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媒婆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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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今天系統提供給的生活物資:
河北滄州正宗五香驢肉250克*10袋
內蒙古醬牛肉250克*10袋
湖南嶽陽正宗瓦罐魚500克*5袋
八家巷空心掛麵1000克*4袋
萊陽梨汁245ml*24罐*2箱
人民幣100元
細糧票30斤。
王潤才看著空間裡的東西就想笑:系統這是鼓勵自己先發發驢脾氣,然後用上牛勁,再學會像魚一樣滑不溜手,最後再喝點萊陽梨汁敗敗火氣。
不是該給自己來點補鐵的食物嗎?要不然怎麼做到“頭鐵”?
中午選擇在食堂吃飯,因為今天食堂做的菜裡有道含雞肉的菜,雖然雞肉沒幾塊,但正好可以把偷偷拿出來的那半隻德州扒雞的味道遮住。
磨磨唧唧的,一頓午飯吃了接近五十分鐘,快到上班的時候,才拿著飯盒回了辦公室。
範大姐還沒來,不過桌上的舉報信明顯是有人動過了。
不管她,繼續畫圖。
兩點多鐘,範大姐沒來,楊廠長倒推門進來了:
“哦,你們的辦公條件有點簡陋啊。”
王潤才眼皮都沒抬,指了指隔壁房間:
“我們陳科長在那屋,你去那屋去找吧。”
楊廠長反而是坐了下來,乾笑一聲:
“哈哈,小王同志,我是來找你的。”
王潤才這才抬起頭來,陰陽怪氣的聲音:
“呵呵,我這一小兵,沒職沒權的,你一個大廠長找我幹什麼?你上午不是還說要開除我嗎?我看啊,說不定明天我就進不了廠大門了,不過開除了也好,正好有時間去部裡告狀了,我打算揹著行李去那兒告狀,廠裡的房子也不住了,省得礙你們的眼。”
楊廠長的臉色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最後使出很大力氣才把火氣壓下去:
“小王同志,咱們是不是有些誤會啊?”
王潤才嗆他一句:
“我跟你又沒接觸過,能有什麼誤會?你就是和資本家合起夥來欺負我唄。
你不是說開除我嗎,我還真就不怕了,大不了我回家種地,但是你們這種行為,我必須跟上級彙報清楚,你不但和資本家合起夥來欺負同志,還威脅同志,你別忘了我也是組織上的人!
如何去組織部門反映問題我還是知道的。”
王潤才幾句話就把話給說死了。
楊廠長剛想站起來,又坐下去,口氣特別柔軟:
“小王同志,說實話咱們真是誤會,我當時不是不瞭解情況嗎。”
王潤才一個劍一樣的冷眼飛過去:
“不瞭解情況你上來就訓斥我?你怎麼不上來就訓斥婁半誠,說明你心裡向著他,這誰都能看明白!”
王潤才幹脆從圖紙底下把那半封舉報信拿出來扔給他:
“我趁中午吃飯的時候寫的,下了班回去繼續寫,寫完了明天一早我就寄出去,你提前準備一下怎麼狡辯吧。”
楊廠長竟然沒敢接那封信,反而是用一種懇求的口氣說到:
“小王同志,向組織反映問題是你的權力,我不能橫加干涉,咱們能不能談談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王潤才被他給氣笑了:
“楊振華同志,你今天都這種態度了,問題的細節還重要嗎?我勸你啊,趕緊回去下命令開除我,否則這事兒我會繼續追究下去,管資本家的有法律,管你的有黨紀,要是讓你們繼續這樣橫行霸道下去,那紅星軋鋼廠不又要變天了?”
楊廠長臉色鐵青,努力擠出來一絲笑意:
“小王同志,你看你有什麼條件提出來,我看能不能滿足你。”
王潤才拍拍衣服上的補丁:
“楊廠長。你想跟我玩陰的啊?我跟你提條件不就成了敲詐勒索了嗎,你反告一狀我就得進監獄!
我跟你說啊,我雖然窮,但是不缺乏正直,你這算是威逼利誘了,我在舉報信裡會寫上的。”
楊廠長一咬牙:
“那行,你說,這事兒怎麼解決你才願意。”
王潤才蔑視地看著他:
“很簡單,你倆寫個檢討書,把這件事寫明白了,還要寫上日期,按上手印交給我,我找個朋友存起來,告訴他,我出了事兒就把舉報信和你們寫的檢討書寄出去。”
“啊?這不合適吧?”
“你們感覺不合適就別辦,咱們鬥一下試試,我一個沒職、沒權也沒錢的人還怕了你們?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
楊廠長沒再說什麼,而是鐵青著臉走了出去。
這個時期,要錢、要權力的都是傻蛋,要兩個“保鏢”多好?
再說了,王潤才有系統的支援,他也不缺東西啊。
可惜沒有冰激凌和巧克力!
色痞戀愛腦,都穿越了,還整天想著哄女孩子高興,乾點正經事兒不好嗎?
王潤才這樣回懟:還有比戀愛更正經的事兒?
……
兩封檢討書是下午下班之前楊廠長一起送過來的。
王潤才不忘追加一句:
“吆,看來真的是跟資本家穿一條褲子啊,連資本家的檢討書都一起送過來,代表他還是你自己?”
