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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賢開車走了,許慧也轉身準備上樓。

黃素素叫住她,走到她身邊,壓低聲音小聲問:“你知道許玥心臟病復發的原因嗎?”

“聽街坊說,跟你有關。”

許慧猜,當時她和陸啟賢去狗東西家興師問罪,屠大媽當時並不在家。

一定是當時鬧出的動靜太大了,被左鄰右舍聽到了三言兩語,但又沒聽個完整,所以才有這樣晦暗不明的流言。

那就讓許玥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許慧冷哼一聲:“許玥勾引我男朋友,我跑到她家罵了她一通。”

“如果她是為這而發病,那是她咎由自取,我可不負責!”

許慧說這幾句話時,特意提高了聲音,就是要不遠處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的街坊聽見。

許大山一家以為許玥有把柄在陸啟賢手裡。

就算她汙衊許玥又怎樣?他們敢澄清嗎?

以前許玥往她頭上扣屎盆子,現在也讓狗東西好好品嚐一下被人汙衊,百口莫辯的滋味!

不遠處,那些街坊全都驚愕地看向許慧。

別看許大山一家搬來小區沒多長時間,許玥就鬧出兩樁醜聞。

一樁就是她勾引劉師傅的醜聞,另一樁就是讓羅永輝陪她去黑市買肥腸,被周豔紅給打了的醜聞。

可古秀和許玥都慣會裝白蓮,在小區裡混的風生水起,人緣相當不錯。

街坊們普遍對她母女印象不錯。

因此也就淡化了許玥勾引劉師傅一事,不少人覺得那只是一場誤會。

至於被周豔紅給打了,在不少街坊眼裡也不一定是許玥的錯。

周豔紅就是個醋罈子,別說許玥一個姑娘家,哪怕是隻母蚊子接近她丈夫,她也會醋性大發。

就是因為古秀母女兩個有手段,會裝白蓮。

現在街坊們聽了許慧的話,都覺得不可思議,所以反應才會這麼大。

許玥這次發病,一半真病,一半裝病。

許大山扇她耳光,她自扇耳光,身體和心理都倍受打擊,難免影響病情,這是真病。

因為嘴欠,惹怒了陸啟賢,上門興師問罪,被父母和兄長抱怨,她不能不裝病。

只有裝病,才能轉移全家人的注意力。

不再因為她得罪了陸啟賢而生她的氣,只會心疼她身體有病。

友和醫院天天接診的重症病患,人滿為患。

有些重病號因為沒有病床,只能在走廊架個臨時病床,等有病床了,才能住進病房。

像許玥這種心臟病,在友和醫院的醫生護士眼裡根本就不夠看,他們隨便收治的一個心臟病人都比許玥嚴重。

因此只給她做了必要的處理,然後打了幾瓶吊針,就讓她回去休養,叮囑她不適隨診。

許大山父子見狀,懷疑許玥裝病,畢竟她有前科,而且還不止一次。

想到家裡經濟如今這麼困難,許玥還要裝病,許大山父子全都心中不喜。

在友和醫院看一次病可比在縣醫院看一次病貴多了。

沒病裝病,跑到友和醫院看急診,這不是糟蹋錢嗎?

許玥雖然有表演的成分,但這次確實病情復發了。

只是大醫院和小醫院判定重症的標準不同而已。

被父親和哥哥誤會,許玥鬱悶得半死。

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儘快說服羅永輝,把他家的房子改成門面房低價租給她家,更要說服邱明遠來她家小吃店工作。

等帶著全家發家致富了,看許大山父子還敢對自己擺臉色嗎!

哎呀,差點忘了,許大山不是自己的親爸爸。

等自己發財了,如果許大山還有利用價值,那就叫一聲爸爸。

沒有利用價值,就直接攤牌,讓他滾!

許玥一家從醫院回來,就有人八卦地向古秀打聽,她家許玥是因為什麼原因病情復發的。

古秀不敢也不能說出真相。

如果說出真相,害怕得罪陸啟賢,並且也怕敗壞寶貝女兒的名聲。

古秀也只能支支吾吾地說,許玥跟著他們起早貪黑的做生意,累的心臟病復發了。

街坊們表面上不說什麼,甚至還安慰古秀幾句,背地裡卻不屑撇嘴。

許玥每天也只是幫他們吆喝幾聲生意而已,連活兒都不幹,又怎麼可能累的心臟病復發?

古秀這是騙鬼呢!

