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他的新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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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你的身份被人頂替,這事兒我給你說過。為什麼你還是耿耿於心?”
沈禾魚始終保持著沉默。
她實則心裡清楚,因為那警惕自己的人已經死了,她不在人世,自己又如何將這些錯怪罪在她的身上?
何況那人還是自己的親妹妹。
在妹妹活著時,他們還是相依為命的好姐妹。
這些過錯,沈禾魚只能推在裴宴斯身上。
但這麼一想,是不是對他也有些不公平呢?
可是六年前自己受過的那些苦和侮辱,又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記憶中。
那不可能忘記,更不可能原諒裴宴斯。
裴宴斯的視線從來沒有在沈禾魚的身上離開過,他觀察她的表情,猜到了她現在又在想什麼。
他低下頭,寵溺的親暱親她的額頭,“你要是想怪我,就一直怪我吧。你如果找不到一個精神寄託的地方,或者找不到一個發洩口,那麼我就是。”
如果沈繁霜的這件事,她找不到出口,找不到怪罪的人選,那麼自己做她的垃圾桶,其實也不錯。
只要她能開心。
別說坐垃圾桶,任何的事他都能去做。
只要求她不要再這樣對他愛答不理。
而且同意跟自己重新補辦婚禮,把兩人的婚姻關係宣告出去,這樣一來,就不會再有人懷疑,她在自己身邊的身份。
而且自己也能夠在她的面前得到一個名分。
想到這些,想要實現,恐怕還極其遙遠,裴宴斯嘆氣了一聲,抱住沈禾魚的腰身,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嘆息著說:“什麼時候你才會接受我。”
他這句話說得卑微,隱約帶著懇求,像是在求愛的一個小狗。
沈禾魚聽在耳中,竟然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她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裴宴斯?
自卑,低下,把自己的姿態放到了最低。
她從沒見過。
不由得轉過頭來,看著他,咬著唇說:“我只是實在不明白,你這麼做的原因。對於我而言,你的心裡其實並沒有我,”
“就算有,之前的那些事,我是無法忘記。”
裴宴斯沒再說話了。
他知道只要提起這件事,就是一個死穴。他之前對她做錯了太多,現在沒有機會去時光倒流。
過去的錯沒辦法再改正,他只能向前看,在未來的日子裡更多地去彌補她。
而這件事任重道遠,短期之內根本就實現不了。他只能靜靜地等待。
他正想到這裡,沈禾魚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她迅速摸出手機,她的螢幕亮著,裴宴斯下意識地掃了一眼,看見上面的來電人是陸雲嵐。
只要是陸雲嵐,就會和陸弋有關係。
裴宴斯下意識的打起了警惕心,坐姿都一下正了許多,他進沈禾魚沒有接聽,於是指了指她的手機說:“”怎麼不接?
他明知故問,沈禾魚當然是不想自己的隱私,就這麼暴露在他面前。
尤其是誰知道陸雲嵐口中會說出什麼。
但對上裴宴斯一雙沉冷的雙眼,就知道這通電話是如何都躲不過去,她按下了接聽。
“禾魚呀,怎麼這麼久才接我電話呀,”陸雲嵐那邊的聲音很輕快,語氣裡都是歡喜,“給你說個好訊息,我哥已經答應取陳靈夢了,不過她那邊還沒答應呢。”
沈禾魚愣了一下,她今晚才跟陳靈夢一起用過晚飯,並且知道,陳靈夢是想要嫁給自己身邊這個男人的。
但轉頭,她的命運就和陸弋連線在一起了嗎?
“怎麼不說話?”陸雲嵐喊了一聲。
旁邊的裴宴斯,也深深地看著她。
她為什麼是這個反應?
知道陸弋要和其他人結婚了,所以心痛?難過到已經說不出話的地步了嗎?
裴宴斯胡思亂想著,猜測懷疑者,看她的眼神都冷了幾個度。
在他面前,她最好不要明目張膽地想別的男人。
沈禾魚這時候說:“我只是在想,如果陳靈夢不答應怎麼辦?”
陸雲嵐說:“陳小姐從小到大,都被家裡管控得很嚴,婚姻大事估計也做不得主,只要她的爺爺同意,她和我哥的這個婚事就算是定下了。”
她的聲音裡都是藏不住的輕快。
沈禾魚也跟著笑了笑,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是天大的喜事,陸弋終於可以開啟他自己的新生活。”
也不必在自己的身份浪費時間。
只是這麼一來,陳靈夢和他結婚,那麼裴宴斯身邊,就又會消失一個可以把他帶走的女人。
這就代表著,自己離開他的日子,遙遙無期。
但沈禾魚如果把這希望寄託在陳靈夢的身上,又顯得自私,畢竟陸弋需要開啟新的情感。
她發自內心地祝福:“到時候婚禮要給我送請柬。”
陸雲嵐笑著說:“這還用說,少了誰的,也不能少了你的。對了,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事兒嗎?”
聽見她的語氣忽然變得八卦和猥瑣,對她的瞭解,讓沈禾魚想起,上次她對自己說過,她一直記掛的那個男人,也就是陳靈夢的哥哥,明天會回國。
“記得,怎麼?”
“明天你陪我一起去見他唄,我把地址和時間發給你。”
沈禾魚這邊答應下來就掛了電話,沒過多久,陸雲嵐就將地址和時間傳送到她的手機上。
她看了一眼,就將手機關閉。
這時身邊的裴宴斯忽然說:“明天要去見誰,有男人?”
沈禾魚點點頭,要見的人是陸雲嵐的人,他總不會還給自己挑刺吧。
裴宴斯哦了一聲,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陸弋要結婚了啊。”
禾魚點點頭,沒說話。
“那的確是件喜事,我們可得好好地去慶祝才行。”
“這是當然的,”沈禾魚承認地說,裴宴斯本來只是想試探她的情感,但看見她這麼坦誠,心裡不由得舒服了許多。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沈禾魚一直在心裡想,沒有陳靈夢,還會有誰再來撿走裴宴斯?
如果沒有,自己的後半生豈不是完了?
她正想著,又聽見裴宴斯說:“不然在他們辦婚禮的那天,我們也辦吧。把婚禮補辦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倆的關係。”
沈禾魚緊緊皺眉,“我都說了這件事不可能,以後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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