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易中海承認他殺了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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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撞柱。
猶如一柄鋒利的利刃。
重重的砍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原本想要顯擺顯擺自己問心無愧想法的易中海。
在聽聞秦淮茹一頭撞在了柱子上,把自己撞的頭破血流,被人送到醫院且不省人事這件事後。
他虛幻的老好人臉上,立時泛起了矛盾的焦慮。
鎮定自若的情緒,瞬間化作了虛無。
人就像一下子老了很多歲似的。
負責審訊的同志,肉眼可見,易中海眨眼之間蒼老了十多歲,看著跟七八十歲的小老頭差不多。
身體也變得佝僂了起來。
秦淮茹撞柱的內情,外人或許不清楚內中的門道,對賈張氏秉性有著深刻認識的易中海,卻曉得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賈張氏發動了她的神技。
專坑己方隊友!
心中感嘆了一句。
賈張氏害我。
肯定是賈張氏見易中海被同志們帶走,錯以為聾老太太被殺事件水落石出,真兇就是易中海。
想著賈家吃不上易中海紅利,還的替槐花花錢。
唯利是圖的賈張氏,當眾曝光了槐花生父是誰的真相。
被逼急了的秦淮茹。
一怒之下撞在了柱子上。
在洗白她自己人設的同時,也把易中海徹底的定在了恥辱柱上。
苦澀的情緒,湧上了易中海的心頭。
換做他處在秦淮茹的位置上,也得如秦淮茹這樣,以這般悽慘的尋死覓活的手段來洗白自己的人設。
把罪名推在易中海身上。
這是秦淮茹唯一可尋的解決之法。
要是沒有槐花。
易中海極有可能泛起他被秦淮茹甩鍋的想法。
有槐花這一層關係。
易中海面對秦淮茹的甩鍋手段,便有了一定的顧忌。
槐花畢竟姓易。
是易家的血脈。
易中海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易家的血脈槐花著想。
秦淮茹以撞柱子這種行為告訴易中海,你把罪名扛下來,我替你養大槐花,讓你易家不至於斷了香火。
“哎!”
一聲嘆息響起。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的這一撞,把他所有的後路都給撞沒有了,即便他死咬牙關不承認滅殺了聾老太太,違背秦淮茹意願這事實,也得讓易中海奔著死路去了。
都是死路。
交代不交代,也變得不那麼嚴重了。
或許是觸景生情的緣故,易中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予了一五一十的交代。
近到他與聾老太太的恩恩怨怨。
遠到他與賈東旭兩人的利益糾葛。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易中海現在就是這麼一種心態。
“聾老太太的死跟我做的。”
詢問的同志,習慣性的皺起了眉頭。
易中海的交代,跟他們的推測有點不一樣。
剛才翻閱走訪資料過程中,同志們發現易中海是個極其精明的人,算是人們口中的那種智者。
如此。
便不可能在他明知道自己與聾老太太有仇,還打了聾老太太的情況下,再去滅殺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的爆料,被當事人及當事人婆婆連環否決。
此種情況下,趁著夜色滅殺了聾老太太,妥妥的畫蛇添足的行為。
同志們猜測,聾老太太的死,另有內情。
那位禍禍的四合院不成了樣子的棒梗,有重大嫌疑。
小小的年紀,愣是闖出了盜聖的綽號,他的作業本為什麼遺漏在了案發現場?
這是一個巨大的謎題。
同志們猜測,棒梗極有可能是聽了賈張氏或者秦淮茹的攛掇,一個人趁著夜色偷悄悄的跑到聾老太太屋內行竊。
不是說棒梗就是滅殺聾老太太的兇手。
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不可能做出這般兇殘的事情。
有可能在偷盜過程中,意外的目睹了兇手行兇的過程,看到了兇犯的真實相貌。
線索在棒梗身上。
可是易中海卻承認他殺了聾老太太。
這還怎麼繼續!
