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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徐平西知道一些我們的事情。”
聽完束觀講述的今早發生的事情之後,李至霞如此點了點頭。
對於束觀獨自殺死了一名胎動境的強者,李至霞有些驚訝,卻也並沒有太多意外,他知道前段時間束觀一直跟著大師兄在修煉某種秘法。
對於那位在善已觀生活了四千年,來歷神秘的大師兄,大家都知道他的實力高深莫測,也都曾經希望大師兄能夠指點一下自己的修行,李至霞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有過這種期望,可惜四千年來,大師兄好像從來沒有對那位弟子青睞有加過,束觀是第一個。
這也讓李至霞對束觀乃是呂祖親擇傳人的身份更加確定無疑,否則怎麼可能連大師兄都對他如此特殊,現在李至霞唯一不解的,就是呂祖為什麼將這樣一名傳人安排在善已觀中。
或許正是因為大師兄在善已觀吧!
前些日子,站在崖頂之上,看著那一人一猴在湖邊修煉,李至霞做出了這些猜測。
而有了大師兄的調教,本來實力就不能按正常修行者境界判定的老七,能夠殺死一個胎動境強者,也不算太過意外的事情。
在略微驚訝之後,李至霞接著又是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一些傷感之色。
“至於你的翟師兄和徐平西之間的事情,是發生在十五年前前的北伐大戰時期,當時徐平西屬於新軍陣營,是新軍進攻荊城的指揮官,而你翟師兄也出手幫了一下攻城的新軍,所以才會和徐平西結識。”
翟師兄居然插手了凡人間的戰爭?
束觀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師傅。
李至霞苦澀地搖了搖頭道:
“你翟師兄並沒有違反天規,雖然我知道天賜其實一直想幫助新軍,不過他一直忍著,直到當時租界中那些西大陸的修行者出手,他才終於等到了機會。”
“當初北伐大戰之時,西大陸的那些強國,一直支援舊軍閥的,只是這種支援一直限於世俗層面。”
“不過隨著舊軍閥在戰場上節節敗退,最終他們在大華國的的修行者,最終還是陸續插手了。”
“就像十五年前的荊城大戰,當新軍攻下郢城,江陽兩鎮時,租界中的西大陸修行者,直接以保護租界為藉口,用法術殺死了上千名攻進江口的新軍士兵。”
“於是我們七仙盟和那些西大陸的修行者,也爆發了一些戰鬥,你翟師兄就是在那些戰鬥中死去的。”
“那最後雙方勝負如何?”
束觀好奇地問道。
“最終並沒有分出勝負,當年在我們荊城的西大陸修行者,無論是數量和實力,都比現在要帶強很多,所以那次交手,我們死了一些人,他們也死了一些人。不過總歸是在我們大華之地上,我們還是稍微佔了一些上風的。”
“只是後來七仙降下了法旨,讓我們和西大陸的修行者停戰,七仙似乎是和西大陸的那些神達成了一些協議,此後許多西大陸的修行者都退出了我們大華,像我們荊城,留下的西大陸修行者,人數不能超過一定數量,實力也不能超過胎動境。”
“而自那以後,西大陸的修行者,也沒有再如此明目張膽地干涉過我們大華的政局了。”
“好了,老七你確定今天遇到的那個黑衣人,跟富華倉庫的那些,是同一批人。”
說完了舊事,李至霞蹙起一對濃眉,如此沉聲問道。
“師傅,我有十成把握,他們身上的氣息很像,而且法術源流似乎也同出一脈,都能從虛空中召喚異獸輔助戰鬥,而且那黑衣人死了之後,屍體同樣化為了一灘膿水。”
束觀點了點頭道。
“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最重要的是他們藏身荊城,伏擊了我們一次,今天又企圖刺殺徐平西,他們到底在謀劃什麼事情?”
李至霞目露思索之色,自語般說了一句。
“如果能夠確認他們的身份,或許就能知道他們的目的了。”
束觀聽得心中一動,想了想道:
“如果這一次聯合搜尋隊還是找不到那些黑衣人的藏身之處的話,或許可以從其他兩個方面著手調查。”
李至霞哦了一聲,頗有興趣地問道:
“從哪兩個方面?”
“那些黑衣人一直很小心地掩飾他們的身份,比如師傅你說過,他們用的武器可能都不是他們慣常使用的武器。”
“但是法術是遮掩不住的,比如那種召喚異獸的法術,就很是少見,我們或許可以從這方面著手,不知師傅知不知道他們使用的到底是什麼法術?”
