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把他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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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斯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面色陰沉,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機械女聲,胸口裡頭瞬時便燃燒起了一股怒火。
竟然還敢拉黑他,真是好的很。
他鍥而不捨,直接換另一張隱私的號碼給沈禾魚打過去。
沈禾魚在那邊又看見陌生號碼來電,知道今晚裴宴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得已接通,早點聽完他要說什麼也好早點給自己解放。
她接通,語氣很不好聽,“你到底有什麼事?”
裴宴斯還沒說話,就聽見她這一聲飽含著不耐煩的聲音,胸口裡的一股火更旺了,他幾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開始忤逆我。是不是這幾天對你太好?”
沈禾魚語氣平靜,內容卻是嘲諷回去,“是嗎,我一直都是這樣,更何況我也沒覺得你對我有多好。”
“你到底有什麼事,趕緊說我要睡覺。”
裴宴斯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深知現在更重要的事是得知道她在哪裡,便問:“你住在哪。”
沈禾魚冷笑一聲,帶著諷刺的意味:“我出來這麼久,你才問,是不是有點而她太晚了?”
“說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回家。”
聽見他這話,沈禾魚明顯愣了愣,沒想到他會主動來找自己,這還是結婚很多年來的頭一次。
她再怎麼也知道不能再跟他對著幹,否則他在這一點點的耐心消耗完了之後,要是跟自己算賬起來,她承受不起。
於是放軟了語氣,雖然不再陰陽怪氣,可還是那疏離的態度,“你不用這樣,我是不會告訴奶奶的。”
話音剛落,就聽見話筒那邊傳來男人冷笑的聲音:“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找你全是因為奶奶是嗎?”
沈禾魚皺皺眉。
難道不是嗎?
她認為他就是擔心自己告狀,然後奶奶又給他施加壓力。
但不知為何,她心念轉動,竟然抱著一絲隱隱的期待,彷彿他是主動發自內心想要來找自己的,有這一絲期待吊著,她還是說出了陸弋別墅的地址。
裴宴斯沒再多說什麼,結束通話電話,拿起床邊的外套穿上開門出去。
沈禾魚不確定裴宴斯是不是會來,但是保險起見,她還是從床上起來,並且穿好了衣服,下樓到客廳時,正好門被人開啟,是陸弋結束手術已經回來了。
陸弋看見她明顯的頓了頓,像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沒睡,溫柔地問道:“你是失眠了嗎?我去給你熱一杯牛奶好入睡。”
沈禾魚還沒解釋什麼,他就已經先走進了廚房。
見他從冰箱裡面拿出純牛奶,動作嫻熟的倒進奶鍋裡,一看就是做慣了這種照顧人的事。
沈禾魚忽然有些羨慕陸雲嵐,有這麼一個體貼入微的哥哥,同時也忍不住想不知道陸弋最後會選擇什麼樣的女性步入婚姻殿堂。
她心中正向想得入神,一陣門鈴聲響了起來。
她心頭也緊跟著一跳,隱隱知道是誰來了。
正要去開門,陸弋已經熱好的牛奶端著走出廚房,將牛奶遞給她後,他道:“我去開門。”
他甚至都沒從貓眼看什麼,直接將門給拉開。
門開的瞬間,裴宴斯看見一個男人,他先是一愣,等認出這人就是那個陸醫生之後,之前被拉黑的怒火一時間蹭蹭蹭往上燒了起來。
他起初就覺得這個地點不像是酒店,卻也沒想過是別的男人家裡。
陸弋開門也愣住了,沒想到竟然會是裴宴斯。但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禮貌的先問道:“裴先生?”
裴宴斯卻不搭理他,目光徑直越過他看向客廳中的沈禾魚。
見她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牛奶,姿態看起來散漫而舒適,絲毫沒有面對自己時的畏戒和疏離。
心中的怒火化作了無名的情緒,佔據著他的心胸,他大步上前,站在沈禾魚面前,雙眼冷得猶如漫漫寒夜,“我說你怎麼幾十個電話不接聽,甚至把我拉黑。原來是這兒有別的男人,你在避嫌。”
沈禾魚皺眉,這男人說話越來越沒譜了,她道:“裴先生怎麼說我都可以,但還請不要口舌是非陸醫生。”
聽見她不提拉黑的事,反而是第一時間護著陸弋,裴宴斯忽然笑了出來,面色變得柔和,只是那溫柔看起來讓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再開口的語氣,也是同樣的溫和平緩,可沈禾魚還是聽出了其中的危險之意。
“還護上了。”他眉眼含笑,眼裡的光卻散發著冷冽的寒芒,動作姿態閒散,微微卷起手腕上的袖子,露出小麥色而有力的小臂,他歪著頭說:“還記得誰才是你法律上的丈夫嗎,看看時間,凌晨兩點,在陌生男人家裡。我真是很想好好問問你,你是怎麼敢的。”
當他不存在嗎?
他冰冷的眸子死死鎖住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
沈禾魚見他說話咄咄逼人,也不想再吞下這委屈,道:“你把別的女人帶回家,我只是在朋友家聚一聚,還不可以?怎麼,裴先生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嗎?”
裴宴斯垂眸看著她,眼神越來越冷,沈禾魚對上他這樣的眼神,總有一種下一秒他會用目光殺死自己的錯覺。
她被看得心裡有些發憷,這是多年來被他佔據主導地位所留下來的刻板反應,正要低頭躲開他目光時,他忽而冷笑一聲,沈禾魚不解看向他,見他高大的身軀動了動,繞過茶几,伸手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拽起身。
沈禾魚猝不及防,餘光瞥見陸弋也正著急的上前來,下意識想要驚呼,然而她剛剛張口,裴宴斯的吻便重重落了下來。
他唇瓣柔軟,卻像是他這個人一樣,冰涼不帶任何一絲的情感。
沈禾魚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這裡還有外人!
他這時伸出舌尖,輕輕描繪過她唇瓣的形狀,嘴唇上傳來濡溼的觸感,沈禾魚回過神來,手腳並用地掙扎起來。
她這樣情急的模樣,落在裴宴斯眼裡,彷彿是擔心被陸弋砍價誤會什麼似的,他眼神變得更是暗沉,原本只是想淺淺親吻一下她宣誓主權的念頭也在這時因她的反抗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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