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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夫人不要急呀,不如先坐下來好好談談吧。”風護法絲毫不生氣,指了指椅子後,一屁股坐了回去。
解覺明夫妻二人對望一眼後,唐芷柔坐到了鬼目湖主的對面,將風護法對面的椅子讓了出來。
“坐就坐!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來人呀,給賢伉儷倒酒。”風護法大手一揮,馬上游過來一個黑袍人,分別給解覺明和唐芷柔二人,倒上了美酒。
解覺明沉聲道:“姓風的,你有什麼屁就快放,少跟我這假惺惺的裝客套。”
幾天前,風護法剛到族中的時候,還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一見自己不願拿出兩千年生的深淵七彩珠,馬上翻臉無情,用寶貝女兒和外孫的性命做威脅。所以,看到風護法又是這幅笑眯眯是臉孔,解覺明的火氣就竄了起來。
“既然解族長不耐煩了,那風某就有話直說了。”風護法說道:“幾天前,風某想用珍寶換去深淵七彩珠,可解族長不同意。風某心急下,略施了一些手段,讓您的女兒受了驚嚇。風某在這裡,先陪個不是啦。”風護法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解覺明冷哼一聲,並沒有接過話頭。顯然,從心裡不接受風護法的道歉。
風護法全不在意,他可不奢望,能取得解覺明的諒解,放下酒杯續道:“這一次,風某可是帶著極大的誠意,想用珍寶換取深淵七彩珠,還望解族長和夫人能答應。”
唐芷柔說道:“深淵七彩珠乃我族至寶,不管你拿什麼東西出來,我們都不會換的。姓風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如今,鮫人一方人馬眾多,絲毫不懼風護法。唐芷柔自然不用擔心,風護法會和上一次一樣,突然下死手了。
“哈哈哈,柔兒說的不錯。姓風的,解某人還是勸你死心吧……”
不等解覺明把話說完,風護法連連搖手道:“哎!賢伉儷別忙著拒絕啊,不如看看風某拿出來的東西,在決定是換還是不換啊。”
說話間,嘻哈二將已經端過來了兩個木盤,上面覆蓋著一層錦緞。
風護法掀開了其中一個錦緞,指著上面的寶甲說道:“二位請看,這件寶甲乃是用冰蠶絲所制,乃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寶物。用它換取一枚千年生的深淵七彩珠可好?”
“哼,不換!”唐芷柔看也不看寶甲,一口回絕道。
“那再加上一柄仙劍呢?”風護法一點都不生氣,又掀開了另一個木盤,露出了上面的一柄仙劍。
“不換!”
唐芷柔繼續拒絕。
風護法擺擺手,嘻哈二將又換上兩個木盤來。
“解族長請看,這是一株夜珊瑚,比之貴族的深淵七彩珠也不枉多讓……”
“不換!”唐芷柔還是一口回絕。
“這顆補仙石,可是傳說中,用來補天的靈石……”
“不換!”
每當風護法一連拿出十多種寶物,解覺明夫妻都是一口回絕,連正眼都不看一下,態度十分堅決。
風護法顯然是有備而來,等嘻哈二將再沒有其他東西可拿了,親自從懷中取出了乾坤袋來。一件接一件的仙寶,跟著擺到了桌面上。看他的樣子,今天要是換不到深淵七彩珠,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一旁的鬼目湖主沒說一句話,看著風護法不斷的獻寶,而解覺明夫妻不斷的拒絕,頓感可笑又無聊。也不插話,只是獨自喝著酒吃著點心。
鮫人族中,除了三百多個族中精銳出去禦敵外,留下的鮫人大多是些老幼,全都躲到了鬼鮫芋蘑中。一旦情況不利,好能馬上逃走。
剩下的幾十個鮫人守衛,全都在解英傑的帶領下,分成了七八個小隊往來巡視,防止黑袍人會從其他地方殺進來。
而解英傑、申滔、雪靈和陳安、珊瑚等人,分成了四隊,各自守著四條通往外面的密道。
除了吞鯨山門外,這四條密道就是可以進入的唯一入口了。只是分佈四個方向,他們只好分開把守了。
只是密道中岔路極多,外人要是沒有原來姣人的帶領,一定會迷失了方向。別說找到僅有的四條入口了,說不定連出口都找不到,就等著被活活的困死其中。
陳安和珊瑚二人把守的一條密道,處於正西的方向。
坐在密道下方的珊瑚,拉著經過的鮫人守衛,剛問完了其餘地方的情況。等那些鮫人守衛剛剛走遠,陳安突然哎呦了一聲,呲著牙倒在了地上。
珊瑚見狀,急忙站起身來:“陳郎!陳朗!你怎麼了?是不是舊傷又犯了?”