“易中海,伱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自己這麼說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也知道自己這麼說會有什麼後果。”
“你是聰明人,你不可能做出把刀柄塞到敵人手中這樣的事情來,你不是滅殺聾老太太的兇手。”
易中海心中泛起了一股子衝動。
他真想順著同志詢問的話茬子,回答一句,聾老太太的死,跟我易中海沒有關係。
話到嘴邊。
選擇了不說。
誰滅殺了聾老太太。
易中海心中依稀有了一點點認知。
從聾老太太悽慘的死狀,便可以看出一點,行兇者對聾老太太恨之入骨,所以聾老太太臨死之前,遭受了非人般的折磨。
院內。
對聾老太太恨之入骨的人。
首推一大媽。
孩子是一回事,收養孩子又是一回事,聾老太太均在這兩件事上出力盛大,再加上易中海背刺了他對一大媽做出的保證,心中怨恨易中海到極致的一大媽,極有可能透過借刀殺人的計策,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一起送走。
多年的兩口子。
易中海清楚一大媽,就如一大媽清楚他一樣。
確信一大媽藏有後手。
與其將來惹得一大媽動了後手,把報復實施在槐花的身上,易中海還不如隨了一大媽的意願。
反正不管聾老太太的事情跟易中海有沒有關係,強迫秦淮茹這一條,易中海就不能有好下場。
易中海選擇了認命。
“燈下黑。”
普普通通三個字。
扛起了滅殺大院祖宗的帽子。
反其道而行之。
往往令人出其不意。
為了加深自己說法的信服力。
易中海話鋒一轉。
把賈東旭的死給交代了出來。
“到了這裡,還有隱瞞的必要嗎?我恨聾老太太曝光了我強迫秦淮茹的事情,當眾打了聾老太太,又擔心聾老太太會把這件事捅出去,起了壞心思。
你們都知道,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又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我的名聲不能有絲毫的閃失。
晚上,我趁著夜色,摸到了聾老太太屋內,送聾老太太離開了。
這麼做,是有風險。
畢竟街坊們都看到了我打大院祖宗的那一幕,可這一幕,同樣也可以是我沒有滅殺聾老太太的證據,就像你們剛才說的那樣,我是聰明人,聰明人怎麼會做這種把自己折在陷阱裡面的事情。”
“能說說你是怎麼動的手嗎?”
很顯然。
同志們並不相信易中海的鬼話。
承認是承認。
可具體的行動過程,你也得說出來。
“我不想談聾老太太,我想談賈東旭。”
“你徒弟?秦淮茹的丈夫?根據軋鋼廠通報到我們這裡的彙報材料,賈東旭死於死亡事故。”
“我設計的。”
同志們聞言。
臉色全都是一變。
都不傻。
曉得易中海言語中我設計的四個字,代表了什麼事實。
人為操作。
大案。
假如易中海所言非虛,他們這是遇到了大案。
“我強迫秦淮茹的事,被賈東旭知道了,我以為他會跟我大吵大鬧,結果他並沒有去廠領導那裡告發我,而是找到我,以這件事威脅我,找我要了五百塊。”
易中海的臉上。
有了嘲諷的笑意。
為了槐花。
煞費苦心。
口口聲聲配合秦淮茹的過程中,還不忘給賈東旭腦袋上扣盆子。
滅殺賈東旭。
你得有動機。
“賈東旭朝著我要了五百塊,說只要我給他五百塊,我跟秦淮茹的事情,他就當沒看到。”
“除了錢,沒提別的要求嗎?”
“提了,讓我斷絕與秦淮茹的關係。”
“秦淮茹不是受你脅迫嗎?怎麼賈東旭讓你斷絕與秦淮茹的關係?”
年齡稍大的那位同志。
眼睛中泛著精光。
直覺的緣故。
他總感覺易中海言語中交代的他脅迫秦淮茹的事情有點不怎麼靠譜。
“斷絕我脅迫秦淮茹的關係,讓我別在欺負秦淮茹。”
曉得自己說漏嘴巴的易中海,趕緊補救,靈機一動的想了一個藉口出來。
依著某些邏輯。
也能解釋的通。
“我同意了。”
“根據你剛才的交代,賈東旭收了你五百塊錢,你同意不再脅迫秦淮茹,那為什麼還設計賈東旭?”
