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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敵?哈哈哈,我和陳兄弟,當然是‘仇敵’啦!”胡昭一把揪開了罩在臉上的鮫人頭套,又費力的脫下束縛住下身的魚尾,施施然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一臉震驚的珊瑚,還有露出幾分愧疚的陳安來。
“陳安,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你還要瞞著你的珊瑚妹妹嗎?還是說……你已經對這個似人似魚的雜種,真的有了感情,不打算要自己的父母妹妹,和她雙宿雙飛在這北海深處了?”
“別說了!”陳安暴喝一聲,打斷了胡昭的聲音,接著垂下頭低聲道:“珊妹,對不起,我……我騙了你……”
珊瑚驚恐的看著陳安,帶著幾分嘶啞的哭腔問道:“你騙了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是不是你的家人被胡昭挾持了,所以你才會……”
胡昭哈哈笑道:“美人,你猜的不錯,你陳安哥哥的家人,確實被‘挾持’了,不過麼……他可是心甘情願騙你的。”
接著,胡昭將陳安的身世,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並把黑袍人如何逼走了珊瑚,陳安又是如何趁機救下她,企圖利用珊瑚,從唐芷柔這裡得到深淵七彩珠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陳安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隨著胡昭把事情說完,兩人的臉色越發慘白起來。只不過,陳安是因為愧疚,而珊瑚則是心痛了。
“陳……安,胡昭說的可是真的?”珊瑚已經從陳安的神色中,知道胡昭所言不假了。可內心深處還是不願相信這是真的,還想從陳安的口中,親自得到證實。
“哎~珊妹,他說的都是真的。可我也有苦衷啊,我的家人全在他們的手中,我要是不這麼做……”
“夠了!”珊瑚冰冷的聲音,打斷了陳安的辯解:“現在,請你們馬上出去!至於深淵七彩珠,我是不會讓你拿走的!”
“走?”胡昭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風護法在外面拖住了鮫人,命我從陳安指引的密道進來,就是偷取深淵七彩珠的,怎麼能空手而歸呢?”
“不出去?”珊瑚冷哼一聲道:“這是在我族中,外面還有幾十個守衛。只要我出聲示警,你們以為能得手嗎?”
胡昭完全不在意道:“哈哈哈,美人,你不妨叫上幾句,看看能不能引起外面鮫人的注意吧。”
大笑聲中,胡昭手掌緊握,掌心中剩餘的泥土靈光乍現,那六塊黏在門上的泥土,跟著蔓延出道道靈氣,佈下了一個小小的陣法來。
陳安說道:“珊妹,你就別費力氣了。胡昭有風護法賜予的閉靈土,早將整個房間罩住了。就憑你的修為,是衝不破這層陣法的。”
珊瑚不相信的發出一聲尖嘯,果然傳不出去了。
“既然聲音出不去,那我就親自闖出去!”珊瑚短劍一揚,胡昭周身突然冒出數柄寒冰。
只聽叮叮噹噹幾聲輕響後,珊瑚的突然一擊,居然被他給輕鬆化解了。
珊瑚沒有料到,幾天前還是凝神巔峰期的胡昭,會突破到化氣初境。
“你的修為提升了!”大驚失色下,珊瑚不退反進,企圖利用胡昭舊力剛消,新力未生的時機,闖出房間。
“還想跑?”胡昭腳步一錯,閃身讓過了珊瑚刺來的短劍,跟著反手攔住了她的腰肢。
“嗯,好香啊!”胡昭趁機低頭,聞了聞珊瑚的秀髮,一臉陶醉的神色。
“放開我!”珊瑚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被胡昭牢牢抱住,忍不住怒吼道。
“胡昭,放開珊妹!”一直癱坐在椅子上的陳安,見胡昭此刻的神情,馬上明白他的心思了。掙扎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想掰開胡昭的手臂。
“回去吧你!”胡昭真氣外放,本就身體虛弱的陳安,被他一把又推倒在地。
接著色眯眯的看著珊瑚,因為憤怒和害怕而漲紅的俏臉:“嘿嘿,我說陳安啊,想必你待在這裡的幾天,早就嘗過這個美人的滋味了吧。胡昭我自付嘗過不少異族美人,這鮫人和人類所生的美色,還從沒碰到過呢。”
“反正時間還早,不如……我就在這裡快活一下。想必,你不會有意見吧。啊?哈哈哈……”
“胡昭,你敢!”
“不要!”
陳安和珊瑚同時驚叫一聲,雙雙出手攻向胡昭。奈何他在服下風護法賜予的丹藥後,修為突破到了化氣境界,就憑珊瑚的凝神境界,還有陳安身中魚卵蟲草劇毒的身軀,那是他的對手。
隨手製服了兩人後,胡昭惡狠狠的威脅道:“陳安,你敢對我出手!別忘了,我可是城主親自認命的香主。你就不怕我回去後,在城主哪裡告你大不敬的罪名,將你全家老幼,都剁碎了喂兇獸嗎!”
