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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兩位同志。

躺在病床上的秦淮茹,輕輕的朝回了一個好字。

軟軟糯糯的聲音,配上病態不能起身的軀體。

給人一種別樣的味道。

最大限度的激發了某些人想要保護的慾望,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保護慾望,是強者對弱者的那種守護。

年紀大的同志,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情緒,年紀較輕的那位同志,要不是顧忌某些原則,說不定此時已經破口大罵易中海的缺德。

在配上秦淮茹淚流滿面的悽苦樣子。

效果瞬間得到了質的昇華。

身為女人。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

淚花。

眼淚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尤其秦淮茹還是一個相貌不錯的女人,低聲的無助抽泣,將自己的楚楚可憐,演繹的淋漓盡致。

遇到事情先別說話,先哭,用眼淚征服他們。

這是賈張氏傳授給秦淮茹的絕招。

被秦淮茹照搬了出來。

“嗚嗚嗚!”

“秦淮茹同志!”

同志二字。

給了秦淮茹一絲淡淡的底氣。

心中思量了一句。

她的計劃成功了,亦或者易中海讀懂了秦淮茹撞柱事件背後的秘密,順著秦淮茹的意思,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扛了下來。

否則此時秦淮茹面前的兩位同志,不可能和顏悅色的稱呼秦淮茹一句同志,而是用銬子跟秦淮茹說事了。

懸在半空中的心。

終於落了地。

雖然撞了柱子,可秦淮茹心中,一直泛著嘀咕,害怕易中海不懂秦淮茹的意思,反過來給秦淮茹扣帽子。

那便是狗咬狗的局面。

易中海不能有好。

秦淮茹也得倒黴。

面前兩位同志對秦淮茹的稱呼,安了秦淮茹的心,她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泛起了一股子輕鬆感。

這條命總算保住了,也不用回秦家村受鄉親們的指指點點,秦父秦母也不用跟秦淮茹斷絕關係了。

“嗚嗚嗚”的抽泣,漸漸的變成了無聲的哭泣。

人呆呆的看著屋頂的電燈。

給外人一種秦淮茹心死的印象。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還有什麼臉活著?街坊們的指指點點,鄰居們的流言蜚語,我幾乎是度日如年。外人不理解我,我能接受。關鍵我婆婆還罵我,罵我不守婦道,罵我給他們賈家丟臉,說我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我一個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索性一死了之,死了也就結了,免得將來我兒子提起我,也罵我是混蛋玩意,我死了算了,他們怎麼把我給救活了啊。”

尋死覓活的戲碼。

再一次上演。

換了內容。

換了觀眾。

“秦淮茹同志,你的心情,我們表示理解,在這裡,我們向你道歉,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才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伱放心,欺負你的易中海,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他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我們來找你,就是想跟你核實一下情況。”

秦淮茹抓住了言語中的幾個關鍵詞彙。

控制住易中海,易中海交代了罪行,找你核實情況。

她的心。

徹底的平靜了。

讓易中海扛雷的計劃,成功實施,偽君子也如秦淮茹意願的扛下了所有的罪名。

現在只要依著秦淮茹剛才在心中打好的腹稿,編故事般的編造一段易中海強迫秦淮茹,違背秦淮茹意願的瞎話就成。

也不全是瞎話。

裡面也得摻雜著一些事實。

秦淮茹言語激動的說起了一些半真半假的事情。

“那是兩年前的一個冬天,天上下著雪,賈東旭不在,我婆婆去找賈東旭,家裡就我一個人,晚上八點多,又停了電,黑咕隆咚的,我尋思著找根蠟燭,可是找遍了全家,都沒有找到蠟燭。

無意中看到易中海家亮著燈燭,就尋思著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便去易家借蠟燭,一大媽在後院照顧聾老太太,家裡就易中海一個人,他聽說我借蠟燭,說蠟燭被他藏在了菜窖裡面。

我也沒多想,以為這是易家的規矩,就跟著易中海去菜窖裡面取蠟燭,誰成想,易中海他不是人,他沒按好心,嗚嗚嗚。”

