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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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裴宴斯冷靜的說著,沉沉的目光望著她,一副不容忤逆的模樣。
沈禾魚看著他的眼睛,覺得他這話並不是開玩笑,他昔日裡冷漠的鳳眼,此時寫滿了認真,這種認真甚至到了偏執的地步。
“沒有商量的餘地嗎?”沈禾魚下意識地問。
裴宴斯摳了摳她的手心,一副十分寵溺和疼愛的模樣,看起來有些黏人,“你說呢?”
他的眼神就給了答案。
沒有商量的餘地。這次的婚禮,他一定會辦。
並且讓兩個人的關係公諸於眾。
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沈禾魚是他的妻子。
沈禾魚有些氣餒,“如果我不願意呢?”
“你之前說過,不會再在這種事上強迫我的。”
“你說的那件事,是代表的夫妻生活,而和這件事並沒有關係,這只是讓你和我辦個婚禮。”
裴宴斯笑眯眯的看著她。
可是她卻並沒有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任何一點笑意。
反而他眼神冷漠,只有強迫,冷應不容拒絕。
沈禾魚沒再說話。
她往旁邊坐了一點,想要拉開跟他的距離,她動了動自己的手,也想要從他的手掌中抽出。
但裴宴斯不給這個機會,他始終緊緊地握住她的手,看見她想要往那邊挪,他也緊跟著挪了過去。
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側,另一隻手還圈住她的腰,不給她任何遠離自己的機會。
他低下頭,貼近了沈禾魚的耳畔,“你躲什麼?”
他雖是這麼問,卻沒有給沈禾魚回答的機會,直接低下頭去,封住了沈禾魚的唇。
他重重地吻住了她,一個吻有淺深入,像是迷戀,又像是發洩,吻得又深又重。
半晌後,他終於把沈禾魚放開,卻始終緊緊地摟住她,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是我的。”
她的眼裡,有淡淡的緋紅。臉頰也因為方才的一個吻,而有些呼吸不暢,憋得通紅,此刻她還在盡力地呼吸,胸口此起彼伏,極其誘人。
裴宴斯的眼神暗沉。
沈禾魚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從他的眼神裡,就已經能夠讀出強烈的攻擊性。
一個男人天生對女人所有的攻擊性。
她的心有剎那的慌亂,尤其是聽見他那一句幾乎是偏執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裴宴斯似乎也沒有想要她的回答。
他只是那麼抱著她,極其迷戀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嗅著她的髮香,她身上的馨香。
無孔不入。
幾乎將他給層層包裹。
裴宴嘶啞著嗓子說:“你知道我抱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嗎?”
沈禾魚以為他又要說什麼不健康的話,就沒有回答。她始終在他的懷裡沉默。
沒有表情,眼神也冷漠。
但裴宴斯已經習慣了她對自己的這種態度,他倒不覺得有什麼,他自顧自地繼續說:“很像我小時候撲蜻蜓,不小心摔倒在花叢裡一樣,摔進去的時候,鼻息間全是芬芳。”
“總四面八方地湧入鼻息,無論打滾到哪個地方,那些芬芳都會一直在。所以抱著你,我就好像抱著一片花園。”
裴宴斯很少說這麼多話。
而且還是情話。
沈禾魚很不適應,在他懷中怔了怔。
車子很快抵達了裴家老宅。
從陳家出來時,天色就已經很晚了。這會兒,夜色更濃。冬天裡,天上還在洋洋灑灑地下著雪。
從車裡出來,裴宴斯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又用自己的風衣,將沈禾魚給裹了起來,沒讓任何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身上。
遠遠地看見別墅的燈還亮著,還沒走進去,就聽見玥玥和老太太的歡笑聲。
沈禾魚剎那間有些恍惚,這樣的笑聲,老人和孩子,以及夫妻之間,就是一個完整的家庭。
想到自己和裴宴斯的狀況……她有些喪氣,無奈地笑了笑,眉目間都是惋惜。
裴宴斯很輕易察覺到她的情感變化,他側目,看著她的側臉,眼神越來越暗。
心也越來越沉,他表情複雜,沒有說話。
進到客廳裡,玥玥衝上前來,先鋪了沈禾魚一個滿懷,再又去拉著裴宴斯的手,高興的說:“爸媽回來了,我在和太奶奶搭積木!你們看,玥玥搭得好不好?”
沈禾魚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客廳的茶几上擺放著一個高高的積木。
她順了順女兒的頭髮,寵溺地誇讚道:“很好,不愧是玥玥。”
得到誇獎,玥玥黑黑的笑著。
裴宴斯將女兒抱起來,放在臂彎,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抱著她去了她的臥室。
時間已經很晚,他得照例哄女兒睡覺。
他們兩人回來後,老太太也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不一會兒,原本還吵鬧的房子裡,漸變地陷入了沉睡的寂靜中。
哄完了女兒,裴宴斯才回到臥室。
沈禾魚已經洗漱完,靠在床頭,手裡拿這本書。聽見他來,也一動不動,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裴宴斯一邊解開自己的外套,隨手搭在沙發上後,走進了沈禾魚,“想要個什麼樣的婚禮?”
沈禾魚翻著書,沒有看他,“我不需要婚禮。”
她始終不肯妥協。
如果他硬要逼自己,她也沒有能力反抗,但總之,她不會承認就是了。那些婚禮,即便他辦得再盛大,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心動。
裴宴斯抿了抿唇,沒再說話,自己去了浴室。
聽見裡面傳來水聲,沈禾魚心情有些恍惚,她把書本放在床頭,躺在了被子中。
難道自己和他,就只能是這樣不堪的結局了嗎?
沈禾魚心裡想了許多,尤其是關於妹妹的事。
以及沈江離,這件事牽扯到的人太多,又應該怎麼處理。
她正胡思亂想著,浴室裡的水聲忽然停下,她的精神也隨之緊繃了起來。浴室的門被開啟,裴宴斯從裡面出來,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坐在床邊。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沈禾魚,隨口問道:“累嗎?”
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沈禾魚卻能夠聽出來,他語氣裡的沙啞。
這種時候,就算是不累也得說累,她說:“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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