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酌梨渦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九章 崩潰的金焱,至高權利,一酌梨渦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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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用靈力抵禦寒冷的金焱哆嗦著邁動纖細的雙腿向山腳下走去,同時眼睛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處可以暫避寒風的地方。
而在驚龍山脈上方數千米的高空,一身粗布麻衣的安明清凌空而立,在他身旁則是主持內院選拔賽第二道試煉的李老。
「老安,這孩子記不起曾經的自己是如何混跡於驚龍山脈的話,可就相當於是一頭待宰的羔羊啊。」李老手掌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子,這個動作幾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所以呢?你對於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不感到期待麼?」安明清瞥了李茂一眼反問道。
別看李茂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的心有多狠。
至於究竟有多狠?這從李茂是言靈宗首席拷問官的身份上就能窺探一二。
「期待?」李茂搖了搖頭道:「以現在金焱的狀態來說一旦遇到危險確實會露出極為醜陋的一面,但這一點都不好玩,我還是更喜歡去欣賞一個心智堅定的強者崩潰時的畫面。」
「不愧是宗裡的首席拷問官,和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比起來就是不一樣。」
就在安明清調侃李茂間,金焱腳下一滑整個人從半山腰滾了下去,最終撞在一顆大樹上才停了下來。
沒有去擦拭額頭上留下的鮮血,眼前一黑的金焱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雪地上任由樹上的積雪將他埋在底下。
「噗哈哈哈!」高空中的安明清忍不住的笑出了聲,有些凹陷的老眼眼角都帶上了眼淚。
「我發現你這老頭似乎特別喜歡看到金焱出糗啊?」李茂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實話他真的不知道這副場景有什麼值得去笑的。
看到李茂不苟言笑的樣子,安明清裝作掃興的模樣甩了下袖子道:「老李,你要是覺得沒意思乾脆回去躺在椅子上喝喝茶算了。」
「你以為我真喜歡陪你這個老東西出來看已經失去記憶的金焱受苦受難?」李茂白了安明清一眼繼續道:「要不是宗主有令,老子我才不想在這跟你扯閒。」
「宗主也是太過小心謹慎,我能把金焱玩死麼?我可比他更看重金焱。」安明清撇了撇嘴:「更何況讓你這麼一個首席拷問官來監督我做的別太過火是不是也有點不太對勁?」
「因為我總能保持絕對的理性去看待問題,不會摻雜任何感情或是立場在其中。」李茂哼笑一聲,目光一直鎖定在將金焱埋在底下的雪堆,時刻感受著金焱的生命波動。
「得得得,你整天就是這麼一句話,就咱倆這相識百年的關係不能隨便聊點其他話題麼?」
「我可以和你分享一下在我用各種殘酷的手法折磨死一個劫神境一階的修士時,我內心的感受。」
見到李茂緩緩上揚的嘴角露出的一絲絲帶著變態意味的笑容,安明清頗有些無語,但這對他來說總歸是一些新鮮事當下也就順著李茂的話題聊了下去。
而李茂就像在講一個故事一樣將他施以對方的酷刑非常詳細的講述出來,如果換一個稍微正常點的人來聽都能把昨夜的飯吐出來。
可安明清卻是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發出一些疑問與提出些自己的見解,有些意見甚至能讓李茂提起興趣。
二人是越聊又開心,至於一直被埋在雪堆裡的金焱則是沒人去管,直到金焱自己醒過來天上的兩個老頭才停止了交談。
身子已經徹底凍僵的金焱哆哆嗦嗦的爬出雪堆,此時的他小臉煞白完全沒有血色,再加上耷拉著的眼皮一副病懨懨活不起了的樣子。
他是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可直到現在這種局面安明清都沒有來接他,這足以說明安明清是真的不管他的死活了。
纖細
的如女孩般的雙腿打著顫,金焱一步三晃跌跌撞撞的向著山腳下走去,內心虔誠的祈禱著上天能給他一處可以暫閉夜間寒風的地方,哪怕是再簡陋的山洞都可以。
