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水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三章 強勢吻,裴總,夫人她又提離婚了,塗山水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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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斯一隻手死死掐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阻止了她所有反抗掙扎的動作

沈禾魚腦子翁的一下子炸開。

陸弋就在旁邊,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忍扔在火架子上給烤一樣,渾身的熾熱難受。

裴宴斯簡直是瘋了!

她掙扎不開男人的力量,最終心一狠,用力朝著口中作亂的東西狠狠咬了下去。

劇痛傳來,裴宴斯輕輕皺眉,血腥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他到底是將她給放開。

放開的瞬間,她連忙往後退,拉開了跟他的距離,彷彿他是什麼洪水猛獸,眼中的抗拒寫的明明白邊。

他冷笑一聲,“拒絕?”

沈禾魚冷冷道:“你簡直是神經病,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裴宴斯聞聲,看了眼已經走在她身邊的陸弋,冷笑道:“你是怕別人看見,不好解釋吧?”

沈禾魚緊緊皺眉,只覺得自己跟這個男人已經無法溝通。

陸弋站在她身邊,同樣挺拔高大的身軀投落下賴陰影,卻不像是裴宴斯那般具有壓迫感,反而給人一種很安定的感覺。

陸弋看向裴宴斯,認真說:“你這樣強迫……”

話還沒說完,就被裴宴斯嘲笑著打斷:“什麼叫做強迫,我們是合法夫妻。陸醫生,是不是要我親自把結婚證拿出來給你看,你才肯相信我跟沈禾魚是夫妻的事實?”

陸弋皺眉,沒再說話。他當然不至於愚蠢到去給裴宴斯普及法律的地步。

再怎麼,他的身份插手他們夫妻的事都是不對勁的。

見他沉默,裴宴斯在心裡得意冷笑,還算是識相,不至於蠢到那種地步。他看向沈禾魚,半是威脅半是詢問道:“跟我回去,還是要留在這裡?”

成功人士說話向來都是十分有技巧的,有幾個字眼總是會很突出,又或者又幾個字眼根本不算什麼,而他這句話,沈禾魚就聽出來他在說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緊咬牙關的憤怒感。

好像只要自己敢說要留在這裡,他就會把這裡夷為平地一般。

但沈禾魚在心裡想了想,堅定說:“我當然會留在這裡。”

裴宴斯目光在她和陸弋身上打轉,見兩人站的距離比她跟自己還要相近,幾乎是並肩了,他們兩人這樣的姿態落在他眼裡,讓他感到非常刺眼。

心中是同樣非常的不爽。

他將這個歸咎於男人天生的佔有慾上,沉聲對沈禾魚說:“你確定嗎?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兩人是什麼關係,忘記了你我結婚時,說過什麼。”

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沈禾魚如墜冰窖。

當初兩人的婚姻,就是一個協議,一個極其不公平的結婚協議。在婚姻之中,他有著絕對的主導權,尤其是在她的身上,他就像是古代的土皇帝一般,專行而獨斷。

看見她一張漂亮的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裴宴斯心裡的火氣彷彿消散了一點點,這證明自己的話對她還是有用的。

而陸弋也因為這件事,察覺到了他們兩人的婚姻異常。

但他始終什麼都沒提,只當什麼都沒發現,對裴宴斯道:“她既然說了要留在這裡,裴宴斯今晚還是先回去吧。”

“我們夫妻的事,陸醫生還是不要管最好吧。”

裴宴斯淡淡出聲,其中的警告和提醒意味不盡明顯。

他重新將目光落在沈禾魚身上,沈禾魚從裡面讀出了威脅的意味,濃烈到彷彿層層的陰雲,就鋪天蓋地的席捲在自己頭頂,壓得她窒息幾乎喘不過氣。

她最終還是不敢忤逆他,只道:“回去可以,但我說了,家裡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在外面她管不著,可家裡卻不一樣了。

裴宴斯看了她兩秒,同時也做出了讓步,本來出發之前他就有點懊悔今天草率的決定,現在讓步也不算什麼。

他對她微微頷首。

見狀,沈禾魚轉身上樓,拿上自己的東西,跟陸弋告別,隨後跟著裴宴斯上了車。

車子停在別墅區外,沈禾魚走在他後面,一個人拖著行李箱,他沒有想要幫忙的意思,夜晚的霓虹將兩人的影子拉長,她靜靜看著,跟隨他上了車。

一上車,沈禾魚剛剛把安全帶扣好,再抬頭還沒回過神來,就見裴宴斯身子傾斜過來,他溫熱的掌心攥住她下巴,將她的臉偏向自己,在她來不及說話時,便重重吻住她。

他的吻來得突然而兇猛,不帶任何一絲柔情。

沈禾魚一時都忘記了換氣,被他兇狠的吻給嚇唬到,等她幾乎都被親吻得缺氧時,他才終於將她給放開。

放開時,卻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沈禾魚吃痛的皺眉,他滿意地往後退開,見她菲薄的唇瓣上冒出血珠,陰冷一笑,森然開口道:“懲罰。”

說完發動汽車離開。

沈禾魚皺眉,愈發在心中認定他就是個神經,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這幾年來一直都是如此。

她不想再搭理他什麼,一路上沒跟他說話,車廂內的氣壓低得能結出冰來。終於在不久後抵達公寓,沈禾魚先下車,準備去拿箱子時,裴宴斯已經先她一步,輕而易舉將密碼箱拿起來,往公寓樓裡面走。

門開啟,沈禾魚走在他後面,見他忽然將行李箱一扔,幾乎是用百里衝刺的速度奔了進去。

她一愣,不明所以跟著走進去,這才看見白笙兒跌倒在地上,地面是一灘鮮紅的血。

裴宴斯將她摟在懷裡,兩道劍眉緊皺,眼裡盡是無數擔憂,“怎麼回事?”

白笙兒一聽見他的聲音,眼淚便想決堤的河水掉個不停,她騰出一隻手抓住他的衣領,說話軟糯而可憐:“我看你出去了,擔心你回來時會餓,就想要給你做點夜宵,嗚嗚,可是我……不小心割到了手……”

裴宴斯眉頭皺的更深。

他沉默看了她兩秒,見她手腕上的傷痕,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隨即快速拿出醫藥箱來,給她認真且小心翼翼的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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