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酌梨渦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章 恢復記憶,至高權利,一酌梨渦酒,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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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焱有些呆滯的望著眼神遊離的袁梓婷,而袁梓婷也沒有等金焱的反饋,神情羞澀的自顧自繼續道:
「我曾經很多次幻想過如果您帶著我離開這裡遠走高飛會去哪裡,西南西北二境都有些亂不太適合我們安靜的生活,中州又太繁華亂人心。」
「所以我覺得神話大陸的東南境最適合我們定居,那裡不僅距離這裡非常遠碰不到任何知道您和我過去的人,同時那裡的國家治安也很不錯,很適合享受平靜的人們生活。」
「在到東南境後,我們可以買下一間面積不大的屋子,最好是又可以做生意也可以居住的房屋,至於做什麼生意嘛..我對我自己的手藝還是蠻有自信的,可以開一家餐館。」
「您的手不適合做菜,跑堂的小廝我們可以僱人,您的頭腦很聰明當個掌櫃絕對沒問題。」
說到這裡袁梓婷雙腿輕輕互相搓動了兩下,俏臉再紅三分,輕聲細語道:「我也算過了,當您身體可以到行房事的年紀我也才二十六歲左右,雖然面板肯定沒有現在好,但是我會格外注意保養的。」
「當然這要建立在您不嫌棄我這具身體已經不乾淨的前提下,如果您不嫌棄我也非常樂意在每個餐館打烊後的夜晚去盡力的服侍您。」
「如果您不喜歡小孩子,我會特別注意避孕的工作。要是您喜歡小孩子那就更好了,如果上天再眷顧我一些最好是讓我懷上一對龍鳳胎,不是龍鳳胎的話,生一對哥哥妹妹或是姐姐弟弟也都可以。」
「女孩大多像父親,在未來必定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文文靜靜些更好。男孩要是隨我嘛,以後也是一個大帥哥,最好是調皮活潑一些。」
袁梓婷的臉上滿是這種未來的嚮往,雖然她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未來。
「我們一家四口在度過數十個春夏秋冬後,我的壽命應該也快到了盡頭,那時我躺在床上,您和孩子們在床的兩邊握著我的手,讓我在感受著你們的體溫中幸福的閉上眼迎接死亡,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你..」金焱的眼角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溼潤,顫聲道:「如果你都想到了這種程度,就算我沒有以前的記憶又如何?缺少一部分靈魂又如何?..」
「因為我並不是您的最終歸宿,如果有一天您的記憶恢復就算決定依舊維持現狀也不會真正感到快樂的,而未來是要笑著談的。」袁梓婷收回撫著金焱臉龐的手,微笑著說道。
金焱一把抓住袁梓婷的手,聲音中多了些乞求:「你就是我的最終歸宿,只要有你的未來,我就可以笑著談,所以求你跟我離開這裡吧。」
袁梓婷輕輕搖了搖頭,另一隻手撫在金焱的小手上道:「如果您恢復記憶了以後再邀請我遠走高飛我絕對會欣然接受的,可是現在不行,也請主人相信我能幫你找回記憶..」
沒待袁梓婷把話說完,金焱奮力甩開袁梓婷的手,額頭青筋蠕動間聲嘶力竭的怒喝道:「我他媽不想找回記憶你懂不懂?!你知道我為了找回那該死的記憶有多艱辛麼?!」
「我他媽的被那個姓安的該死老頭扔在了冰天雪地裡,幾次一隻腳都踏上了黃泉路!我的手!我的手都被人砍了下來!」金焱抬起自己顫抖的左手,那種疼痛現在他一回想起來都沒法接受。
「就連他媽的生氣都有股力量讓我平靜下來!我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誰能告訴告訴我啊!?」憤怒的情緒被壓下的金焱被折磨的神經幾近崩潰,雙手抱著腦袋嘶吼起來。
可強制冷靜靈能並不能回答金焱的問題,它只會在第一時間發動抹去金焱的情緒使其恢復平靜。
冷靜下來的金焱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眼神中滿是哀傷卻始終保持沉默的袁梓婷,半晌他緩緩站起身像個小
老頭一樣佝僂著身板來到沙發旁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袁梓婷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現在的金焱,尤其是看金焱現在誰也不想去理睬的狀態她更是連一個擁抱都沒法給。