「老李,你覺得他能堅持多長時間?」安明清笑著詢問道。
「就以他現在的狀態,不過一日,你不出手他就會變成一具屍體。」李茂望著金焱步履蹣跚的向著山腳下的一個盜賊團駐地走去,平淡地說道。
「哦?我覺得他倒是能喚醒自己的記憶,並且離開驚龍山脈。」安明清瞥了一眼李茂,嘿嘿笑道:「不如我們賭點什麼?」
李茂無奈一笑道:「你一個窮酸老頭有點錢都買酒和名畫了,能有什麼東西做賭注?」
「我還有劫神晶可以賭啊,咱就小賭一顆劫神晶如何?」安明清說著如同變戲法一般掌心中多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稜形水晶。
劫神晶是劫神境強者方才能凝鍊出來的能量體,一顆劫神晶放到市面上價值一百億金幣,也是近來神話大陸逐漸流通起來的貨幣。
只不過劫神晶都是真正的大富豪或是一國之君亦或劫神境強者之間的流通幣,甚至還沒有普及到築神境修士能夠交易的地步,更不用說普通平民。
「以你的境界都需要十年才能凝出這麼一顆成色上佳的劫神晶吧?」李茂厚厚的嘴唇稍稍一抿隨即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同樣摸出一個劫神晶。
「這是我用十四年時間凝出的劫神晶,成色和你拿出的劫神晶相差無幾,賭局就這麼定了?」
聽得李茂這麼問,安明清笑著點了點頭,反正他和李茂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玩點什麼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我看人可是很準的,你這老小子再油滑今天也必然輸給我。」李茂哼了一聲收起劫神晶目光再度投向金焱,安明清也是笑而不語收回自己的劫神晶同樣仔細的觀察起金焱。
誠然就以現在的金焱所面臨的情況來看,這場賭局他必敗無疑,可他相信金焱會再給他一次驚喜。
可沒過幾分鐘金焱就像是在打安明清的臉一樣癱倒在雪地上,感應到金焱生命波動已經很微弱的李茂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其實在把他扔到驚龍山脈前你應該先再教他一次該如何呼叫自己的靈力,鄭曉樊那個丫頭可不知道金焱彙集靈力的地方不在丹田而在右手。」
「我當然知道對金焱來說鄭曉樊教的呼叫靈力的方式是錯的,但是我也不想再重新教金焱一遍,因為這是他必須要自己邁過的障礙。」
聽到安明清這麼說,李茂只是撇了撇嘴看著倒地不起的金焱,淡聲道:「你輸了,劫神晶是不是可以給我了?」
「著什麼急..哎!你看!那不是起來了麼?」
安明清就像一個玩遊戲不想認輸的小孩子一樣指著緩緩爬起身子的金焱,興奮道:「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能起來,真不辜負我對他的期望!」
見金焱繼續跌跌撞撞的向著山腳下走去,李茂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說些什麼,因為安明清並沒有耍賴動用什麼力量幫助金焱繼續前行,而只要金焱還能行動沒陷入垂死狀態,他就不能算贏。
「強弩之末,他還能走多遠?都不用和山腳下的盜賊團遭遇他就會因為沒法抵禦嚴寒而凍個半死。」李茂頗顯輕鬆的說道,他是完全不擔心自己會輸給安明清。
「看著好吧,這孩子總能給你創造出一些奇蹟來。」安明清拍了拍胸膛自信滿滿,他的胸有成竹並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金焱能活到現在本身都是一個奇蹟。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金焱幾乎是憑藉著對生命的渴望,才能數次從雪地中爬起來到有一些亮光的住房區。
是的,在金焱看來這裡並不是盜賊團駐地,而是一片住房
區。
畢竟他沒有多少關於驚龍山脈的情報,他所知道的也都是從鄭曉樊口中聽來的。
「水..水...食..食物...」
此刻的金焱嘴唇早已乾裂開來,每走一步身體都在晃悠兩下的他就像一隻鬼魂,第一時間便引起了在駐地附近剛解完手的青年盜賊注意。
「什麼人?!」
身材壯闊的青年低喝一聲同時立馬拉上褲鏈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完全沒有因為對方的體型看上去是小孩子就放鬆警惕,畢竟在驚龍山脈這種地方突然冒出來個小孩子才是最詭異的事情。
金焱是聽到了對方的聲音,但他的大腦卻無法指揮他的身體做出回答,嘴裡只是在一直唸叨著:「水...」
青年一對粗厚的眉毛不禁皺起,可還沒待他繼續發問,金焱便又一次倒在地上。
「難不成是逃難到這裡的?..」青年眉頭依舊緊鎖,可腳下卻是向著金焱邁去。
