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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秦淮茹在劇烈的痛楚中悠悠醒來。

賈張氏哭鬧哀求的聲音。

隔著門縫隙。

鑽入了秦淮茹的耳簾。

“大夫,裡面躺著的人是我兒媳婦,我老婆子沒文化,沒見識,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兒媳婦不能有事,求求您,救救我兒媳婦吧,實在不行用我老婆子的命換我兒媳婦的命。”

後面跟著兩聲“砰砰”的聲音。

秦淮茹猜測。

應該是賈張氏腦袋磕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心中不由得一寒。

撞柱尋死算是秦淮茹的一石二鳥之策。

首要目標。

活下去。

在保住軋鋼廠的工作。

這一切均需要易中海來頂鍋。

秦淮茹只有把所有的罪過全部推在易中海的身上,才能保住名聲,保住在軋鋼廠工作的權利,不至於落個無立錐之地的下場。

跟賈張氏一樣,秦淮茹也錯意會了某些東西,她把易中海被同志帶走腦補成了他就是兇手。

反正都要死翹翹了。

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

懷著廢物利用的心思,撞了柱子。

無非想要以撞柱這個事實來佐證自己的無辜。

從賈張氏哭鬧的聲音來分析。

秦淮茹的計策應該是成功了,否則此時門外哭鬧乞求的賈張氏,除了不會現身,還的罵罵咧咧。

賈張氏的出現,卻也成了秦淮茹的揮之不去的惡夢。

撞柱的根源,是想塑造一種自己有苦衷的印象給街坊們,為秦淮茹今後的打算打個小小的基礎。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賈張氏居然順水推舟,當著街坊及醫院裡面的形形色色的人,上演了一出母慈媳孝的大戲。

在外人眼中,不惜用自己性命換秦淮茹性命的賈張氏,就是一個把秦淮茹當做了親生閨女的好婆婆。

這麼好的婆婆。

你真要是不管不顧的捨棄了她,獨自去追尋幸福的生活,秦淮茹會被人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名聲再一次受損。

秦淮茹反在賈張氏腦袋上扣帽子的計劃,被賈張氏給破掉了。

心中瞬間泛起了一股淡淡的淒涼。

難不成這一輩子就甩不掉賈張氏了嗎?

剛才在四合院內,賈張氏一點不顧忌秦淮茹賈家兒媳婦的身份,當著街坊們的面,言之鑿鑿的曝光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事情,更點明瞭槐花姓易這一事實。

家醜不可外揚。

就算秦淮茹做了對不起賈家的事情,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賈張氏也不應該當眾曝光醜聞。

秦淮茹帶回的飯菜。

尤其葷菜。

大部分進了賈張氏的嘴。

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合著好事都是你賈張氏的,壞事都是我秦淮茹的。

憑什麼?

就因為你賈張氏是我婆婆嗎?

……

走廊上。

全然不知道秦淮茹已經醒來的賈張氏,還在奮力的演繹著苦情大戲,又是磕頭,又是哭訴。

把一個揪心兒媳婦安危的好婆婆形象。

深刻的烙印在了某些吃瓜群眾的心上。

直到同志們到來。

賈張氏才稍微收斂了一些。

她仰著滿是鼻涕、口水、眼淚混合物的臉頰。

巴巴的看著同志們。

心提到了嗓子眼。

以為人家是來抓捕她的。

秦淮茹撞柱,真要是深入追究,賈張氏怎麼也得跟著吃點倒黴。

“我苦命的兒媳婦,你怎麼想不開撞了柱子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媽可怎麼辦呀,棒梗、小鐺他們又該如何?淮茹,媽的好兒媳婦,你可不能有事啊。”

誰規定胡攪蠻纏就必須得罵街?

表態、裝高尚、演苦情戲,同樣也是撒潑的一種手段。

賈張氏在藉著這種手段,緩解內心深處對同志們的那種恐懼。

“醫生,我求求你,救救我苦命的兒媳婦吧,我兒子死了,家裡全靠我兒媳婦一個人撐著,我們賈家不能沒有她,醫生,只要能救活我兒媳婦秦淮茹,我們賈家就算砸鍋賣鐵也同意,我老婆子求你了。”

“你就是賈張氏?”

