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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哥,等等小弟呀!”陳安不甘心落後,強撐著虛榮的身子,緊隨兩步追到了胡昭的身後。
“別急別急,胡大哥說了要分你一杯羹,就不會獨享佳餚的。”胡昭被色慾迷了心智,那還顧得上陳安?
“胡大哥,你就這麼著急嗎?”陳安一手搭在胡昭的肩膀上,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許是感覺到陳安語氣中的變化,胡昭微微一怔,心頭瞬間冒出一股涼意:“嘶~這小子怎麼變臉變的這麼快!不行,我要在試探試探他。萬一他要是趁我不備,暗下毒手的話……”
胡昭想到這裡,剛要回頭防備陳安,卻覺得後心處一涼。低頭看了眼前胸,只見珊瑚掉落在外面的短劍,正好從心口處冒了出來。
這一下變起突然,胡昭完全沒有防備,一口氣息頓時被堵在嗓子眼,咕嘟咕嘟的鮮血從嘴角冒了出來。
“陳安!你……你……你敢偷襲我……”
“你不是很著急嗎?你不是想玷汙珊妹嗎?你不是想一鸞戲雙鳳嗎?我陳安成全你,通通成全你!”
此時的陳安,面沉如水,不帶任何的感情。一手按住胡昭的肩膀,一手握住藏在衣袖中的短劍,一下一下的捅在胡昭的後心處。
可憐胡昭被色慾燻心,剛想防備陳安,就突遭殺手。全身的真氣都停滯在丹田出,僅有的一絲真氣護住心脈,才沒立刻死去。
“陳……安!我死了……你全家都……都要給我……給我陪葬……”
胡昭不說還好,說了反而又激起了陳安的憤怒,下手反而更狠了,猛的轉過胡昭的身軀,幽深的雙目盯著胡昭,跟著嘴角上揚。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不是想看珊妹的身體嗎?我就讓你看個夠,好好看個夠!”
胡昭還以為,陳安聽了自己威脅的話會停手呢。哪裡想到,陳安揚起手中的斷劍,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接著噗嗤一聲,就扎到了左眼中。
鑽心的疼痛,讓胡昭忍不住大叫起來。陳安隨手扯下衣襟,塞到了胡昭的嘴裡,接著摳出了他的眼珠來。
先是轉到了珊瑚的面前,喃喃自語道:“你不是想看嗎?那就看個夠吧,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珊瑚嚇的縮成一團,看著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陳安,現在如同地獄裡的惡魔一般,連驚呼聲都發不出來了。
“看夠了嗎?看夠了的話……”陳安獰笑一聲,手掌猛的握緊,就聽啪的一聲脆響,胡昭的一隻眼珠就化成了血水。
“哦,對了!沒了左眼,你還剩右眼!少一個可不行啊!”
陳安說著,又用斷劍劃開了胡昭的右眼角,如法炮製的取出另一個眼珠來。先是對著珊瑚顫抖的身軀,自言自語的一番。跟著手掌緊握,讓胡昭的右眼,也變成了一團血水。
承受著劇痛的胡昭,被陳安魔鬼般的舉動給嚇跑了心神,哇的悶哼一聲後,大口的鮮血連帶著衣襟,一起噴了出來。身子掙扎了幾下後,就此一命嗚呼了。
感覺到胡昭軟綿綿的身子倒下,陳安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茫然的看著滿地的鮮血,接著身子一軟,也跟著癱倒下去。
看著早就被鮮血沾染的雙手,突然間狂笑起來,只是還沒笑幾聲,語氣轉為低沉,又俯首在雙腿間痛哭了起來。
“陳……郎,你……你沒事吧……”珊瑚隨手拽過被胡昭脫掉的外衣披在身上,想要靠過來看看陳安的情況,又害怕他在心情激盪下,會對自己有所不利,只好站在不遠處問道。
“我殺了胡昭……呵呵……我殺了胡昭……爹!娘!妹妹,我沒用,不能讓你們進到供奉堂中享福了。可能……可能還要連累你們……”
到了現在,珊瑚早就知道,陳安是因為家人的原因,才迫不得已騙自己的。等看到他為了阻止胡昭玷汙自己,更是設計除掉了他,心中早就不記恨陳安了。
先是小心的挪到陳安的身前,見他並沒有因為喪失理智而對自己出手後,輕輕攬住了他的額頭,靠到了自己胸前。
“陳郎,我知道你都是被他們逼的,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
珊瑚的柔情,並沒有讓陳安從恐懼中回過神來,反而朝後退縮了幾下,慘然笑道:“珊妹,就算你不怪我,我也不會原諒自己的。胡昭企圖對你不軌,我顧及家人,並沒有阻止他。反而……反而讓他看了你的身子!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
陳安雙手左右開弓,不斷的扇自己的臉頰,立時染了無數的鮮血,變得更加恐怖了。也許,只有不斷的擊打,才能讓他的心裡好受一點吧。
“別打了,別打了,這都不是你的錯啊!”珊瑚看著陳安的模樣,心都要碎了。擔心他在情緒激動下,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連忙搶下了他手中的短劍。
滴著鮮血的劍尖,印入陳安的眼簾,他一把握住了珊瑚握著短劍的手腕,強行抵在了自己喉嚨處。
“珊瑚你殺了我吧!只有我死了,才能抵消犯下的過錯!只有我死了,他們才不會追究我父母和妹妹的責任!”