心底無奈的嘆了口氣,袁梓婷將耳邊稍有些凌亂的髮絲捋到耳後同時站起身收拾起剛買好的食材,而倒在沙發上精神很是疲憊的金焱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睫毛輕微顫抖間金焱緩緩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不再是華麗整潔的客廳,而是樸素卻乾淨的多人宿舍,此時的他正躺在靠在白色牆邊的床位上,看外面的天色應該已是深夜。
「這裡是..」金焱細眉不禁皺起目光掃過整個宿舍,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裡有些熟悉。
「焱哥,這帝王蟹..我是真的吃不下了...」旁邊身軀肥胖的男孩夢囈間翻了個身,那肥重的胳膊壓在金焱的胸膛上砸得他差點沒一口氣順上來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咳咳咳..」金焱劇烈咳嗽間猛的將這小胖子的胳膊抬起甩到一邊,可身旁的小胖子卻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還咂了咂嘴彷彿是在品嚐帝王蟹。
就在金焱要起身搞清這裡是個什麼地方的時候,他卻看到了床邊一位體型較為瘦弱的男童正將一柄水果刀高舉過了頭頂。
男童也注意到了起身的金焱,四目相對之下,男童的神色稍有些錯愕可旋即便轉化成了帶著些許瘋狂之色的猙獰。
那握在雙手中的水果刀也是毫不猶豫的對著金焱身旁小胖子的肚皮紮了下去。
「救他!」
心底響起的聲音讓金焱來不及多想鬼使神差的伸出胳膊替旁邊的小胖子扛下了這一刀。
劇烈的疼痛讓金焱的臉色瞬間煞白同時痛呼一聲,這引得所有在宿舍中熟睡的孩子驚醒過來,在金焱身旁的小胖子也並不例外。
睜開雙眼的小胖子看到金焱胳膊上插著的水果刀,又看了看順著刀身流淌下來的殷紅血液滴在自己的肚皮上,小眼睛裡的迷茫之色頃刻間消失。
扭頭看向站在自己床邊的瘦弱男孩,小胖子勃然變色怒喝道:「***的想要殺我?!」
瘦弱男孩看到小胖子怒髮衝冠的樣子,一股害怕的情緒自心底而生讓他腳步不禁稍稍後撤,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轉身逃跑的樣子。
可小胖子的動作卻是極為麻利,翻身下床借力一踢,動作行雲流水完全不像是一個胖子該擁有的速度和能夠完成的動作。
被踢飛出去的瘦弱男孩重重的撞在床腳邊,呻吟哀嚎的聲音讓小胖子臉上的怒氣減去三分。
沒有再理會癱在地上弓著腰的瘦弱男孩,小胖子立馬轉過身,當他看到貫穿金焱整條胳膊的水果刀,小小的眼睛裡瞳孔一縮大喝道:「快他媽開燈!焱哥受傷了!」
距離吊燈開關最近的孩子在小胖子的吼聲中下意識的伸出手摸向開關,可就在他的手摸在開關上時整隻手掌卻被削飛,下一瞬這個孩子的腦袋也在金焱驚駭的目光中滾落在地。
鮮血從男孩的脖頸中噴湧而出,濺在白色的牆壁上令人觸目心驚。
「啊啊啊啊!!」
整個宿舍的男孩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那尖銳的聲音甚至能夠刺穿金焱的耳膜。
「垃圾,聒噪。」沙啞的男聲響起讓金焱的瞳孔猛地一縮,旋即凡是出聲尖叫的孩童腦袋都是飛了起來。
十幾道血柱噴湧的地獄場景讓金焱的身體止不住的抖動起來,目光也是挪向站在宿舍門口的陌生男子。
男子約莫一米九的身高,穿著一身幹練黑袍,在其臉上的骷髏面具下是一雙死寂的眼睛。
「跑!」
「不跑
你只能死!」
「跑啊!」
聽得心底響起的聲音,金焱想跑卻跑不起來,因為他的四肢早已不聽使喚。
其實金焱如若還保持一絲思考能力就會發現那股可以壓制他各種情緒的力量失了效,由此疑點出發他可以推出很多東西,可現在的他被嚇的什麼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嗚啊啊啊!!」金焱咆哮間伸出手拔出貫穿手臂的水果刀,雖然他已經失去了以往的記憶但還是做出了和那時同樣的選擇。
劇痛刺激著金焱的神經,也非常有效果的驅散他恐懼的情緒使其有了些行動的能力。
而這時在金焱身旁的小胖子動作麻利的單手將他抱起,玩命的向著火光四起的窗外跑去。
可還不待小胖子跑上幾步,黑衣人手持的四尺長劍便貫穿了小胖子的身體。
淚水從小胖子的眼睛裡流出,顫聲吼道:「焱哥!跑!」
話音落下,小胖子那具肥碩的身軀炸裂開來。
碎肉橫飛間,不知是哪裡的半截腸子飛到金焱肩上引得他坐地大吐特吐起來。
將胃裡的食物殘渣吐了個乾淨,金焱瞥了一眼就站在他身旁的黑衣男子,對生命的渴望讓他連滾帶爬醜陋的向著窗外爬去。
而黑衣男子就像一隻鬼魂般跟著金焱一前一後離開宿舍。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死狀皆是極為的悽慘,金焱眼中流著淚,下面流著尿,可笑的向著大門跑去。
「對,就這麼跑下去吧。」
「做一個膽小鬼,一輩子躲躲藏藏,碌碌一生吧。」
和自己聲色一樣的聲音再度從心底響起,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你究竟是誰啊?!」金焱神經都快崩潰了,他只是在沙發上睡了一覺啊!為什麼醒來會變成這樣?
