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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很是開心,低頭捏了捏手中的糕點,語氣帶著歡快:「我叫瞻星,花瞻星,哥哥你呢。」
沒有得到回應,小女孩抬起頭,發現四周空無一人,那個男孩子已然沒有了蹤影。
她心裡失落的左右轉了轉,竟然有了意外收穫。
地上有一枚遺落玉佩,好像就是剛才那個男孩子腰上的掛飾。
小女孩把那枚玉佩撿起來,若有所思。
瞻星就像是入定了一般雙手捧著臉,臉上還帶著迷之微笑。
花蘿伸出手晃了晃,瞻星仍然一動不動。
活見鬼,花蘿一臉詫異的看著昭月。
昭月搖了搖瞻星的胳膊:「姐,你說的該不會是我因為打碎了琉璃花瓶被罰頂著梅子雨幹活,結果高燒不退差點病死的那次吧。」
她記得當時自己真的快要病死了,高燒燒得渾身滾燙,意識也迷迷糊糊,還一直唸叨著想吃桂花糕。..
後來,她才聽說姐姐去偷桂花糕被抓了,只是並不知道瞻星現在所說的事。
瞻星這才回過神來:「對,就是那次。」
「昭月,阿蘿,你說我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呢,如果能見到他,我……」
瞻星欲言又止,臉紅得像個蘋果似的。
花蘿抿了抿唇,分析道:「你們是在宮裡遇見的,並且見到他的時候身邊又有很多僕從,那麼他的身份肯定非富即貴,可能是某個貴族公子。」
「不過,你又不知道他的名字,又過了這麼多年,估計連他的樣貌也忘得差不多了,而且那還是小時候的樣貌,女大十八變,男大也一樣十八變,現在想找到他就跟大海撈針一樣。」
「就算你面對面見到他也不一定認得出來,對了,你不是把那枚玉佩撿起來了嗎,你肯定收藏了吧,拿出來看看。」
花蘿心想瞻星把一塊腐爛成這樣的桂花糕都能留了這麼久,玉佩肯定也留著。
「對,我收藏了。」
瞻星開啟隔層,底下的確是一枚小小的玉佩。
花蘿把玉佩拿起來,這玉佩儲存得極好,連繩子都沒有褪色:「這玉佩成色不錯,應該的確如我猜想的那樣是個貴族公子,但是這樣的玉佩款式太大眾了,上面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記號。」
「瞻星,你為什麼不早說你的理想型是這個玉佩的主人,要是早說的話說不定找到的機率還大一些。」
瞻星想了想:「雖然這件事情在我的記憶裡存在了挺久一段時間,我也一直很感謝那個小哥哥,但我後來還是漸漸淡忘了,就連這隻匣子也被我擱置在房間的某個角落,也是最近我收拾自己房間的時候才看到,突然就一下子開啟了記憶的閘門。」
「我就想啊,如果我這輩子要是能有緣再見到他的話,我一定親口告訴他,我……想跟他結為夫妻。」
「哇哦~」
昭月驚呼一聲:「有畫本子那味道了,姐姐,你怎麼以前都不告訴我還有這事,好浪漫啊。」
花蘿卻對瞻星的想法提出了質疑:「你確定如果真的找到他,你會不顧一切嫁給他?」
瞻星一臉堅定:「我確定以及肯定。」
「好,那你先回答我第幾個問題。」
花蘿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第一個問題,你設身處地的想象一下,如果當年幫過你的那個小哥哥突然從天而降出現在你面前,但長大後的他是個又矮又胖,年紀輕輕還謝頂的土肥圓,你還能說出嫁這個字嗎?」
「那不可能。」瞻星不假思索,「雖說我已經不太記得清楚他的樣子,但印象裡整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他就算再長殘也不至於長成你說的那樣磕磣。」
「不過,就算真的長殘,那我也認了,人家雖然長得不好看,但人家心靈美啊~」
「好。」花蘿又伸出兩根手指,「第二個問題,就算他沒有長成土肥圓,反而風度翩翩十分俊秀,可如果他現在已經有妻子了,你怎麼辦?」
「我這個猜測完全有可能,根據你的描述,他年齡跟你一般大,跟你一般年齡的男孩子,不說娶妻,多半已經訂婚約了吧。」
「這個嘛………」瞻星略微皺起了眉頭,顯然這的確是個問題。
不過,她只是思索片刻,又很乾脆的回答道:「那我也認了,只要跟在他身邊,為婢為妾都心甘情願,除非他真的很討厭我,不想讓我待在他身邊。」
儘管瞻星迴答得這麼幹脆,花蘿還是覺得不妥:「你還是再想想吧,你都說你本來都已經忘了這件事了,或者說這事已經淡化到你記憶深處某個角落,輕易不會想起。」
「一下子突然攔看到匣子就一時起意想找到玉佩的主人和他來一段天定良緣,這太扯了,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根本不過如此。」
「他當初幫你,或許也是舉手之勞,並未放在心上,說不定人家現在早就已經忘了,而你其實也沒那麼印象深刻,就是臨時起意加受畫本子荼毒影響太深,將來很有可能會演變成獨角戲,自我感動……」
「哎呀,阿蘿。」瞻星打斷了花蘿的喋喋不休,「你不明白,愛情就是衝動的產物,它是感性的,不要能用你的理性思維去定義它,若個個都活得像你這麼理性,哪還有畫本子裡那些可歌可泣的絕美愛情。」
「總之你說的這些都不是問題,況且他幫我的時候我還小,也不懂得什麼愛情託付終身之類的,可我現在想起,心裡仍然覺得暖暖的,我就覺得我想找到他,無論他是何模樣我都想跟著他,他……一定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行吧。」花蘿有些無奈,瞻星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那你打算怎麼找,就憑這塊很大眾的玉佩和發黴的糕?」
