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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

衛宮邸,客廳。

見到Rider的瞬間,簡易深層的潛意識便發出了警告,驅使著本能,令身體被動地警戒了起來。

從者,人類之上的存在,英靈化身的使魔。

根據記憶中殘存的劇情碎片,HF線,對與紫發女路人比較友好的春歸結局,間桐櫻因為和聖盃連線的副作用,獲得了巨量魔力,Rider因此得以繼續留存現世。

覺察到簡易身上對於自己的警戒,Rider有些疑惑,不過緊接著就被遠坂凜像是故意地一般,向前一步插在了兩人之間。

“真是稀奇,竟然能在這裡見到你。”

“確實,我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機會到這裡來,要感謝衛宮君的邀請呢。”

這時,用微笑安慰過自以為被客人討厭,從而有些失落的Rider後,間桐櫻又看向遠坂凜,露出意義微妙的姨母笑。

“姐姐,還是讓客人入座吧。”

“也是。”說著,遠坂凜發現了什麼,“話說回來櫻,為什麼露出那麼微妙的微笑?”

“不,什麼都沒有~就只是身為妹妹為姐姐打氣的表情而已~”

“櫻!”

聽出櫻打趣之意的遠坂凜漲紅了臉,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剛要拉上自己的妹妹去一旁好好聊一聊姐妹感情時又想到了什麼,回頭湊近簡易。

“晚飯結束後,我們聊一聊吧。”

還以為對方可能是從寶石劍上發現了什麼的簡易點了點頭。

在衛宮士郎與間桐櫻兩口子的熱情招呼下,簡易在矮桌前坐下,一邊同遠坂凜喝茶聊天,一邊等待著衛宮家的晚餐。

“他們兩個看上去真的是幹勁滿滿呢,搞得我都開始期待今天的晚餐了。”

遠坂凜說,收回看向廚房中正在忙活著的兩人的視線,又看向簡易。

“你呢?”

“衛宮家的晚餐嗎…”簡易看向廚房的方向,對於面前的這份安詳寧靜,打心底產生了一絲莫名的嚮往,“是呢,確實有些期待呢…”

但很快,濃濃的違和感便將那份對安寧的淡淡嚮往擊個粉碎,莫名的迫切感再次襲捲而來。

總覺得,不是該在這裡做這種事的時候。

……

深諳客隨主便道理的簡易,在晚餐時間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做到了一個訪客該有的樣子。

晚餐結束,湯足飯飽,遠坂凜拽上簡易跟其說些什麼,卻被衛宮士郎搶先一步找了個理由將簡易拉到了後院。

屋簷下,接過衛宮士郎遞來的茶,簡易道了聲謝,後又看向面前的平地。

記得沒錯的話,命運之夜時騎士王與庫丘林就在這裡戰鬥過。

只是,兩年的時間足以抹消一切痕跡。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那片區域除了我外還有幸存者,切嗣也從來沒說過呢。”

當初醒來的病房裡,除了自己外的那些孩子都只是火災周圍,受到飛火波及的不幸者。

那片地區,孔洞的正下方,倖存者只有自己一個,醫生還有護士都是這麼說的。

自己的記憶不會出錯,所以,這個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大概是覺得沒必要講出來吧。”簡易說。

除了正好遇到東野的自己,以及被衛宮切嗣收養的衛宮士郎外,剩下的火災周圍被飛火波及的那些孩子幾乎全被言峰綺禮做成了電池。

“說不定是這樣呢,不過若是早點知道的話就好了呢。”

“知道的話會輕鬆很多吧?認為只有自己一個人活下來而產生的各種業之類的。”

脫口而出的一句話,不僅是衛宮士郎,就連說出這句話的簡易自己都愣了一下。

沉默了好一會兒,簡易低下了頭。

“是這樣啊,這份心情原來是這樣的啊。”

潛意識裡自始至終都存在的衝動與迫切,雖然仍不知具體原因,卻終於得到了解明。

明明是美好又安詳的現在,卻無法說服自己順理成章接受的心情,終於得到了答案。

就好像是在一場災難之中,只有自己得到了拯救,最終活了下來並得到了幸福而產生的業。

“抱歉啊,雖然挺想和你多聊聊的,但我必須回去了,感覺還有人在等著我呢。”

簡易微笑說道,後站起身來。

雖然仍舊沒能憶起,但自己應該是被某個,或者某些人付出極大的代價拯救了。

所以,必須回應才行。

所以,必須回去才行。

所以,必須要想起來才行。

看著站起身來一臉決絕的簡易,衛宮士郎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眼神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這樣啊,那祝你好運。”

……

“姐姐今晚不準備留宿嗎?”

玄關,面對在簡易提出告辭時,同樣提出了告辭要一起離開的遠坂凜,間桐櫻表現出不捨。

“嗯,稍微有點事。”

“明明七天的假期馬上就要結束,後天晚上就要飛回倫敦了呢。”

“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

遠坂凜笑說,後看了眼身旁的簡易,眼底忽然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

最後回頭看了眼站在一起,還在揮手送別的間桐櫻與衛宮士郎兩人,遠坂凜發出感慨。

“這個畫面還真是美好呢~”說著,遠坂凜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的簡易,“你不覺得嗎?”

“嗯?”簡易一臉疑問,自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思索冬木還有哪個地方是自己沒去過的,所以並沒有聽清對方的問題。

“我是說,你不覺得櫻跟衛宮君在一起的畫面十分美好嗎?”

