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東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九章 醉打山門,水滸凌雲志,宇文東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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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倫當即滿飲了一碗,又道:“此事辦得唐突,魯兄胸懷寬廣,王倫敬服。”

魯智深大手一揮,卻是毫不在意,正要招呼王倫等人繼續喝酒,卻只聽得有烏鴉哇哇地亂叫,而那園中侍候的二三十人有叩齒的,也有向地上吐唾沫的,口中還念念叨叨。

魯智深見他們作怪,便道:“你們攪什麼鳥亂?”

一人便道:“烏鴉叫,怕有口舌。”

魯智深奇道:“還有這等說法?”

陸謙在一旁笑道:“中原人確有這等說法,都是些迷信之言,大師不必在意。”

另一人道:“這園中原本沒有烏鴉,不知近幾日從何處飛來了一對,就在那牆角的綠楊樹上做了窩。”

又有人道:“聽它叫喚,終是讓人心煩,不如我們搬了梯子拆掉那窩便是。”

眾人說著便鬧哄哄地要去尋梯子,魯智深卻道:“誰耐煩等你們搬梯子。”

魯智深說著便起身向綠楊樹走去,王倫等人也都起身在後跟隨。

王倫見那垂楊柳樹枝繁葉茂,甚是高大,心想難不成這魯智深還真要拔樹不成,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將如此大的一棵樹連根拔起,這豈是人力所能做到的。

卻見魯智深走到樹下,圍著樹轉了一圈,又相了相,忽地彎下腰去,右手在下,左手在上,把腰只一趁,口中喝得一聲,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之中,一提一扳,便已將那樹的樹根自土中拔出了半截。

魯智深又將那樹打斜放倒,喝道:“來人,將這烏鴉窩拆了下來,挪到別處去。”

眾人都看得傻了,園中的那二三十人早已經跪倒在地,只是磕頭,口中直叫道:“師父非是凡人,定是真身羅漢下界,身上沒有千萬斤的力氣,如何拔得起。”

王倫與林沖也是面面相覷,自忖自己絕無此等力氣,這魯智深當真是天生神力。

時遷快步上前,將那烏鴉窩從樹上取下,交於他人,那幾人顫顫巍巍地將那窩移到別處去了。

而魯智深再用力一扳,便已將那樹扶正,又著人重新培土壓實,拍拍手回到席上,大氣也不曾喘一下。

徐寧、陸謙等人都是大讚魯智深真乃神人也,魯智深卻只是哈哈一笑,根本毫不在意,彷彿剛才拔的不過這園中的一棵野草而已。

而王倫也自此方信了世間真有如此神力之人,絕非小說家信口胡說,心中感嘆施老先生誠不欺我啊。

萍兒方才看的也是花容易失色,此時定了定神,才道:“那大師父又是如何到了此處!”

魯智深喝了口酒,笑道;“此事倒也說來話長。”

原來,魯智深自從在文殊院出家後,每日裡便只在寺內住,但魯智深畢竟是軍漢出身,日常粗魯慣了,文殊院卻是佛門清淨之地,諸般規矩極多,魯智深又如何受得了,便是有寺中僧人時時提醒,魯智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不是不想記,實是記不得。

魯智深在文殊院中住了半月有餘,寺中的規矩沒一條守得住,眾僧對他又惱又怕,便日日到掌院智真長老處告狀。

但智真長老對魯智深卻是別樣維護,告誡合寺眾僧不得為難於魯智深,眾僧在長老面前不敢說什麼,但對魯智深卻已深藏怨心,個個恨不得立時尋個機會將魯智深逐出寺去。

這一日,魯智深在寺中呆得實在無聊,便想到寺外走走,魯智深出了山門,信步走到半山亭子上,坐在亭中凳上,心中不由煩悶,想起往常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呼朋喚友,高談闊論,是何等的輕鬆快意。

而如今卻拘在這寺中,日日與青燈古佛為伴,草蓆木魚為旅,寺中僧人又個個寡言少語,呆板古怪,莫說是喝酒吃肉,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當真是要將人憋悶死。

魯智深正自鬱悶時,忽見山下遠遠的一個漢子,挑著一副擔桶,桶邊掛著酒瓢,一步步走上山來。

那漢子挑著擔桶,手拿一頂破草帽扇涼,口中唱道:“九里山前作戰場,牧童拾得舊刀槍。順風吹動烏江水,也似虞姬別霸王。”

那漢子挑著擔子進到亭子裡,放下擔子,也在亭中乘涼。

魯智深看著那擔子,便問道:“那位小哥,你那擔桶裡裝的什麼?”

那漢子陪笑道:“裝得好酒。”

魯智深早已聞到酒香,剛才正在憂愁喝不到酒,如今卻送上門來,便急忙問道:“多少錢一桶?”