束觀答道。
李至霞讚許地看了束觀一眼道:
“為師其實已經跟三木大師,蘇頡山長他們討論過這件事情了,那些黑衣人使用的召喚異獸之術,有些像是我們道門以前的請神術,只不過正統的請神術,請來助陣的是神祇的法相,而那些黑衣人請來的卻是一些兇獸。”
“而要施展請神術,其實有一個限制,必須是和被請的那位神祇有一定的關係,只有擁有那位神祇留下的獨有的請神咒,才能請動神祇法法相助陣。”
“而那些黑衣人為什麼會請出一些異獸,這是為師幾人還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也還沒有什麼頭緒。”
“那還可以從另外一個方面調查,就是那些屍體神秘融化的原因,特別是胎動期的修行者,要讓他們的屍體這麼快化為一灘屍水,可不是這麼容易做到的事情。”
束觀又說道。
李至霞神情一動,點了點頭道:
“這一點為師倒是沒有細思過,他們的屍體會融化,應該是事前服用了某些藥物,一旦體內生機斷絕,藥物就會發揮作用,將他們屍體消融。”
“當然能讓胎動期強者的肉身都這麼快消融的,肯定不是普通的藥物,可惜我們善已觀沒有擅長丹鼎之道之人,唔,這件事情為師會稟告一下流霞祖師,看看他老人家會不會有仙機賜下。”
流霞師祖?
束觀先是一怔,接著立刻想起李至霞曾經說過,除了呂端陽師祖之外,他們善已觀還有兩位師祖活著,其中一位就是第十九代觀主流霞真人,據說已經是元嬰境的修行者了,而流霞真人修的就是丹鼎之道。
束觀在祖師閣中也見過那位流霞真人的塑像,那是一個長的胖乎乎的,笑容可掬的老人。
此時聽師傅所言的意思,觀中還是有辦法能主動聯絡那幾位祖師的。
師徒兩人討論了一會黑衣人之事,接著李至霞沉吟了一下道:
“關於徐平西那個人,他其實曾經透過太一觀的陳道士,多次求見過為師,為師不想跟這些凡俗世界的一地諸侯牽扯太深,所以沒有一直沒有答應跟他見面。”
“不過這個人倒是不能輕易死掉,否則楚湘之地必然兵禍連綿,幾年的時間內休想安定下來。”
“若只是他們凡人間的爭權奪利,我們無法插手,但此次刺殺他的人中有修行者,我們也能管一管了,那些黑衣人一次刺殺他不成,說不定還會再次下手,或許也是我們找到那些黑衣人的一次機會。”
“這件事情我會跟三木大師說一下,歸元寺和徐平西的督軍府相隔不遠,就讓三木大師平時特別留意一下。”
……
不久之後,束觀從李至霞的崖頂居所中走了出來,早上解決了那個胎動境的黑衣人之後,束觀先是連忙回秀水街將自己射丟的鐵箭全都撿了回來。
現在他對於每一支鐵箭的重視,已經不僅僅是出於對老瘸子的懷念之意了。
而在尋找失落在小巷中的鐵箭的過程中,他發現那些刺殺徐平西的黑衣人已經沒有了蹤影,並且連一具屍體都沒有留下。
為此束觀還特意起了一卦,占卜了一下那些黑衣人的行蹤,不出意外的,這件事情已經被人遮掩了天機。
接著怕再出意外,束觀最終還是將徐平西親自護送到督軍府,然後又匆匆趕回善已觀,將整件事情稟告給了師傅。
此時從師傅居所中走出,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時分,再去郢城區找師姐她們卻是太遲了些,束觀決定今天就不去了。
最主要的是,束觀心中有一些迷惑急需解開,否則他一直會心癢難耐。
從崖頂下來,束觀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半邊樓,直接上了三樓,走進自己的臥室,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大竹箱,開啟了箱蓋。
箱子裡面放著一大堆零零碎碎小孩子的玩具,這些都是當初老瘸子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束觀對這些東西很珍惜,雖然小時候對其中大不部分玩具他一點都不喜歡,但是在離開桃源村的時候,他將所有這些不喜歡卻珍惜的玩具,都帶了出來。
因為那時候,束觀覺得這些東西就是他和老瘸子之間唯一的聯絡了。
只是直到今天,束觀才真正意識到,這些小時候老瘸子親手給他做的,他卻無比鄙夷的小孩玩具,可能並不是真正給小孩玩的玩具。
想著此時回憶起來,依然讓他無比震撼的那一箭,束觀從箱子中拿起了那個放在最上面的蜈蚣風箏,緩緩往風箏中注入了一縷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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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風箏會發生什麼特別的變化嗎?
不會真的變成一隻大蜈蚣吧?
此刻束觀無比好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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