遠江詫異的說,“你不是柳病言?”

老者微微一笑,緩緩搖頭道:“我非柳病言,但我與他頗有幾分交情。柳先生醫術高超,數月前他將藥義堂轉讓於我,從此隱居,他家中藏有諸多珍稀藥材,這‘還魂草’便是其中之一。”

吳遠江的詫異轉為一絲希望,他急切地追問:“若能得此奇藥,是否能救這位小哥?”

老者沉吟片刻,道:“‘還魂草’乃天地之精華,確實有逆轉生死之能。然而,此草珍稀異常,柳先生視若珍寶,不會輕易予人。”

吳遠江的眼中閃過堅定之色,他決然道:“無論如何,我定要一試。請老先生指點,如何才能求得柳先生的‘還魂草’?”

老者望著吳遠江,彷彿在衡量他的誠意與決心,終於開口:“柳先生非等閒之輩,他所求者,非金非銀,而是人心與真情。你若能以誠動人,或可說動柳先生。”

吳遠江緊握雙拳,心中已有了決斷,他向老者深深一禮:“多謝老先生指點,我明白了。”

老者點了點頭,又道:“去吧,柳先生隱居於城東北路草銜齋,你若真心求藥,切記帶上你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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