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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運見依蘭對此很感興趣,便笑著說道,“花魁娘子既然有興趣,那下回,我們再約,在下一定傾囊相告!”
依蘭面帶笑意,一雙如桃花般美眸注視著李懷運,“那還請公子賞光!”
“一定!”李懷運回應道。
“說正事!”紅韻在一旁提醒。
“對了,既然我贏了棋局,那麼按照約定,這賭注應該歸我了!”
“自然!”依蘭笑靨如花,這次雖輸了棋,她心裡反而更加的開心,一臉嬌羞的她轉過身子,吩咐身旁的婢女將銀兩換成銀票,交到李懷運手中。
紅韻在一旁,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發財了!發財了!”
李懷運拿過銀票,清點了一下,想不到居然有,將近四百兩左右,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紅韻,發現他這個姨娘,早就樂開了花,那雙美麗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手中的銀票。
看著這白皙嫩滑的臉蛋,我真想用銀票扇一扇。
不過,他也知道要這麼做了,府上的靈位又要多一塊了。
他向著花魁抱拳行禮,然後起身,站到紅韻身旁,輕聲說道,“姨娘,你先拿著兩百兩,其他錢給我!我另有他用。”
“哎喲喂!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想食言啊!之前說過,贏了都歸我的。”
“我當然信守承諾,只是眼下有急事,跟案子有關,需要用到一些銀兩,所以,請姨娘幫幫忙!。”
紅韻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李懷運,她怕這個傢伙為博美人一笑,把這錢給花了。
她收起兩張銀票和一小袋銀兩,將另外兩張銀票遞了過去,“記得啊!這是借你的!”
“知道了,不過,姨娘你也別忘了件事。”
“啊!”紅韻一臉茫然,“忘記什麼?”
“之前你說的,下個月,我要是給你俸祿加一百兩,讓你做什麼都行!不會想食言吧!”
“額!”紅韻這才想起來,在之前醫館後頭說的話,他沒想到這小兔崽子,記得這麼清楚。
她倒不是後悔說那話,就怕這傢伙提什麼特別的要求。
再說,她也想不到,這個兔崽子居然這麼大能耐,就憑在棋局和詩詞上的表現,弄個一百兩也是很簡單。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李懷運走上前去,對著依蘭說道,“花魁娘子,能否藉此檯面一用!”
“公子請自便!”
“那能否再行個方便,將我手中的銀票,換成銀兩,分別用紅紙包起來?”
“當然沒問題!”依蘭臉上露出微笑,她巴不得這個男人再提一些要求,隨後吩咐婢女,將那銀票換成銀兩,再分成五十份,”
他又轉身向著雪師抱拳行禮,“那位花魁娘子,能否替在下,去取筆墨和一些紙張。”
“不知公子所謂何事?”
“請替我取來,到時候再如實相告。”
雪師沒有再問,吩咐下人,去取來筆墨和紙,放置於棋盤上。
李懷運抱拳謝道,然後站在臺上,朝著下方圍觀的人喊道,“感謝臺下的各位觀看,今日在下,有幸在棋局上贏了依蘭花魁,只是氣運好而已。”
“因此,我將贏得的銀兩分成多份,贈送給觀看的各位,送完為止,雖只是一些小錢,但能希望能將這份氣運,分享跟其他人,相信在以後,我能有更好的氣運。”
“同時也希望,得到這份銀子的各位,在今後也跟在下一樣,擁有更好的氣運!”
“哇哦!”在場的群眾發出了驚歎聲,紛紛欽佩李懷運,這種寬闊的格局,這點錢對他們來說,確實很少,可這銀子裡帶著的那種意義,卻是他們十分需求的。
李懷運大聲說道,“每人領一份,在這白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或者提個字。”
他拿著白紙,攤到棋盤上,“就先請臺上的人,領一份。”
兩個花魁面面相覷,她們也想不到,李懷運會叫自己在上面寫字,便帶著婢女和下人領了一份銀兩,在白紙上寫上了幾個字。
李懷運站在一旁,全程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發現雪師寫字的時候,手腕有點抖,像是很用力的在寫字,還有幾個其他疑點,有些人的拿筆姿勢很不對勁,可能是從小當下人,並不會寫字。
他帶著剩餘的銀兩,來到了臺下,然後將剩下的銀兩全部發光,並且仔細看著領到銀兩的那些人,在白紙上題字。
完事後,李懷運心中大致有數了,他再回到檯面,朝著眾人致謝,“多謝各位留字於此!”
檯面下,領到錢的人,也在抱拳致謝。
“善財童子!”紅韻站在一旁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雖然他解釋為了案子,可一下浪費百兩銀子,就留下幾十張滿是墨水的紙,這事情實在讓她感到費解。
李懷運手中拿著寫滿字的紙張,一臉滿意的說到,“姨娘,我們可以走了!”
