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陸弋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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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魚忙拒絕道:“不用,身份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的?大學的時候我們都什麼關係了,對於他來說你就跟我是一樣的,都是他親妹妹。就這樣定了,住酒店也不安全,那群人很明顯就是白笙兒自導自演,萬一你去了她找那些人反過來對付你怎麼辦?”
陸雲嵐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又連續發來好多安慰的簡訊,說已經聯絡陸弋,等會兒他就會過來接她走。
沈禾魚看著她那些安慰的話以及各種搞怪的表情包,終於笑了出來。
還是會有人願意相信她的。
她沒有在路邊等很久,陸弋很快就到了,他開著最新款的捷豹停在她面前,又體貼的將她密碼箱扛去了後備箱,才開著帶她離開。
陸家也有自己經營的公司,但陸弋從事醫學完全是因為愛好,他家境同樣好,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個別墅區。
別墅房間很多,到了客廳之後,沈禾魚先是用禮貌的態度打量了一下,別墅的裝修很溫馨,粉藍色的色調相搭配,清冷卻不失去溫暖。
陸弋把她的密碼箱拉進來,笑著溫柔道:“你先在這住著,房間多,你挑一間,二層最裡面那個是雲嵐的,你想住也可以。”
沈禾魚面對他和藹的態度有些不好意思,微笑道:“謝謝,我很快就會搬走,等我自己找到房子,就不過兩三天的事。”
“沒關係,你想住多久都行,你跟雲嵐都像我妹妹一樣。”
陸弋很是大度,在沈禾魚選好房間後,給她把東西放進去,又看了看時間,揣測道:“你應該還沒吃飯吧?我也沒吃,你想吃點什麼我去做。”
沈禾魚這才感覺到了餓,她道:“什麼都可以,我不挑食。”說完又補充道:“謝謝。”
“不用跟我道謝。那樣多見外。”
陸弋笑說,見她烏黑的長髮柔順,有一種想摸摸的衝動,但想到她跟裴宴斯的關係,他還是忍耐住了動作。
他轉身進了廚房。
沈禾魚跟在他後面,看見他在廚房裡面忙碌的身影,忽然有點兒恍惚,自從畢業後沒有再跟陸弋見面過,但是再重逢他卻仍然是溫和體貼的模樣。
他甚至不問她今天的一切緣由,給她保留著空間和體面。
而跟裴宴斯結婚這麼多年來,他甚至從來沒有為自己下過廚。
沈禾魚看了會兒,覺得這樣站著也不太好,畢竟白吃白住不是。她提步走近他身邊,說:“我幫你一起吧。”
陸弋笑,沒有拒絕。
她幫忙把蔬菜拿出來清洗,水流從龍頭裡面流出來時,不小心飛濺了幾滴水珠在臉上。
陸弋看見,順手扯出一張紙巾,給她一點點擦去。
他突然靠近的距離,讓沈禾魚微愣,氣氛有那麼幾分古怪,她忙後退兩步拉開了距離,自己扯出紙巾擦掉說:“我自己來。”
發現她保持著距離,陸弋微笑點頭,也往後推開跟她站遠了點兒。
陸弋吃過飯要去醫院,偌大的別墅只剩下沈禾魚一個人自由活動,她在客房裡睡了一天,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奶奶,更不會回到老宅免得她發現什麼,裴宴斯又要來找自己麻煩。
很快入夜,陸弋要值夜班有個手術,很晚都沒有回來。
沈禾魚把客臥的門鎖好,才睡。
與此同時,裴宴斯正在睡夢中,他沒有意識的翻了個身,肌肉習慣的伸出手往旁邊去,卻沒有和往常一樣抱住什麼,觸手感覺全是冰涼涼的,他驟然清醒過來。
入目是一片黑暗,有那幾秒的沒有回神,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才想起來那女人已經離開。
他心底莫名有些煩躁,將床頭燈開啟,靠在床頭點了根菸,煩躁的舒緩。
煙才吸不過兩口,忽然主臥的門被人推開。
他側目看去,見白笙兒抱著枕頭,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裙,光裸的肩膀露出來,裙子下面兩條嫩白小腿,她身材纖細,但有肉的地方一點兒都不少,和沈禾魚那種全然纖細的美感不同。
一個是骨感美,一個是肉感美。
他目光看至她脖頸,便沒再往下,清清冷冷收了視線,將手中的香菸摁滅,開口時依舊是溫柔的語氣:“怎麼不睡?”
白笙兒紅著眼,小步挪到他的床邊,垂著頭軟聲道:“我作噩夢了,害怕……能不能跟你……”
“不能。”
裴宴斯打斷她的話,聲音涼下去半截,“網上有很多哄睡故事,你搜一些來聽。出去吧。”
白笙兒心中失望,暗自咬牙,她特地穿了一身特別有感覺的睡裙,幾乎透明的質地,將她完好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展露。
可他並沒有半點兒心猿意馬的意思,甚至目光都不曾在她身上多留。
她能感覺得到,不管他對自己有多好,但他始終不肯碰她,並且跟她之間彷彿隔著天塹鴻溝,一種表面親近,但其實他從未對她敞開心扉的感覺。
正想著,耳畔又響起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說出去吧。”
白笙兒聽出其中的冷意,不敢再多留,只好抱著枕頭轉身出去。
她走後,房間裡又安靜下來,裴宴斯的思緒又回到了沈禾魚身上去。
本以為她會回祖宅,奶奶肯定要來電話質問,但是沒有。
這麼說,她並沒有回祖宅。
裴宴斯意識到這點,還是拿過手機,熟稔的撥通她的電話,就是一串數字,沒有存檔和備註,但他很清楚這是她的號碼。
沈禾魚沒有他的折騰,睡得正香,就被手機鈴聲吵醒,她實在是太困了,看也不看直接掛掉。
掛掉後不過兩秒,那聲音又響了起來。
沈禾魚在心裡暗罵一聲天殺的,同樣不看直接掛掉。
但對方鍥而不捨的,跟神經病一樣,她忍不了了,拿起來看是裴宴斯,心裡的火氣更甚,自己都搬出來了還想怎麼,難不成還要打電話讓她聽聽他跟別人是怎麼歡好的?!
她繼續掛。
那頭裴宴斯被她連續掛了四五個,面色已經陰沉如鐵,他較起勁來,這麼晚掛電話,也沒回祖宅,為什麼不接?是身邊有人?不方便?
這麼想著,他毫不遲疑繼續打,她掛,他就打。
終於在數不清第幾個的時候,打不通了。
被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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