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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焱學著袁梓婷夾煙的動作接過香菸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令他感到不解的是自己就像是有什麼肌肉記憶一樣非常自然的夾著煙湊到嘴邊深深的吸了一口並過了肺。

一股舒爽的感覺自心底而生,那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侷促感瞬間消失。

「這是什麼?竟然這麼有效果?我平時也吸這個東西麼?」金焱看向袁梓婷疑惑的問道。

「這是香菸,您平時總會抽這個的。」袁梓婷微笑著應道。

「是麼...」金焱將香菸拿到眼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也沒看出這東西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就是能解決他的不安情緒。

心態平穩下來的金焱一邊吸食著香菸一邊詢問道:「能和我說說以前的我是一個怎樣的人麼?」

「您有著一顆博愛的心,無論對方的實力如何您都會給予對方足夠的尊重,不因對方強大而諂媚,不因對方弱小而鄙視。」

「您是一位極其冷酷的人,對待敵人毫不手軟,但您也對親近之人非常的好。」

聽得袁梓婷這麼評價自己,金焱只是和煦的笑了笑,他還是沒能借此回想起來些什麼。

「這就是‘咖啡"麼?也是以前的我愛喝的?」金焱指了指被精巧咖啡杯盛裝的液體。

「是的,甜度也和您以前的口味一致,還請小心燙。」袁梓婷輕聲囑咐道,經過短暫的接觸袁梓婷已經意識到現在的金焱不光是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就連平時的習慣都已經忘卻。

但憑藉著肌肉記憶,金焱伸出的右手食指自然的勾住咖啡杯的把手將其抬起湊到嘴邊試探性的抿了一口。

苦中蘊著淡淡的清香,醇厚的口感有著很強的穿透力。

是個不錯的飲品,但此時的金焱卻有點享受不來,歸根結底就是眼前的咖啡還是苦,他還是更愛甜甜的小點心。

就在金焱將咖啡杯放下時,安明清也帶著鄭曉樊瞬間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介紹道:「這是鄭曉樊,你還有印象麼?」

見到安明清帶來的少女在姿色上竟然更勝於袁梓婷,金焱心中不禁陣陣暗笑。

自己以前可真是風流個儻啊。

而關於這個名叫鄭曉樊的女孩記憶,他則是一點都沒有回想起來。

來時就聽安明清將情況說清的鄭曉樊見到金焱那看待自己陌生的眼神,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起來,你連我也記不得了。」

「實在對不起...」金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就這一天,他說對不起的次數甚至要超過了以前的幾年,可金焱卻絲毫沒有意識到。

「安老,這該怎麼辦?」鄭曉樊有些擔憂地看向身旁的安明清,她雖然對安明清不算特別瞭解,但安明清的性格她還是自認了解一二的。

如今金焱看見誰都沒法喚醒記憶,安明清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是她比較關心的問題。

「連看見你也沒法喚醒記憶的話,溫和的手段或許也剩的不多了。」

說話間安明清拿出一面通訊鏡,這是金焱儲物袋裡的通訊鏡,保留著沈月的影像。

注入一絲靈力於通訊鏡中,一道影像自通訊鏡鏡面上射出,金焱望著影像中臉上有些一道疤但卻依舊很是漂亮的女孩,心裡不知為何有些難受發堵。

「金焱,如果你看到了以影像形式呈現的我,就證明真正的我已經死了。」

影像中沈月依舊是帶著苦澀的淡笑將金焱曾經聽過的遺言緩緩道來,那帶著淚的笑靨不僅讓鄭曉樊和袁梓婷感到眼睛有些溼潤,就是失憶的金焱一時間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明明他對影像中的女孩沒有什麼印象,可憂傷之情卻填滿了他的心。

沈月的遺言很短,很快影像便播放完畢,以影像形式呈現的沈月也消失不見。

偌大的客廳落針可聞,思緒極亂的金焱捂著額頭,大量的記憶碎片在他腦中閃過卻拼不成一整個完整的記憶。

半晌他顫顫巍巍的點上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絲絲煙霧從嘴中吐出之時金焱也是率先打破沉悶的氣氛道:「對不起,安老..」

沒待安明清說些什麼,鄭曉樊搶先說道:「安老,多讓金焱和我們相處一段時間,他的記憶應該能在某一刻喚醒。」

「龍鳳二族給他的時間可不多,我能給他的時間也不多。」安明清瞥了鄭曉樊一眼,隨即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用一些暴力的手段來讓金焱恢復記憶。」