來到金焱身邊的青年謹慎的將金焱身子從雪地裡翻了過來,在用食指探到金焱還有一絲微弱鼻息時他並沒有多做猶豫抱起金焱向著自己在駐地內的住所走去。
促使他做出這番舉動的原因還是這個名叫閆洪文的青年曾經也是逃到驚龍山脈的難民,要不是他遇到了一位貴人或許早就曝屍荒野了。
所以當他看到金焱也擅自認為這麼小的孩童是難民,而對於和曾經的自己有著差不多境遇的孩子,閆洪文很難無視掉任其自生自滅。
擁有心靈之眼的安明清第一時間便洞悉了閆洪文的想法,當下他嘿嘿壞笑道:「老李啊,什麼是承載天命之人?這就是天命!就以金焱這個狀態不服用丹藥的話會耽誤好長時間啊!」
李茂瞥了安明清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老安頭,你也別高興太早,別忘了你贏得賭注的前提是金焱恢復記憶離開驚龍山脈,雖然他現在被救起,但距離恢復記憶還遠得很。」
「好好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好吧?」安明清笑了笑,神色放鬆的很。
另一邊將昏迷的金焱帶回住處的閆洪文並沒有先給金焱洗個熱水澡,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現在的金焱整個人都已經被凍透了,用熱水洗澡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將脫去衣物的金焱平放在床榻並蓋上厚厚的被子,做完這些的閆洪文一屁股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守著金焱醒來。
對於塑靈境二階的閆洪文來說,一宿不睡並沒有什麼影響,待得第二天太陽高懸之時金焱長長的睫毛顫抖間緩緩睜開雙眼。
「少年,你醒了?」閆洪文起身甕聲道:「我去給你煮一碗熱粥,有什麼問題或是有什麼想說的在喝完粥後再說吧。」
金焱有些發懵的看著閆洪文離開房間,在他腦海中保留下來的記憶中只有他在不停的前進,至於在徹底失去意識前走到了哪裡現在又是在什麼地方他則是一概不知。
另一邊閆洪文沒有讓金焱等待太久,沒過幾分鐘他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粥走進房間。
順手將肉粥擺放在床頭櫃上,閆洪文先是將金焱的身子扶起使其能靠在床頭,隨後才拿起熱粥坐下用勺子舀起一些熱粥吹了吹遞向金焱的嘴邊。
肉粥的香氣使金焱的神情一震,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金焱張開嘴吃下熱粥。
有些燙的肉粥劃過食道最終流入胃中,雖然味道照袁梓婷做的粥差得天差地遠,可現在的金焱卻吃的很是來勁。
一碗熱粥就這麼在短短几分鐘的功夫被金焱吃了個光,閆洪文看到金焱那還想再吃一碗的模樣只是笑了笑道:「你的身子還很虛弱,不能吃太多的東西。」
「謝..謝謝您。」金焱鼻子有些發酸的對著閆洪文彎下
腰。
見此閆洪文立馬將碗勺放到一邊扶住金焱瘦小的肩膀道:「不用謝我,你和我也算是有緣,再加上你的身子骨確實非常壯,很難想象你這麼一個小的孩子竟有如此堅實型美的肌肉..」
稍稍頓了頓,閆洪文的目光挪向金焱白皙好看的小手繼續道:「而且你也似乎不是因為幹農活而練就的這一身肌肉,和我說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吧。」
金焱面露苦澀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沒有之前的記憶,但聽一些和我關係很好的女孩們說,我這一身肌肉是在言靈內院中練成的。」
「什麼?!」閆洪文瞳孔猛的一縮嚇得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他本以為自己看不出眼前孩子的境界是因為這孩子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可沒想到原因竟是這孩子是言靈內院的學員。
「你..你叫什麼名字?」閆洪文驚疑不定地詢問道。
「我叫金焱。」
金焱的話音剛落,一名身材幾乎和閆洪文一樣壯碩的中年男子破門而入,一把鋒利的長刀照著金焱的天靈蓋砍去,同時怒喝道:「文子,他是烏爾國排名第一的特級通緝犯!快退!去叫團長!」
「凌叔?..」本就陷入震驚中的閆洪文又被眼前凌石突然出現的情況搞得更加迷糊。
雖說他想制止住凌石,但以他塑靈境二階的實力再加上他現在出手已經慢了數拍,閆洪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凌石的大刀砍向金焱的腦袋。
金焱也是一樣有些發懵,可他還是憑藉著出色的肌肉記憶躲過了必死的局面,但儘管如此他被凌石砍去了半個手掌。
劇烈的疼痛自噴血的傷口傳來齊斷之下金焱在瞬間就疼出了眼淚同時慘叫起來。
