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梨花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七章 結果終究來了,燈籠鋪詭事,墨染梨花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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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快走兩步,希望去到他的身邊。
“爸,你到底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怎麼了,為什麼站在那裡不進屋?”
我邊哭訴邊朝黑影走去,越走越近,原本就不長的距離可我卻怎麼也走不到他的身邊。
“爸,是我啊,我是張萌,你不認識我了嗎?”
“你過來啊,為什麼不過來?”
我泣不成聲,多麼希望他能來到我身邊抱住我,告訴我他回來了,他沒事,只是出門辦點事情,這就回來了。
黑影完全無視我的哭訴,就站在那裡,他好像再向我擺手,這是什麼意思,不讓我靠近?
“我不明白,不明白!”
我感覺腦袋一片混亂,精神完全無法集中。
嘎嘎!
樹冠上停留的烏鴉突然怪叫的撲騰著飛起來,齊齊想著我飛來,它們長長的喙啄向我的眼睛,嚇得我不斷揮舞雙臂驅趕它們,呵斥它們。
但是它們絲毫不懼,瘋狂的想要攻擊我。
啊!
我抬臂擋在眼前,烏鴉啄在我的手臂上,鑽心的劇痛下我發出一聲尖叫坐了起來。
我還在房間的床上,不是院子,我趕緊檢查手臂,手臂上完全沒有被烏鴉啄傷的傷口。
“難道是在做夢?”
天已經矇矇亮了,不知不覺竟然睡了一個晚上。
“昨晚只是一個夢,還是給我的某種暗示?”古怪行徑的黑影,他在向我擺手,好似想要阻止我幹什麼,瘋狂攻擊我的烏鴉,難道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怪夢嗎?
越想越覺得腦袋一片漿糊,明明睡了一個晚上,身體卻更加疲憊,拖著沉重的步伐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才稍微好一點點。
李嬸的聲音又在門外響起,我知道她是擔心我,想來這一晚上恐怕也沒休息好,不想她擔心,我去開了門,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李嬸眼眶瞬間紅紅的,哽噎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是幹什麼?孩子恐怕一晚上都沒吃東西,趕緊帶她去我們家吃口早飯。”一旁的張伯碰了碰李嬸,示意她不要在我面前這幅樣子,免得我更加傷心。
如果骸骨真的是父親,我是不幸的,但有李嬸這樣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長輩如此愛護,我又是幸運的。
我本就沒什麼胃口,所以即便李嬸一個勁為我夾菜,我也只是簡單喝了兩口粥,昨天的劇烈的乾嘔讓我食管隱隱灼燒著。
早上九點多,我接到了周警官的電話,她讓我到鎮上派出所找他。
張伯不放心我,所以開著三輪載著我去見得周警官。
當週警官見到我的時候,他的神情已經出賣了他,我知道他想跟我說的是什麼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深吸一口氣對周警官說道,“周警官想說什麼就說吧,我頂得住的。”
“哎,可憐你了。”
普普通通的鎮子,大家都是幾輩子生活在這裡,互相時間就算不熟也都知曉,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惡劣的案件。
調查的結果顯示,骸骨的主人確實是我父親張寶軍,他的案子已經不是失蹤改成命案了。
我想我心裡其實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可即便如此,在聽到周警官給出確定答案的時候,我還是眼前發黑,身體搖擺就要暈倒。
好在不放心我一個人進來的張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丫頭,放鬆,放鬆!”他擔心我因為過度的上心身體出現問題。
過度的悲傷讓我全身僵硬,甚至四肢在痙攣,周警官趕緊跟張伯一起將我攙扶躺在沙發上,“張萌,不要呼吸太快,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張伯在一旁為我扇風,希望我周圍的空氣流動的快一點。
我聽周警官的話,慢慢深呼吸吐氣,四肢這才平緩下來,慘白的嘴唇也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
“你放心張萌,這件事我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查個水落石出,請你相信我們。”
張伯在一旁也勸慰著我,“對丫頭,你相信周警官的,他們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查出害死你父親的兇手的,乖,你好好照顧自己,如果你父親還活著,他也不想你現在這樣。”
我知道這都是兩人安慰我的話,不想兩個人為我擔心,所以我點頭答應了兩個人。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我手中捧著一塊紅布,紅布里有我父親的骸骨,這是我再三請求周警官之後,他留下了一部分繼續調查,剩下的一部分讓我帶回家去,不管剩下的部分能不能找到,我都希望父親的骸骨能有一個安穩的歸宿。
回到家中,一些得到訊息的村名都聚集在我家門口,我看著他們關切的眼神,心裡感覺到很溫暖。
我向著他們鞠了一躬,什麼都沒說,捧著骸骨進到了家中。
“哎,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跟父親相依為命,結果如今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是啊,也不知道她母親在什麼地方,張寶軍是離婚還是老婆沒了,要是還在的話能聯絡上,對萌丫頭也是一個依靠!”
“誰說不是呢,可大家誰知道張寶軍老婆的事情,以前每次在他面前提起,他就打著哈哈一笑了之。”
村民聚集在李嬸家附近,什麼不祥災星早就拋之腦後,言語間都是對我的關切之意。
我來到父親的臥室,將他的骸骨恭敬的擺放在櫃子上,然後找來了香爐,上了三支香拜了又拜。
“爸爸,不管有多難,我都要找到殘忍殺害你的兇手!”
此刻的我雖然傷心但是並沒有哭,眼淚早就流乾了,如今的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找到那個見我父親的女人,如果是她做的,我要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懲罰!
如今的線索太少了,所以我決定在自己家裡下手,重新將家裡的一切都找一遍,看看是否有什麼新的發現。
因為之前回來的時候我都翻找過,就差將地縫都掀起來看一遍,可我依舊不死心。
父親的房間擺設很簡單,能讓他放一些私人物品的只有後兩個泛舊的木頭箱子,裡邊是一些衣物,被褥。
我將它們一件一件的拿出來,看著父親曾經穿過的衣物,瞬間又睹物思人。
目前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直到將櫃子清空,我不小心將父親送往的手串掉落在櫃子裡聽到咚的一聲清脆的空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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