那漢子見他是個出家人,哪裡肯賣酒於他,又見魯智深相貌兇惡,心中害怕,挑起擔子就要出亭。

魯智深上前一把抓住擔子,說道:“你這人,俺買你酒,又不是不給錢,為何要跑?”

那賣酒的漢子掙扎著要走,又哪裡走得半步,只得說道:“你這和尚,好沒道理,這酒是賣於來寺中上香的香客的,你是個出家人,如何喝得這酒。

再者,寺中掌院智真長老早有嚴令,我若賣酒於這寺中僧侶,便要將小人趕了出去,再不得來寺中賣酒,這酒若賣於你,豈不斷了小人生計。”

魯智深見這漢子甚不開事,便問道:“當真不賣?”

那漢子道:“當真賣不得。”

魯智深再不理他,一手將擔子提過,一手將那漢子推了個跟頭,那漢子倒在地上,半天掙扎不起來。

魯智深提過酒桶,開啟蓋子,用酒瓢盛了酒便喝,邊喝邊大呼過癮,那漢子坐在地上,心中叫苦,卻又不敢上前爭執,只得看著智深喝酒。

魯智深片刻間已是喝了一桶,感覺舒服了許多,才對那漢子道:“明日來寺裡,還你酒錢。”

那漢子哪裡敢討酒錢,只得忍氣吞聲將剩下的一桶酒分做兩個半桶裝了,抓起酒瓢飛也似的下山去了。

魯智深又在亭中坐了半日,被那山中涼風一吹,酒勁卻湧了上來,只覺渾身燥熱,便將僧衣脫了,系在腰間,光著膀子便回寺去。

魯智深回到山門,守門的兩個小和尚見魯智深光著身子,露出一身青滲滲的花繡,走路搖搖晃晃,渾身的酒氣,知道必是喝醉了。

一個小和尚便喝道:“你是佛家弟子,如何敢喝得爛醉,佛法森嚴,寺中早有禁令,僧人飲酒者,著打四十禪杖,我勸你還是快下山去,免得捱打。”

魯智深脾氣火爆,武藝又高,所以平時總是人人相敬於他,便是在經略府中,經略相公待他也是客客氣氣,何曾遭過他人訓斥,向來都是他訓人,再加此時喝醉了酒,聽不出好壞話,心中怒氣上撞,便喝道;“直娘賊,還敢打灑家,今日便和你打個夠。”

魯智深說罷掄起拳頭,便打上門去,那兩個小和尚見勢頭不對,一個飛跑進寺報信,一個伸手來攔,魯智深上去只一把巴掌,便打昏在地。

魯智深浪浪蹌蹌晃到寺裡,寺中監寺已經得到訊息,急忙找人前來攔阻,寺中僧眾平日大多也都習練武藝,此時便有二三十個各持棍棒、戒尺搶了出來,正好撞上魯智深。

魯智深見有人前來廝打,頓時心中高興不已,大吼了一聲,卻似平地起了個霹靂驚雷,將那二三十個和尚唬了一跳,心中早已先是怯了。

魯智深大踏步衝進人群,隨手搶了條長棍,揮將起來,這許多僧眾哪裡能是魯智深的對手,片刻之間便被魯智深打得東倒西歪,四散奔逃,從山門直打到大雄寶殿。

正打得熱鬧,卻是掌院智真長老得到稟報,連忙趕了過來,見魯智深還在四下追打僧眾,便喝道:“智深不得無禮!”

魯智深打了半日,出了一身透汗,酒也是醒了,認得是智真長老到了,魯智深旁人不算,卻獨敬智真長老,便連忙拋了長棍,向智真長老行禮道:“俺自家喝的酒,未妨礙他人,不知他們為何打俺。”

智真長老卻不動聲色,只道:“你自去睡下,明日來方丈尋我。”

魯智深口中尤自嘟囔:“要不是看在長老面上,打死你們這些禿驢。”

魯智深搖晃著回到禪房,撲地呼呼大睡不題,寺中眾多執事僧人卻圍著智真長老,央告魯智深這等粗野,毫無僧人規矩,壞了寺中清規,定要逐了出去。

智真長老卻道:“智深初來寺中,不知規矩,慢慢教導便是,現今雖是有些行為粗魯,但日後總得正果,你等今後莫要招惹於他。”

智真長老說罷便自回方丈去了,拋下一眾職事只能搖頭嘆息。

等到第二日魯智深酒醒,也自後悔,便來到智真長老方丈所在,向智真長老請罪。

智真長老讓魯智深坐下,看了魯智深半晌,說道:“大力金剛門的魯直魯掌門,是你何人?”

魯智深抬頭說道:“正是先父。”

智真長老又道:“那你可知我是何人?”

魯智深道:“本寺掌院智真長老。”

智真長老笑道:“我出家並不在這文殊院,而是在少林寺,你父親魯直是我的師叔。”

魯智深不由奇怪,便問道:“俺父親是你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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