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水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六章 激怒,裴總,夫人她又提離婚了,塗山水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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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

裴宴斯冷眼看著她。

車裡的光線很昏暗,趙晉還沒發動汽車,他就蹲在馬路邊吸菸,漆黑的夜色裡,只能看見他的香菸在指尖燃著,很亮。

沈禾魚看著那一點猩紅,沒有說話。她能感受到身邊男人的憤怒,不敢多言什麼,生怕激怒他太多。

到頭來受苦的人還是自己。

她於是閉了嘴,裴宴斯也不說話,只是那麼靜靜地看著她。車廂裡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沈禾魚能感受到男人熾熱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不曾移開,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如芒在背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怎麼,還在想著別人?”裴宴斯說著,側目望著她,他的神色冷漠,在夜色裡顯得不清楚。

周身都透出寒意。

她只是不想跟他說話擔心激怒他,誰知道了他的眼裡,卻又成了想著別人。

沈禾魚覺著他十分無理,側目望著他,一言不發。

視線中,裴宴斯忽然傾身靠近過來,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沈禾魚下意識地心口一跳。

他抱住了她,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肢,距離極近,他溫熱的呼吸就撲灑在沈禾魚的臉龐,灼熱的,又有些癢。

她難受得想要偏開頭,裴宴斯卻更快一步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開,隨即,他碰了碰她的唇,“明天,我會安排陸弋和陳靈夢的見面。你跟我一起。”

沈禾魚皺眉,反駁道:“我不去,再說,陸弋的婚姻大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

裴宴斯冷笑一聲,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你覺得呢?還是說,你是在為他惋惜?”

沈禾魚愈發覺得他說的話離譜,沒了邊。

她懶得搭理他,用力地偏開頭,掙脫他手指的桎梏,不想去看他,哪怕多看他一秒,似乎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裴宴斯看著她的反應,很不滿,戾氣堆堆疊疊,幾乎快要燒到了他的心胸。

他望著她,心裡忽然有些不明,甚至意識到了別的問題。她從前,對於自己是有感情的,可最近幾年,她對自己冷漠極了。

他一直都認為,她是不是已經變了心,現在,看見她對待陸弋的反應,他心裡有一個荒謬的想法,她該不會移情別戀,看上了陸弋?

裴宴斯想到這個,一發不可收拾。心裡的懷疑產生,對於沈禾魚的獨佔欲就愈發強烈。

他強行忍耐住心裡的戾氣,暫時沒有跟她追究此事,他示意了車外的趙靜一眼。

趙靜連忙掐滅手中的菸頭,拉開車門上了車,迅速發動汽車離開。

回到裴家老宅,沈禾魚下意識就想去女兒的房間,想要用此事來躲避裴宴斯的討伐。

然而她才拉開車門,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拽。她轉過頭去,對上了裴宴斯那雙沉冷的鳳眼,他盯著她一字一句說:“跟我走,你想去哪。”

話音剛落,他不由分說地把沈禾魚從車上拉下,完完全全地禁錮在手中,這才往裴家老宅走去。

沒有看女兒的房間一眼,斷絕了沈禾魚所有的心思,裴宴斯直接拉著她進了兩人的婚房。

時間已經很晚了,房間裡沒有開燈,郊區的老宅外也沒有霓虹。

婚房內安靜而黑暗,只能藉助慘淡的月光,能夠依稀看清楚裡面的物品。

裴宴斯也沒有想要開燈的意思,他直接拉住沈禾魚,拋到了柔軟的床上。

沈禾魚被摔著吃痛,即便床面足夠柔軟,但還是有些晃神,等她再反應過來時,裴宴斯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他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一字一句地問:“你是不是喜歡陸弋那小子?”

沈禾魚聽見他這話愣了一下,一時間都忘記了去掙扎,緊跟著她很快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盯著他,“你在胡說什麼?陸弋只是我的好友,我跟他什麼也沒有,怎麼到你口中,卻成了我喜歡他?”

“更何況,你是不是忘記了,法律上你我是夫妻,在我們的夫妻關係還在維持之前,我又怎麼可能跟別人有染?”

沈禾魚的眼裡迸發著火光,她的憤怒毫不掩飾,她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裴宴斯這樣,他的懷疑,對於她來說,就是另類的侮辱。

畢竟他們兩人之間這種關係。

裴宴斯深深地看著她,窗外的夜光灑下來,將她憤恨的雙眼映照得明亮,他看了半晌,不知想到了什麼,說:“沒關係,究竟是不是,明天就會有答案。”

沈禾魚聽見他這話,總覺得不對勁,心裡有一陣惡寒,彷彿他在暗中盤算著什麼。

“你想做什麼?”她忍不住反問。

裴宴斯沒說話,只是翻了個身,把她摟在懷裡,隨後拉過被褥,將兩人全部蓋起。

被子下,他的手緩緩伸到了沈禾魚的衣服中,彷彿帶著懲罰,沈禾魚刺痛地哼了一聲,手死死地摁在他的手腕上,想要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

“鬆手,”她說道。

裴宴斯沒回答,仍然為所欲為。沈禾魚在這一刻意識到,裴宴斯今夜的怒火難消,自己也難逃今晚的懲罰。

她魚是沒有再阻撓他,更沒有再拒絕,只是那麼呆呆的愣住,不反抗也不回應,任由他動作。

反正她的抗拒,最終吃苦的只會是自己。

裴宴斯很快察覺到,正在親吻的女人,忽然變得像死魚一般,一動不動。

他抬眸,在黑夜裡看著沈禾魚不清晰的臉龐,見她的眼裡閃爍著淚花,他的心忽然痛了一下,他伸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哭什麼?”

他又沒做什麼。

沈禾魚偏開頭去,明顯地不想搭理他,更不想與他說話。

裴宴斯看了她許久,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他才將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撐住了自己的身體,就那麼往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準哭了。”

他說完,翻了個身,算是饒過了她,只是將她繼續強勢地摟抱在懷中,不給她反抗的餘地。

沈禾魚在他懷裡幾乎都要被抱得喘不過氣,想到如今的遭遇,淚水又盈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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