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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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哪都不會讓她再去。
也許只有這樣,她才會能夠永遠乖巧地陪著自己。
只要能達到這個目的,裴宴斯不惜一切手段。
沈禾魚不想聽他再說這些胡言亂語。
正要說什麼,卻聽見裴宴斯這時候又轉開話題問道:“你夢見什麼了?”
沈禾魚因為他這話又想起了夢中的情境,她想起上次裴宴斯和自己說過的關於沈江離的事,她難得心平氣和的問道:
“關於沈繁霜的事,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沈江離現在還在逍遙法外。”
這件事也是她在江城妥協跟裴宴斯回來的重要原因,畢竟她現在需要用他的事例去解決這件事。
但從現在看來,裴宴斯對此事似乎並沒有任何訊息給到自己。
裴宴斯深深地望著,她才說:“你夢見沈繁霜了?”
“是,”沈禾魚毫不避諱地說:“我夢見她在控訴我。”
沈禾魚沒有繼續往下說,然而裴宴斯卻知道她後面的話是什麼,他沉沉地看了她兩眼,拍了拍她的臉蛋安慰道:“”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結果。
這話也不知有多少可信度,但沈禾魚願意去相信他的能力。
裴宴斯見她不在,皺著眉頭跟自己撒氣,他又繼續著說:“”起身出門。
他是一定要帶著她去見陸弋和陳靈夢。
半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沈禾魚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神,似乎也讀出了他眼裡的強硬和不容,拒絕知道這次同樣躲不過。
她磨磨蹭蹭地從床上起身,她的動作牽扯了睡衣身上的曖昧吻痕浮現出來。
裴宴斯看見了,想到昨晚的瘋狂,他眼神微暗,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攙扶她,卻被沈禾魚靈巧地往後躲開她盯著他說:“”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裴宴斯不動聲色地收回手,往後坐了一些,真的就不再去扶著她。
他只用那雙涼薄的眼睛盯著她。
他倒要看看她的逞能能延續多久,沈禾魚見他不再動作,這才從床上起身,腳尖剛點地的瞬間,只覺得雙腿一軟,身子往前傾險些就要跌倒。
裴宴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手腕,將人給拽入自己的懷中,他輕聲笑道:“還躲嗎?”
“我就說你沒有力氣,非要逞能。”
沈禾魚本來的尷尬,因為裴宴斯這句話瞬間都轉變成了羞憤,她的臉色眨眼間就紅了個透。
她在他懷裡掙扎了一下,說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裴宴斯聽見她這話,心情似乎變好。他面上掛著柔和的笑容,抱著她進了浴室。
他親自給沈禾魚穿衣洗漱,耗費了一個多小時。
等兩人都一起拾掇完畢,出門時已經是正午飯點的時間。
坐上了車,沈禾魚在裴宴斯身邊還有些惴惴不安,問道:“這次真的只是見他們相親吃飯這麼簡單嗎?你不會再有別的動作了吧?”
她始終擔心裴宴斯這人從來不按套路出牌,他昨晚又那麼生氣,對陸弋氣之入骨。
誰知道會不會在這世事動什麼手腳?
裴宴斯靜靜地看了她兩秒,“我不希望看見你為了別的野男人擔心。如果你真要擔心,就躲起來,別讓我看見。”
沈禾魚無語。
再一次被裴宴斯的小心眼和愛吃醋重新整理了認知。
她想起裴宴斯的脾氣,到底還是認認真真地給他解釋著說:“我對他真的什麼也沒有,不希望你再用這件事來懲罰我或者他。”
“當真,”
只要她願意服軟,願意對他解釋,裴宴斯心裡都覺得比她什麼也不說得好。
她若是主動對自己解釋這些,他的態度當然極其溫和,他深深地望著沈禾魚說:“”能給些證據嗎?
“這種事能有什麼證據,你並沒有任何我對他有其他情愫的證據,還不足以證明什麼嗎?”
沈禾魚是真怕了,裴宴斯獨自胡思亂想,胡亂猜忌,對自己和對陸弋都造成不好的影響。
就像此刻他因為自己的胡亂猜想,而要強迫陸弋和陳靈夢相親。
而陸弋和那陳靈夢,分明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想起昨晚陸雲嵐對自己說的事,沈禾魚倒也支援陸弋有新的感情開始。
但這並不能是人為,強迫。
否則沈禾魚會認為自己是罪人。
裴宴斯似乎猜出了她在想什麼,他沒有再逼迫,但說道:“那你吻我一下?算作證明。”
他分明是在藉機耍賴,沈禾魚看著他那張俊俏的臉,沒有動作。
裴宴斯故意冷笑,“連對你丈夫做這種親密的事都不願意,我怎麼可能信你的話?”
他說著,從身上摸出一根菸,卻沒有點燃,只是側過頭看車窗外的風景。
心裡想著,究竟要怎樣,才能夠讓沈禾魚永遠在自己身邊?本來是做了跟沈江離等人公平競爭的打算,可如今,那兩個人一個在沈禾魚面前沒有的地位,一個又地位太高。
他似乎怎樣都沒有必要。
他正胡思亂想,忽然感覺袖子被人拉了一下。他轉過頭,配上沈禾魚一雙堅決的眼睛,緊跟著她忽然湊近,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她的唇瓣溫柔而綿軟,輕輕盈盈地,那個吻像是一片羽毛拂過臉頰,只留下一陣酥癢。
這一陣癢,卻一直蔓延到了心尖。
裴宴斯微愣,卻很快反應過來,他側目,眼裡含笑道:“誰說是親臉?”
他說話間,只能指自己的嘴唇。
“是這裡。”
他恬不知恥地示意沈禾魚。
沈禾魚看了他半晌,像是在心裡糾結,但最終她還是妥協,湊上前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一觸即潰的吻。
她正想要拉開距離,裴宴斯卻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強行地加深了這個吻,他吻得深入。
沈禾魚呼吸不過,雙手撐在他的胸膛,用自己的力氣推拒。
裴宴斯大發慈悲地鬆開她,他笑道:“真乖。”
沈禾魚被他這兩個字的形容弄得面紅耳赤,在車子的後座裡連忙拉開了跟他的距離,彷彿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裴宴斯也不在意,心情愜意地說:“這次就饒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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