稍稍頓了頓,安明清繼續道:「這樣吧,就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來喚醒金焱的記憶,這是極限了。」

「謝謝安老。」鄭曉樊微微鞠了一躬,心底長舒了一口氣,看金焱現在那雙如孩童般乾淨純粹的眼神,如果被安明清扔到驚龍山脈肯定會被窮兇極惡的盜賊生吞活剝了去,這是鄭曉樊不願見到的。

「你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裡吧,王思伶那邊我會時刻注意的,儘量不會讓她和現在金焱碰面,這是他的儲物袋。」

話罷,安明清將金焱的儲物袋拋給鄭曉樊,而他本人則是瞬間消失不知去了哪裡。

接住儲物袋的鄭曉樊和袁梓婷對視一眼,二女的笑容皆是有些苦澀。

爭取到的三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雖然對於喚醒金焱的記憶二女心裡都沒底,但她們默契的選擇竭盡所能來讓金焱回憶起一切。

將指間燃盡的香菸碾滅於菸灰缸中,金焱整理好思緒看向鄭曉樊,輕聲詢問道:「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

「像以前叫我曉樊就好了,用不著對我用敬語。」鄭曉樊擠出一絲微笑,右手從自己腰間的儲物袋內取出一面泛著淡淡藍光的通訊鏡。

「姐,有個女孩要找你,她說她叫夏芊,是從外面來的。」趙慕英清朗的聲音從通訊鏡中傳出引得鄭曉樊柳眉緩緩皺起。

眾所周知言靈內院不是一般人有資格進來的,這個名叫夏芊的女孩是走什麼關係來到言靈內院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要找上她。

「你帶她去集市吧,我在那裡和你匯合。」鄭曉樊說完便收起通訊鏡看向袁梓婷,問道:「能送我一程麼?」

袁梓婷沒有回答鄭曉樊反而是將目光移向金焱,說實話她現在真是放心不下已經失去記憶的金焱。

「你們倆去吧,我是失去了記憶又不是失去了自理能力。」金焱笑了笑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裡。

聽此袁梓婷點了點頭取出衣兜裡的灰色令牌和鄭曉樊一同離開閣樓消失在金焱的視線中。

見二女離去金焱後背輕輕貼在沙發靠背上,心底長出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有些累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

失去記憶後再面對和曾經自己有著許多過往的人們,望著她們看自己的眼神,空落落的感覺自心底而生又緩慢的轉化成一種難以名狀的孤獨。

「她們都想讓你回來啊...」金焱抬起頭目光有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口中喃喃道。

目前的自己根本沒有像袁梓婷口中評價的那麼好,金焱不自覺的有些擔心如果當記憶恢復了那麼現在他的性格會不會被抹殺?

因為金焱不覺得自己以前的冷酷無情有什麼好的地方,他還是更喜歡現在平平淡淡看看美女養養眼的生活。

在不得不恢復記憶和不想恢復記憶中來回徘徊,金焱不禁閉上了眼睛嘗試著放空腦袋不再去想任何事情。

一切順其自然吧

...

就在金焱放平心態不久,鄭曉樊和袁梓婷又帶回來一個漂亮的姑娘。

「這裡沒有外人,你直接說就好。」鄭曉樊很是自然的坐到沙發上摸出一根菸點燃起來。

夏芊取下自己頭頂的斗笠瞥了一眼金焱,一對秀氣的眉毛不禁微微皺起,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這張男孩的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間又想不太起來。

壓下心中的疑慮,夏芊緩步來到鄭曉樊身旁將一顆水晶球遞了過去,開口道:「我只是一個送信的,看完水晶球裡的影像你是想讓我留下還是讓我離開都由你決定。」

「搞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鄭曉樊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夏芊,要不是這個女孩說自己是吳宇文的養女又不合常理的出現在言靈內院,鄭曉樊都不會帶她回到這裡來。

夏芊並沒有回答鄭曉樊的問題,只是將手中的水晶球再向鄭曉樊遞去一分,見此鄭曉樊疑惑的接過水晶球並將一縷靈力輸送進球內。

以影像形式映在鄭曉樊眼中的吳宇文面帶著溫柔的微笑輕聲道:「曉樊,不知道我能不能這麼稱呼你,或許你會認為我並沒有資格去這麼叫你,但還請原諒我的任性..」

影像中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吳宇文在說出這句話後用力的搓了搓臉龐,隨即繼續保持著笑容道:

