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新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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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斯哦了一聲,也不知道信沒信。他將自己的頭髮吹乾,換了一身衣裳後,才躺到沈禾魚身邊。
他身上還帶著一點水汽,有些涼,沈禾魚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
想要距離他遠一些。
裴宴斯察覺到,把她抱得更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沈禾魚嚇了一跳。
被他身體上的溫度給嚇到,太熱了,彷彿能夠燙到她一般。
“幫幫……”裴宴斯的聲音裡都是嘶啞。
沈禾魚搖頭拒絕:“你說過這件事不會強迫我的。”
裴宴斯深深地望著她,沒有說話。但態度卻不容拒絕,動作更是不給沈禾魚任何反抗的餘地,他強行地拉住沈禾魚的手……
沈禾魚反抗不得,在他懷中掙扎來掙扎去,他不耐煩了,最後翻了個身,直接將她給壓在身下,“你不聽話,難道是想要我來真的嗎?”
沈禾魚被他的眼神嚇到。
他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如果自己再抗拒,可能他真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然後跟自己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
但沈禾魚也不想就這麼被他拿捏,更不想被他擺佈,她也想要為自己的人格爭取一些旁的東西。
她在夜色裡,坦然地對上了裴宴斯像餓狼一般的雙眼,“除非,你不要辦我跟你的婚禮。”
裴宴斯頓了頓,說:“你在跟我討價還價嗎?”
“我只是在跟你談條件,”她鏗鏘有力地說:“我可以聽你的,跟你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不過,不能辦婚禮。”
她還是想要隱婚。
裴宴斯忽然覺得沒了興致,他要的並不只是她,簡單的順從。而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
讓沈江離等,都識趣地離她遠一點。
他說:“我要是不答應?”
“那我們就只能繼續這樣,用僵持的關係面對彼此。總之我不會妥協,不會服輸。”
沈禾魚說:“當然,我也不會看你一眼。”
裴宴斯呼吸間全是她身上的香味,是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露香氣,她的身體也溫軟無比。
只是,她怎麼能這麼狠心。
“就算隱婚,你就會看我一眼了嗎?”
“也不會,但至少在夫妻的事情上,我願意聽你的。”
“這是你想了一晚上,才想到跟我談的條件嗎?”
“你可以這麼認為。”
裴宴斯冷笑,翻了個身,把她抱得更緊,“你確定嗎?”
“確定。”
“好。”
裴宴斯陰惻惻地說了句,“答應你。”
沈禾魚聽見他這句深冷的話,就覺得不太對勁,心裡漸漸的升起了一股害怕。
但事實證明,裴宴斯並沒有懲罰她什麼。而是將他今晚得到的權利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一夜,沈禾魚幾乎沒有得到休息。
等到天矇矇亮時,裴宴斯才大發慈悲地放開了她。
她又累又困,在裴宴斯還沒鬆開她的時候,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身側的位置,被子下已經冷了,沒有一點溫度,想來裴宴斯已經離開很久。
沈禾魚疲憊地摸出手機,開啟時間看了看。
看見了陸雲嵐打進來的幾通未接電話,她瞬間嚇了一跳。
從床頭上跳坐起來,沈禾魚才想起來,今天和好閨蜜陸雲嵐有約,要跟她一起去見她的那個老相好,陳文洲。
現在已經距離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
沈禾魚迅速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我的姑奶奶,”那邊,陸雲嵐接聽得很快,“你怎麼現在才有聲?我都在路上了。”
沈禾魚對於昨晚的事,不太好說,她只是積極地道歉,隨後說:“我現在馬上過來。”
“好好好,正好我也才在路上呢,本來當初就是他對不起我,這次他回國,首次見面,我當然要晾他一會兒。”
陸雲嵐笑嘻嘻地說,對於沈禾魚的遲到行為,並不在意。畢竟這也是在她的計劃一環中。
結束通話電話,沈禾魚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身,準備出門。
女兒不在,被裴老太太帶出門遊玩,裴宴斯也不在,這一趟行程倒是沒有被阻攔。
沈禾魚按照陸雲蘭給的地址,抵達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巧的是,她跟陸雲嵐幾乎在同一時間抵達。她前腳剛到,後腳她就跟來了。
她對沈禾魚勾肩搭背,迎面走進約好的咖啡廳,一面笑著說:“不愧是好姐妹,就連遲到的時間都一模一樣。”
沈禾魚尷尬地笑了兩聲。
只覺得兩人遲到得太久,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陳文洲還有沒有在等。
走進咖啡廳,角落的位置有個男人站起身來,對他們這邊招了招手說:“在這!”
沈禾魚循聲望過去。
咖啡廳昏黃的燈光打在男人的身上,把他映照出幾分儒雅,他戴著一副金絲光眼鏡,面容英俊,五官端正,一種翩翩斯文的書生氣質。
沈禾魚在記憶裡搜尋著他這張,和上學的時候差距很大,變了許多,更成熟穩重。
就連臉上的笑意,也褪去了年少青澀的那種壞裡壞氣。
沈禾魚轉過頭,觀察者旁邊的陸雲嵐,看見她的臉一下就紅了。
沈禾魚忍不住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原來你也會害羞?”
陸雲嵐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領著她入座。
陳文洲的面前已經擺放了兩個空杯,看著陸雲嵐說:“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愛遲到?”
陸雲嵐白了他一眼,“那還不是你只配我遲到。”
陳文洲無奈地笑了笑,“這幾年還好嗎?”
他這個問題丟擲,沈禾魚和陸雲嵐都同時陷入了沉默,彼此在暗中偷偷對視。
他說的這話實在太過直球。
陸雲嵐在桌底下,毫不掩飾地踹了他一腳,“你覺得我過得好嗎?”
陳文洲嘶了一聲,像是疼的,他笑嘻嘻地說:“我看你過得挺好的,踹我的力度和之前還是一樣。”
“找踹吧你,”陸雲嵐說著,又踹了他一腳。
陳文洲哈哈大笑。
他一開口,原本那溫文儒雅的氣質就全不存在,沈禾魚看得目瞪口呆,總算明白有些人口中說的開口廢是什麼意思。
她正想著,不然看見層的樓梯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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