「我?我是以後的你,你是以前的我。」
玄之又玄的話語弄得金焱痛苦的閉上了眼一邊奔跑一邊大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想要活下去,就接受我。」
「接..接受你...」金焱逐漸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始終和自己保持兩步距離的黑衣男子,在男子身後一名被腰斬的男人屍體和女人頭顱讓他眼瞳驟然縮成針狀。
「林叔..若惜姐..吳小胖...」
隨著這些永遠被金焱銘刻在心底的名字從他嘴裡吐出,他的身軀不再顫抖,眼中的恐懼之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潭水般的平靜。
緩緩抬起頭仰望著眼神死寂的男子,金焱小手攥緊,濃郁的殺機四溢而出。
「墨鋒。」
話音落下的瞬間,金焱眼前的場景像摔碎的鏡子一樣裂開。
「呼...」躺在柔軟大床上的金焱緩緩睜開了眼睛望著並不陌生的天花板,長吐了一口氣。
「主..主人,您還好麼?」
袁梓婷的聲音令緩緩直起身的金焱偏過頭去,在他的床旁安明清和兩位老者以及鄭曉樊袁梓婷紫芸蕾都在,六雙眼睛帶著不同的情緒但都是鎖定在他的身上。
而看到眼神大變的金焱,安明清忍不住喜悅的哈哈一笑:「你可算是回來了!」
「抱歉,這些日子讓你們擔心了。」金焱來回扭了扭脖子傳出陣陣脆響,淡笑道:「我這一覺睡了三個多月可算是醒過來了。」
淚水幾乎是第一時間湧出了袁梓婷的眼眶。
鄭曉樊輕輕拍了下胸脯長出了一口氣,兩個淺淺的梨渦隨著嘴角上揚浮現而出。
「咿!」紫芸蕾興奮的撲入金焱的懷中,舌頭舔舐著金焱的臉頰。
安明清笑著拍了拍站在他右手旁的老者道:
「辛苦狄宗主了,言靈宗和龍鳳二族都欠無極宗一個人情。」
狄無極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安兄客氣了,無極宗作為聯盟的一員應當為聯盟出一份力,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宗內現在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有什麼棘手的事情可以儘管和言靈宗以及龍鳳二族提,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
聽得安明清這麼說,狄無極點了點頭瞬間消失於房間之中。
送走了狄無極,安明清看向自己左手旁的另外一名老者道:「風兄也辛苦了,如果沒有你也不會這麼順利的喚醒金焱的記憶。」
「都是一個宗的長老,沒必要這麼客氣。」風揚點了點頭也是會意的選擇施展空間瞬移離開房間。
沒了外人,安明清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看向安撫著兩女一獸情緒的金焱,笑罵道:「你小子搞出一手失憶可是把一群活了成百上千年的老傢伙們折騰的夠嗆啊!」
「誰叫我重要呢?」金焱聳了聳肩微笑道:「對了,安老,那不是西八,而是西瓣兒,這才更像我們那個世界的韓語。」
安明清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那是三個月前他帶著一群能人前往龍族為金焱恢復記憶時,進門說的第一句話的開頭語。
「我又沒正統的學過那什麼韓語,不要這麼苛刻嘛!」安明清嘿嘿一笑道:「恢復你記憶的手段是粗暴了點,你不會怪我吧?」
「那是粗暴了一點麼?」
金焱沒好氣的白了安明清一眼,半開玩笑道:「竟然連呼叫靈力的方式都不教給我就把我扔進了驚龍山脈,這筆賬小子記下了,先說說那兩名老者是怎麼恢復我記憶的吧?」
安明清乾咳兩聲隨即耐心解釋道:「無極宗宗主狄無極的靈能可以挖掘一個人心底最恐懼最不想再次去面對的過去,並讓對方陷入進過去之中,簡單來說更像是一種幻術。」
「而風揚的靈能是禁靈,可以封鎖一個人的靈能,和你的封靈靈能類似,優點是可以對同一個人施展多次,缺點是持續時間並不長,主要是用來禁掉你的強制冷靜。」
金焱微微頷首笑道:「這兩位老者的靈能我都挺想要的,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那就先說說眼下的事吧。」安明清收斂起笑容正色道:「你耽誤了近四個月的時間,現在距離全大陸精英學院大比只有一年多幾個月的時間了。」
「這給我留下的時間足夠了。」金焱自信一笑,就以他目前的境界來說,驚龍山脈就是一處完美的經驗池,大把的靈力只等著他去撈取。
