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險些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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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如果這樣的話,那她回來又有什麼意義,總之還是在他的身邊。
她沒說話,算是拒絕,但又不敢明著,說去拒絕裴宴斯。
裴宴斯觀察著她的表情,知道貌似要拒絕自己,雖然心裡不是滋味,但他完全曲解沈禾魚的意思。
“不說話就是預設,我當你答應。”
裴宴斯順了順她的頭髮,柔聲說,他摸出電話,聯絡了趙靜,讓趙靜把女兒送來。
那邊得到訊息後,馬不停蹄地開車,把玥玥送過來。
玥玥到的時候,已經是夜裡用晚飯的時間。
和往常一樣,裴宴斯在廚房忙碌,這裡的廚房他也不算熟悉,但依舊手法嫻熟。
玥玥在沙發上,跟沈禾魚玩遊戲,她看著廚房裡的爸爸,眨巴著眼睛問沈禾魚:“媽媽,爸爸是不是經常給你做飯?”
沈禾魚搖了搖頭,“沒有。”
“那為什麼他廚藝這麼好,”玥玥發自內心地說:“我還以為爸爸經常給你做,熟能生巧了呢。”
玥玥的這句話,引起了沈禾魚的沉思。
她突然想到,是啊,裴宴斯從小就是貴公子,長大以後,掌權了裴家,更是裴氏的總裁,根本不需要親自做這些事。
那他的廚藝為什麼這麼好,他做家務的手法很嫻熟,甚至比自己都要熟悉,就好像從小就開始做這些事的。
沈禾魚忽然發現,自己對裴宴斯的瞭解,其實知之甚微。
她正想著,裴宴斯已經端著飯菜,從廚房裡出來,他炒了許多,一個人要端好幾回,但沈禾魚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她拉著女兒在餐桌邊坐下,等裴宴斯把飯菜全部端上來後,他又親自給沈禾魚和女兒盛飯。
他沒什麼怨言,認為這都是自己應該做的,他坐在沈禾魚身邊,說:“都是你愛吃,嚐嚐不合口味。”
他很少有這種溫柔的時候,且處處為沈禾魚著想,做的飯菜都是她愛吃的,完全把女兒拋在了一邊。
玥玥噘著嘴,有些委屈。
裴宴斯視若無睹,只關注沈禾魚。
沈禾魚即便再討厭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廚藝的確很優秀,做的飯菜非常合自己的口味。
只是,她越吃,越想不通,裴宴斯的廚藝為什麼這麼嫻熟。
她忽然有些想了解,他的過去。
曾經她喜歡他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暗戀,當準備表白的時候,沈繁霜出事,她的表白被強行終止,還被裴宴斯作為發洩物件,強行結婚,把自己困在他身邊。
其實,她對於他根本都不瞭解。
想到這,沈禾魚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竟然把自己的大半生,都給了一個並不算了解的男人。
夜裡,裴宴斯哄完女兒睡覺,才來找沈禾魚。
她已經躺下,裹著冬天的睡衣,看著他進來,立即就變得警惕起來,望著他說:“你進來做什麼?”
裴宴斯隨意坐在她的床邊,“來看看你,我能留下嗎?”
話是這麼說,他的手已經在掀開被子了。
看樣子就要鑽上來。
沈禾魚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行,不是給你分配了客房嗎?”
裴宴斯垂著眼皮,遮住了眼睛裡的黑暗,看不清裡面的情緒,只能聽見他低沉的嗓音,帶著堅定:“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跟你同床共枕的權利,我應該還有。”
沈禾魚聽見他這話,只覺得頭皮發麻,兩個人現在的關係,相敬如賓,哪裡是什麼法律夫妻所能扭轉的。
她沒說話,但態度還是堅決,不想讓他上來,她整個人一縮,直接到了床邊,把他的路給擋住,用行動來拒絕。
裴宴斯看見她的動作,輕笑一聲,在心裡暗忖,這個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自不量力。
裴宴斯這麼想著,他一把拉過沈禾魚的手腕,把她一扯,直接扯到了自己的身下,隨即他一腳踢開了被褥,翻身上床,輕易就將沈禾魚壓在身下。
沈禾魚嚇了一跳,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想要罵人,嘴一張,裴宴斯卻動作更快地彎下頭來,用力地親吻住了她。
她只覺晴天霹靂。
感到他柔軟的薄唇,在自己的嘴唇上游走,舌尖輕輕舔舐過,在描繪自己的唇型。
嘴唇上傳來詭異的觸感,身上的男人那麼熟悉,卻也那麼陌生,沈禾魚緊張地去推他。
裴宴斯被她鬧得沒有耐心,直接抓住她的兩隻手,輕而易舉地高舉過了她的頭頂,壓在了那,不讓她再動彈。
隨即,肆無忌憚地深深吻她。
她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險些窒息,裴宴斯用吻給她渡氣。
半晌後,裴宴斯終於把她給放開,他側過身,也將沈禾魚,給摟在懷裡,一起側身,讓她面對面地埋在自己的胸懷。
他的手輕輕撫摸上她的後頸,再慢慢地移動,緩緩地來到她的大動脈處,動作緩慢,卻也清晰。
他的手指冰冷,沈禾魚望著他,眼神畏懼,總覺得下一秒,要是自己讓他不滿意,他會直接這樣一把掐死自己。
“你想幹嗎?”
她忍不住地先問道。
裴宴斯說:“我忍夠了,沈禾魚,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你在江城的事全部處理好,然後跟我回去。”
他一秒直接暴露了自己。
那麼虛偽偽裝起來的給她自由,今天因為那兩個男人,徹底被擊垮。
陸弋已經知道了她的住處,裴宴斯不認為,他能夠忍住不來找沈禾魚。
即便他們什麼都不會發生,即便他們真的是純潔的友誼,裴宴斯只要一想到,沈江離合陸弋,都會來找她,他就覺得心裡窩火。
他要讓沈禾魚在自己的掌控之內。
要她永遠在自己的身邊。
任何男人都不能靠近,她是他的私有物,也是他的心上人。
他不允許任何人惦記。
沈禾魚對上裴宴斯深沉的雙眼,只覺得心跳都在加速。
他的眼暗沉,眸色深深,像黑夜下的一汪深潭,深不見底,但適時地透出寒冷,讓人不寒而慄。
“我不回去……”沈禾魚強硬地說:“所以這幾天來,你所謂的給我自由,所謂的放鬆,分明是為了更好地抓捕我?”
“你可以這麼說。”裴宴斯坦然的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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