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當面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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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上沈禾魚的臉頰,動作柔和而緩慢,緩慢到透著一絲詭異,“跑什麼?放你去哪兒?我是你丈夫,這樣抱你,不是很正常嗎。”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
並且有理有據,讓人無從反駁。
他抬腿,暗中頂了頂沈禾魚,後者被他頂得一哼,她緊緊皺眉,忍無可忍大聲道:“你到底想幹嗎!”
他頂的那地方,很過分好不好,這還有別人呢,他竟然敢故意頂她肚子。
她抬起頭,看見的是裴宴斯眼裡的醋意,很濃,像滔天的風暴。
她心裡無語,這男人本來就愛吃醋,還要冠冕堂皇的讓陸弋跟來,這不是給自己找氣受嗎?
現在好了,還要拿自己開刀。
在自己身上宣示主權呢。
“我幹嗎?”裴宴斯微微一笑,認真地說:“不是說了,你的腿麻,我給你揉揉嗎?”
說話間,他的手又移到了她的膝蓋,輕輕地揉著。
他又轉頭看著陸弋,“她不需要你。”
陸弋看著這兩人,他們看起來很恩愛,你儂我儂,也不管旁人在,就要秀恩愛。
他坐回了沈江離身邊,沒有再說話。
沈禾魚被裴宴斯摁在懷中,動彈不得,但是,她卻能感受到,陸弋兩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像是要讓自己給燙出一個窟窿。
她動了動,卻換來裴宴斯更為用力的禁錮,他掃視了一圈房間,這是一間三室的房子,他問道:“你獨自住這麼大的房,平時就自己一個人嗎?還是說,會有人過來?”
會不會偶爾有哪個野男人來,她的家裡借宿。
雖然裴宴斯知道,在監視她的那段時間,並沒有其他人出現。
但看到,這房間這麼多,那兩個男人還在沙發的另一邊,對沈禾魚的心思昭然若揭,他就覺得不安全。
不是她不安全,是自己不安全。
畢竟她怎麼說也是結婚了的關係,那些男人也只能看看。但重要的是,沈禾魚並不想在自己身邊,她是被強迫的。
她可能隨時會離開自己。
他一想到這個,就接受不了。
抱住沈禾魚的力氣,也就越來越大。
她險些都要喘不過氣來,實在不敢再惹他了,也忽然發現,這男人吃醋起來,比生氣更要恐怖。
她於是趕緊說:“沒有,從來都沒有別人來過。”
她的這句話,也像是在給他闡述,她的身邊,除了他,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也包括心理。
裴宴斯心裡總算平衡了一些,他仍然抱著沈禾魚,卻將她更用力地埋在自己懷裡,把她的臉擋起來,隨後去看對面的兩個男人,“你們來也看過了,現在可以走了。”
沈江離皺眉,哪裡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說:“我們想多陪一下禾魚。”
陸弋也說:“我們大老遠來,不可能只是真地看一眼吧。”
說完這話的同時,忍不住腹誹,裴宴斯還真是,為了宣示主權,跟他們玩起了文字遊戲。
裴宴斯低頭,望著沈禾魚,“你需要他們陪伴嗎?”
她啊了一聲。
怎麼到頭來,問題又到了自己身上。那邊是自己的好友,除去沈江離不算,他傷害了沈繁霜,但關於陸弋,卻是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
她怎麼說?
友情和愛情本就不同,但對於裴宴斯來說,他的眼裡只有跟他爭搶女人的同性,他就是吃醋。
沈禾魚沒有說話,裴宴斯看來,就好像是她在猶豫似的,他眼裡的光暗了下去,挑起她的下巴,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問道:“看來你需要啊。”
語氣是清淺的,但眼裡的光卻危險。
沈禾魚知道他這是沒耐心了,即便自己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她猶豫了,對於他來說,就是肯定回答一般。
愛吃醋的男人思維總是這樣。
她嘆了口氣,“不是的。”
“那就是不需要。”
裴宴斯直接替她回答,說完這話,他再次抬眼看上對面的兩個男人,眼裡的光已經帶著危險和警告,“聽見了嗎?”
“她不需要,你們可以現在離開。”
沈江離不動聲色,從沙發上起身,對沈禾魚道別,真就離開了。
陸弋看了他一眼,想了一會兒,也跟著離開。
他們的門一關上,裴宴斯幾乎就忍不住地,一把按住沈禾魚的後腦勺,將她按下來,隨即仰起頭。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深入,又瘋狂,席捲著沈禾魚的呼吸和一切,像是要將她給掠奪得一乾二淨。
她險些被他吻得窒息。
,感覺到她的氣息變弱,裴宴斯才像回神一般,連忙將她給鬆開,“不會換氣?”
他問,伸出手去,撩起了她的上衣,寬大的手掌輕輕敷了上去。
他撫摸著她的腰窩,脊背,動作柔緩極了。卻又溫柔,帶著詭異的眷戀,沈禾魚只覺得渾身被他這麼一撫,瞬間就軟了下去。
她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
“你太欺負人了……”她小聲控訴道。
沈禾魚的聲音突然變得軟糯,因為被裴宴斯弄軟了身子,她完全縮在他的胸懷,臉埋在他的胸口,說這話時,彷彿帶著幾分嬌氣地撒嬌。
裴宴斯聽得一愣,身體立馬就起了反應。
他的呼吸一熱,帶著濃烈的情慾,噴灑在沈禾魚的耳側,癢得她不住地往後縮。
“我哪又欺負你?”他明知故問。
說話間,裴宴斯摁住她,不讓她逃,繼續加深這個吻。
她察覺到裴宴斯的身體變化,有些心慌,她伸出手,撐在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
她往後退了一點,跟他距離拉開,她喘息著說:“你別動,你說過不強迫我的……”
聽見沈禾魚這話,裴宴斯果然停下了動作,這讓她心裡鬆了一口氣,這男人還算有點良知。
男人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這幾天讓我留下來,陪伴你好不好?”
沈禾魚也搖頭,“你得回去陪女兒。”
他們出來,可是沒有帶上女兒的,家裡只有保鏢們阿姨們,當然不能讓他們一直照顧女兒。
裴宴斯說:“我去把她帶回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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