陳安強忍著劇痛點點頭道:“珊瑚,你先幫我看看吧。”
珊瑚小心點掀開後背的衣襟,只見原本快要痊癒的傷口,又滲出了許多黑血來,其中還冒出了幾顆蟲卵來。想必是這些蟲草魚卵藏在體內,才沒有被清除乾淨。
看著陳安痛苦的模樣,珊瑚一下子慌了神,連忙說道:“陳朗別急,我這就叫姨母來給你療傷祛毒。”
陳安一把拉住珊瑚,喘了幾口粗氣道:“如今,風護法他們攜眾而來,外面的情況不太樂觀,你先不要叫姨母來給我療傷了。等強敵退走後,再回來給我祛毒也不遲。”
“可是……陳朗你的傷……”
“放心,我還能忍……忍一忍……”陳安還沒說完,又感到一陣劇痛來襲,痛苦的面部都擰在了一起。
珊瑚焦急道:“不行,你的傷不能再耽誤下去了。我這就叫姨母來給你祛毒療傷。”
“別!”陳安拉著珊瑚的衣袖死死不放,緩了口氣道:“要不,你領我到存放深淵七彩珠的地方。我先用寶珠壓制住蟲草魚卵,等姨母回來再說。”
珊瑚沉思片刻後,點點頭道:“行吧,那我就先領你過去,等姨母他們退了強敵再說吧。”
珊瑚說完,放出了一條魚兒來,將陳安舊傷復發的訊息傳遞給解英傑,讓他趕快派人來看守此地後,強撐著扶起陳安,朝著存放深淵七彩珠的房間走去。
兩人剛剛走出幾十丈遠,從那條密道上方,輕飄飄的落下一個人影來。只見這人穿著鮫人特有的魚鱗半身甲,下體是一條略粗的魚尾。
看了看四周沒有注意到自己後,笨拙的搖動著魚尾,一晃一晃的跟在陳安和珊瑚的身後。每當有鮫人守衛經過時,都趕忙停下腳步,握著一柄比自己還要高出半頭的鋼叉,裝作站崗放哨的樣子。
珊瑚扶著陳安,在散佈族地的鬼鮫芋蘑中轉了幾圈後,扶著陳安推開了一間外表普通的木製小屋。
這件木屋看著不大,只有內外三個房間。珊瑚扶著陳安,剛走到正廳中的椅子旁,他就因為傷勢過重,一下子癱坐到了椅子上。
“陳郎!”珊瑚嚇的驚呼一聲,馬上意識到,陳安現在的情況,遠比他自己所說的,要嚴重許多了。
陳安強忍著劇痛,擠出一絲笑容來,笑著安慰道:“珊妹小點聲,別把其他人給招來啦。要是讓他們誤會了,咱們就說不清咯!”
珊瑚聞言一愣,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陳安這句話裡,蘊含的最深層的一個意思來。一團紅暈馬上爬到了雙頰,滇聲怒斥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快點轉過身子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珊瑚氣惱的扭過陳安的身子,帶著幾分氣惱,一把掀開了陳安的後背衣衫,露出了一大片的血跡來。
“嘶~”陳安忍不住呲牙咧嘴叫道:“珊妹,疼!疼!你輕一點呀!”