「媽的!」一擊不成的凌石心底暗罵一句手腕一轉改變攻勢砍向金焱的胯部,看這模樣金焱要是被他砍中定逃不出被腰斬的命運。
鮮血和疼痛並沒有喚醒金焱的記憶,此刻的他疼得早就忘記了鄭曉樊教給他的防身術只顧著想捂住傷口不讓鮮血再流出來。
有著塑靈十階境界的凌石動作並不慢,可在他的長刀刀鋒貼在金焱胯部之時,一聲蒼老的悠長嘆息響起讓凌石手中的長刀再也難移一寸。
「你小子就算面臨必死的局面都沒法喚醒記憶麼?」安明清緩緩走進屋中來到金焱面前將一顆墨藍色的丹藥塞入疼得哇哇直叫的金焱口中。
復原丹,生骨造肌之效,同時安明清拿出的這顆丹藥還是品階不低的八品,雖說他有最高階的十品復原丹,可金焱現在的傷勢用八品的復原丹綽綽有餘了。
疼痛感在丹藥入喉的下一秒便消減大半,金焱看到自己的手掌再度神奇的生長出來抬過頭哭兮兮的望著安明清。
「走吧,你小子害得我少了一顆劫神晶,這筆賬你肯定是要在以後還給我的了。」
安明清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伸出手握住金焱的肩膀也不管金焱被眼前的反轉搞得有些迷糊直接離開了這個盜賊團的駐地。
而在安明清和金焱離開後,身在數千米高空的李茂笑著摩挲了一下安明清扔給他的劫神晶,同時喃喃道:「怪就怪你們不該問金焱的名字。」
話音落下,李茂對著腳下的盜賊團駐地隨口吐了一口吐沫,在吐沫落在雪地上的瞬間原本建設得有模有樣的盜賊駐地瞬間化為了一道令人心驚的巨坑,什麼都沒有留下。
另一邊直接返回至王思伶閣樓中的金焱發軟的雙膝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在噗通一聲中跪了下去。
剛剛離死亡如此接近的局面令回過神的金焱再也繃不住,起身對著安明清撕心裂肺的大喊道:「我不要再找回記憶了!你們想怎麼處理我就怎麼處理吧!!」
強制冷靜第一時間發揮出作用,感受到怒火被瞬間澆滅的金焱蔫了下來,那張猙獰的小臉也是迅速恢復至平靜時的模樣。
「這個事情由不得你,先休息吧,找回記憶的事情以後再說。」安明清平淡的甩下這麼一句話身體便消失在閣樓中,只留下金焱一人呆站在原地。
而聽到聲響的紫芸蕾則是睜開眼睛歡快的從客廳的沙發上躍下,邁動四肢跑到金焱旁邊輕喚一聲同時腦袋輕輕蹭了蹭金焱的腿。
「滾啊!」金焱一腳蹬開紫芸蕾,蹲下身雙手抱頭痛哭起來,強制冷靜甚至都沒法起到效果讓他恢復冷靜。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遭這份罪,自己為什麼不能享受平靜的生活非要在死亡的邊緣來回徘徊?
「咿..」紫芸蕾細細的喚了一聲想要靠近金焱,可剛剛抬起的前肢又收了回去,一雙紫瞳中滿是高等生物獨有的複雜情緒。
「主人?」拎著各式新鮮食材剛從集市回來的袁梓婷看到失聲痛哭的金焱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一路小跑來到金焱面前蹲下身去抱住金焱,柔聲問道:「您怎麼了?」
被袁梓婷擁入懷中的金焱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哭聲更大了三分,這弄得袁梓婷一頭霧水可她並沒有選擇追問而是輕聲細語地安慰起金焱。
痛苦在袁梓婷的安撫下逐漸淡化,強制冷靜也是發揮出作用將金焱心中的情緒扼殺。
「小婷,我們走吧,遠走高飛,離開這裡。」
完全不切合實際的話從金焱口中說出引得袁梓婷微微一怔,可隨即她的眼神變得溫柔無比。
鬆開抱住金焱的雙臂,袁梓婷的手輕輕擦拭掉金焱臉上的淚痕輕聲道:「主人,我非常開心你能選擇我作為遠走高飛的物件,可是我不能允許自己和您遠走高飛。」
「為..為什麼?」金焱直視著袁梓婷含情脈脈的眼睛,聲音顫抖道:「難不成,你也希望曾經的我回來麼?..」
袁梓婷輕輕搖了搖頭:「您就是您,在我這裡,您沒有曾經和現在是兩個人這麼一說,之所以拒絕您,是因為我們走不了也不能走。」
「為什麼走不了?」
「因為這裡並不算是在神話大陸,而要通往外界需要您將一絲靈力注入進您持有的內院令牌中,可如今的您沒法動用靈力,我們根本沒法離開這裡。」
袁梓婷稍稍一頓旋即繼續道:「而之所以不能走的原因是如果我跟您走了,也只是跟您的身體走了,至於您的靈魂我則是永遠也沒法再服侍到。」
「身體?靈魂?你究竟在說些什麼?跟著我的身體走有什麼不妥?我會對你一心一意的!」金焱神色複雜的看著袁梓婷,到頭來還是沒有一個人喜歡現在的他麼?
袁梓婷的手輕撫在金焱的臉蛋上,臉色稍有些紅潤地說道:「雖然這麼說有些不敬,但我其實真的更喜歡失去記憶的您,因為這樣的您更屬於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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