「曉樊,這麼說你可能接受不了,但那次在驚龍山脈我從喬峰手下救下你的原因是我們有著世界上最親近的血緣關係。」

正如影像中的吳宇文說的那樣,鄭曉樊當聽出這番話裡的意思後不禁一怔,隨即呆呆的望著影像中的吳宇文。

雖然鄭曉樊自我感覺心智已經成熟很多了,可她還是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吳宇文想要表達的具體意思。

影像中的吳宇文自然看不見鄭曉樊現在的表情,偌大的客廳內只有著吳宇文那沉重的聲線:「十四年前,我抱著還在襁褓中的你一路從西南境逃到了西北境的莫格鎮..」

吳宇文就像是在講一個故事一般將為什麼要拋棄掉鄭曉樊的前因後果交代清楚,在為整個故事收尾之時,夏芊看到了從來沒掉過眼淚的吳宇文最終還是紅了眼眶。

「我不乞求你的原諒,因為我從來沒有盡過一個當父親的責任和義務。」

「我也不希望你繼承我的意志為凝兒報仇,我只希望你能快快樂樂的成長。」

「可是人總是會陷入一個矛盾當中,我知道這些事情或許會讓你感覺不到快樂,這也違背了我想要你快樂的初衷,但一個人面臨幾乎必死的局面總是會想說些什麼想留下些什麼,抱歉,又一次要讓你原諒我的任性。」

「話就說到這裡吧,為了有一天我能躲在角落裡偷偷看你,偷偷的參加你的婚禮,有一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我也希望你永遠看不到這段影像,因為那樣我就能看到那個會陪伴你餘生的男孩長什麼樣子,也能看到我的孫子或是孫女是一個什麼模樣。」

「再見,曉樊。」

隨著最後一句話落下,影像自動潰散開來化為大片的光點最後消失於無形,同時鄭曉樊手中的水晶球也黯淡下來不再放出淺藍色的光芒。

無聲的碾滅指間燃盡的香菸,鄭曉樊低著頭很明顯在想著些什麼,明眼人也都能從她的神色上看出她現在的思緒很亂。

三人一獸也都沒有選擇出聲讓鄭曉樊能更好的捋清自己的思緒。

良久鄭曉樊緩緩抬起頭看向夏芊,四目相對之下鄭曉樊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地說道:「你留下來吧。」

夏芊立馬單膝跪在地板之上,語氣堅定道:「只要屬下還活著,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動您一根汗毛。」

「以後沒必要對我下跪,也不要

稱呼自己為屬下,如果可以的話我能稱呼你一聲姐姐麼?」鄭曉樊望著相貌和自己有著三分想象的夏芊,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淚水在瞬間從夏芊的眼眶中溢位,這一刻她彷彿再度體會到了親情的溫度。

夏芊的童年甚至要比鄭曉樊還悲慘,鄭曉樊好歹是在孤兒院中健康的成長至靈能覺醒的年齡,而她小時候卻是在街上乞討,肚子在餓得不行的時候她也只能翻垃圾箱和野狗爭食。

自從遇到吳宇文,夏芊才感受到一絲親情,可當吳宇文死去後那份一直被夏芊珍視的親情也煙消雲散。

但如今鄭曉樊卻再度給了她親情的感受,這讓夏芊一時間心中不禁自問自己真的可以這麼幸福麼?

鄭曉樊並不知道夏芊在想些什麼,剛剛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究竟是誰的她腦子也是有些混亂,在這種狀態下她出於本能的起身跪到夏芊面前張開雙臂抱住夏芊。

夏芊的身軀明顯一顫,雙手不自覺地在顫抖間抱住了身軀要比她小一圈的鄭曉樊。

金焱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去破壞現在的氣氛,剛才看到吳宇文的樣貌似乎激起了一些記憶,此時的他正努力的順著記憶的殘片去喚醒更多的記憶。

可直到擁抱著的二女皆是平復下各自的情緒站起身時,金焱都沒有再想起些什麼,無數的記憶殘片反倒搞得他腦袋有些脹痛。

而覺得鄭曉樊或許不會認吳宇文這個父親的夏芊主動開口勸說道:「曉樊,義父他..」

「姐,沒必要再說下去了。」鄭曉樊出聲打斷夏芊的話,繼續道:「我不怨他,或者說我很感謝他能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在鄭曉樊看來,一個父母對兒女最大的恩就是將其帶到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一個在一些人看來理所應當的事情,在鄭曉樊這裡變成了一輩子都還不清的人情。

儘管在她出生後吳宇文並沒有肩負起一個當父親的責任,可那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而被迫做出的痛心之舉。

十四年前吳宇文被仇家從西南境一路被追殺到西北境,這個過程會面臨多少次生命危險吳宇文雖然隻字未提,可鄭曉樊依舊能夠想象得到。

那時的吳宇文都帶著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她,沒理由逃到了西北境後因為一些艱難險阻就放棄了自己。

所以鄭曉樊認為當時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吳宇文不得不做出拋棄自己的行為。

具體是遇到了什麼事鄭曉樊無從考量,但沒法忽視的是她又多了一個必須要完成的事情。

那就是替她的母親報仇雪恨,讓那個殺死他父親的人付出等同的代價!