「接下來的時間你確實可以放開手腳去快速提升境界,靈能殿近來收縮了不少力量,四大執行長也都齊聚於中州的主殿,應該是幫助墨鋒加固束縛住神話大陸的枷鎖。」
聽得安明清這麼說,金焱眉毛一挑追問道:「哦?您的意思是說靈能殿暫時沒空管我了?」
「不錯,但這次墨鋒穩固枷鎖是為了挑起席捲整個神話大陸的超級大戰前的準備工作,也就是說等他和靈能殿的劫神境強者騰出手後,必然會將消滅你作為第一大事。」
金焱倒是頗為輕鬆的應道:「消滅我一直都是靈能殿的第一大事,我已經習慣了。」
「枷鎖什麼時候加固完畢沒法確定,所以在這之前你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去變強,當然這不用我嘮叨,你小子和王思伶渴望力量的程度幾乎沒人能比得上。」
說著安明清笑著站起身擺了擺手道:「我要去歇著了,你小子繼續折騰吧。」
語罷,安明清也是瞬間消失在三人一獸的視線內。
「小婷,雷珠還剩下多少?」金焱輕聲詢問道。
「還剩兩顆。」袁梓婷看了一眼伏在
金焱腿上的紫芸蕾,目光重新回到金焱身上補充道:「芸蕾這三個月來已經很節省了,應該也是考慮到主人您當時沒法為她弄來雷珠。」
「小丫頭倒是懂事。」金焱輕輕撫了撫紫芸蕾的腦袋低聲道:「芸蕾,對不起,讓你捱餓了,我也要為我當時讓你滾道歉。」
「咿。」紫芸蕾晃了晃小尾巴,欣然接受了金焱的道歉。
「小婷,我也要對你說句對不起,當時我對你的態度不該如此惡劣,更不該對你爆粗口。」
金焱道歉的語氣非常誠懇,這讓袁梓婷連忙搖了搖手道:「您那時失憶了,說什麼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包括我要帶你遠走高飛?」金焱戲謔地問道。
袁梓婷的臉立馬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樣子逗得金焱一笑輕聲道:「去準備飯菜吧,芸蕾,你也跟著小婷去吃一顆雷珠,明天我就去為你再搞一些雷珠回來。」
紫芸蕾輕喚了一聲跟著面紅耳赤的袁梓婷一齊離開房間,小尾巴順便將房門關上給鄭曉樊和金焱創造一個相對私密的交談空間。
「你有點不太對勁,我想安老也發現這個問題了,但是他沒有明說。」
鄭曉樊一語道破了自己的偽裝引得金焱苦笑著搖了搖頭回應道:「我現在的心境確實有些奇怪,就像是兩個人格在做鬥爭一樣。」
「但我想你應該能夠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享受平靜的生活適合神話大陸的絕大多數人,但唯獨不適合你。」鄭曉樊平淡地說道。
「我的問題是小事,你和吳宇文..」
沒待金焱把話說完,鄭曉樊擺了擺手打斷道:「我認可他這麼一個父親,但養育之恩同樣沉重,我依舊是鄭曉樊,不是吳曉樊。」
金焱知道鄭曉樊這個名字是林參起的,當下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多說什麼。
氣氛陷入尷尬的沉默,半晌似乎做出了決定的金焱開口道:「吳宇文的死我要負一半責任,他是為了殺死我才讓劫神境的修士附身的。」
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在聽完金焱的訴說後鄭曉樊嘆了口氣:「我不怨你,促成這一系列悲劇的是靈能殿和我父親在西南境的仇家,這份仇我必然會報。」
看到鄭曉樊眼中的堅定以及眼底隱藏的深深恨意,金焱輕聲提醒道:「仇恨是前進的動力,但不要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從而失去了對事物冷靜的判斷。」
這是安明清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如今金焱也拿來勸導鄭曉樊,他並不希望鄭曉樊用那有些瘦弱的肩膀扛下太多的東西。
畢竟鄭曉樊的天賦擺在那裡,所能達到的高度報弒母之仇也許沒什麼問題,但想推翻靈能殿還是有點不切合實際。
而一旦沒有實力去完成肩上的重擔,人的思維就會逐漸陷入一個死衚衕,心魔也會自然而然的產生。
輕則整日鬱鬱寡歡,境界上沒法再進一步。
重則尋短見都有可能。
「林叔等人的仇該由你來報,我只是在一旁盡我所能幫助你、親眼見證你報仇的角色,我自己的實力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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