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東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八章 大相國寺,水滸凌雲志,宇文東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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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陸謙自回家去,林沖讓錦兒為王倫與萍兒收拾了客房,便在林沖家住下,而時遷卻不願住在別人家裡,說了宣告日再見,身子一晃,燭光搖曳之間,已是沒了蹤影,林沖也不由大讚這時遷的輕身功夫當真了得。

自此王倫便在林沖家住了下來,林沖又向太尉府告了假,日日陪著王倫和萍兒在東京各處觀賞風景,徐寧與陸謙也是輪番宴請王倫,得空也會過來相陪王倫遊玩。

這一日林沖想要陪著娘子到岳廟還香願,王倫與萍兒閒來無事,便也約了徐寧、陸謙、時遷一同前去。

幾人到了岳廟,林娘子自由錦兒陪著去還願,林沖、徐寧、陸謙、時遷等人便陪著王倫和萍兒在廟裡閒逛,這岳廟也不甚大,不一刻已是走完,間壁就是大相國寺,幾人便信步走到寺裡來。

王倫與萍兒都未來過這大相國寺,進得寺中,但見山門高聳,梵宇清幽。當頭敕額安分明,兩下金剛形勢猛。五間大殿,龍鱗瓦砌碧成行;四壁僧房,龜背磨磚花嵌縫。鐘樓森立,經閣巍峨。幡竿高峻接青雲,寶塔依稀侵碧漢。木魚橫掛,雲板高懸。佛前燈燭熒煌,爐內香菸繚繞。幢幡不斷,觀音殿接祖師堂;寶蓋相連,水陸會通羅漢院。時時護法諸天降,歲歲降魔尊者來。

這大相國寺不愧當今天下第一大寺,景緻氣度自與別處不同,幾人走走看看,不覺走到深處,卻聽一堵矮牆後傳來陣陣喝彩之聲。

王倫等人尋聲望去,卻見矮牆後好大一片菜園,園中一塊空地之上,圍了二三十人,正在看一胖大和尚習練禪杖。

只見這和尚一身灰布僧衣,魁梧異常,手中那根禪杖八尺多長,粗如兒臂,通體烏黑,怕是有六七十斤重,但在那和尚手中卻如一根草棍一般。

那和尚舞動禪杖,上下翻飛,直攪得罡風四起,勁氣激盪,四周圍觀的那二三十人竟被罡勁激得站不住腳,都退出老遠。

王倫看那和尚使了幾路禪杖,便問林沖道:“破軍,這和尚使得可是少林降魔杖法?”

林沖看得入神,不由點頭讚歎道:“不錯,正是少林降魔杖法,而這和尚已深得這杖法精髓,看這和尚功力,絕不在你我之下。”

林沖看到精彩處,更是脫口讚道:“好降魔杖法!”

那和尚聽到有人喝彩,卻一旋身收住禪杖,將禪杖向地上一杵,那杖入地竟有半尺多深,隨即又開口問道:“何人看灑家使杖?”

那和尚似是喝醉了酒,說話之時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但王倫見那和尚的模樣卻似是在哪裡見過,便問萍兒道:“這和尚怎麼瞧著有些眼熟?”

萍兒仔細一看,笑道:“這不是魯提轄,魯達魯大哥嗎,他應是在山西五臺山文殊院出家,取了法號智深的,但怎麼又到了這大相國寺的菜園裡?”

王倫聽萍兒說到魯智深,卻猛然想起,這不是到了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地方了嗎,也不知這垂楊柳拔是未拔,又見園中樹木尚都完好,想是未拔,也不知一會兒有無眼福得見。

而林沖見那和尚問話,便連忙抱拳行禮說道:“在下與幾位友人到這寺中游覽,偶遇大師父使杖,見使得精彩之處,當真有金剛降魔之力,不由贊出聲來,攪擾了大師父雅興,還望勿怪。”

那和尚正是魯智深,今日已是喝醉了,見林沖答話,以為林沖要與自己比試一番,便將禪杖一推,直向林沖橫擲過去,又道:“既然識得灑家杖法,必是行家,可敢與灑家較量一番。”

林沖見禪杖飛來,當即縱身一躍,跳過矮牆,伸手在杖頭一搭,那杖立時打了個旋子,卻已是卸了力,林沖再往杖中一推,那杖便向魯智深飛了回去。

魯智深見林沖如此輕描淡寫就將自己的禪杖推回,知道是遇上了高手,更是高興,當即伸手接住禪杖,舞了個盤旋,攪動一團黑氣,便向林沖攻來。

林沖本來並不想與魯智深比試,但見魯智深舞杖攻來,卻也起了爭勝之心,當下一聲長笑,搶上一步,空手與魯智深鬥在一處。

王倫幾人也躍過矮牆,到園中觀戰,此時林沖與魯智深已經鬥了三十多個回合,卻絲毫未見勝敗。

雖然魯智深手中持有禪杖,林沖空手相迎,看似是魯智深佔了便宜,但王倫、徐寧、陸謙等人都是高手行家,均知到了林沖、魯智深二人這等境界,其實手中有無兵器並無區別,說不上誰佔便宜。

