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跟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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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斯先起身,去了連著的浴室內洗漱。隨後下了樓,離開之前對沈禾魚說:“我給你做早餐,你洗漱後下來。”
沈禾魚點了點頭。
她目送著他離開房間,才從床上下來,迅速進入浴室,給自己洗漱。
她覺得胸口有點癢,伸手去抓,挑開了衣領,衣領劃開的一瞬間,她彷彿看見了,自己白皙的胸口上,似乎有一道明顯的紅痕。
那紅痕像是吻痕,很曖昧,在那兒,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它散發出來的曖昧色彩。
沈禾魚感到奇怪,她更用力地拉開自己的衣領,想要檢視。
正好,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拉開,她嚇了一跳,轉頭去看,這裴宴斯站在門邊,他眼神很暗,看不出什麼情緒地說:“你在看什麼?”
沈禾魚總不可能告訴他,再看自己的衣領下。
她只好一邊將衣裳拉上去,一邊硬著頭皮說:“沒什麼,衣領有些亂了,整理一下而已。”
說完,她像是害怕他追究一樣,趕緊轉移了話題說:“你怎麼上來了?”
他明明才下樓沒多久,所以她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檢視自己的身體。
裴宴斯望著了她幾秒,沒有再問她別的什麼。
因為他知道她剛才在做什麼,
她如果知道,她睡著時自己對她所做的那些事,一定會生氣。
既然這樣,他就自作主張。
他走上前幾步,從後面抱住了沈禾魚,他抬起頭來,就能從兩人前面的鏡子,看見他們的模樣。
沈禾魚在他懷中,面色微紅,衣領被他拉的往下扯了點,露出裡面的雪白肌膚,他說道:“我已經為你做好早餐了,下去用一點。”
沈禾魚被他這麼抱著,他動作親暱,姿態從容,反倒讓她有些不習慣。
她從他懷裡輕微地掙扎,想要出來。
裴宴斯察覺她的意圖,也沒有強行留住,直到現在必須對她全心全意地依著。
不能嚇跑她。
他鬆開她,這也還拉著她一隻手,領著她下樓。
下去時,禾魚看到沈江離不知何時也起來,此刻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看檔案。
陸弋在他身邊,像是故意,又像是隨意地問“:“沈總這麼早。”
沈江離淡淡點頭,他把檔案放下,側頭看過他,說:“陸醫生昨晚睡得好嗎?”
他這話意味深長,眼神也深邃,陸弋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在心裡不爽,看來韓漫因說的是真的,
“還好,沈總呢。”
“也還好,”沈江離微微笑著。掩飾住了心裡的戾氣,昨天安排韓漫因所做的事,失敗了。
簡直是失敗的一塌糊塗。
她甚至都沒有讓陸弋所留下,被趕出了房間。
沈江離覺得哪裡不對,韓漫因再怎麼說,也屬於中上等的美女,陸弋就算不為所動也說得過去,但是,趕出房間的這種行為,卻讓他覺得奇怪。
不至於張美女趕出房。
他抬頭,正好看見沈禾魚過來,她的手還被裴宴斯拉住。
他沒再看陸弋,而是對她打招呼。
她對他笑了笑,安靜地坐在餐桌邊。
沈江離現在發現,沈禾魚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冷淡。
比之前要冷。
他不知道是為什麼,仔細回想,最近自己並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
他下意識地皺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她知道了沈繁霜的事?
在這時,裴宴斯忽然抬眸,向他這邊看來,眼神幽深。
蘊含著許多他看不懂的東西。
他們這邊安靜下來,餐桌那頭的說話聲就極為明顯,兩人都同時聽見了裴宴斯在說:“等會兒我送你回去。”
沈禾魚點點頭,沒有回應。
沈江離想要試探她對自己的態度,主動說:“你要回哪兒去,這一個月來,你都待在哪兒。”
“總之不是這裡。”
沈禾魚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等一下就出發。”
沈江離靜靜望著她,沒有再說話。他能從她的話裡感受得到,她對自己的疏離。
她的疏遠明顯到陸弋也察覺了。
他奇怪的看了一眼那兩人,像是鬧矛盾的模樣,又想到昨晚韓漫因所說,沈江離為了將自己踢出局,已經連韓漫因這步棋都在走了。
他這麼激進,為什麼,眼下的狀況看來,他跟沈禾魚的關係似乎很緊張。
緊張到他擔心沈禾魚會離開,所以這麼急功近利,連韓漫因這條路都開始走了嗎?
陸弋壓下心裡的疑惑,暫時沒有發話。他等著,看韓漫因怎樣給自己追求沈禾魚。
正想著,韓漫因這是從樓上下來,她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坐到沈禾魚身邊,對她說:“別這麼著急走嗎,大家好不容易新年一聚。”
沈禾魚沒說話。
裴宴斯冷冷的看了韓漫因一眼,後者的手還搭在沈禾魚的肩上,看似熟絡的樣子。
但他察覺到了沈禾魚沒見的一絲不喜。
他皺眉,對韓漫因說:“把你的手拿開。”
韓漫因啊了一聲,連忙收回手,她故意說:“抱歉哦。”
沈禾魚沒說話。但用最快的速度進食完早餐,就打算跟裴宴斯一起離開。
韓漫因見狀,暗中示意了陸弋一眼。
後者心領神會,連忙開口說:“我陪你一起吧。禾魚。”
才走到門邊的沈禾魚腳下一頓,她的腳步一停,裴宴斯就跟著停,她轉過頭去,看著陸弋說:“不用的。”
裴宴斯已經要送自己了,如果再讓別人一起,他肯定要不高興,再加上,有了裴宴斯相送,她其實不需要再讓別人來陪伴。
即便沒有裴宴斯的相送,她其實也不需要誰的陪伴。
然而,陸弋已經邁步向她走來,“這一個月,你一直沒有資訊,我挺擔心你的。我就陪你吧,看你平安到家,也看看你現在所在的地方。”
不等沈禾魚拒絕,他又繼續說:“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了解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我以後絕對不會,在你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去煩擾你。”
他的話說到這一步,多年來的好友,沈禾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拒絕。
裴宴斯站出來說:“男人的話不可信,我想她也不希望你去。”
說完,他拉住她,轉身就走。
陸弋卻不死心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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