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不當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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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公安嚴肅地問:“你那個金手鐲是不當得利,你不想把贓款交出來嗎?”
許慧心中冷笑,把古秀那筆來路不明的錢收走也不錯嘛。
那筆贓款是許家唯一的財產,交出去,全家就徹底變成無產階級。
古秀不想交,如喪考妣,可不敢不交。
她眼珠轉了轉,故意可憐巴巴的問:“要交多少啊。”
錢勇這時也從派出所走了出來,聞言,冷著臉斜視著古秀:“你自己把金手鐲賣了,你不知道賣了多少錢?”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把那隻金手鐲賣了多少錢,你想趁機套話?”
“如果我們少說了金額,你就能少上交一點?”
“你儘管這樣做好了,到時就別怪我們以你隱匿不當得利拘留你。”
古秀這才老實了,哭喪著臉表示,她現在手頭沒有這麼多錢,必須得回去籌錢。
接待他們的公安答應了,不過是有期限的,三天之內必須上交不當得利,不然後果自負。
許大山夫妻倆是在做早點生意被帶走的,當時還引起不小的轟動。
因此夫妻倆一回小區,就有不少認識的街坊紛紛圍上來,八卦的打聽原委。
古秀揮了揮手,鬱悶道:“別提了,被許慧那隻白眼狼給告了,說她是我們偷來的孩子。”
“幸虧解釋清楚了,不然我夫妻兩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古秀既委屈,又氣憤。
一個街坊問:“許慧為啥汙衊你們?”
古秀趁機往許慧頭上潑汙水:“當然是想和我們斷絕親子關係,以後不用承擔我們的養老責任咯!”
至於金手鐲一事,她隻字不提。
街坊們全都信以為真,有人譴責許慧,又不是沒錢,卻不願承擔古秀夫妻的養老責任,這也太不厚道了。
再怎麼說,許大山兩口子把她撫養成人,而且還供她讀書,也算對得起她,她這麼做,多少有點恩將仇報的意思。
許慧從派出所出來,去菜場買了菜回來,被一個聖母婊攔住。
苦口婆心地勸道:“小許呀,雖然你父母對你不夠好,可是你也不能逃避給他們養老的責任!”
古秀見謊話就要穿幫,和許大山就想逃離現場。
許慧把他們叫住:“怎麼,造了我的謠就想溜?”
然後問那個聖母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聖母婊把古秀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全都重複了一遍給許慧聽。
許慧逼近古秀兩步:“你說事情都解釋清楚了?你敢和公安這麼說嗎?”
古秀緊抿著唇,一個字也不敢說。
“公安沒立案,只是我沒找到證據,證明你當年做了傷天害理之事。”
“放心,我一定會找出證據,將你繩之以法。”許慧說完就走了。
許大山夫妻倆也在街坊們異樣的目光中溜回了家。
那筆贓款已經花了一部分,夫妻倆東拼西湊,幾乎把這段時間賣小吃賺的錢全都拿了出來,才好不容易湊足了錢,交給了派出所。
許大山家除了糧油蛋啥的,一無所有。
古秀不禁埋怨了許玥幾句。
說,如果不是她老是刺激許慧,許慧也不一定會懷疑到她頭上。
許玥小小聲道:“姐姐那麼壞,即便我不刺激她,她也會找藉口和爸媽斷絕親子關係的,她恨獨了咱們。”
古秀想想也是,也就沒再怪罪許玥了,在心裡暗暗祈禱,這事就到此為此。
那兩個公安千萬別再挖下去了,再挖下去就怕挖出當年的真相。
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在古秀上交了不當得利之後的第二天,錢勇和那個接待過他們的田姓公安又來了。
這次錢勇又找到了新線索。
當初古秀撿到許慧,騙接診的醫生護士,說是她在路上摔了一跤,所以這個孩子就早產了。
可是給她接產的那個醫生很有經驗,一眼就看出那個孩子絕不是古秀所說的早產一兩天,或者早產十天半個月,而是早產了兩個月。
當那個醫生提出質疑時,古建國就立刻拿出十塊錢來封了她的嘴。
在那個年代,十塊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個時候,古老爺子因為營養不良,得了肝炎,急需買些營養品補身子。
古建國不拿這十塊錢給自己的親爸買營養品,卻用來堵那個醫生的嘴,即便他這麼做是為了幫妹妹守住許慧身世的秘密,可還是有些說不過去。
當錢勇就這個問題向古秀夫妻提出質疑,兩口子還是那句話,他們那麼做,只是想守住許慧的身世的秘密。
許大山夫妻倆這裡問不出什麼,錢勇還特意去了一趟監獄,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為誘餌,希望能從古建國那裡有所突破。
卻沒想到古建國的嘴比古秀夫妻兩個更緊,而且說辭也跟她夫妻倆一致,錢勇白跑了一趟。
許慧得知此事,特意讓方思謙做了一隻東安雞給錢勇送去,感謝他為她做的一切。
不過讓他別操之過急,十九年前的事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讓他查到真相,慢慢來。
方思謙做的東安雞很好吃,只是太辣了,一隻雞下肚,錢勇的痔瘡復發了,害他難受了好幾天。
去醫院看病時,還差點被許慧撞見,幸虧他躲的快~
……
許玥自從在小區裡風評稀爛之後,為了挽回形象,舉手投足表現的跟貞潔烈女似的。
再也不拋頭露面幫著家裡吆喝生意了,更別說,讓羅永輝陪著一起去黑市買豬大腸了。
只要是個男的,哪怕是個三歲小男孩跟她說話,她都保持距離。
她想來個謠言止於智者,只要自己人正不怕影子歪,許慧的謠言就不攻自破。
街坊們也就知道許慧在造謠,他們家不闢謠,是惹不起許慧背後的陸家。
到頭來,還不知誰的名聲會一臭到底!
