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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韻怎麼也沒想到,李懷運居然接受那女人的無理取鬧,萬一這要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到手的銀兩飛了,她可接受不了。
她彎下腰,瞪著一臉愜意的李懷運,“小兔崽子,這女人這麼胡鬧,你還讓她提意見,該不會是看到漂亮的女人,腦子就轉不動了。”
“是啊!我可能染上了這種病了,姨娘,這要怎麼治?”
“治你頭!”紅韻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激動地說道,“別跟我瞎胡鬧,這女人要是耍詐讓你輸了,那銀子就全沒了!”
她強調了一句,“我的銀子。”
李懷運用手擋在臉龐一側,小聲地回應道,“沒事的,大局已定,不會輸,我現在,是想看看這位美豔豐滿的花魁,會有什麼主意。”
“我還是覺得不妥,把她趕走!”
“哎!姨娘,相信我!”李懷運用自信的笑容回應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他不再理會紅韻的擔憂,抬手示意,“請這位花魁娘子說一下想法。”
雪師嘴角微翹,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她雙手交疊置於腹部,模樣變得莊重沉穩,“既然你請了人幫忙,那蘭妹也能請人幫忙。”
“不過,現在這棋局已近收官,再請人幫忙也無盡於是。”
依蘭思慮了許久後,終於落子。
李懷運看到落子的位置,完全不用思考,直接將棋子放到棋盤上,“那是你們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因此為了公平起見,我倒是有個主意!”
“請說!”
“棋局繼續,但公子你,每落子一子,就做一句詩詞!總共四句,四子,怎樣?”
在場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心裡很清楚這種要求,太為難人了,除了要自身的棋力足夠穩定,不至於收官出現失誤,導致空地失守。
還要有一定的詩才,能在短時間內,做出一手合格的詩詞,如若真這樣做,顯然這會大大影響棋局收官的專注度。
那棋盤局勢,就有可能發生變化。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這雪師孃子有點強人所難了!”
“是啊!這樣的要求,除非是天縱奇才。”
“我敢說,那位公子絕對不會答應,畢竟,這事情完全是無理取鬧,不來這一出,這棋依蘭花魁輸定了!”
“我覺得也是,太為難人了,每落一子,作一句詩,雖只落四子,可還要挖空心思去想詩詞,那必然會影響收官!”
“對!對!對!反正一開始也是依蘭花魁說沒問題了。”
這女人果然不安好心!紅韻她手肘碰了碰李懷運,“別聽這個女人的,這純粹就是胡鬧。”
雪師又激了幾句,“怎麼不敢了?自己舞弊可以,卻不願意答應這要求?”
你這要求高了!李懷運心想,不答應倒也合情合理,可那樣就失去了接近這花魁的機會了。
況且他發現了不太一樣的事情,這雪師出現在棋盤周圍的時候,那令牌明顯比之前變亮了一些。
這女人有些可疑,李懷運直起身子,雙手環抱胸前,看了一眼那豐腴美豔的花魁,
“只是這個要求?”
“是的!”雪師在心裡嘀咕道,這傢伙好大的口氣,認為這個很簡單?
“好的,沒問題!反正我這收官就剩四子了。”
啊!看著棋盤的依蘭明顯一愣,四子?
她看清局勢,可都還沒計算清楚,對方居然說只剩四子了,要真能做到四子贏下,這棋力恐怕已達勝天半子的水平!
紅韻屏住了呼吸,她真想操起手臂,直接將這個自大的李懷運扇醒!
她在心裡暗暗罵道,這兔崽子不會把到手的賭注給輸沒了吧?我另外還花了六十兩呢!
“請花魁娘子,出個題吧!”
雪師在臺面繞了一圈,然後來到棋盤邊上,“既然這樣,這詩就以雪為結尾吧!”
白鹿樓旁觀的眾人越來越多,在兩三層的樓上,也有很多人靠在走廊外的圍欄上,關注著這盤棋。
當李懷運答應要求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了驚訝的呼喊聲,這種事情甚至在風信樓,都沒聽說過,而這次卻能在白鹿樓看到。
眾人全都高呼此次進門的費用值得了。
紅韻則是一臉的憤怒,她敲了敲李懷運的腦袋,“小兔崽子,你到底在想什麼?”
“人家挖個坑,你還真跳啊!”
李懷運聳了聳肩,“別急!姨娘,這坑對我來說,就是個小水溝!輕鬆跨過。”
紅韻用手指狠狠地頂了李懷運的太陽穴,“你要是給老孃,把到手的銀兩,給輸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這要是贏了?”
“贏了!我也要收拾你,一點都聽不懂人話的傢伙。”
李懷運調侃道,“誰讓我是禽獸呢!自然聽不懂!”他這話逗笑了臺上的其他人,連平日裡不苟言笑的紅韻,也只能強忍著,不笑出來。
雪師輕咳了一聲,收起了笑容,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心想著,這方式,肯定能給蘭妹贏下來的機會。
攻守轉換,現在輪到了李懷運落子了,只見他神情輕鬆地盯著棋盤,在心中默默唸叨著。
他最後觀察了一下棋盤,再次點了一下棋盤的子,跟之前的情況有些類似。
李懷運拿了一塊棋子放在手上,然後稍加思索,腦子裡回憶了一手寫雪的詩句。
他抬起手,啪嗒一聲,將棋子落到了棋盤上,這一步下得較緩,相對四平八穩,有可能被人一頓搜刮。
在場所有人都在想知道他會做什麼樣的詩句,就算平庸,也還能接受。
“千山鳥飛盡!”