按捺不住情緒的秦淮茹。

捂著嘴巴哭了。

淚如雨下。

雖然後面的事情沒說,可兩位同志也腦補了一個大概。

易中海見到了年輕貌美的秦淮茹,起了邪心,剛好遇到了停電,賈家和易家兩家還沒什麼人在。

便把秦淮茹哄騙在了菜窖內,做了違背秦淮茹意願的事情。

易中海是軋鋼廠八級技工,秦淮茹就是一個嫁到城內的弱女子。

兩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選手。

被輕易拿下。

至於易中海為什麼會對秦淮茹下手。

這原因在同志們眼中,就是明擺著的事實。

易中海是絕戶,一大媽不能給他生兒育女,秦淮茹給賈家生了一男一女兩孩子,又是鄉下來的婦道人家。

屬於那種沒什麼見識,隨便嚇唬一下便輕易就範的人選。

一準是易中海眼紅了賈家的兒女雙全,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動機有。

事實有。

唯一不解的疑點。

是秦淮茹事後為什麼沒有跟賈東旭或者賈張氏吐露實情,而是忍受了易中海長達一年半的欺負。

原因依稀猜到了一點點。

“秦淮茹同志,我們這麼問,有可能讓你想起了不堪的過往,但這是為了定易中海的罪過,我們很想知道,易中海是怎麼威脅的你。”

“嗚嗚嗚!”

依著賈張氏的交代。

秦淮茹又小哭了一會兒。

哭是手段。

也是拖延之法。

終歸是瞎話加真話。

她需要時間,在心內編造、打磨自己的瞎編故事,儘可能的讓故事聽上去沒什麼大的漏洞。

要不然馬腳自漏。

會適得其反。

“進入菜窖,易中海就把我給那個啥了,從頭到尾,我都是懵的,我沒想到東旭的師傅會做出這種事情,等我有反應的時候,易中海捂住我嘴巴,小聲的警告我,說我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他就把東旭趕出軋鋼廠。

賈家就靠東旭一個人撐著,要是被軋鋼廠趕出去,賈家也就不是了賈家,我身為賈家的兒媳婦,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賈家落魄。

易中海還跟我說,說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他就說我圖他的錢,主動勾引的他,會讓我身敗名裂,會讓我在院內抬不起頭,會讓賈家不要我,會讓我父母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我一個婦道人家,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後來只要他有想法,就把我叫到菜窖內商量事情。

易中海為了不被人發現,他想了一個暗號,驢餵了沒有,這代表他有事情要跟我談,我要是走不開,我就說驢沒喂,要是能走開,就回答驢餵了。”

驢餵了沒有!

驢沒喂!

驢餵了!

這都什麼狗屁暗號。

“賈東旭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是東旭媳婦,東旭是我男人,我能不知道東旭的事情嘛,東旭的死,不是意外。”

秦淮茹在堵。

賭易中海在知道自己活不成的情況下,選擇坦白一切。

包括賈東旭的死。

這也是佐證秦淮茹寧願被易中海欺負,也不敢舉報易中海的一個證據。

有賈東旭的例子在,秦淮茹自然不可能讓自己步了賈東旭的後塵,秦淮茹想要讓面前的兩位同志這麼理解。

說。

代表著一定的想法。

“你的意思,賈東旭是被易中海給滅殺的?”

“東旭發現了我被易中海欺負的真相,他去找易中海算賬,然後軋鋼廠就出了事,東旭死了,事後,易中海拿東旭的死警告我,要我老老實實的,否則讓我去地下賠東旭,我有孩子,棒梗十來歲,小鐺九歲,槐花還在肚子裡面,我不敢賭,也不敢做。”

……

軋鋼廠。

二食堂。

劉嵐的聲音,再一次先她身體一步的飛入了傻柱等人的耳腔。

作為軋鋼廠有名的大舌頭。

堪稱訊息靈通。

一車間裡面誰誰誰打了媳婦,二車間裡面誰誰誰被媳婦孃家人給揍了,三車間裡面誰誰誰相親的時候被人家女同志的物件給打了,四車間裡面誰誰誰被家裡的婆婆說了,等等之類的事情,都經劉嵐的嘴巴,被傻柱等人獲知。

