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似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六章 罪惡感,女帝攻略,若白似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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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星瞠目結舌目結舌:「哈?你說什麼,沒接觸過任何女孩子?這,這不可能吧。」
燕無缺好歹也是諸侯之子,不說其他的,難道在家身邊也沒個侍女伺候?侍女也是女孩子。
「怎麼不可能。」燕無一唯恐她們不信,「燕家好不容易出了我哥一個讀書郎,我爹特看重他,為了讓他專心讀書,摒棄雜念,院子裡甚至一個侍女都沒有,清一水的全是小廝。」
「他平時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可能不是很懂得風情妙趣和討女孩子開心的辦法,但他人絕對可靠。」
燕無一生怕燕無缺是沒和女孩子打過交道不會說話惹花蘿不高興了,使勁兒替燕無缺辯解。
花蘿見燕無一緊張的樣子,再一次解釋道:「你別緊張,我和你哥真沒鬧什麼矛盾,只是天色晚了,他先回去了而已,可能是看你玩心太重一時沒有回去的心思,所以沒叫你,他現在應該沒走遠。」
「哦,那好吧。」燕無一見花蘿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就放下心跟花蘿打了聲招呼,「姐姐,改天見。」
隨後,燕無一也走了。
瞻星看著燕無一跑走去追燕無缺的身影,感慨道:「其實這個弟弟也挺有意思的,妥妥的小狼狗一枚。」
「小狼狗?」花蘿先是不解,隨後突然想到瞻星曾經跟她說用犬型指代各種各樣的男人。
她思襯片刻,把胳膊肘搭在瞻星的肩膀上:「完了瞻星,我沒想到翾殊君居然是個這麼純情的少年,聽你那麼一提醒,我現在就有種罪惡感。」
「沒關係啦阿蘿。」
見花蘿這麼說,瞻星又反過來安慰她:「他都倉皇而逃了,這就代表他並非什麼都不懂,至少不算是你帶歪了他。」
花蘿把手裡晃悠了很久的柳條一扔:「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要真半點都不懂,不就成了傳說中只會讀死書的書呆子?」
瞻星日常天馬行空,腦洞大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阿蘿,我問你一個假設性的問題。」
「問吧。」花蘿看著瞻星,她不明白瞻星為什麼這小腦袋瓜裡每天都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如果沒有婚約,你會跟小燕公子在一起嗎。」
「廢話,如果沒有婚約我都不認識他。」
看燕無缺的架勢將來是要做官的,頂多未來會成為她的臣子,他們兩人不會有什麼特殊的交集。
瞻星不滿這個答案,覺得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又重新假設:「那如果你們認識呢,你會跟他在一起嗎。」
「我想大機率不會吧。」花蘿有些謹慎的回答道。
瞻星聳了聳肩:「那這麼說,小燕公子不是你喜歡的型別咯。」
花蘿覺得瞻星得出的結論有些扯:「可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型別。」
「你喜歡金毛,金毛你忘了嗎。」瞻星想起上次花蘿選擇了金毛。
「那也只是狗而已,如果真的要上升到人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男人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並非必需品,你看我活了十六年,沒男人不一樣活得好好的嗎。」
「……你可真是邏輯鬼才。」瞻星額頭劃過三條黑線,忽又意識到了什麼。
「那阿蘿,如果你沒有婚約,你會不會主動找人結婚?」
「這個當然。」花蘿這次回答得很乾脆,「我是太子,不能沒有後代。」
得,瞻星手扶著額頭:「那如果!如果你不是太子,也不是王姬,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你還會不會結婚啊?」
「這樣的話……」花蘿尾音拖長,似乎在思考,「那就不一定了,要真沒有任何條條框框約束,就隨我自己心意
,我至少不會急著嫁人,並且以上的機率不婚。」
花蘿伸手指。
「反正我不會覺得自己歲數到了就應該張羅著找一個合適的男人嫁了,我會一切隨緣,如果二十歲沒有碰到合適的人,我會選擇暫時不嫁;三十歲沒有碰到合適的人我還是會選擇不嫁;如果這輩子都碰不到,那我可能就一輩子單身了,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自由自在的。」
花蘿說完看向瞻星:「那瞻星你呢。」
「其實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啦,一切隨緣,要是有合適的就嫁,沒有合適的寧願單身一輩子。」
「那你到底有沒有合適的,心目中的理想型呢?」花蘿刨根問底。
「我嘛……」
一向神經大條又厚臉皮的瞻星竟然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
花蘿腦海裡只有三個字——有情況。
「瞻星,你這擺明了就是有理想型,快老實交代,看上誰了。」
見瞻星不說話,花蘿自顧自分析。
「你整天待在東宮裡能看上誰,東宮都是女孩子,你該不會……」
花蘿腦洞大開,就差直接說出來了。
「該不會什麼該不會。」瞻星沒好氣的反駁花蘿,「我是那種正常女生,阿蘿,我們先回去吧,回去我給你看樣東西~」