瞻星撥弄了一下玉佩垂下來的一串流蘇:「不用興師動眾,還是隨緣吧,我不是說了倘若上蒼保佑讓我有生之年見到他,我就和他表明心意。但如果我跟他沒這個緣分,這輩子就是碰不著,或者我見著他了卻認不出他,就算我倒黴,那我就……」
「你就終身不嫁,看破紅塵?」
花蘿接過瞻星的話。
「我也不知道。」瞻星搖了搖頭,「其實看破紅塵也沒什麼不好的,到時候我就一直跟著阿蘿你,咱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你不會虧待我的,對吧?」
花蘿不語,但打心裡還是覺得沒這個必要。
驛館
燕無一看見燕無缺像尊雕塑似的坐在窗前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一坐就是半個時辰。
燕無一過去捅了捅燕無缺的胳膊:「哥,你都在這兒一動不動半個時辰了,不看書也不練字,也不搗鼓你的傀儡,你這是幹什麼。」
「好像,自從你和太子小姐姐約會回來就一直這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太子小姐姐也不告訴我。」
燕無缺幽幽嘆了口氣,神色似有些懊惱:「無一,我在殿下面前失態了。」
「啊?不會吧你。」燕無一有些驚詫,他哥怎麼會在太子小姐姐面前失態,「那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我………」燕無缺難以說出口。
燕無一一臉認真的盯著燕無缺,結果燕無缺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不由有些失望。
「哥,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就不能說說看嘛,或許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出謀劃策啊。」
「就你?」
燕無缺偏頭看向燕無一:「
行了,天色不早了,睡覺。」
燕無缺站了起來,往床的方向走去。
燕無一撇了撇嘴,只好也去睡了。
脫外袍,上床,熄燈,燕無缺側身對著牆面,在黑暗中大睜著眼睛,有些睡不著。
突然,他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等燕無缺想翻過去檢視的時候,燕無一已經躺在了燕無缺的身側。
燕無一的胳膊和燕無缺的後背貼了帖:「哥,我那床有點硬睡著不舒服,不像你這床這麼軟,我來跟你擠一擠。」
「我本以為你睡著了,怎麼,你還沒睡,還在想白天的事?」
燕無缺沒有說話,燕無一繼續勸:「哥,你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講的,說不定你說說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偏要自己憋在心裡,也不怕把自己憋出病來。」
「你一個小屁孩兒,說了你也不懂。」
燕無缺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有些低沉。
「切!」燕無一很不服氣,「我才不是小屁孩兒,我就比你小一歲而已,在某些方面不見得不比你成熟。」
「就比如應對女孩子,我至少也跟幾個女孩子打過交道,哪像你呀哥,白紙一張,竟然還在太子小姐姐面前失態了。」
「行了,別提了。」
燕無缺心想,既然已經發生了,倘若花蘿不怪罪的話,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吧。
四周又陷入一片寂靜。
燕無一目光瞟向背對著他的燕無缺,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哥。」
「嗯?」燕無缺閉著眼,用尾音哼出了一個輕飄飄的音節算是回應。
燕無一遲疑片刻,問了一個雷死人不償命的問題:「你說,女人抱起來是什麼滋味?」
聽見這個問題,燕無缺睜開了眼睛。
隨後,燕無一就把一隻手放在燕無缺的肩膀上,語氣神往:「會不會特別香,特別軟………」
燕無缺肩膀使勁一扭,撒開了燕無一的手:「那你找個女人體驗,別抱我,我又不是女人。」
燕無一有些不服氣:「那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嗎,說起來你和太子小姐姐也見過幾回了,哥,你連太子小姐姐小姐姐的手指頭都沒碰到吧你,說說你這進度多慢啊。」
「這要是換做我的話,早就牽個小手,喝個小酒,逛遍京都了。」
燕無缺毫不留情的說道:「你那是二流子做派,殿下是能隨意褻瀆的嗎。」
燕無一卻不以為然:「什麼嘛,哥,你就是太遲鈍了,太子小姐姐縱然是儲君,可她也是你未婚妻啊,怎麼就不能碰了。」
「一般定下婚約的未婚夫妻都見了這麼多面了,至少手指頭是可以碰的了吧,你這進度真的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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