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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是平放在地面上的,按理說如果與東西掉落在底部發出的聲音應該也是實實在在的聲音,但是現在卻很空洞。
“空的!”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認定箱子底部應該是空的,有暗格!
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父親的箱子底部為什麼會有暗格,就算是貴重的東西,如今這個年代無非就是錢財,不應該都是存在銀行嗎,哪有放在家裡的。
在疑惑之下我幾乎是顫抖著雙手敲響箱子底部,清脆空洞的咚咚聲很明顯,我認定底部就是有暗格。
在箱子底部摸索了一圈果然我讓摸到一條縫隙,我用力一拉,箱子底部的木板就被掀開了,露出底部一個四四方方的暗格。
我以為我會發現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卻不曾想只是一個泛黃的筆記本,我將他拿了起來。
筆記本表面有張寶軍三個字,是父親的筆記。
我直接坐在地上翻開了這本筆記本,這好像是父親的日記本,上邊記錄著他的一些事情,是我從來不知道父親的過往。
第一篇!
是她救了我,簡陋的竹屋裡,她幫我擦拭著傷口,傷口血淋淋的,她明明害怕卻還強忍著為我擦拭。
她採來了當地治療傷口的藥草,碾碎為我上藥,每天三次,她都會親自為我換藥。
我很不好意思,幾次表示我自己可以,但是她卻說我現在需要的就是修養。
在我來到的第二天,她殺掉了家裡下蛋的母雞給我煮了雞湯,她說雞湯有營養。
第一篇寫到這裡完結了,從內容上看,我父親應該是因為什麼事情受了重傷,是日記本上的這個女人救了我父親,為我父親療傷照顧的無微不至。
“父親為什麼會受傷,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紙紮匠,有多大仇恨會傷到這麼嚴重。”
我想不通,在我的印象裡父親就是一個一老本實的老實人,待人和善從來不與人交惡,做生意也是安安分分,怎麼會有仇人呢。
帶著疑惑,我又翻開了第二篇。
今天到了換藥的時間她為什麼還沒有來呢,不對,我才跟她認識了一天而已,為什麼那麼想見到她呢?
難道,我喜歡上了她嗎?
看到這裡我驚訝的同時不僅流露出一絲笑容,雖然只是文字我卻彷彿感受到父親年輕時候情竇初開的疑惑。
“難道這個女孩就是我的母親嗎?”
我繼續看下去!
她來了,但是臉上卻沒有笑容,眼神也呆呆的,我看出她有些不對勁所以詢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卻搖頭否認,還讓我不要胡思亂想。
之前她每次給我換過藥之後都會跟我聊會天的,她好像很喜歡跟我聊天,問的最多的就是外邊的世界,每次聽我說外邊的事情她的眼睛總是那麼明亮。
今天她離開的很早,換完藥叮囑我好好休養之後就離開了,我有些失魂落魄。
但是她不想說,我也不想咄咄逼人的追問,也許等她想跟我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說的。
第二篇結束,我知道父親喜歡上這個只有一天之緣的女孩,女孩在他的世界中是那麼美好。
“父親這是在什麼地方,女孩又是什麼身份,她到底是誰呢?是我母親,還是隻是曾經跟我父親有過一面之緣的善良女孩?”
我的內心有太多的疑惑了,所以迫不及待的翻頁,看看接下來父親是否有寫到這個女孩的情況,如果他們只是朋友,這些年有聯絡嗎?他會不會知道我父親的死亡原因?
第三篇!
從內容上看,第三篇寫下的時間跟第二篇已經有過一段時間,但具體間隔了多久就不得而知了,間隔的這段時間發生過什麼,為什麼父親沒有持續再寫,這些都不知道。
我想我確實是喜歡上這個美麗的雲南女孩,沒想到她竟然是雲南苗疆中白苗族人。
當看到這裡我的手抖了一下,沒想到父親會跟苗疆白苗族人有關係,要知道雲南境內分佈的苗人不少,但也有內外之分,內自然就是指苗疆黑白苗了,他們很神秘,鮮少與外界接觸。
我父親一個外人出現在那裡,處境可想而知。
我繼續看下去,結果只是在說女孩越來越奇怪了,原本性格跳脫,眼睛明亮,但是突然之間眼神變得暗淡,人也木訥訥的,好像受到某種打擊或者有很深很深的心事,父親幾次詢問,女孩都沒有說明緣由。
這更加引起父親的好奇心,他如今心思都被女孩佔據,他想了解對方,如果對方真的遇到什麼困難的事情,只要可以,父親會幫她。
第三篇比之前兩篇算是長的了,也不過都是父親一些心情記錄,除了讓我知道父親竟然曾經去過雲南,在那裡跟苗疆的人有過接觸之外,並沒有重要的線索。
所以我迫不及待的翻頁,希望看看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卻沒想到下一頁竟然是空白的,不,不僅僅是下一頁,之後都是白紙一張,整個本子除了三篇之外就沒有其他內容了。
不過我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之後父親應該還是有寫的,只不過不知道是被誰撕掉了,我將日記本湊到眼前仔細的觀察,發現日記本有明顯撕頁的痕跡,而且還不止一張。
“父親到底寫了什麼,為什麼要撕掉,難不成上邊記錄了什麼不能讓外人看到的內容嗎?”
我前前後後仔細的看了無數遍,最後只好放棄,一點痕跡沒留下。
“父親將這日記本如此小心的存放,這東西對他一定非常重要。”
“父親啊父親,你到底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在看到這個日記本之後我才發現,我自認已經很瞭解自己的父親,結果到頭來我根本沒有真正瞭解過他。
我將日記本小心的放在一邊,將東西都好生歸位,拿著日記本回到自己的房間,又從第一篇開始看,希望能看出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
“父親曾經跟苗疆有關係,這條線索是否要跟周警官提起?”
本來找到有關父親的線索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周警官的,可我卻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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