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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人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這有什麼好看?依蘭花魁棋藝頂尖,贏了這種不懂規則的新手,那不是砍瓜切菜。”

“對啊!一點懸念都沒有!”

“你們都錯了!沒看到那人身邊,站著個女人,據說棋力還不錯!”

“誰說的?”

“不知道!就是有人這麼說了。”

整個檯面已經被人群一圈一圈地圍住了,有人開始在兩人的勝負間下注,一時間對局的賭注水漲船高。

不過,這些賭注跟李懷運沒什麼關係,是由風信樓來負責賠付。

一時間,整個白鹿樓內的關注度都在棋盤裡。

這個時代的圍棋,是採用座子制,既在棋盤格的對角星上,分別以對角線的方式,放入黑白個兩子,並且還有還棋頭的規則,因此,這一棋局從一開始,便進入了中心位置激戰。

由李懷運開始先行,他夾著棋子,先行來了個點三三。

紅韻看到這一步,直接傻眼了,她輕按額頭,用力地拍了一下李懷運的腦袋,表達了自己的失望。

我就知道,這小子根本就不會,哪有人把第一步下那裡的,渾蛋!我的銀子啊!

“你小子下的什麼玩意,能下這一步的?”

李懷運盯著棋盤,不耐煩地喊了一聲,“姨娘,你安靜點,好好看著就行!”

這一步在現代已是相當平常,畢竟是經過AI計算和研究的,是一種相當好的打入方式,可以先撈實地後洗,再整形騰挪做活!

這一下法,讓在場的所有懂棋的人目瞪口呆。

對於古代的圍棋來說,這種就是自殺型的下法,相當於現代的停一手,讓對手在棋盤上更加穩固自己的實地。

“這傢伙在幹什麼?是不是覺得贏了無望,就隨意下了?”

“還有這麼臭的一手啊。”

“簡直莫名其妙,不想下就給我下臺,讓給想要贏的人,簡直讓人莫名其妙。”

“還好我重金下了依蘭花魁,看來應該能小賺一點。”

依蘭捏著棋子,對於這種莫名的下法,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地冷靜下來,根據她學棋的經驗,老師要是知道這種下法,必然是要挨罰的。

她直接不予理會,開始在中間佈局。

棋盤中,隨著李懷運的棋子,依次打入依蘭的角部,再利用附近的棋子連回,讓她很不舒服,隨後棄子爭先,直接衝了對方的腹地,在所圍的實地敏感處,繼續交戰,幾番混戰後,整個棋盤開始倒向了,混亂的局面。

而此時,由於外圍角上的實地,已收入囊中,李懷運則繼續前壓,衝頂。

依蘭此時變得有些難以招架,陷入了困境,她不時地抬起頭,看著這個讓人惱火的新手。

不可能!他這種是什麼下法,我完全無法招架。

紅韻在一旁也看得相當的好奇,她撇了一眼李懷運,心想,這傢伙是不是被奪舍了,根本就不是原先的李懷運。

這小兔崽子是在什麼時候學的棋?這麼多年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他下棋,難道是在斬妖司學的?

不可能啊!公家的單位,沒有妖物,就要去巡邏和夜遊,怎麼可能有時間下棋呢?

紅韻皺了皺眉頭,怎麼也想不通究竟是怎麼回事,也就只能接受這個現實了。

她看著棋盤,李懷運在這局棋中,下出了好幾次的無理手,讓人摸不著頭腦,但從實際的情況看來,這個無理手讓對方陷入沉思,並且無法分清當下形勢,很能顯示出妙用。

棋盤上,依蘭已經陷入了苦思,想著如何絕地反擊。

圍在表演臺附近的大部分人,臉上全是那種陰鬱的神色,他們下了賭注,大多是重金下的花魁勝。

雖然離結束還有百手棋,但花魁臉上的神色,棋盤上的局勢,早已說明了一切。

在他們眼中,花魁贏,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但現在的情況,完全在意料之外。

這些人心中都只有一個疑問,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白鹿樓中,詩詞所在的檯面周圍,早已經是門可羅雀,原先在此欣賞詩句的人,基本上全去圍棋那裡湊熱鬧了。