楊廠長尷尬地回了一句:
“咳咳,婁半誠家裡有點急事兒,請假的時候求我帶過來的。”
也不糾結,順手把他倆的檢討裝進兜裡。
……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王潤才是提著一捆掛麵拿著兩個雞蛋進的聾老太太家。
聾老太太當然仍是笑顰如花:
“哎吆,你這孩子,不過了啊?怎麼又給我買吃的了啊?”
“奶奶,今天我啊,跟軋鋼廠的李主任借了二十塊錢,我想啊,咱倆再繼續吃窩頭的話,說不定就會餓出毛病來了,我年輕還可以,您老年紀大了可不成。”
說著拿了半根傻柱昨天剩下的蔥段切了,又在鍋裡滴了兩滴油,想開始下熗鍋麵條。
老太太竟然激動得有些想流淚的樣子:
“哎吆,這孩子,你這孩子真知道孝順。”
王潤才心想,你也不用假惺惺的,我還不知道你那本事,能用語言哄得讓傻柱為你養老送終的人,肯定不是個簡單的老太太。
我只是想把你哄住了,讓四合院裡這群小禽獸不惹我麻煩而已,穿越一次和這群人鬥?根本不值得,戲弄一下還可以,就當逗逗樂子了。我上一世可是個國家大機構的技術總監,蠅營狗苟的事兒不屑去做。
我還想和那隻傻蛾子談場戀愛呢。
“奶奶,咱們後院就咱們三家人啊,倒是挺清淨的啊。”
“哪兒就三家了,西廂房住著一個姓許的小夥子,比你大點,是個電影放映員,最近可能下鄉放電影去了吧。東邊這個屋裡住著一家子呢,四個孩子,餓得回老家避一陣子去了。”
“奶奶,你牙口好嗎?要不我把雞蛋炒一下給炒碎了?”
“不用,荷包蛋就可以,我愛吃。”
“那行,那倆雞蛋就都歸你了,我年輕沒事兒。”
“哎呦,你這孩子,你這孩子…”
一老一少正說著話做飯,門口一位大媽說話了:
“軋鋼廠的王技術員是在這兒住嗎?”
聾老太太一看,竟然迎了上去:
“哎吆,他張大媽啊,你可有日子沒進我們四合院了,你是來找傻柱的吧?”
看來她是真聾。
大媽連忙擺擺手,指指王潤才:
“不是不是,我是來找他的,小夥子,你是王技術員吧?”
王潤才點點頭:
“是啊,怎麼了?咱倆認識?”
背後聾老太太又說話了:
“你多下點麵條,讓張大媽也在這兒吃,我跟你說啊,這是張大媽,這片裡最好的媒婆,她啊,肯定是來給柱子說媳婦的。”
王潤才一看她這種德性,也就明白了,原來她才是四合院眾禽裡的總禽。
於是把爐子裡的火熄滅,拿起雞蛋和麵條走了出去:
“那我就不在這兒耽誤事兒了,我回家吃。”
王潤才非常明白,婁半誠為什麼早早回家,肯定是做些事兒去了,給自己下套?他不一定敢,給自己說個媳婦讓自己高興?問題是你說什麼媳婦我能高興啊,肯定是拿婁曉娥試探一下自己啊。
這要靠媒婆說媒和婁曉娥成親,還真就沒多大意思。
回到自己屋裡,剛想點爐子,那位張大媽竟然追了過來:
“王技術員,您別生氣,她耳朵聾,沒聽明白,我是來找你的。”
“嗯?沒事兒你找我幹什麼?咱們又不認識。”
“唉呀,沒事兒就不能來了嗎,這不我覺得有門親事兒和你挺合適的嗎,所以就想給你操這個心。”媒婆當然是能說會道。
王潤才看著她笑:
“呵呵,我說大媽,你都不認識我,怎麼能說跟我合適?你該不會是來騙錢的吧?我跟你說啊,我可沒錢,你看我這屋裡,像是有錢的樣子嗎?”
“哎呦,沒錢就不說媳婦了?人家閨女啊,是看上你長得好看了。”媒婆的還嘴真厲害。
王潤才搖搖頭:
“那就更不行了,人家是郎才女貌,你給我弄個郎貌女才可不行。我跟你說啊張大媽,我老家裡還有一大家子人呢,目前不想找媳婦,養不起啊。
錢我也沒有,你有這個好心,我也不能白了你,沒其他東西,這麵條和雞蛋你就帶走吧,我餓一頓沒事兒。”
張媒婆聽他這麼說,不但沒走,反而是在小凳子上坐了下來:
“王技術員,你沒錢沒事兒,人家女孩兒家有錢,花不著你的錢。”
王潤才擺擺手:
“張大媽你別說了,這就更不行了,有錢人家的孩子一般都矯情,我可伺候不起,我剛參加工作,工作還沒起色呢,就找個媳婦伺候著,這事兒絕對划不來。”
“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誰?”
“誰也不行啊,我又不是好色之徒,再說了,我也不認識幾個女的。”
張媒婆繼續追問:
“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你說是就是吧,反正說媒這件事兒不成。”
王潤才也懶得跟她繼續囉嗦下去,把她從小凳子上拉起來,又把雞蛋和掛麵塞她手裡,然後推了出去順手把門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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