看到鄭曉樊的目光逐漸堅定,金焱心中也有些羨慕。

在他身邊的這些人似乎都知道要做什麼,唯獨他沒有任何方向。

「曉樊,你繼續在言靈院修煉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暫且會離開言靈院,你有什麼事儘管聯絡我,哪怕是豁出一條命我也會幫助你的。」

說話間夏芊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通訊鏡遞給鄭曉樊,而鄭曉樊也是會意的拿出自己的通訊鏡交給夏芊。

在各自給對方的通訊鏡中留下聯絡方法後,夏芊收回自己的通訊鏡看向袁梓婷問道:「不知可否送我離開這裡回到之前碰頭的集市?」

「沒問題。」袁梓婷帶著夏芊邁入客廳角落的傳送陣,這個由安明清佈下的傳送陣能夠直接通往集市根本不需要袁梓婷操控什麼。

送走了夏芊,鄭曉樊長吐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回原位,說實在的她還是沒有從吳宇文是自己父親的震撼中走出來。

雙手抬起輕輕拍打了幾下臉蛋,鄭曉樊將雜念從腦海中摒除,同時目光挪向金焱,微笑道:「我會幫你找

回記憶的,放心吧。」

看到金焱點頭,鄭曉樊雙臂交叉抱於稍稍隆起的胸前思索間喃喃起來:「該從哪裡下手呢?..」

「對了,就從你和我第一次相見開始慢慢來吧!」說著鄭曉樊繪聲繪色的講述起自己第一次在孤兒院和金焱相遇的過去,每一個細節她都沒有落下,生怕遺漏掉能喚醒金焱的關鍵點。

就這般在袁梓婷和鄭曉樊的不懈努力下時間一晃三月過去,喚醒記憶一事雖然有了些進展可金焱腦中的記憶還是支離破碎拼不成一整個完整的記憶,反倒是弄得金焱每天都被搞得頭昏腦漲。

期限最後一天安明清如約來到金焱所在的閣樓,鄭曉樊雖然還想再向安明清要一些時間,可安明清的態度卻是很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無奈之下鄭曉樊也沒法再說些什麼,好在她早已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所以特意在最後一個月的時間教了金焱一些防身的手段。

可沒法順利呼叫靈力的金焱也只能去依靠原本極快的速度和力量,這對上一個塑靈境大圓滿級別的修士還好說,而如果碰到一個玄靈境一階的修士金焱很有可能會陷入生死危機。

但想來安明清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金焱被殺死,但幾頓皮肉之苦恐怕是在所難免的了。

事情的發展正如鄭曉樊料想的那樣,安明清帶著金焱離開閣樓後瞬間出現在驚龍山脈的一處高山上。

「溫和的手段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目前對你只能使用暴力的方法。」

安明清對著冰雪有褪去跡象的群山揚了揚下巴:「從現在開始我不會給你提供任何幫助,你要在這裡活到喚醒記憶為止,不要以為我是在嚇唬你,找不回曾經記憶的你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是隨時都可以丟棄的垃圾。」

「什麼?!」金焱心中一驚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詢問道:「安老,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要怎麼在這裡...」

沒待金焱把話說完,安明清頃刻間消失完全不給金焱抱著他大腿哭求他別走的機會。

雖然現在是四月份,可幾乎一整個冬季都在下雪的驚龍山脈所積的雪根本沒有那麼輕易的化開,刺骨的寒風拂面讓金焱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聽鄭曉樊說這裡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窮兇極惡之徒,再加上如此惡劣的環境,他該怎麼做才能活下去?

或者說他該怎麼去逼迫自己回憶起一切?

金焱實在是沒有什麼頭緒,這幾個月來他一直沉浸在袁梓婷的照料中早已習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如今被安明清直接丟在這裡根本無法適應。

「啊嚏!」金焱環顧著周圍情況的同時裹了裹身上的衣物。

乾站在這裡等待他的只有死亡,金焱不認為安明清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所以他必須要開動腦筋先想辦法讓自己的身子暖起來不至於被凍成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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