“我低估了賈東旭的無恥,他收了我五百塊,卻言而無信,第二個月又找到我,讓我掏錢給他,這一次獅子大開口,要一千塊。
他說我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一個月工資加補貼一百多塊,一千塊也就我十個月的工作,還說我要是不答應把錢給他,他就把我脅迫秦淮茹的事情嚷嚷的滿軋鋼廠都是,說我會被軋鋼廠開除。
我要是被軋鋼廠開除,去那裡掙每個月一百塊的工資?
也就是那時候起,我意識到賈東旭把我當成了他的搖錢樹,只要沒錢,就會來勒索我。
剛好廠裡要進行職工技能格大賽。
賈東旭是我徒弟,一直都是二級工,我以幫他晉級三級工的名義,故意拿捏他,白天給他派很多的活,晚上又故意開大院大會,讓賈東旭休息不好,提不起精神。
他白天睡覺的過程中,我把潤滑機器的油提溜到了賈東旭腳下的桌子下面,還在上面鑽了小眼,又把賈東旭加工的殘次品銷子放在他周圍,在賈東旭睡得正香的時候,我故意大聲的朝他喊話,眼睜睜看著他腳踩在銷子上面滑到,摔倒之時,拽了旁邊貨架,被貨架上面的東西貫胸而死。
你們恐怕不知道,那個貨架原本是可以不倒的,它底座的螺栓被我卸掉了兩顆,還有兩顆用舊的代替了新的。
貨架上面放置的銼刀、螺絲刀、刮刀等工具,它們都被我精心打磨過。
事發後。
我趁著工友們都在的場合,指揮著工友們去救援賈東旭,我佈設現場的痕跡,就這麼被工友們給破壞掉了。”
同志們一直觀察著易中海的表情、神態。
他們從易中海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種如負重釋的坦然。
這種坦然。
在那些把真相說出來的犯罪份子常見。
這說明易中海並沒有說謊的。
他滅殺了賈東旭。
合著這才是真相。
“他到死都不明白,槐花是我易中海的血脈。”
周圍的人。
腦瓜子都要炸了。
槐花不是賈家的後,是易中海的女兒。
之前的種種想不通,現在全都想通了。
為什麼易中海會在秦淮茹懷上三胎之後,各方面的稀罕秦淮茹,金貴的細面,自己不吃也得送秦淮茹。
美其名曰。
秦淮茹需要營養。
四合院內處處偏袒賈家,也變得解釋通了。
是看在槐花的面子上。
也有可能是易中海藉著這件事在堵秦淮茹的嘴巴。
“你們猜的沒錯,我威脅了秦淮茹,我說賈東旭死了,她一個鄉下丫頭頂崗進廠,什麼都不懂,要是敢把實情說出來,我讓秦淮茹在軋鋼廠分分鐘待不下去,我也會以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名義,組織街坊們把賈家人趕出去,就賈張氏那個撒潑的個性,我要是牽頭,這件事極有可能做成,秦淮茹看在孩子們的面子上,她只能答應。”
難怪槐花看著不像賈東旭,卻像易中海,為什麼不知道內情的人,通常會把槐花錯認成易中海的孫女。
答案是槐花要管易中海叫做爹。
“聾老太太不知道如何得知了這件事,以這件事拿捏我,讓我給她買肉吃,她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放著自己的閨女不養,我養她這個白眼狼老太太?
正好許大茂發現她破壞人家的婚姻,嚷嚷了一頓。
我晚上以許大茂的名義寫了一封舉報信,結果聾老太太認出了筆跡,後面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我打了聾老太太,晚上又把她送走了,都是我做的。
實話告訴你們,自打我送賈東旭離開,我真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
有時候會做夢,夢到賈東旭,夢裡的他,一身血汙的質問著我,問我為什麼弄他。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今天。
當著你們的面,把這些事情說出來,我身上的壓力一瞬間沒有了,我想我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了。
聾老太太的事,賈東旭的事。
是我啊。”
一副亮晶晶的手銬拷在了易中海的手腕上。
易中海被帶出了屋內。
屋內的同志們也各自分開。
彙報的彙報。
查證的查證。
軋鋼廠那頭,秦淮茹那頭,賈張氏那頭,街坊們那頭,都得在進行一次查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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