賈張氏身體哆嗦了一下。

忍著驚恐。

老實的點了點頭。

“我們找你瞭解點情況。”

賈張氏懸在半空中的心。

勉強可以落地了。

人家說的是找你瞭解情況,不是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老婆子知道的一定說。”

年紀大的同志,朝著醫生亮了一下證件,俯在醫生的耳朵旁小聲說了幾句,醫生也小聲回了幾句。

賈張氏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卻猜到跟屋內的秦淮茹有關。

那位醫生在回答同志問話的過程中,眼神好幾次都望向了旁邊的病房。

難道秦淮茹醒來了?

賈張氏沒有佐證秦淮茹醒來沒醒來這一疑惑。

他被年紀大的兩個同志,帶到了旁邊一間特意空出來的空房子內,剩餘的兩位同志,在醫生的帶領下,進了秦淮茹的病房。

……

房間內。

賈張氏老實巴交的看著面前兩位同志。

面對同志。

她橫行四合院的依仗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同志,你們想知道啥?我老婆子肯定實話實說。”

一位同志開啟了紙質筆記本。

負責記錄。

另一位同志則開口詢問。

“別慌,我們就是找你簡單的瞭解點情況。”出言安慰了一下賈張氏的同志,話鋒一轉的把話題扯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身上,“你們賈家的事情,我們大致瞭解了一些情況,易中海的事情,你兒子賈東旭的事情,秦淮茹的事情。”

心徹底平靜下來的賈張氏。

有點愕然了。

這裡面怎麼還有賈東旭的事情。

賈東旭死了快一年了。

轉念一想。

秦淮茹畢竟是賈東旭的媳婦,易中海又是賈東旭的師傅,兩人揹著賈東旭鬼混,還鬧出了人命,自然跟賈東旭有關。

人家找賈張氏瞭解賈東旭的情況,也在情理之中。

邏輯上說的過去。

“同志,你問吧,只要是我老婆子知道的事情,我一定說。”

“槐花是易中海的女兒?”

“對。”賈張氏肯定道:“是易中海的女兒。”

“秦淮茹生的?”

“對。”

“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

“是這麼一回事。”

“回答對或者不對。”

“對。”

“秦淮茹撞柱了?撞柱之前,你當著街坊們的面,說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鬼混,有沒有這件事?”

賈張氏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無奈之感,她算是踩了秦淮茹的坑,無論如何也得順著秦淮茹的意思去做。

一出撞柱大戲。

剎那間扭轉了秦淮茹的不利局面。

外人眼中。

秦淮茹是被易中海給逼迫的,為了賈家,不得不委身易中海,還的遭受不明內情賈家人的無盡指責。

否則為什麼抱著尋死的心思,用盡吃奶的力氣撞向柱子。

那一撞。

至今還讓某些人不敢回想。

“同志,說實話,這件事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內情,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事情,我老婆子一概不知情,易中海給我們家東西,我一直以為易中海是看我們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誰能想到他居然是這麼一個禽獸混蛋,他不得好死。

別說我。

我們院內的街坊們,都不知道這件事,都以為易中海是看在我們家東旭的面子上幫扶我們家,還有人說風涼話,說他們怎麼沒攤上易中海這麼一個好師傅,早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我就是窮死,也不吃易家的一粒糧食。”

喘息了一下。

把話題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不是想洗白她人設嘛。

索性如了秦淮茹的意願。

先過了眼前這關。

至於如何不讓秦淮茹改嫁,那是後面的事情。

走一步。

看一步。

“我也是沒想到我兒媳婦秦淮茹,她為了我們賈家,一直忍受著易中海的欺負,我還罵她不守婦道,我還想把她趕出我們賈家,為了我們賈家,忍氣吞聲,任勞任怨,一句氣話都不說,這麼好的兒媳婦,打著燈籠都難尋,我。”

賈張氏也是狠人一個。

為了配合秦淮茹。

當著兩個同志們的面。

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巴掌。

“我不配當人家的婆婆,我該打,我對不起我兒媳婦,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我就想要我的兒媳婦秦淮茹,讓她好好的。”