陳安就跟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般,聲嘶力竭的喊道。
“你說……只有你死了,你的家人才能平安嗎?”珊瑚若有所思,重複了一遍陳安的話。
陳安神情激動道:“你說的不錯。只要我死了,他們就不會察覺到,是我殺了胡昭。就算沒有拿到深淵七彩珠,他們也不會怪罪到我家人的頭上!”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成全你……”明晃晃的劍尖抵在陳安的喉嚨上,珊瑚微微用力,登時在上面,化開了一道血跡。
鬼目湖主百般無聊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著下顎,一手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這都小半個時辰了,風護法幾乎將帶來的所有珍寶,都展示了個遍。企圖能讓解覺明夫婦鬆口,答應換一顆千年生的深淵七彩珠。
可二人就跟鐵了心一般,任憑風護法把籌碼加到了極限,依舊是搖頭不語,完全沒有鬆口的意思。
“姓風的,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這些東西雖好,可我鮫人一族根本不稀罕。我看你還是帶著東西回去,別浪費時間了。”
要不是顧及一旁的妖冥殿眾人,唐芷柔早就帶人回去了,哪有心思,陪風護法在這白耗時間呢。
此時要說最不安的,反而是風護法了。這都過去小半個時辰了,按說胡昭和陳安兩人早就應該得手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呢?難道是出了意外,被裡面的鮫人發現了嗎?
搖搖頭,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風護法轉頭看了眼嘻哈二將,見他們也是搖頭示意,胡昭並沒有出來後,只好按捺下焦躁的心情。
“哎呀呀,嫂夫人不要著急嗎!風某這次來,還帶著其他一些珍寶。咱們不妨在看看,萬一有哪一件能打動嫂夫人呢?”
風護法說著,再次招式示意嘻哈二將,拿出來了一件稀世珍寶。
可東西剛放到桌子上,還沒等風護法開啟,就聽不遠處的吞鯨石門轟然開啟。珊瑚面寒如冰的當先走出來,身後跟著解英飛、解英傑兄弟二人。
在三人身後,十多個鮫人推出了兩輛木車。上面隱隱露出了兩個人形模樣的東西,只是被沾滿鮮血的白布罩著,一時間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何物。
風護法見此情景,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一句壞了。按理來說,胡昭和陳安二人要是拿到了東西,珊瑚定然不是這種神色。要這麼說來的話,那兩輛木車上,就一定是……
不等風護法想完,來到眾人跟前的珊瑚,已經一把掀開了罩在上面的白布,露出了胡昭和陳安的屍首來。
解覺明一見陳安的屍首,立刻察覺到不對,和唐芷柔對望一眼後問道:“珊瑚,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珊瑚冷笑一聲,指著風護法等人說道:“姨夫,姨母!珊瑚先前被人驅趕,又被陳安搭救,最後身中蟲草魚卵的劇毒回來求救,全是這個姓風的佈下的圈套。目的嗎,正是想奪取族中至寶深淵七彩珠!”
在解覺明和唐芷柔的震驚下,珊瑚把剛剛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只是將胡昭意圖玷汙自己的過程給隱去了。
解覺明聽完之後,立刻博然大怒,指著風護法的鼻子罵道:“好啊!虧我當初聽信了蝦兵蟹將的讒言,還以為你們當真是幫助我的!萬萬想不到,姓風的你居然藏此毒心!先是用我族人和女兒的性命威脅,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早就設下了陷阱引我們出來,好讓這兩個傢伙偷入族中盜取寶珠!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留在這裡,難消我心頭之恨!”
周圍的鮫人守衛紛紛刀劍出鞘,迅速的圍攏過來。眼見雙方劍撥弩張,大有拼命的架勢,鬼目湖主可坐不住了,馬上起身攔下了解覺明。
“解族長息怒,解族長息怒呀!這刀劍無眼,不論是傷了誰,都會斷了咱們雙方的和氣!”
鬼目湖主這也是沒有辦法。按理來說,妖冥殿既然和黑袍人結盟了,那他就應該幫著風護法,拿下深淵七彩珠。
可他深知,北冥王並非真心實意要和黑袍人結盟的,不過是做做樣子,好探查他們的真實目的。再說了,他久在北洛星洲坐鎮,少不了和鮫人一族打交道。
今天要真幫著風護法,和解覺明翻臉的話,日後風護法拍拍屁股走了,自己卻要面對鮫人的報復,實在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
風護法也沒有剛才的鎮定,心知自己一方的實力,根本不是合為一處的鮫人對手。要是鬼目湖主再不幫著自己,別說深淵七彩珠,連自己能不能順利脫身,都是一個問題了。
“姓風,這事你怎麼說!”
解覺明也不願開戰,一旦動起手來,死傷最多的還是族中的兒郎。剛才的憤怒,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風護法苦笑一聲,沒有想到自己辛苦佈下的連環計,全都失敗了。除了苦笑,還能怎麼辦呢?可要是拿不到深淵七彩珠,又該怎麼向古里長老覆命呢?
突然間,風護法靈光一閃,哈哈笑道:“解族長,這位小姑娘說陳安是我派過去的,可有什麼憑證?再說了,陳安和她情真意切,保不齊兩人上演了一出苦肉計,隨便拉來一個弟子,將髒水潑到風某的頭上,好阻止我換去寶珠。而風某此次帶著拳拳誠意而來,你們也是看見的,總不能因為她一句話就……”
風護法沒把話說完,可暗含的意思,卻再明白不過了。
珊瑚氣的不怒反笑,手中寒光一閃,猛然間刺向了陳安的胸口:“哼哼,我早就知道你會狡辯!那好,我就讓陳安這個畜生,在你面前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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