“等一下,公子!”依蘭從位置上起身,走過棋盤,站在李懷運的身旁,臉上泛著紅暈,那樣子顯得嬌俏美麗,“公子,若不嫌棄,能否上樓跟妾身促膝長談,再論棋譜。”
在場的其他人,頓時又發出了驚訝的叫聲,這花魁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只要不傻,都能明白。
“想不到啊!居然是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得到依蘭花魁賞識!這實在讓人羨慕。”
“哎!我恨不能,立刻回去擺棋譜。”
“更難得的事,這小子還做了一首如此意境深遠的詩詞,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羨慕的,實在是有才之人。”
“是啊!是啊!尤其是最後那一句,獨釣寒江雪!不但貼題,更是讓人有種懷才不遇的感覺!”
“這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有如此才華。”
不少人扼腕嘆息,感嘆不是自己在棋局上贏了花魁,順帶作了這首五言絕句。
在場的男人絕大多數都是羨慕不已,只是這事沒完,還有讓他們恨的直咬牙的事情。
此刻,雪師也走上前來,輕聲的對著依蘭說道,“蘭妹!今有幸,得公子的一首詩,姐甚感行為,此番你邀請公子上樓一聚,不知,姐能否沾光,跟你一起,於公子一聚。”
我。。。尼,李懷運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聲,這是花魁主動提出,兩人成雙對的飛舞,人生實在太刺激了!
他一開始是想在白鹿樓外頭,監視這裡面的情況,想不到有花魁邀請上樓,還是兩人。
作為男人,他有什麼理由,拒絕這事。
圍觀的人再次受到了暴擊,這兩花魁在風信樓內,無論相貌還是技藝,都可是能排行前五的,一個上樓相聚,也就算了,現在是兩人,這可羨煞了在場的其他男人。
一大部分人都拂袖而去,他們還能去其他地方,將那首詩念一念,以博一波教坊司花魁的好感。
李懷運對此卻輕描淡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等一下!我想想,先上趟茅房,回來再說。”
他這態度又讓其他人恨的牙癢癢。
紅韻在一旁搖了搖頭,覺得這傢伙肯定又想著裝一裝,“有兩位美人邀請,還只想著上茅房呢?你說你是有多不懂風情!”
“真的急!”李懷運二話不說,直接向著茅房那個方向跑去。
圍在這邊表演臺的人,不願再受打擊,全都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得不到的人,仍然不敢相信,站在那裡黯然神傷。
“這位一定是李公子的姨娘吧!”雪師望向了紅韻,禮貌行禮。
“是的!”
雪師說道,“李公子這麼出色,夫人一定是善於管教的。”
“姑娘!你弄錯了,”紅韻淡淡的說道,“他這麼出色,不用管教,他知道有我這麼出色的姨娘,自然會有壓力。”
雪師和依蘭對視了一眼,都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
紅韻打量著這兩個花魁,之前都沒正眼,仔細瞧她們,現在覺得,這兩女人的樣貌確實較為出眾,身材也相當豐滿。
她心裡頓時有些擔心李懷運,這個兔崽子現在是煉精境,如果能保持童子之身,在提升境界前,磨練自身精力,那麼到了煉神境,就能有相當好的幫助。
破戒了倒也沒事,就是修行的速度和耗費,會更加的大而已。
因此,等到了煉神境,再破戒那會更好。
只不過,要是有這兩位嬌娘,這個小兔崽子,怕是根本把持不住。
這樣的話,那我不如,直接一拳打暈他,帶回去!怎麼也是為了他好。
不過,這肯定是要被說閒話的。
什麼姨娘狠心敲暈侄兒,竟是想要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墮落。。。
紅韻輕輕搖了搖頭,還是別了,犯不著為此這樣。
李懷運則是一臉尷尬的走了上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人去茅廁蹲他,就是想問問剛才所做的那首詩,是什麼題名。
他如實告知為江雪後,對方居然不願離去,堅持想要讓他,就地再做一首詩,否則就將他圍在茅房內。
得虧他拳頭硬,不然這要被困在茅廁內了。
他從茅房回來後,站到紅韻身旁,那女人嫌棄的往一旁靠了靠,“姨娘,為了案子,我就先不回去了,你只能自己回去了!沒問題吧?”
紅韻拉他到了一旁,“兔崽子,姨娘勸你一句,你現在是煉精境,保持童子身,對於以後如煉神境,將大有裨益,縱慾只會拖累你。”
“姨娘,且放心,我一定謹遵教誨。”
“真的?”
“真的!”李懷運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從來不騙姨娘!”
“諒你也不敢騙我。”
“只是,讓姨娘一個人回去,我倒是有些擔心,要不我讓斬妖司的人跟著你?”
紅韻笑了一聲,“你把你姨娘看成弱女子了?”她舉起拳頭,“任何妖魔鬼怪,都會臣服於我的拳頭。”
你這拳頭,除了敲我腦袋和抓藥看病,還能幹嘛?李懷運心裡吐槽道,這女人突出一個自信。
紅韻揣著銀票,一臉高興的離開了白鹿樓,不過,走出門口的那一刻,她心裡突然有一種思念。
她走上了河道,好幾次回頭,看著白鹿樓上方那富麗堂皇的樓層,河道上只留下了一個孤寂的背影。
小兔崽子,悠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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