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三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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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弋直接站到沈禾魚面前,伸手拉過她的手腕。
他拉住她的左手,裴宴斯拉住她的右手,一時間,兩人直接將沈禾魚給架在了中間。
沈禾魚頭疼,看著裴宴斯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幾天裴宴斯雖然看起來正常了很多,也沒有再強迫她去做她不喜歡做的事。
但每當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沈禾魚還是下意識地害怕。生怕他下一秒會不會發瘋,然後又將自己圈緊在他身邊。
她一想到這個,就渾身發涼,她看著陸弋,仍然想要拒絕,這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卻又被裴宴斯搶了話頭,他說:
“陸醫生竟然對你這麼好,那就讓他一起吧。”
他這話說得很慢,一字一句極其清晰,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沈禾魚才聽到了其中的寒冷和危險。
他表面上是答應的,可看上陸弋的眼神,卻都是滿滿的敵意。
陸弋點點頭,對他的敵意忽視不見。反正,這男人也不是第一天對自己有敵意了。
沙發上的沈江離看見這模樣,皺了下眉,他怎麼可能讓沈禾魚獨自跟著,另外兩個男人離開?
他從沙發上站起身,也邁步走到沈禾魚身邊,說:“我跟你們一起。”
沈禾魚:“……”
怎麼誰都想去她家?
沈江離對上她疑惑的眼神,微微笑了一下,沒什麼意味地說:“你跟著這兩個人走,我當然不放心。畢竟,他們可都是對你心思不純的人。”
沈江離受的是國外教育,說話做事向來直接,又明目張膽。他說的這話,直接卻又真實。
直接將三人都架在了那裡無可辯駁。
但裴宴斯有一層身份,他眉頭微挑,看著沈江離挑釁地說:“法律上我是禾魚的丈夫,你這話是不是說得不妥。”
沈江離也直言說:“丈夫對妻子也會有不純的想法。”
這話很真實。
裴宴斯卻冷笑一聲,眼裡的光極速轉暗,沈禾魚意識到不妙,只想趕緊結束這場紛爭,免得那看不見的硝煙波及自己。
她於是連忙說:“走吧,走吧,既然這麼想去,大家都一起好了。”
大家一起同行,也不是不可。
裴宴斯看了沈江離一眼,演示下心裡的怒氣,拉住沈禾魚的手,強勢地離開。
這一次,他拉她的力度很大,幾乎是把她給拉到自己懷裡,不給陸弋拉到她的機會。
。也不給任何人碰到她的機會。
她看起來很小的一隻,就那馬被圈進在他的懷中,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但裴宴斯視若無睹,好像不知道似的,就覺得她走得慢,後來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往自己的車邊走去。
後面的兩個男人看見這一幕,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跟沒看見一樣,上了各自的車。
只留下韓漫因在這小屋裡。
韓漫因在原地恨得咬牙切齒,只可惜她現在沒有合適的身份,跟著他們一起去。
不過,現在沈江離離開,倒是給她騰了很多機會。
她可以在這裡暗中計劃,怎麼對付沈禾魚了。她想要徹底剷除她,不要再來跟自己搶男人。
憑什麼,她看中的每一個男人,都跟她有關係。
木屋外,他們的車漸漸遠離。
上了高速,駛去了江城。
昨天還封著積雪的路,今天就解封。路上暢通無阻,就是雪很滑,路上的車輛都開得不快。
本來只有三個小時的車程,這一次他們卻用了五個小時。
沈禾魚到的時候,腿腳都坐得有些麻了。她一回到家,就先躺在沙發上,緩解自己的腿麻。
裴宴斯跟上,坐在她的身邊,十分自然地伸出手,撫摸上她的大腿。
沈禾魚嚇了一跳,看著已經跟進來的沈江離兩人,連忙拉住裴宴斯的手腕,“你這是做什麼?”
她一邊拉住他,一邊將他的手往外推,試圖將他給拉開。
然而男女之力,天生懸殊,她這一點動作,對於裴宴斯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的手紋絲不動,仍然覆在她的腿上,低聲說:“我給你揉揉,別動。”
不是麻了嗎,他給她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沈江離走進屋裡,他先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不算差,但也不算特別好。
屬於中等的小區,裝修偏溫暖型,生活用品和家居用品都齊全,打掃得乾淨整齊,很有生活氣息。
他笑了一下,彷彿沒看到裴宴斯對她所做的事,坐在他們對面,笑著說:“看來你最近過得也挺不錯。”
沈禾魚點點頭,她看了裴宴斯一眼,暗戳戳地說:“沒有你,我當然過得挺不錯。”
她是自個兒嘀咕,悄悄地,也不敢讓裴宴斯聽見。
然而兩人距離挨著近,裴宴斯張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中。
他抬起頭,危險的眼神看著她:“是嗎,離開我,你過得就這麼好。”
沈禾魚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都給他聽去了,她低下頭,沒有解釋。
此時,陸弋也已經進入房間,他看見裴宴斯的手,正在沈禾魚的腿上揉弄,禁不住地皺眉。
他坐在沈江離身邊,看著沈禾魚問:“你怎麼了?”
沈禾魚說:“腿有些麻,坐車坐的。”
陸弋嗯了一聲,“我幫你處理。”
說著,他就起身來到她身邊,心裡暗想,裴宴斯這算什麼,趁機佔她便宜嗎,就算腿麻了,這麼揉有用,但這手段不科學。
他是醫生,看不下去。
他還沒蹲下來,沈禾魚就猛地被裴宴斯拉過去。
她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整個人撞進了男人的懷裡,鼻息間全是男人的味道,她抬起頭來,對上裴宴斯一雙暗沉沉的雙眼。
他盯著她的眼睛,“她不需要你的幫助。”
這話卻是對陸弋說的。
裴宴斯摟住她,手還膈在沈禾魚的腰窩,將她強勢的按壓在懷中。
絲毫也不顧及還有別人,就宣誓對她的佔有權。
沈禾魚在他懷中這樣,旁邊還有兩個人,她感到十分不自在,在他懷中掙扎,“放我下去!”
裴宴斯沒動,放是不可能放的。
這兩個男人虎視眈眈,他怎麼可能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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