胡昭的一句話,,徹底震住了陳安。頹然的站在原地,心中天人交戰。一邊是自己深愛的女子,一邊是自己的父母妹妹。不論作何取捨,都讓陳安難以抉擇。
好半天后,陳安長嘆一聲道:“胡昭,我……我明白了。”
“這才像話嗎!”胡昭得意的大笑一聲,挾持著珊瑚推開了裡側的房門,回頭說道:“陳安,你去拿上深淵七彩珠,等我快活完了,咱們就離開這裡。”
陳安不敢去看珊瑚失望的臉色,低頭應了聲是,拖著虛弱的神情,緩緩走到了旁邊那間,存放深淵七彩珠的房間。
“美人,現在沒人打擾咱們啦。”胡昭得意的進到房間,伸手閉住了珊瑚的各處經脈,一把將她推到了裡面的床榻上。
此刻的珊瑚心如死灰。要說陳安礙於家人落在胡昭的手上,欺騙自己的感情,偷偷放胡昭進入族地,趁機偷取深淵七彩珠的話,珊瑚還能感同身受,多少諒解他的所作所為。
可現在,胡昭居然當著他的面,公然對自己……公然對自己有非分之想。而陳安卻迫於胡昭的壓力,放任他凌辱自己,徹底傷了珊瑚的心。
俗說話,哀大莫過於心死。珊瑚死死盯著陳安的背影,一直到自己被胡昭推到了床上,也沒等來陳安的奮力相護。
一顆心早就跌到了谷底,雙眼如同死了一般,默然的看著屋頂。一串串淚珠從眼角滑落,沾溼了枕頭。
“美人,陳安那小子從沒經過人事,一定沒有讓你痛快吧。我胡昭可是身經百戰,手段花樣都比他強多咯。等會呀,你就好好享受吧。”
胡昭眼見珊瑚只是默默流淚,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意識。頓時心中大喜,猴急猴急的脫掉了衣褲,僅剩一條褲衩還留在身上,就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
現在的陳安,就跟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一般。後背傳來的劇痛,也掩蓋不住心裡的痛苦。呆滯的站在原地,聽到隔壁屋子裡,不斷傳出胡昭的淫言穢語,雙拳是張開又握緊。
也不知過了多久,心中無數念頭如萬馬奔騰般閃過,終於目露兇光,下定了絕心。
另一邊,胡昭慢慢撫摸著珊瑚玲瓏的嬌軀,就像欣賞一副絕美的畫卷。反正風護法給了他一個時辰,他也不著急動手,反而一點一點解開珊瑚的外衣。
每當手掌撫過珊瑚的身體,都會引起她一陣的噁心,肌膚跟著戰慄起來。心知自己今天難逃厄運,加上心如死灰,居然不去想著反抗了。
“嘖嘖嘖,肌膚如雪,吹彈可破!匯山城裡的那些胭脂俗粉,那能及你萬一!陳安這小子,豔福不淺啊。”
胡昭色眼彎眉,嘴裡的口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雙手從珊瑚的俏臉上一路而下,越過高峰和平原後,終於停到了雙臀間。
貪婪的目光下,直勾勾的盯著珊瑚圍在腰間的長裙。雙手用力,剛要脫下這最後一層的衣物,卻聽陳安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胡香主,我把裡面所藏的十顆深淵七彩珠都拿來了,就是不知道那一個才是千年生的。要不,你先出來幫我看看?”
胡昭的興致一下子被他打斷,氣呼呼的叫道:“這點小事都要問我嗎!你就不能一顆一顆的試試,看那一枚靈氣深厚不就知道了!”
面對胡昭的怒火,陳安一邊低聲應聲,一邊無奈的續道:“哎呀,胡香主您也知道,陳安的修為不及您。哪能看出來,那一枚深淵七彩珠的靈氣深厚呢?”
見胡昭還是不耐煩的驅趕自己,陳安接著說道:“胡香主,風護法給咱們的時間可不多啊!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了,你是因為貪戀女色,誤了正事的話……”
胡昭被陳安叫的心煩,加上風護法三字入耳,真害怕自己會被其責罰,只能先按捺下躁動的心情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出去幫你看看!”
胡昭剛要開啟房門,就見陳安已經託著一個木盤走了進來。
“胡香主,時間緊迫,屬下不敢耽誤你的時間,自己進來了。”陳安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瞅了瞅躺在床上,如同死屍一般的珊瑚。只是眼角猛然一跳,露出了幾分淫穢的笑意。
“嗯?”胡昭微微一怔,馬上心領神會了。
其實,他還真怕陳安對珊瑚情根深重,會不顧自己家人的安危,拼著性命暗害自己呢。可看到陳安一閃而逝的淫光,馬上放下心了。
伸手拍了拍陳安的肩膀笑道:“怎麼,你小子……這幾天還沒嘗夠嗎?”
陳安嚇的手一哆嗦,連連搖頭道:“胡香主說笑了,陳安怎麼敢……”
“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陳兄弟初嘗滋味,想必還沒盡興。胡大哥我瞭解的。”
見胡昭不生氣,陳安嘿嘿一笑道:“胡香主說的不錯。前幾天呀,這丫頭一直欲拒還迎,小弟我每次都是在黑燈瞎火中草草了事,確實是……確實是……”
“瞭解瞭解!”胡昭哈哈一笑,轉頭看了眼珊瑚,見她聽到陳安的言語,本來死氣沉沉的臉上悲憤交加。剛剛熄滅的浴火,馬上燃燒了起來。
“要不,陳兄弟就一起來吧?”胡昭淫笑一聲道:“胡大哥帶你嚐個鮮,試試雙龍戲珠,一鸞戲二鳳的滋味。”
“真的……可以嗎?”陳安眉開眼笑,連忙把托盤放到一邊,雙手不安的搓揉著,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陳安,你敢!”珊瑚面色慘白,雙手死死的拽著床鋪,厲聲嘶吼著。
“嘿嘿嘿,美人!你是沒嘗過世間最美妙的滋味。等會飄飄欲仙了,就算我們哥倆當真不敢了,你也要死拽著不丟手的。”
胡昭興致高昂,迫不及待的又撲向了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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