劉嵐的功效可不僅僅就是這些。

最大的功勞。

你私下裡跟劉嵐說的事情,即便你叮囑她不能跟第三個人說,用不了三十分鐘,劉嵐一準把事情說給外人聽。

心裡屬於藏不住事情的那種人。

傻柱特想知道,劉嵐為什麼能堅守住她與李副廠長的秘密。

難道是事關她自身利益的原因。

與眾人一樣。

把目光投向了門口。

準備聽聽劉嵐大喇叭給他們帶回的好訊息。

權當一樂呵。

解悶了。

人影一晃。

劉嵐邁著輕易的步伐,從外面閃進了屋內。

人還沒有站穩。

嘴裡便急巴巴的喊了起來。

“何師傅,馬華,胖子,咱們軋鋼廠出大事情了。”

由於遠離易中海、遠離賈家。

軋鋼廠內,沒有人敢當面呼喊傻柱,都敬稱一聲何師傅。

就算有人稱呼傻柱,那也是褒義詞,意指傻柱為人老實,做事情本本分分。

與上一輩子跟秦淮茹不清不楚被人們喊傻柱是兩個意思,上一世人們喊傻柱,就是妥妥的貶義詞了,意指傻柱是個分不清是非的渾人。

“劉嵐,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七車間的郭大撇子被劉雅芎用手撓花了臉,回家又被媳婦給罵了?”

“馬華,你聽誰說的?”

“你呀,你昨天跟我說的。”

“不是這件事,是賈東旭的事情。”

眾人習慣性的把目光投向了傻柱。

賈家跟傻柱關係不好是一回事。

秦淮茹俏寡婦的名聲又是另一回事。

軋鋼廠內,好多男人都主動幫秦淮茹付飯票,惹得滿廠風雨,都說秦淮茹不是個好玩意。

有一次。

不知道是男人們看清了秦淮茹的本質,還是手頭拮据,中午居然沒有人給秦淮茹出飯票,鬧的秦淮茹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恬著一張臉,讓傻柱幫她付一次飯票,等晚上回家了,把飯票補給傻柱。

傻柱沒同意。

後來還是易中海幫忙出的飯票。

“看我幹嗎?”

“不是賈東旭的事情嗎?”

“賈東旭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傻柱的態度,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是車間裡面的工人,死了,我是二食堂的食堂班長,活的好好的。”

話罷。

把目光望向了劉嵐。

“劉嵐,你說話別大喘氣,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你以為我不想說,我就是想吊吊你們的胃口,讓你們知道,我劉嵐說的也不全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得得得,你厲害,你說。”

“就在剛才,咱軋鋼廠來了兩個帶著武器的同志,他們直接找到了楊廠長,你們猜猜,他們是衝著什麼事情來得。”

“賈東旭呀,你剛才說的。”

“人家是奔著賈東旭的死來得,原來賈東旭的死它不是意外,是被人設計弄死的。”

傻柱的腦子。

嗡的一聲炸鍋了。

賈東旭被人設計死了。

上一輩子。

好像沒發生這樣的事情呀。

難不成自己重活一世,出現了蝴蝶效應?

否則上一輩子老死的聾老太太,為什麼這一世被人給弄死了,上一世小鐺是易中海閨女,這一世變成了槐花是易中海的閨女。

“劉嵐,別瞎說,這可是大事情,鬧不好某些人要倒黴。”

“何師傅,真不是我劉嵐瞎說,這事情是真事,剛才從李副廠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路過楊廠長那屋,門沒關,說的聲音還大,我又不是聾子,我聽得清清楚楚,人家同志來咱軋鋼廠,就是調查賈東旭被害一事,說兇手已經交代了設計賈東旭的全部過程。”

“兇手被抓了?”

“馬華,你大驚小怪個茄子,兇手被抓,不是挺正常的嘛,真正不正常的事情,是這個滅殺賈東旭的兇手,他不是旁人,他是易中海。”

還沒有消化完賈東旭被害一事的工友們,轉眼間又被劉嵐丟擲來的後續答案給嚇到了。

誰?

易中海!

這怎麼可能?

在工友們心中,誰都可以是兇手,唯獨不可能是易中海。

軋鋼廠的八級技工。

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

賈東旭的師傅。

這般身份的易中海,怎麼可能做出殺賈東旭的事情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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