“你也知道疼呀!”許是想起了昨天,自己和陳安偷嚐禁果的情景,珊瑚就跟要報復一般。雙手一扯,就把整個衣衫給撕裂了。
“咦?姨母明明把你體內的毒給治好了,怎麼今天又冒出來了?”珊瑚盯著陳安後背出,那些滲出的黑色血水疑惑道。
陳安眉頭不自覺的一緊,連忙說道:“許是那魚卵蟲草的劇毒,有一部分深入到骨肉裡了。姨母在幫我祛毒的時候,並沒有將它們完全逼出來吧。”
聽到陳安的解釋,珊瑚輕輕搖頭,顯然不認同陳安的解釋。她在鮫人族中也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曾有不少族人,也中過魚卵蟲草的劇毒。
可每一次經過姨母的治療後,都能迅速痊癒,從沒出現這種情況。
“不行,我擔心你的體內還有其他的毒,沒有被我們發現。”珊瑚斷然道:“我這就去姨母和姨夫,讓他們二人親自來看看!”
珊瑚說著就要離開房間,陳安一把沒有拉住她,連忙掙扎著起身,想要攔下珊瑚來,卻見房門咯吱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嗯?”突然見一個鮫人守衛,低著頭推門而入,珊瑚眉頭一皺,沉聲訓斥道:“大膽!你不在外面守著,怎麼到這裡來了!要是因為你的疏忽,放進來一個敵人的話,我非稟明姨夫,砍了你的腦袋不可!”
珊瑚見眼前這個鮫人面生的很,想當然的以為,他是解覺明帶過來的人馬。
也不怪珊瑚會突然變了臉色,一改往日柔弱的作風,大聲訓斥起這個鮫人守衛來。這件木屋雖然看似平常,實則卻是唐芷柔用來存放深淵七彩珠的。
雖說鮫人和姣人本屬一脈,可深淵七彩珠卻是族中至寶。除了那些族中高層外,一般的鮫人是接觸不到這等寶物的。
加上現在外敵環伺,難免會有族中之人,被妖冥殿或是黑袍人收買,偷取了深淵七彩珠獻出去,為自己某個前程。所以,珊瑚才會出言訓斥,讓這個鮫人知難退出去。
那鮫人並不答話,反手關上了房門。接著手掌中翻出一團泥土模樣的東西來,分別摳下了六塊,黏到了房門的四角和兩扇門的把手上。
“你是誰!”珊瑚看著鮫人守衛奇怪的舉動,馬上意識到了不妙。手掌一翻,亮出了一柄短劍來,護到了陳安的身前。
“我是誰?”那鮫人守衛做完這一切後,低聲笑了笑道:“你問問你親愛的陳朗哥哥,不就知道了?”
看著來人笑嘻嘻的模樣,珊瑚一愣,轉過身來,正看見陳安默然的神情。
“陳郎,你知道這人是誰嗎?莫不是你這幾天,新結識的族中朋友嗎?要是的話,馬上勸他離開這裡,免得讓姨母和姨夫知道了治他的罪。”
心地善良的珊瑚,完全沒看出眼前的“鮫人守衛”,和其他的鮫人不同。連聲勸著陳安,快點讓他出去呢。
“哎……”陳安閉上雙眼,似乎極不情願面對眼前的情景。長嘆一聲後說道:“胡昭,深淵七彩珠就在左邊的房間裡,你拿上裡面那顆千年生的寶珠後,就馬上離開這裡吧。”
胡昭兩個字,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敲在了珊瑚的心頭。十多天前,正是胡昭帶著三個歸雲山莊的弟子,圍攻了自己和陳安,更是讓陳安中了魚卵蟲草的劇毒。
珊瑚努力平復自己震驚的心情,指著被陳安稱為胡昭的鮫人守衛,結結巴巴的說道:“陳郎,你說他是胡昭!你……你……你和他不是仇敵嗎!怎麼……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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