古秀的話沒人信,大家自然也就信了許慧跟黃素素所說的話。

真是看不出來,許玥清清純純的,卻做出勾引他人男朋友這種不要臉的事。

這個他人,還是她曾經的姐姐!

可見她用心有多叵測!

不少人也就相信許玥之前勾引過劉師傅,以及被周豔紅打,她並不無辜。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嘛!

別的不說,許慧比許玥一家早來小區好幾個月,周豔紅找過許慧的麻煩沒有?

君子不立於瓜田李下,許慧就從不和羅永輝有任何接觸。

羅永輝想要接近她,她就趕他滾,周豔紅再怎麼愛吃醋,也吃不到她身上去。

兩相對比,許玥在小區裡的風評急轉直下。

古秀在小區有好幾個關係好的,屠大媽和高大媽就是她的知心人。

這兩個大媽把有關許玥的流言告訴古秀,問是不是事實。

如果不是事實,就罵上許慧家的門去。

大姑娘的名聲可不能壞了,否則以後想找好婆家都不可能。

古秀以前就是喜歡把人當槍使的高手,哪有不明白這兩個人的真實目的!

狗屁為了許玥好,分明就是想拿她當槍使,和許慧作對,為她們出氣,門都沒有!

屠大媽和高大媽見古秀不上當,全都很掃興,看古秀也沒那麼順眼了。

特別是屠大媽,陰沉著臉回到家裡,對屠奮強道:“聽說心臟病不能生孩子,許玥有心臟病,娶回來也不能給你生孩子。”

屠奮強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因為為了許玥在和羅永輝爭風吃醋。

而他是落敗的一方,許玥對羅永輝明顯比對他好。

聽了親媽的話,他擰著眉,不耐煩道:“我都已經有三個孩子了,哪還有生育的指標,娶誰都不能給我生孩子!”

屠大媽一直忘了這點,這才眼睛一亮:“既然這樣,那等許玥家的生意好起來,咱們還是把她娶進家門,用她家的錢好好撫養大寶小寶。”

母子倆只顧談話,誰都沒有發覺許玥在外偷聽。

許慧聽從陸啟賢的建議,第二天八點一到,就去派出所報了案,懷疑自己是被古秀偷走的孩子。

這段時間,公安嚴厲打擊販賣人口,接待許慧的公安聽了許慧的報案,非常重視:“有證據嗎?如果有證據,我現在就可以立案。”

許慧搖了搖頭:“沒有證據,全都是我的懷疑。”

那個公安問:“為什麼會這樣懷疑?”

許慧便把這十九年裡古秀對她的所作所為說了個一乾二淨。

然後道:“如果當年古秀是好心收養我,又怎麼會對我那麼壞,而許大山怎麼一直不知情?”

“她可以隱瞞我的身世,害怕養不親,可,為什麼要瞞著許大山,這就令人費解了。”

那個公安一聽,這話有道理,就去傳喚古秀夫妻。

古秀夫妻很快就被帶來了。

許大山一進門就看見了許慧,很不高興的指責起她來:“慧慧,就算你媽對你不好,你也犯不著向你媽頭上扣屎盆子,說你是被你媽偷來的孩子。”

“那個年月家家戶戶都困難,我們家的條件雖然比普通家庭要好,也沒有閒錢偷孩子來養,我們自己都有兩個孩子。”

“我知道你很想擺脫我們,跟我們解除親子關係,但你也不能做得這麼卑鄙!”

“我卑鄙?!呵呵!”許慧輕笑,“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實在太有道理了,”

“你和古秀母女相處久了,不僅學會了倒打一耙,還學會了往人頭上扣屎盆子。”

許大山氣得臉脹得通紅:“我怎麼倒打一耙了?又怎麼往你頭上扣屎盆子了?”

許慧針鋒相對:“那你解釋一下,古秀為什麼一直向你隱瞞我的身世?”

古秀夫妻就是害怕有一天許慧懷疑到他們頭上,因此每一種情況,他們在家裡都做了演練。

許大山應對自如道:“那是因為你媽不想讓你知道你的身世,怕你傷心,她想讓你以為你就是我們的親生孩子。”

“那也不是她向你隱瞞我身世的理由,你可是她的丈夫!”

