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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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看見男人的時候,心裡下意識地嚇了一跳,她抬起眼,對上裴宴斯那雙冰冷的雙眼,她手裡的咖啡豆輕微地一抖,灑出了些許。
陸雲嵐察覺到她的異常,轉過頭來,關心地看著她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
沈禾魚搖搖頭。
陸雲嵐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同樣發現了站在樓梯上的男人。
裴宴斯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站在人群中是最焦點的存在,他周身的氣質冷冽而沉穩,眼裡冷漠沒有溫度,他此刻在一步步走向沈禾魚。
裴宴斯一直走到了沈禾魚面前,站穩腳跟,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這男人是誰?”
“是雲嵐的朋友,昨晚跟你有說過的,”沈禾魚解釋的聲音有些發顫發抖,因為她昨日才跟裴宴斯達成約定,他不逼迫自己辦婚禮,而自己在夫妻的事情上都聽從他的。
例如現在。
她很怕激怒了他,他出爾反爾,還是想要強行讓自己和他補辦婚禮。
裴宴斯的目光飄向了旁邊的陳文洲,上下地打量了他幾眼。
陳文洲當然認識他,他好笑地說道:“”這不是裴總嗎?從小一起長大,現在竟然也不認得我了?果然是貴人多忘事。
他這話一出,旁邊的人才反應過來,尤其是沈禾魚,裴宴斯和陳靈夢都是從小的青梅竹馬關係,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陳文洲呢?
他剛才那句話。問自己是不是不太妥當?
還是說這男人是故意的,沈禾魚想到這一點,心裡有些發寒,她抬頭望著裴宴斯,聲音驟然冷了幾度,“你是不是跟蹤我?”
她的這話像是一塊石子投擲上了平靜的水面,激起了一圈圈的波紋。
陸雲嵐和陳文洲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裴宴斯,任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西裝革履,事業有成的男人,會對自己的女人跟蹤。
最開始在陸家別墅的時候,沈禾魚對陸雲嵐說,裴宴斯的手段時,她還有些不敢相信。
可現在親眼所見,她一時間也有些忍不了,她猛地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對裴宴斯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做得出這種事?!”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她向來都是千金大小姐,做事不怕被人追究責任。
而她的這一系列反應徹底激怒了裴宴斯,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把家事拋在外面的男人,此刻也不屑於和別人爭論,他直接拉住了沈禾魚的手腕就往外走。
沈禾魚意識到,這都是裴宴斯故意的。他不可能不認識陳文洲,卻還要問自己他是誰。
那麼他圖什麼呢?
沈禾魚不清楚,但知道,他這麼拽著自己離開,一定就能夠得到答案。
於是在看見陸雲嵐想要追上來時,她連忙對她搖頭阻止,悄聲說著:“不用擔心我,你繼續。”
她和陳文洲好不容易才能重逢,她當然不希望她會因為自己而又和陳文洲鬧開。
這唯一相處的機會都被剝奪。
陸雲嵐雖然擔心她,想要跟上去,但看見她的反應,也最終尊重了她的心意,沒有強行跟上。
沈禾魚被裴宴斯拽出了咖啡廳。
出去之後,她才看見,路邊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他的那輛賓利,而自己來的時候分明是沒有看見的。
想來是他早就提前準備好這一切。
現在街上人來人往,沈禾魚不好在車外跟他發作,就一直忍著。
一直到上了車,她才忍不住,轉頭瞪著他,“跟蹤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
裴宴斯深深的看著她,解釋著說道:“沒有,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沈禾魚狐疑地看了他兩眼,不是她要把他想得那麼不堪,而是他在自己的心裡就是那麼的不堪。
她的眼神裡顯然都寫滿了不信。
她說:“你故意的,你分明認識陳文洲,為何還那麼問呢?”
“你該不會是想,故意用這件事來激我,想將這件事的錯誤歸在我身上,然後繼續使用之前的手段,又逼我跟你辦婚禮吧?”
裴宴斯聽見她的這番言論,忍不住眉頭緊皺,有些不滿地盯著她,聲音冷了幾個度數:“對你來說,我就是這種人?”
“……”不然呢?
沈禾魚有些不明白地看著他,他向來不都是如此嗎,有什麼好裝的。
裴宴斯沉默了幾秒,才說:“我本來只是來這談生意。但遇見了陳文洲,他小時候跟我關係還可以,知道陸雲嵐會來見他,還要帶著你。”
沈禾魚靜靜地聽著他解釋,沒有打斷。
“他有很多話想要單獨對陸雲嵐說,又知道她想要整他,你如果在,他不好施展。”
聽到這裡沈禾魚隱約有些明白了,這應該是陳文洲讓他所做,目的就是,支開自己。
給他們兩人制造獨處的機會。
這麼說似乎也說得過去。
沈禾魚又道:“他怎麼知道雲嵐要整他?”
裴宴斯挑眉看了她一眼,說:“她准不准他,你難道不是應該更清楚你們遲到了多久?”
沈禾魚這下沒話說了。
他們兩人遲到了一個半快兩個小時,這已經足夠體現陸雲嵐整陳文洲的還在後面呢。
只是這麼看來,陳文洲似乎還對陸雲嵐挺上心的?
裴宴斯看了她幾秒,彷彿看穿了她在想什麼,他說:“再上心也沒有我對你上心,何必看別人,看看我不好?”
沈禾魚抿了抿唇,沒有回答。對於她來說,裴宴斯這種突然之間說情話的舉動,她已經快要免疫了。
“帶你去公司,”裴宴斯說完,坐在駕駛座上的趙靜發動汽車,前往裴氏大樓。
沈禾魚奇怪地看著他:“去公司做什麼?”
她可不想去他的地方,讓別人都看見自己,必定又要胡亂猜想。
裴宴斯似笑非笑地說:“讓所有人都認識你。”
沈禾魚心裡一個咯噔,拒絕道:“我不去。”
裴宴斯笑眯眯,“必須去。”
“容不得你拒絕,”他拉過她的手,緊緊地攥在掌心中。一言不發,只是那麼摩挲著她的手背手心和手指,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極盡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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