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他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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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哭,默默地流淚。裴宴斯抱著她,能夠感覺到她因為哭泣,而輕輕顫動的肩膀。
他心裡不好受,但也不想真的就這麼放開她,於是就始終抱著她,但一言不發。
沈禾魚從起初的默默流淚,開始哭出了聲音,微弱的啜泣聲響,緊跟著卻哭聲越來越大。
響徹整個婚房。
裴宴斯聽她哭得沒完沒了,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忍不住伸手擦去她的眼淚,沉聲說:“再哭,就對你幹壞事。”
威脅是有用的,身邊的女人瞬間就不哭了,即便眼淚還在掉,但也不敢像之前那麼哭出聲音,只是抽抽搭搭的啜泣。
裴宴斯見狀,心裡也不好受,他抱住她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拍撫著安慰。
“下次不要這樣惹我不就好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都親自去找你了,你卻不肯出來。那個陸弋就有這麼好?”
話一出口裴宴斯就有些後悔了,這話聽起來彷彿他很在意似的。
偏偏沈禾魚卻不這麼想,並且想要跟他對著幹,她也是在氣頭上,順著他的話,咬著牙說:“陸弋就是好,比你好一萬倍一千倍!你就是再努力十年,也比不上他,你就是再有再多的錢,同樣比不上他!”
她只顧著發洩,全然忘記了身邊的男人,最無法容忍的就是她提起別的男人,並且還用他跟其他男人相比。
他果然一下就怒了,他不再憐香惜玉,伸手憤怒地剝落了她的衣裳,滾燙的身軀壓了上去,“是嗎,他真的哪都比我好,你這話可能有誤,我今晚就讓你看看,到底誰更好……”
“唔……”
沈禾魚還想要說什麼。嘴一張卻被人堵住,她被男人拖著陷入了令人絕望的深吻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裴宴斯這次沒有再憐香惜玉,他摟抱住沈禾魚的腰,發洩著自己的怒火,終於在天快矇矇亮時,他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開了沈禾魚。
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即便是抬手的能力也沒了,她的雙目空洞,就那麼在天邊翻起的魚肚白慘淡的光線中,凝視著裴宴斯那張絕美的臉。
裴宴斯靠坐在床頭,手裡夾著一根事後煙,吞雲吐霧中,他對沈禾魚冷冷地說:“希望今晚能夠讓你記住,你究竟是屬於誰的人。”
沈禾魚沒說話,事實上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只是轉了轉眼珠子,用那雙不甘又憤恨的眼睛盯著他。
裴宴斯微微垂眸,就對上了沈禾魚的眼神,他不當回事,唇角微勾,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記住我說過的話,不要再讓我生氣,否則下一次不是這麼簡單,陸弋我也會讓他付出代價,明白嗎?”
他的話聽起來很正常,語氣也是極其溫柔的,只是這話的內容,卻讓沈禾魚感到心驚膽戰。
她於是沒有回答。
裴宴斯似乎也沒有期待她的回答,他將菸蒂在床頭的菸灰缸裡摁滅,隨後躺回了床面,將她給抱在懷中柔聲地說道:“天還早,再休息會。”
他的態度溫柔的彷彿與之前,乘法她的判若兩人。
沈禾魚似乎也習慣了他這樣的陰晴不定,她也實在是疲憊了,也不顧裴宴斯抱自己有多緊,就那麼閉上了雙眼,沒多久沉沉地入了夢去。
只是她卻沒有睡好。
她做了個夢。
夢裡,是妹妹的控訴,為何這麼多年了都沒有為她找到真正傷害她的人,讓那些人逍遙法外。
並且,這還不算,她不僅沒有找到他們,反而在和裴宴斯你儂我儂,甚至生了一個女兒。妹妹對她控訴,生前裴宴斯是她喜歡的人,沈禾魚不能這麼做……
這個夢實在奇怪,在最終,妹妹尖叫著,讓她一定要幫她找到傷害她的人時,沈禾魚終於忍不住驚叫著醒來。
睜開眼的剎那,窗戶外的天光漏入眼睛裡,很亮,有些刺眼。
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被褥下連一絲溫度也沒有,想來已經離開了許久。
沈禾魚正在思忖中,忽然聽見一聲開門聲響,裴宴斯穿著西裝單手插兜,從外面進來他把門關好,扯了扯領帶坐在沈禾魚的床邊,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醒了,”
沈禾魚沒說話,知道他是明知故問。
“做噩夢了?”裴宴斯又問。
沈禾魚動了動身子,還能感覺到身上的痠痛,腦子裡回憶起來,裴宴斯昨晚對自己做的事,她不由得皺眉,偏過頭去不想看見他。
依舊是沉默。
他就那麼望著她,初晨的陽光從窗外灑落進來,照耀在她的身上。
她的側臉白皙,面容乾淨,眼神澄澈無辜。
她偏頭的動作,直接露出了她的脖子,上面的吻痕,曖昧的技術展現。
裴宴斯眯起眼睛看了看,眼神微暗。
沈禾魚何其敏銳,察覺到了他的異常,她連忙轉頭,果然看見他正用餓狼似的目光看著自己,昨晚的經歷像是潮水般湧來,提醒著她。
她連忙拉住被子,將自己遮蓋得完完全全,不給任何他看見自己的機會,不滿地說:“你看什麼呢。”
裴宴撕扯唇發自內心地一笑,看著她說:“還有力氣嗎?起身,帶你去見陸弋。”
聽見陸弋的名字,沈禾魚下意識地覺得沒什麼好事,她說:“見他做什麼?”
“昨晚不是說了嗎,帶你去見他,親自為他參謀,他跟陳靈夢的相親。”
沈禾魚以為昨晚他是憤怒說著玩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要這麼做,她反駁地說道:“你究竟有什麼資格去插手他的婚姻大事?”
裴宴斯不滿,她這樣為了別的男人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他的身子微微往前傾,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對視,冷聲說道:“怎麼你捨不得了。”
“不親自去看一眼,你怎麼能死心呢。”
裴宴斯下了決心,一定要在這次的見面中看清楚,沈禾魚是不是真的對陸弋有別的情愫。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不介意將沈禾魚完全地禁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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