王倫見魯智深與林沖比試到現在仍是不分高下,林沖的武功王倫是知道的,實乃當世頂尖高手,自己如今即便是已經突破了乾坤混元功第八層,達到頂尖境界,但也自認仍然不是林沖的對手。

而魯智深去年在渭州府拳打鎮關西之時,其武功還絕未達到此等境界,想不到相別不過一年,現在竟然能與林沖鬥了個旗鼓相當,進境如此之快,想來定是在這一年之中取得了大的突破。

此時林沖與魯智深翻翻滾滾已經鬥了四五十個回合,圍觀眾人無不看得目峙神搖,大聲喝彩,隨後二人又鬥了幾個回合,忽地間深裡對了一掌,隨即便各自退開幾步,同時放聲大笑,已是罷手停鬥。

王倫見二人已經停手,便大聲說道:“魯兄,可還記得老友嗎?”

魯智深回頭一看竟然是王倫到了,立即撒手拋開禪杖,哈哈大笑道:“當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想不到竟在這裡得遇王大阿哥!”

王倫上前與魯智深相互見了禮,又為魯智深引見了林沖、徐寧、陸謙、時遷四人,萍兒也上前向魯智深道了萬福,魯智深見萍兒此時已經作了婦人打扮,便知王倫已與萍兒成了婚,便笑道:“賀喜大阿哥得此神仙美眷。”

萍兒含羞稱謝,王倫卻是哈哈大笑。

魯智深讓園中那二三十人重新擺了酒宴,招呼王倫等人入席敘談。

魯智深剛才與林沖比武,出了一身大汗,已將僧衣溼透,此時粘在身上甚是難受,魯智深本是豁達之人,當下也不避諱萍兒在此,便將僧衣脫了,露出一身的花繡,就地一坐,如同一座寶山一般。

魯智深見王倫介紹林沖是東京八十萬禁軍的副總教頭,便問道:“林兄,可識得禁軍總教頭林正清林老前輩?”

“正是先父。”林沖答道:“怎麼,魯兄認得先父嗎?”

“原來林老教頭已經故去了!”魯智深啊呀了一聲,又道:“灑家當年年幼之時,曾隨家父到過東京,家父與林老教頭乃是同袍故交,林老教頭還曾指點過酒家武藝。

林老教頭武功卓絕,指點灑家雖只半月時間,但卻已讓灑家受益匪淺,此次來東京本想尋個機會前去拜見,不想卻再也無緣了。”

魯智深說罷搖頭嘆息,甚是傷感,而林沖與魯智深剛才比武之時,彼此已是惺惺相惜,相互佩服,此時又有了這層關係,不由更覺親近,自此便以師兄弟相稱。

萍兒不知魯智深為何到了東京,便問道:“自渭州府一別,已是一年有餘,不知大師怎的到了此處?”

魯智深嘿嘿一笑道:“那金翠蓮父女的事,你們都是知道的,灑家原本只想著揍那鄭屠一頓,為金家父女出口氣,不想那廝太不經打,只三拳便打死了。

由此為了避罪,灑家便逃出了渭州府,在江湖上流浪,趕巧在雁門代縣,竟又碰上了金家父女,彼時那金老漢已將女兒許給了一位山東的王大財主。

那王財主的管家與灑家相處甚好,為人更是慷慨仗義,見灑家無處容身,便使錢為灑家在五臺山文殊院買了度碟,灑家從此便在文殊院削髮做了和尚。”

王倫與萍兒對視了一眼,王倫便起身向魯智深深施了一禮,說道:“有件事未對魯兄明言,這裡先行向魯兄賠罪。”

魯智深看了王倫一眼,笑道:“你說的是那王財主的管家讓灑家當和尚的事吧。”

王倫眼睛一亮,便知魯智深早已看出端倪,心想誰說魯智深是粗人一個,這不精明得很嗎!

萍兒奇道:“大師認出了郝默?”

“原來他叫郝默,這兄弟不錯。”魯智深扶王倫坐下,笑道:“一早灑家便認出了他,雖是他改換了容貌,又改了名字叫做郝思文,但灑家的這雙眼睛倒還有幾分眼力。

灑家初時不明郝默是何用意,但等郝默說他的主人是山東的王大財主,灑家便知這一切皆是王大阿哥的安排,說來還要深謝大阿哥,若不是大阿哥從中周旋,如今灑家還不知在江湖上哪個角落裡遊蕩,做了孤魂野鬼也未可知。”

魯智深說完為王倫斟滿了酒,端酒相敬,又道:“灑家現在是出家之人,身無長物,只得以此一碗水酒,以謝大阿哥維護之情。”

魯智深說罷仰頭一飲而盡,而王倫心中卻有愧疚,魯智深做了和尚之事雖非自己的本意,但郝默畢竟是在為自己辦事,此時見魯智深如此豁達大度,竟然沒有絲毫怪罪之意,反而來感謝自己,王倫心中對魯智深更是著實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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