“所以呢?”

“什麼所以啊,那種讓人不忍心破壞的美好畫面伱就沒有一丁點的觸動嗎?”

遠坂凜吐槽,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右手緩緩地向著簡易自然垂落的左手靠近。

“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的異常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別再去想那些奇怪的事情,就這樣接受這份現狀,無論前路如何,至少你熟悉的我一直都會在你身…”

話音未落,手才剛剛觸碰到簡易的指尖,簡易便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丟下遠坂凜就衝了出去。

“遠坂,抱歉,我突然想去郊外看看!你先回去吧,有機會再見!”

望著簡易越跑越遠的背影,遠坂凜的眼中先是詫異,後又閃過一抹失落與釋然。

“雖然早有預料,果然是這樣嗎?”

“不過也是,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的話,“我”大概也不會喜歡他吧。”

在工房中待了整整三天的遠坂凜,透過對寶石劍課題的鑽研與研究,漸漸察覺到了這個不完整世界的虛假,也漸漸洞察到自己的虛假。

終於發現,從兩年前那場聖盃戰爭開始,自己的記憶中就充斥著難以覺察到的被偽造的部分。

好多好多已成定論的事情,就只是虛假的記憶讓自己認為那些事真實發生過而已。

關於聖盃戰爭的記憶,關於在時鐘塔留學的記憶,皆是如此。

所以,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畢竟,突然發覺自己包括整個世界都是虛假的這種事,無論是誰,也不可能輕易接受。

明明是我思故我在,但現在我思卻不能證明自己的真實性……

所以,自己究竟該怎麼做?

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遠坂凜咬了咬牙,追了上去:“等下,我也去!”

……

另一邊,衛宮邸。

將最後一個盤子清洗乾淨,關掉水龍頭並遞給一旁的間桐櫻後,衛宮士郎忽然開口說道。

“其實在借人偶復活之前,我對於那位簡易先生都沒有任何的印象,一絲一毫都沒有。”

間桐櫻正用毛巾擦拭盤子的動作一滯,但很快又恢復如常,笑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前輩,畢竟上次戰爭中前輩使用了Archer先生的手臂,留下一些後遺症,忘記很多事情也很正常了。”

“櫻,事實不是那樣的對嗎?”

衛宮士郎的口氣很輕柔,但在間桐櫻聽來卻像一根刺一樣,狠狠地扎進了內心深處,被深埋起來的不願被觸及到的地方。

氣氛詭異地沉默著,直到間桐櫻將最後一個盤子擦拭乾淨放回了置物架。

“我覺得前輩應該是忙了一天太累了,我去給前輩燒水,今天洗過澡就早些休息吧。”

望著轉身快步離開客廳的間桐櫻,衛宮士郎最終還是選擇暫時放棄追問。

……

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被保護得相當好。

外部看起來有些破舊,內部卻一塵不染。

遠坂凜看著自己摸過護欄卻沒有沾上絲毫灰塵的手指,帶些驚奇說道。

“好乾淨啊,看來衛宮君時不時地就會來打掃呢。”

“抱歉,這話我可沒辦法當做沒聽見。”

伴隨著輕輕的腳步聲,女人的聲音從臺階上方傳來。

那是一個簡易感覺有些熟悉,實際上卻從來沒見過的身著愛因茲貝倫家女僕服的銀髮女人。

“即便主人已經不在了,但將主人的房子打掃地一塵不染是作為女僕的我的義務跟責任。”

“塞拉小姐!”

簡易下意識地將對方的名字呼喊了出來,並不是基於腦子裡的碎片劇情,而是別的什麼。

“嗯?你認識我?”塞拉瞥了眼簡易,後揣起手輕咳了兩聲,“咳咳,那種事情無關緊要,既然不是敵人,而是作為客人到訪,我這個女僕長就該擔當起招待的責任,請隨我來吧。”

……

“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啊。”

寬敞整潔的會客室,就座的遠坂凜接過塞拉遞來的高階紅茶。

本以為作為愛因茲貝倫的人工生命體會隨著伊莉雅死去而停止生命活動,卻沒想到還活得好好的。

遠坂凜不知道的是,跟同為女僕的莉潔莉特不同,塞拉並不是天之衣的一部分,不會因為伊莉雅的死而停止生命活動。

另外,因為作為人工生命體的效能十分完善,塞拉的壽命比起伊莉雅來要長很多。

知曉自伊莉雅死後,塞拉這兩年一直一個人待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中,簡易不由感慨。

“竟然能一個人把這麼大的城堡收拾得井井有條,打掃得一塵不染,只能說真不愧是愛因茲貝倫家的女僕,就是不一般呢。”

“作為愛因茲貝倫的女僕,要做到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塞拉嘴上這麼說,但根據挺胸的動作以及微表情,簡易的這些無心之言讓她十分受用。

相反,對於上來就一句沒想到自己還活著的遠坂凜就並不是那麼友善了。

“好像忘了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簡易,雖然水平極差,卻也是一位自由魔術師。”

其實,正是想到了愛因茲貝倫城或許還有人的這種可能性簡易才會火急火燎地趕過來。

記憶,精神(大腦),魔術迴路等,這些東西本質上是儲存在靈魂內而非外在的肉體。

專研靈魂之道的愛因茲貝倫家,即便只是女僕,也定對自己解開自己的異常大有幫助!

簡易不知道的是,其實在魔術方面,塞拉才是伊莉雅的老師。

換言之,這一次簡易找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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