許玥這一手好算盤,就怕算盤珠子崩許慧臉上了。
這段時間期末考試,基本上沒什麼課,許慧經常回家複習。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自己一個人住著兩室一廳的房子,要比住學生宿舍舒服多了。
每次回來,任蘭芳都會告訴許大山一家的近況,自然也包括許玥的。
許慧聽了許玥那些裝腔作勢的事蹟,只覺好笑。
許玥這是想謠言止於智者?
雖然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可是首先,這些聰明人得有一顆正義之心。
沒有一顆正義之心,謠言不僅不會在他們這裡終止,反而只會愈演愈烈。
因為事不關己,就不會嫌事大,巴不得事情越鬧越大,他們就有熱鬧看了。
謠言真能止於智者,也就不會有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的情況了。
許慧也不相信許玥能真正做到身正不怕影子歪。
一朵小白蓮,一天不在男人面前假清純,假無辜,還不得難受死?
許慧猜的一點沒錯,許玥狗改不了吃屎,讓她不裝小白蓮,除非地球爆炸。
這天下午,考完試,許慧就被陸啟文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接她放學回家。
還沒到達郵政小區,許慧老遠就看見許玥站在家屬區附近,在她腳邊,放著一壺五斤重的菜籽油。
許慧正好奇,這個狗東西這是想幹什麼壞事?
就見羅永輝下班回來了,心裡頓時猜到許玥想幹什麼了。
許玥躲在不顯眼的地方等的就是羅永輝。
看見羅永輝,她提起地上那壺五斤重的菜籽油,嬌弱不堪地往小區大門走去。
羅永輝見了,忙跑過來幫她拎油。
“你看你身體不好,長得又瘦,我來幫你把油送回家。”
許玥堅強又倔強地不要他幫忙:“讓你愛人看見,又要誤會我們了。”
“我不想被你愛人誤會,我被打了無所謂,我不想你被你愛人罵。”
“為了讓你日子好過,這段時間我都不敢讓你陪我去黑市買豬大腸了。”
許玥眨巴著眼睛,善良又溫柔道:“你愛人被你慣壞了,羅大哥,我好心疼你,如果是我,一定不會那樣對你。”
許慧在背後聞言,深深佩服小白蓮實在太有心機了。
口口聲聲希望不想被周豔紅誤會,可是字字句句都在煽風點火。
狗東西這麼弱小可憐又無助,羅永輝一定會好好保護她。
許慧猜測的一點都沒錯,一向媳婦跺下腳,自己就嚇得抖三抖的羅永褌,在許玥的言語下變得十分硬氣。
他一把奪過許玥手裡的菜籽油:“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怎麼了?我家那母老虎敢再動你一根汗毛,看我不打死她!”
許玥心裡在笑,眼裡卻滿是擔憂:“羅大哥,千萬不要,你愛人只是太緊張你而已!”
她越這麼說,羅永輝就越討厭自己的糟糠之妻。
兩人邁著同樣的步伐,肩並肩的向許家走去。
許慧剛上到二樓,就聽見了周豔紅的咆哮聲:“好哇,你這個不要臉的浪貨,又在勾引我老公!”
