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許玥教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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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度過了一年當中最寒冷的時期,天氣已經不似之前冷了。
別說零下的溫度了,哪怕一兩度的溫度都少見,至少都是三度以上。
這時已經到了元月底,許慧他們也早就進入了期末考試階段,還有十來天就要放寒假了。
這天週六,許慧被陸啟友前腳送回家,後腳陸啟賢就鬍子拉碴地跑來了。
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別的男人如果鬍子拉碴,那就是該扔的料了。
可自己男人鬍子拉碴,在許慧眼裡,簡直性感得不得了。
她恨不能撲上去,伸出鹹豬手,去摸他嘴邊那一圈鬍子。
許慧使出洪荒之力才沒有性騷擾陸啟賢,驚喜地問:“案子解決了?”
他這段時間出差,就是在執行一個秘密任務。
陸啟賢“嗯”了聲,摟著她的腰,環顧四周:“這麼快就把房子弄好了?”
許慧點頭:“以後你再來我這裡,就可以留下來吃飯了,沒人會打擾我們。”
她忽然來了興致,摟著陸啟賢的脖子道:“不如今天我們就一起共進晚餐?”
陸啟賢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溫柔地應了一聲好。
許慧見他很疲憊的樣子,道:“你去我床上躺一會兒,我這就去買菜。”
“我跟你一起去。”至少十天沒見面了,好不容易見了面,陸啟賢哪裡肯鬆開許慧的小手。
兩人手牽著手,提著菜籃子出門買菜。
陸啟賢問許慧,她和許大山夫妻斷了親子關係沒有。
許慧沮喪地搖了搖頭,還把原因告訴了他。
陸啟賢道:“我就猜到會卡在這些問題上。”
“看來還是隻有找出當年發生了什麼,才有可能解除你和他們的親子關係,不然像你這種情況,很難解決。”
許慧望著前方嘆了口氣:“想要找出十九年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實在是太難了!”
陸啟賢沉默了片刻,道:“報案吧,如果派出所立了案,說不定能夠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我也交代了錢勇,有空幫我查許大山夫妻,雙管齊下,說不定有發現。”
許慧點頭:“好,我明天就去派出所報案,就說我懷疑自己是被古秀偷來的孩子,至於她為什麼偷我,我就不清楚了。”
陸啟賢點頭:“這個藉口還行,就看派出所立不立案了。”
畢竟公安立案也是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一切都不好說。
這個點,國營菜場早就已經下班了,是不可能買到菜了,只能去國營菜場外面的黑市買菜。
許慧以為,能買到魚就不錯了,畢竟都這個點了,黑市也快收攤了,想買到雞鴨啥的不容易。
羊肉就更不可能了,江城周邊養羊咩咩的幾乎沒有。
即便有個把農民養羊咩咩,一般也只養個一兩隻,留著過年自家吃。
可這次逛黑市,卻遇到了一個大驚喜,有個農民伯伯在賣兔子。
許慧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
那隻兔子足足有四五斤,兩個人煮火鍋吃足夠了。
兩個人手牽著手回家,走到小區附近時,許慧看見有個賣糖葫蘆的老伯。
她很喜歡糖葫蘆酸酸甜甜的感覺,於是把裝著兔子的籃子交給陸啟賢提著,自己跑去買糖葫蘆。
許玥在屋裡看見這一幕。
她略一思索,就出了門,走到了陸啟賢的身邊。
陸啟賢察覺到身邊有人,扭頭一看是許玥。
當即反胃地擰了擰眉,往旁邊走了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許玥臉上火辣辣的燒。
想當年她在班上也好,在教師家屬區也好,哪個男孩子不是圍著她團團轉?
陸啟賢看見他卻像看見一坨屎一樣,眼裡充滿了厭惡,這讓她很受傷。
可她臉上卻不表露出來,只是柔柔弱弱的問:“陸公安,你很喜歡姐姐,是嗎?”
說這話時,她還弱不禁風地咳嗽了兩聲,顯得楚楚可憐。
陸啟賢的臉頓時陰沉下去:“你口好臭,離我遠點!”
許玥更加受傷,但也更加堅定在陸啟賢面前抹黑許慧的決心。
自己得不到的男人,小賤人也休想得到!
許玥依舊柔柔弱弱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以前姐姐和朱其劍好過,他們倆什麼都做過,我怕你痴心錯付。”
陸啟賢冷著臉道:“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許玥在心裡冷笑,什麼情深似海?
聽到自己喜歡的女孩不乾淨,這不就要變臉了嗎?
許玥把剛才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茶裡茶氣道:“陸公安,雖然姐姐做得不對,可是戀愛中的人犯錯很正常,你可千萬不要生姐姐的氣。”
陸啟賢凌厲地看向她:“既然你不想我生你姐姐的氣,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許玥一時語塞。
陸啟賢忽然笑了:“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讓你重複一遍剛才的話嗎?”