雪師向著臺下,那寥寥無幾的觀眾鞠躬致敬,表示吟詩作對的表演已經結束,他們可以去其他檯面,繼續欣賞其他技藝。

她的臉上帶著幽怨的神色,一方面是此次,並沒有太過出眾的詩句,唯一她覺得不錯的詩句,在意境方面也是差點意思,沒有任何驚豔的成分。

加上很多觀眾都去了圍棋那裡,她就有點不樂意了。

雪師對自己的容貌相當自信,認為在風信樓中排行前三甲,想不到,這些觀眾更願意去看一盤局勢風雲變幻的棋局,也不願意坐在此地,欣賞她的容貌並且在此吟詩作對。

這不就是對她容貌的一種輕視。

不過,那些觀眾去依蘭那裡看棋,她也覺得無所謂,不會有什麼大的脾氣。

雪師的目光投向圍棋那邊,不知道依蘭妹妹贏了沒有,按照之前,這棋局早就該結束了。

在風信樓,就屬她跟依蘭的關係最好,兩人的出身不太一樣,但脾氣,性格和愛好都相似,這讓她們情同姐妹。

一個學了詩詞,一個學了棋,平日裡,兩人沒事,就總在院子裡賞花和種植一些奇異花草。

她的經歷更為悲慘,曾受盡欺辱,任人擺弄,一次衝動的巧合下,才有倖進入了風信樓,也憑藉自身努力,才有今天的境遇。

她身旁婢女說道,“娘子,臺下已無人,你還是稍作休息吧!”

“嗯!”雪師頷首,她吩咐婢女,“你去蘭妹妹那裡看看,究竟怎麼樣了,憑妹妹的棋力,對局早應該結束了,怎麼到現在都有人圍在那裡?”

“奴婢遵命!”婢女躬身行禮,然後下了檯面,往依蘭那裡走去。

雪師用手抵著腦袋,靠在桌上,閉目養神,不一會,就聽到了婢女急匆匆的喊叫聲。

“娘子,娘子!”

雪師猛地睜開眼,雙手置於腹部,“贏了?”

婢女輕聲開口道,“依蘭娘子要輸了!”

“什麼?”雪師猛然提起了精神,這個結果,她怎麼也想不到,蘭妹妹的棋力放眼整個京都,都難有敵手,今天,怎麼就快輸了。

“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看錯了,翰林院的人也只有幾人能下贏蘭妹妹!”

婢女抬起頭,沉思了一會,“也不知道對方算不算舞弊!”

“此話怎講?”

“那公子身旁站著一個女子,聽旁人說,是那人的姨娘,似乎在教那公子如何下棋。”

“啊!這就是舞弊!”雪師有些憤憤不平,“一定蘭妹心善,答應那公子,可以請人在旁相助,沒想到請的那人這麼厲害。”

“是啊!我聽別人說,那公子好像連規則都不懂。”

雪師站起身,“那就更說明,是那公子的姨娘在旁協助,這種舞弊的行為,絕對不允許,既然蘭妹臉皮薄,不願提出,那就由我這個做姐姐的來。”

“走!跟我去那邊看看!”

此時,李懷運正專注地望著棋盤,他已經點好了棋盤上,白子的最終數,還有十幾手就能結束收官,此時,大局已定。

依蘭傾著身子,那白皙的臉蛋幾乎要跟棋盤碰上了,她現在仍在思考中,想著還能再在什麼地方,再搜刮搜刮,能到一百八十一子的話,她就能贏。

可現在對方的實地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什麼機會。

就在依蘭一籌莫展的時候,雪師來到了她的身旁,輕聲呼喚,“蘭妹!”

“姐!你怎麼來了?”

雪師用抱怨的神色說道,“那些客人都被吸引到你這裡了,我當然要來看看。”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我沒有怪你!只是覺得蘭妹你,是不是太過實誠了。”

“啊!”依蘭還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雪師繼續說道,“對方這種舞弊的行為,你為什麼要縱容,這樣不就助長不正之風。”

依蘭轉過頭,想起身解釋,被雪師按回到了座位上,並且給了一個特別的眼神。

“你別管!”

依蘭明白了其中意思,是想讓她專注於棋盤。

這個比依蘭年長一些的女人,一直對她照顧有加,因此,她將注意力又重新轉到了棋盤,思考如何落子。

李懷運則是一臉的茫然,他指著自己,“這位娘子,你說我舞弊?”

“難道不是,為什麼你身旁站一個女人!”

“這可經過依蘭娘子同意的!再說,她是我姨娘,除了給我斟茶遞水,也實屬正常,而且這局棋,她根本沒有參與。”

雪師輕輕的晃了一下腦袋,“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你給我閉嘴!”紅韻站在一旁,終於忍受不了,對方的胡攪蠻纏,“你要不問問在場的其他人!我們到底有沒有舞弊!”

雪師則並不理會,“有沒有舞弊,他們又怎麼會是知道。”

這女人真就主打一個無理取鬧!

李懷運望向了這個,站在依蘭身旁的花魁,她的樣貌比依蘭更加的嫵媚動人,而身段方面也更加的豐滿,尤其是那挺翹的豐臀。

他很清楚,這女人上來就是為了,給依蘭爭取思考的時間,順帶弄點事情,來干擾一下他的思路,以便在接下來落子的時候,出現失誤,好讓依蘭反敗為勝。

這女人想的太簡單了,最後官子,我已經算清楚了,再怎麼幹擾都沒用。

李懷運已有十足的把握,他倒是想看看,這位花魁究竟想做什麼決定,以此來幫助依蘭花魁,他淡然的笑道,“那這位花魁娘子,必然心中已有想法!不妨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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