古秀在一旁裝作害怕地解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走漏訊息的風險,所以我連你爸也隱瞞了。”

許慧冰冷地問:“許大山剛才說,你隱瞞我身世,是怕我傷心我是你收養的。”

“你心地這麼善良,又怎麼會在撫養我十九年的過程中一直編造謊言,說我在肚子裡搶了你女兒的營養,所以才讓你女兒得心臟病,讓我愧疚一生?”

古秀有些不自在:“收養你的時候,我也正懷著孕,看見被人遺棄在路邊小樹叢裡的你,忍不住母性大發,就收留了你。”

“可是人的心境都是會變的,隨著你和玥玥越長越大,你處處比玥玥優秀,我就有些容不下你了。”

“如果你處處不如玥玥,說不定我們會一直母慈女孝。”

谷秀這一番話天衣無縫,不論是許慧,還是接待他們的公安都找不出漏洞。

那個接待他們的公安只得放古秀夫妻離開。

兩口子都暗暗鬆了口氣,嘴上卻表示,隨時配合公安調查,然後準備離開。

這時,錢勇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懨懨不樂的許慧,又看了一眼許大山夫妻:“你們怎麼都在這兒呀?”

許慧三言兩語告訴了他原委。

錢勇伸手攔住古秀夫妻:“你們先別忙著走,我這裡有新線索。”

古秀夫妻倆的心全都咯噔往下一沉,暗暗交換了一個倉皇的眼色,全都被錢勇和許慧盡收眼底。

負責接待的公安驚喜地問:“師兄,什麼線索?”

雖然許慧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她是古秀偷來的孩子,可是直覺告訴他,古秀夫妻有問題。

錢勇看向古秀夫妻:“我走訪了你們家之前住的那家旅館。”

“旅館的前臺告訴我們,你們家窮的連旅館都住不起,你們家卻突然有錢在城裡做小生意,我就想問一下,你們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這種情況,古秀等人也考慮到了,因此古秀一點不慌。

古秀故作支支吾吾,半晌才道:“我身上還藏著好幾百塊錢。”

“因為當時公公婆婆在跟前,我怕他們把錢給搶去,所以我故意裝窮~”

“是嗎?”錢勇凌厲地看向古秀,“據我所掌握的情況,你是賣了一隻金手鐲,你們家才有錢租房子,做小吃生意的。”

古秀和許大山全都僵住。

打死他們也沒想到錢勇會掌握這些。

錢勇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掌握這些情況,全都是許大山一家大小之前住的那家小旅館的前臺告訴他的。

那家小旅館的前臺經常去黑市淘些郵票倒賣,賺點錢,買些衣服鞋襪和化妝品打扮自己。

古秀夫妻倆那天去黑市賣金手鐲,無意中被那個前臺看見。

那個前臺等著古秀夫妻交易完了,這才跑去問買家,剛才古秀夫妻賣他什麼了。

那個賣家和那個前臺認識,也就告訴了她,古秀夫妻倆賣了他一隻金手鐲。

錢勇前來調查時,那個前臺就把這些情況全都告訴了他。

還說古秀一家一看就沒有一個好人,讓錢勇好好調查他一家人。

錢勇見狀,乘勝追擊,對著古秀沉聲道:“老實交代,為什麼要說謊?”

古秀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因為……那隻金手鐲來路不正,我……我不敢說~”

錢勇慢悠悠道:“你應該知道公安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

古秀惶恐抬頭:“我招,我全都招!”

“那隻金手鐲是以前我跟著下鄉破四舊,在一個老財主家裡順的~”

許慧幾個人一聽這話頓時大感失望,古秀這明明是在說謊。

錢勇厲聲問:“是在哪個大財主家裡順的?”

古秀說出一個老財主的名字。

錢勇一聽那個老財主的名字,臉色變的陰沉。

那家老財主在那個動盪的年代,死得一個人都不剩了。

別說古秀夫妻倆賣掉的那隻金手鐲已經被買家早就重新打造成好幾個金戒指啥的轉手賣了。

哪怕拿著那隻金手鐲讓那個老財主的後人辨認也不能了。

錢勇在心裡暗暗佩服古秀有心機,安排了一個全家滅門的死人出場。

許慧本就沒有鐵證,而古秀夫妻兩個的話又滴水不漏,接待公安無法立案,只得讓他們全都離開。

走出派出所,古秀得意的瞥了許慧一眼,想要收拾她,沒那麼容易。

就在這時,接待他們的公安跑了出來,嚴肅地對古秀道:“你進來一下,還有件案子沒處理。”

古秀一下子就慌了,驚恐地問:“啥案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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