「好啊,那你回去可別忘了,昭月,走了!」
花蘿朝一旁的昭月招了招手,三個人快速趕回東宮。
花蘿纏著瞻星問:「你想給我看什麼東西,快拿出來。」
瞻星還是剛才那副難得的嬌羞神態:「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隨後,她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這是在幹什麼啊,阿蘿。」
昭月看得一頭霧水,她剛才在做別的,沒有聽到瞻星和花蘿的對話。
「理想型,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花蘿這麼一說,昭月就更不明覺厲了。
未幾,瞻星捧過來一個匣子。
「什麼東西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專門拿個匣子裝起來不說,還上鎖了。」
花蘿用手拿起銅鎖,仔細端詳:「裡面有什麼,快開啟看看。」
瞻星用自己腰間的鑰匙開啟了鎖,花蘿本以為這裡面是什麼寶貝,誰知道一股食物腐敗的氣味僕面傳來。
花蘿和昭月措不及防被這味道襲擊,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花蘿拿手扇著風,定睛一看,裡面放的隱隱約約辨認得出來好像是一塊糕點,不過不是正常的新鮮糕點,是那種腐敗得不能再腐敗的。
糕點上面全都是黑點,還長了一層毛,散發出刺鼻的味道,分不清這到底是放了多久,但不放個幾年絕對沒這效果。
花蘿在近處多坐了一會兒都覺得辣眼睛,起身拉開了距離:「瞻星,這就是你的寶貝?你收藏這個幹什麼,不就是一塊糕點,這味道太上頭了……」
「是啊姐姐。」昭月捂住了鼻子,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我先前路過你房間的時候總覺得你房間時不時飄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最近想著提醒你就是總搞忘了說,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東西。」
「可這就是我的寶貝,是我最寶貴最寶貴的。」瞻星渾然不覺,估計聞慣了,久而不聞其臭。
「阿蘿昭月,你們別跑啊,你們吃過榴蓮嗎,就當它是個榴蓮好了。」
「什麼榴蓮不榴蓮。」花蘿更加接受不了,「人家榴蓮是天生這個味道,你這是食物放壞了,還是趕緊扔了吧。」
「我不,我要收藏一輩子。」瞻星格外固執。
昭月一臉驚訝:「天吶姐姐,你這發的什麼瘋。」
「其實是這樣的……」
瞻星雙手捧臉,滿眼星星,跟花蘿昭月講起了一個很多年前的故事。
「你這個饞嘴的小偷,你不是想偷這個嗎,我們現在送給你了,快吃啊,怎麼不吃,吃!」
一群穿著錦衣華服的男孩子圍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一陣拳打腳踢,小女孩面前還有一塊早就被這幫男孩子踩扁的糕點。
這幫男孩對著小女孩吆喝著,肆無忌憚的欺凌弱者。
小女孩蜷縮成一團,眼中的淚水滑落,在骯髒不堪的臉上形成一條明顯的丘壑。
「住手!」
就在小女孩感到萬分無助的時候,一個帶著浩然正氣的男孩聲音傳來。
眾人順著聲音一看,是一個年齡跟他們一般大的男孩子。
男孩子板著一張臉走來,批評欺負人的幾個小男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欺負弱者難道就不覺得可恥嗎?」
「略略略。」
那幾個小男孩看到這個男孩子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人高馬大的僕從,他們只會欺負弱者,看見有大人來了就怕了,也不敢爭辯就離開了。
小女孩維持著蜷縮的姿勢,嚶嚶嚶的哭泣著。
「別哭了,這個給你吃,很香的。」
男孩子走到小女孩面前,給了她一塊糕點。
男孩子的手黏糊糊的,就連糕點上也染了他的汗,有些潮了。
小女孩絲毫沒有嫌棄接過這塊糕點,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卻捨不得吃,抽抽嗒嗒的對男孩子說道:「謝謝……謝謝你。」
「不客氣,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兒,你爹孃呢。」
男孩子看小女孩穿得殘破,跟個叫花子似的,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爹孃都死了……」小女孩斷斷續續的說道,「只有一個妹妹,大家都不管我們,妹妹餓得都快暈過去了,我出來給她拿吃的,誰知道……誰知道……嗚嗚嗚……」
男孩子思考片刻,對小女孩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回來。」
沒過一會兒,他又跑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食盒,裡面裝了幾大盤子糕點:「給,這些都是你的。」
「謝謝你。」小女孩一臉感激的看著男孩子,又有些失落,「自從爹孃死了,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我們……哥哥,你真好!」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男孩子如玉砌的臉龐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安慰道:「這些都會過去的,無論身處各種環境,都應該好好的活著,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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