雪師聽到這一句,腦海中一下子就有了那些畫面,她點頭誇讚道,“意境不錯。”
“挺一般,花魁娘子謬讚了,”李懷運故作謙虛。
紅韻雖覺得這頭一句不錯,可看不慣他那種裝模作樣的態度,“小兔崽子,還挺會裝模作樣的!”
“姨娘!你到底幫誰呢?”
雪師看著棋盤上,黑子的境遇依然沒有多大改善,心中不免有點慌,“蘭妹!這一步可要好好走。”
依蘭下意識地點點頭,注視著棋盤,可想了很久,還是沒選擇進攻,落子較為保守。
李懷運看到依蘭花魁的這一手,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直接選擇了短兵相接,只要再有兩步,便勝券在握了。
“萬跡人蹤滅。”
連起來的兩句詩詞,讓在場圍觀的群眾心中有了些許的激動。
雪師則在心中默唸著,這兩句詩詞讓那種孤寂感湧上了她的心頭,很合適她的這種心境。
她差點就脫口而出,說了好詩,這傢伙的詩詞造詣還挺不錯的,短短十字便清晰的調出了環境的氛圍。
依蘭更加關注於棋局,她知道這棋局敗局已定,唯一的可能就是繼續再次戰鬥,她徹底放棄了其他部位,將子落到了兩人短兵相接的位置。
“孤舟蓑笠翁!”
這一句也很好!雪師對眼前的這個人,突然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這次,李懷運先作詩了,再落子,當這顆子一落,那麼整個棋局已經成型,收官結束。
他站起身,對著雪師說道,“看來並不用四子,我才落三子,就已經完成收官了!”
“蘭妹!輸了嗎?”雪師驚訝地問道,她知道依蘭心中一定相當失落,輸給一個不太懂圍棋的新手,這可太打擊人了。
依蘭那纖細的手指在棋婁裡抓了一把,又默默放下,“師姐,輸了!”
真想不到,連這樣都沒法影響這人行棋的思路,雪師此時,跟其他人一樣,很好奇,這最後的一句是什麼?
在場的圍觀者都在高聲呼喊著,下一句,下一句,他們也都滿懷期待的,想要知道最後一句。
前三句已是相當出彩了,這五言絕句的最後一句,必然有著點睛之筆。
“下一句啊!趕緊,下一句!”
李懷運站起身,目光如炬,看著容貌俏麗,身材豐腴的雪師,“獨釣寒江雪!”
雪師內心突然被震撼到了,如此孤寂的詩句,彷彿就是為自己所寫,她用美麗的眸子,注視著眼前這個容貌英俊的年輕人。
獨釣寒江雪!她心中的那份孤寂被這首詩給調出,以往的那些種種不堪,在她腦子中閃回。
不經意間,那晶瑩的淚水就奪眶而出。
圍觀的群眾大部分低聲,朗讀剛才那四句詩。
“好詩!好詩啊!”
“就憑這意境,入選大周十大詩作,綽綽有餘啊。”
“好詩啊!我不允許還有人不知道這詩,這就非常可惜了!”說這話的人已經準備離開,通常是拿著這詩,去往其他教坊司,以期待著能白嫖一回花魁。
李懷運站在那裡,聽著周圍的觀眾在那裡喝彩,他的內心卻平靜如水,他雙手抱拳,“多謝依蘭娘子的賜教,小人不才,僥倖獲勝。”
“公子言重了,”依蘭願賭服輸,沒有那種小女子的心性,而無理取鬧,反而禮貌的回應道,“看公子在棋盤上的著法,跟現世的絕大部分棋院棋手都不同,敢為公子師承何處,跟何人學棋?”
李懷運抱拳回應道,“綜合棋牌區,戰鷹!號稱抽象居士。”
依蘭瞪大了她那深邃的美眸,臉上浮現了一種茫然的神色,大周萬里,翰林院,天奕閣,國手院等一系列排行靠前的棋院中,唯獨沒有聽到這個綜合棋牌區,還有這個戰鷹名號。
“公子說的這個綜合棋牌區是在何地,而教你棋藝的戰鷹老先生,是何許人也?”
李懷運沒想也沒想到,這個依蘭會這麼問,他猜測,對方難道也想去拜師學藝,“綜合棋牌區是網路之地!”
“網路之地?是在大周南部邊陲之地?”
“還要更南!”
“哦!那師尊戰鷹老先生。。。”
“戰鷹啊!不是什麼老先生,就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
“女人?”依蘭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她可從未聽過還有女人,研究棋譜,而成為一方棋手。
“那個。。。”她很想弄清楚李懷運口中的,這個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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