“你兒子賈東旭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問話的同志。

見賈張氏貌似有點不明白他言語中的意思。

忙補充了一句。

“你兒子賈東旭出事的那段時間,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賈張氏認認真真的想了五六分鐘。

才回答同志的問話。

“我還真想起一件事來,就我兒子出事前兩天,他突然跟我說,說萬一他出現了意外,讓我去找我們大院的傻柱,你們說說,這算反常舉動嗎?院內的街坊們,都知道我們賈家跟傻柱不對付。”

傻柱?

一聽就是綽號。

“瞧您二位這樣子,就曉得您二位不知道傻柱是誰,軋鋼廠那個做飯的廚子,大名何雨柱,他爹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妹妹何雨水,現在在上高中。”

“為什麼找何雨柱,也就是你口中的傻柱?”

“不知道,我兒子說讓我找到傻柱,讓傻柱帶著我去街道和派出所,後面的事情,我想不起來了。”

賈張氏搖著腦袋。

她胖乎乎的腦袋,看上去有點搖豬頭的意思。

根據易中海的交代,是他設計了賈東旭。

可賈張氏給出的說法,賈東旭出事之前,提前做了安排。

讓賈張氏去找傻柱。

這就是證據。

與易中海交代的賈東旭勒索易中海的事情,進行了呼應。

看樣子。

賈東旭也曉得自己獅子大開口二次勒索易中海,會引得易中海對其起了殺心,便提前一步做了相應的安排。

傻柱!

軋鋼廠的大廚!

賈東旭是易中海在軋鋼廠的徒弟。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聽說他一直跟傻柱不對付。

賈家跟何家也不對付。

賈東旭為什麼要把救命的信交到傻柱的手中。

“對了,我還想起一件事,我兒子出事的前一天,他給我寫了一封信,說只要他出了事,就讓我老婆子拿著信去街道和所裡。”

問話的同志。

心要不是嗓子眼擋著。

都能激動的飛出胸膛。

賈東旭預感到了易中海要對他下手,提前做了應對工作,把他與易中海的是是非非寫在了這封信內。

找到這封信。

易中海滅殺賈東旭這件案子,便可以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信在什麼地方?”

“丟了。”

同志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重新詢問了一遍。

賈張氏這一次沒有回答丟了,而是回了一個找不到的答案。

丟了跟找不到有什麼區別嗎?

沒區別。

同志兩人的心,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眼前這位賈張氏。

簡直就是一個豬腦子。

兒子叮囑她的事情,都能忘得一乾二淨。

“丟在了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丟在哪裡了,要是知道丟在那裡,我肯定把信拿回來了,也怨那天易中海家裡吃餃子。”

說到吃,賈張氏來了精神。

語氣也變得熱切起來。

“易中海買了二斤細面,又買了半斤豬肉,明明說吃肉蛋餃子,結果放了白菜和胡蘿蔔,我老婆子記得很清楚,東旭前腳把信給我,後腳我把信放在了床墊下來,去對面易家吃餃子,要不是我老婆子去的及時,餃子都被聾老太太給吃完了。”

飯桶。

這是兩位同志唯一可以想到的一個形容詞彙。

轉念一想。

也不是沒有線索。

屋內。

“屋內也沒有,我老婆子找了好幾遍,這信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見多識廣的兩位同志。

當時就把丟信的線索頂在了賈家棒梗的身上。

聽說這孩子綽號盜聖。

院內街坊們的白菜、胡蘿蔔、雞蛋等等之類的東西,沒少被這位盜聖光顧。

家有盜聖,丟信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

隔壁。

進行著一模一樣的畫面。

無非詢問的人從賈張氏換成了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

看到同志進來。

秦淮茹支著胳膊,努力想坐起身子。

她想留個好印象給同志們。

最終功虧一簣。

麻藥勁剛過。

身上沒有一點力氣。

同志見秦淮茹想要坐起,忙出言叮囑了一句。

“秦淮茹,你躺著就行,我們找你詢問幾個簡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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