許玥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結結巴巴地問:“為什麼?”
陸啟賢微眯了眼睛:“因為你說第一遍時我沒來得及錄音,為了取證錄音,所以我讓你又說了一遍。”
許玥的臉頓時白如紙。
陸啟賢一字一句地譏諷道:“明明是個大傻逼,就別裝聰明人了,讓人覺得跟個跳樑小醜似的!”
許玥被陸啟賢如此譏諷,哪怕她再不要臉,也覺得無地自容。
以前明明她就很聰明,把班上和家屬區的小男生耍得團團轉,讓他們為自己花錢,怎麼這段時間老是碰壁?
陸啟賢瞧不上她也就算了,就連那個送貨的劉師傅看她的眼神也格外鄙夷。
肯定是這段日子自己在走黴運。
許慧這時買了糖葫蘆跑了過來。
她目光在兩人臉上打了個轉,問陸啟賢:“這個狗東西是不是在你面前搬弄我的是非?”
陸賢啟點了一下頭,然後冷著臉對許玥道:“我要見你的家長,否則後果自負!”
他語氣平淡,可是無形中就是透著一股讓人害怕的威嚴。
許玥不敢違逆,把陸啟賢帶到了自家出租屋,許慧自然也跟著去了。
許大山夫妻倆和許若塵見許玥把陸啟賢和許慧帶了進來,全都吃驚地站了起來。
陸啟賢三言兩語把剛才許玥誹謗許慧的那幾句話複述了一遍。
然後一臉嚴肅道:“你們的寶貝女兒抹黑我的未婚妻,我要去法院告她,讓她把牢底坐穿!”
古秀想到陸家的勢力,第一個慌了,哀求道:“陸公安,你就原諒玥玥一次,求求你!”
陸啟賢冷冷地問:“我憑什麼要原諒她?”
許大山小心翼翼地問:“那你要我們怎麼做,才肯原諒玥玥?”
許大山到底當過這麼多年的廠長,比古秀他們要精明許多。
陸啟賢肯找上門來,證明他不想把事鬧大,那事情就有迴旋的餘地。
陸啟賢淡淡道:“那就看你們怎麼教育許玥咯,如果教育得讓我滿意,這事也可以算了,不然法庭上見!”
許大山當即就甩了許玥一串重重的耳光,怒斥道:“你這張嘴不胡說八道,是會死嗎!”
他是真的很煩小女兒這張嘴。
如果不是她一直搬弄是非,他們一家和許慧又怎麼會走到如今恩斷義絕的地步!
新仇舊恨,讓許大山一時失去理智,下手十分重。
這一串巴掌下去,許玥被打得臉頰鼓鼓的,跟發麵饅頭似的。
不像以前許慧扇她耳光,只是輕微的紅腫,主要是疼和屈辱。
男人的巴掌和女人是不同的。
古秀心疼不已,撲上去阻攔許大山:“大山,玥玥有心臟病,你不能這麼下狠手,你會要了她的命!”
許大山這才住了手。
陸啟賢冷笑:“既然你們捨不得教育,那就法院見吧。”說罷,就要帶著許慧離開。
許玥急了。
如果真的因為誹謗罪而坐牢,監獄裡的那些罪犯肯定會欺負她這個弱小,她還能活得下來嗎!
許玥左右開弓扇著自己的耳光,那狠勁,好像在扇別人。
她一邊扇,一邊自我檢討:“是我毒,是我賤,不該誹謗許慧的!”
古秀見許玥的嘴角都流出了鮮血,心疼死了,跪著哭求陸啟賢放過許玥。
陸啟賢凌厲地看向她:“你再逼逼一個字,再哭一聲試一試!”
古秀的聲音戛然而止。
陸啟賢一直等許玥自扇耳光有十幾分鍾了,這才帶著許慧走了。
許玥一頭栽在了地上,古秀哭喊著撲了上去。
許慧回頭看了一眼許玥的慘狀,心裡無比暢快。
陸啟賢這辦法好,既教訓了那個狗東西,還讓他們置身事外。
兩個人回到家裡,許慧壞壞地衝著陸啟賢道:“乾脆我們不要信守承諾,明天就去法院告許玥。”
雖然不至於把許玥送進監獄裡,但是能把她嚇個半死,最好嚇得心臟病復發那也不錯。
心臟病復發一次,就離死亡近一分。
許慧是很想要許玥死的。
陸啟賢揪了揪她的小臉蛋:“錄音是假的,我只是嚇嚇許玥而已,沒法告她。”
許慧遺憾地挑了挑眉。
陸啟賢提著兔子的耳朵進了廚房準備殺兔子。
許慧忙道:“我來我來,你去我床上躺一會兒,等晚飯好了我叫你。”
陸啟賢懷疑地問:“你行嗎?”