許慧停下腳步往樓下看,只見許玥不知怎麼就倒在了羅永輝的懷裡。
肥碩的周豔紅像顆炮彈一樣衝了過去,就想毆打許玥。
卻沒想到,丈夫挺身而出,擋在了許玥的身前。
不容周豔紅出手,他就先揚起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扇了周豔紅幾巴掌。
嘴裡怒斥道:“你這死婆娘,我一個大男人不想跟你計較,你得寸進尺了是吧?”
“我幫小許一點小忙怎麼了?你還想打人!那我先打死你!”
周豔紅先懵逼了幾秒,等回過神來,就和羅永輝對打起來:“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之前偷人,現在又為了這個小婊砸打我,我跟你拼了!”
許玥在旁邊急得直跳腳:“周大姐,你不要打羅大哥,我們兩個真沒什麼。”
“我剛才只不過是一不小心崴了一下腳,才會倒在羅大哥懷裡,你千萬不要誤會!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誤會?當我是傻逼?你們兩個,郎有情,妾有意,你當我看不出來?”周豔紅不僅不聽,出手還更兇了。
羅永輝早就對周豔紅積攢了一肚子氣,不就是以前偷人被捉姦在床嗎。
死婆娘就抓住這點不放,把他收拾得像龜孫子似的,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人家許玥說了,哪有貓咪不偷腥。
雖然他偷人不對,但也只不過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周豔紅上綱上線就過分了。
瞧人家小姑娘多善解人意,再看自家婆娘,一身肥肉,叫人噁心,還這麼強勢,這日子沒法過了。
想到這些,再聽到許玥哀求周豔紅,不要打他的話語,更加覺得自己的糟糠之妻面目可憎,下手也沒個輕重,恨不能打死對方才好。
許慧剛回到家裡,書包還沒放下,就聽見樓下有人驚恐的喊:“打破頭了,出人命了!”
許慧幾步走到窗前,往下一看,只見周豔紅滿臉是血,倒在地上,羅永輝手裡拿著一根帶血的木棍站在跟前,不知所措,至於許玥,早就不在現場了。
等許慧結束期末考試,已是一個星期之後,任蘭芳告訴她,周豔紅和羅永輝離婚了。
許慧那時正和任蘭芳母女幾個一起吃晚飯。
只要陸啟賢不來吃飯,許慧就跟任蘭芳母女一起吃飯。
聞言,她一臉錯愕,問:“許玥鬧的?”
任蘭芳點點頭:“上次羅永輝為了許玥把周豔紅打得頭破血流,縫了好幾針,周豔紅心灰意冷,就跟羅永輝離了婚。”
許慧對許玥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整個小區誰不因為周豔紅悍名在外,別說跟羅永輝說話了,哪怕走近些都不敢。
生怕被周豔紅誤會,無端被打被罵。
許玥才來小區也就一個多月左右,卻憑自己一己之力,讓他們夫妻兩個離了婚,真是厲害!
不過不關自己的事,許慧當務之急,是想治好陸啟賢的味覺,讓他嚐到食物的美味。
吃過午飯,許慧回到自己家,開始回憶自己曾經看過的醫書。
她老僧坐定一般,一回憶就是好幾個小時,總算回憶起一箇中藥方子,和一個針灸方子。
一下子回憶那麼多醫書,許慧腦袋都快炸了。
她顧不得頭痛,連忙拿出紙筆,把那個中藥方子給記了下來。
至於針灸方子,她得在夢裡和自己身上試一試。
那個中藥方子要用到荷葉。
荷葉易得,可這個中藥用到的荷葉卻必須是滇南一個苗寨出產的才有效果,別的產地的都不行。
沒辦法,中藥就是這麼講究。
簡單的事情因此變得複雜。
現在交通不便,想去滇南來回得好幾天,許慧不喜歡旅途奔波。
可為了陸啟賢,她準備出一趟遠門。
當她準備收拾行李,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忽然想到,陸啟德在滇南當了好幾年的兵。
雖然他被調回江城,上了大學,可滇南一定還有許多戰友,讓戰友幫忙買她想要的荷葉寄過來,自己不就不用舟車勞頓,跑去滇南嗎?
今天是星期六,按照慣例,陸啟德會回軍區大院吃晚飯。
那自己也去軍區大院,和他碰個面,拜託他弄些滇南苗寨的荷葉。
許慧買了幾斤點心和幾斤蘋果,就乘車去了軍區大院。
當她在軍區大院那一站下了車,看見陸啟德就在前面。
她才要喊住他,就見一個穿戴十分時髦的女子從路邊走了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許慧便停下了腳步,她認出,那個女子是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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