許慧從他手裡拿過兔子:“別忘了,我可是醫生,未來的外科醫生!”
解剖人她可能有些手抖,可是解剖小動物,她卻不在話下。
別說大一上學期就有理論解剖課,就算沒有,以前那個古怪的大叔也教過她解剖過青蛙、狗獾、小兔子啥的。
她拿起菜刀,就像拿著手術刀一樣,開始解剖兔子,那嫻熟的手法,讓人歎為觀止。
等許慧把兔子殺了,剮了皮,陸啟賢這才放心去許慧的床上小睡。
這將近半個月的秘密任務實在是太辛苦了。
陸啟賢聞著從被子裡散發的許慧身上的淡淡香氣,很快就睡著了。
天然餵養的兔子,燒爛不容易,許慧做好晚飯,已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一大鍋兔肉,她和陸啟賢吃不完,家裡又沒有冰箱。
許慧用湯盆裝了些給樓上送去。
招娣三姐妹見有兔子肉吃,全都高興得直蹦噠。
許慧回到家裡,把火鍋端上了飯桌,這才衝著自己的房門叫了兩聲:“陸大哥,起來吃飯了!”
房間裡毫無動靜。
她走了進去,見陸啟賢和衣睡在她的床上,身上只蓋子一半她的棉被。
許慧走了過去,輕聲叫著:“陸大哥,起來吃飯了。”
床上的男人仍舊沒有反應。
許慧滿心都是心疼,這該有多累多疲倦啊,怎麼叫都不醒。
她在床邊趴下,欣賞著男人的睡顏。
男人的胸口一起一伏,睫毛微微顫動,睡得很安靜。
真是個英俊而又不失男人味的大帥哥!
望著男人薄而性感的雙唇。
男人睡得那麼熟……
許慧忽然閉上眼,飛快地親了上去。
親完之後,她緊張地看向男人。
男人毫無反應,睡得真香!
許慧這才舔了舔自己的唇。
雖然只如蜻蜓點水一般,觸碰了一下陸啟賢的雙唇,可還是讓她激動不已。
陸啟賢的唇柔軟而微涼,讓她回味無窮。
男人悄悄睜開眼,瞥了許慧一眼,勾了勾唇,又閉上了眼睛。
許慧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又親了上去。
這次停留的時間比上次長,足足有五秒之久。
當她想分開時,後腦勺忽然被一隻大手扣住。
男人主動出擊,他的吻霸道而兇狠,同時又攝人心魂。
吻她的人是陸啟賢,她兩輩子唯一喜歡過的男人。
兩人吻了許久,雙方的唇全都燙了,這才分開。
陸啟賢笑看著雙頰緋紅的少女:“要吻就要好好吻。”
許慧紅著臉清了清嗓子,裝腔作勢道:“快起來吃飯吧。”
兩人洗了手臉,坐在飯桌前吃起晚飯。
許慧把兔子腿剁成的肉塊往陸啟賢的碗裡夾。
那些全都是健子肉,十分美味。
可陸啟賢沒有味覺,吃得平淡如水。
許慧更加堅定了給他治好味覺的決心。
她問陸啟賢,他在過年前還要不要出秘密任務?
陸啟賢也往她碗裡夾肉,還給她燙她愛吃的豆芽菜。
他認真地想了想:“這個我不能確定,不過大機率年前應該不會出任務。”
許慧道:“如果那樣,等我放寒假了,只要你有時間就來我家,好不好?”
陸啟賢頓時笑開,開心地應了聲“好”。
許慧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我叫你有空就來我家,是想給你做針灸,治療你的味覺。”
“一個人沒有味覺,品嚐不出美食的味道,是會喪失很多人生樂趣的。”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陸啟賢早就已經習慣沒有味覺。
他只想有時間就和小丫頭待在一起,哪怕是以治病為藉口。
吃完晚飯,時間就不早了,陸啟賢收拾了碗筷就走了。
許慧單身一個人住,他不能待太晚。
許慧送陸啟賢離開時,看見許若塵揹著許玥往外跑,許大山夫婦倆也心急如焚地跟在後面。
特別是古秀,邊跑邊掉眼淚,在經過許慧的身邊時,想兇狠地瞪她一眼又不敢。
不少街坊關切地目送著他們一家大小往醫院趕。
看這情形,八成是許玥的心臟病復發了。
只不知,這次是真病還是假病。
畢竟,狗東西是很喜歡裝病裝嬌弱的。
不過是不是裝病許慧都不放在心上,她現在和他們已經了無瓜葛,就等著想辦法和他們斷了親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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