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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無缺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七夕佳節和自己的未婚妻約會還要帶上弟弟,他這是造的什麼孽。
兩人走到掛滿福包的樹下,花蘿突然問:“對了,你為什麼會送我蠻荒遁地獸?”
燕無缺略微有些詫異,先前他問了花蘿喜不喜歡他送的禮物,當時花蘿貌似也沒說什麼,怎麼突然就問了。
“聽聞殿下在燕州時就是透過一隻蠻荒遁地獸找到了地底古時人們窖藏的城稻,因而想出用城稻解決燕州饑荒的點子,那麼我想殿下看到蠻荒遁地獸,必定會想起燕州的那段日子,憶苦思甜。”
“是啊。”花蘿隨口道,“燕州的那段日子雖苦,但總有很多值得回憶的東西。”
燕無缺一臉欽佩:“聽聞殿下想出用城稻解決燕州的饑荒時年僅八歲,八歲的孩童卻能想出這麼好的點子,從而救了一州的人,實在可嘆可贊。”
花蘿看了燕無缺一眼,見對方一派認真的誇讚自己,抿了抿唇:“你想知道真相嗎?”
“什麼。”燕無缺一時有些不解。
花蘿往前走了兩步,又扭過頭來看燕無缺:“其實這個點子不是我想出來的,我當時也就一個八歲小屁孩而已,穩住局面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能想出什麼成熟的好點子解決燕州幾萬人的吃飯問題,背後當然是有人指點了。”
燕無缺幾乎不可置信,因為這和他先前所知道的傳聞完全不一樣:“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幫你出謀劃策?”
花蘿點點頭:“不錯,其實這都是我的老師張皓的主意,他在背後引導我制定好方案,確認無誤再讓我去做的,結果這一切功勞都落到了我的頭上。”
“若退去太子的光環,誰能相信一個八歲的小女孩能解決燕州幾萬人饑荒的問題?可就因為我是太子,大家便理所當然的覺得八歲的我能做出這種神童來了都做不出的決策。”
“沒辦法,百姓嘛,總是喜歡造神的,如果這樣能讓他們有安全感一點,那就隨便了。”
別說,燕無缺第二次見花蘿本來心裡還是很忐忑緊張的。
一直以來,太子殿下在他心中如同無上神邸一般,要他一個凡人面對心目中的神袛,實在做不到波瀾不興。
然而,花蘿用這樣絲毫沒架子的口吻跟他說話,漸漸的,他也不再覺得花蘿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樣高不可攀,難以接近了。
無形間,他們之間的距離好像又拉近了一些。
“殿下不必謙虛,能做到這個地步,殿下也算很厲害了。”
出了寺廟,花蘿帶著燕無缺到了一家店鋪裡。
這家店鋪賣的都是一些男子的東西,比如男子的頭冠、髮飾、髮釵、配飾、玉佩、摺扇等東西,甚至還有香包。
燕無缺和燕無一一時間都不知道花蘿是什麼意思。
花蘿左看右看,最後看中了一條男子的腰帶,這是一條白色的腰帶,上面是由銀絲繡的片片仙鶴祥雲,風格很是古樸淡雅。
最重要的是,腰帶上鑲了一顆圓潤碩大的風靈珠,絕對的價值不菲。
花蘿頗為滿意:“就它吧。”
說著,還把腰帶在燕無缺的腰上比劃了一下。
燕無缺身著一件齊腰儒服,腰間束著的也是一條白色的腰帶,只是沒有花蘿手中的這條好。
燕無缺有些疑惑:“殿下這是?”
花蘿跟燕無缺解釋了一下:“你送了我東西,我總得回禮,可惜我今天出來得倉促沒帶多少錢,只能先買這條腰帶了,以後有機會再給你買更好的。”
“可是殿下……”
燕無缺還沒說完,花蘿已經拿著腰帶去付錢了。
趁著花蘿付錢的空檔,燕無缺看了一眼這腰帶的價格,竟然是五萬金。
他碰了碰燕無一的胳膊肘:“無一,你還記得咱爹每年的俸祿是多少嗎。”
燕無一拍了拍腦袋,想了一下:“好像是九千金。”
這麼一說,燕無一立刻反應了過來,跟燕無缺低聲嘀咕:“哥,太子小姐姐送你的這條腰帶可以抵咱爹五年多的俸祿了,原來她所謂的沒帶多少錢就是咱爹五年的俸祿,果然是天家富貴。”
花蘿轉眼付了錢,把腰帶交給燕無缺。
買都買下來了,燕無缺也不好不收,只能接過腰帶:“勞殿下破費。”
燕無缺伸出手時,花蘿看到燕無缺手裡戴著一副黑色的露指手套,手套的背面上繪有一個特殊的圖案。
圖案是圓狀,樣子像是一個機關的齒輪。
“你是傀儡師?”
見花蘿盯著他的手套圖案看,燕無缺也抬起了自己的手:“不錯,殿下好眼力。”
“不是我好眼力,我只是碰巧見過這個圖案,它隸屬於玄機閣,玄機閣以操縱傀儡,製造傀儡而聞名,聽說玄機閣招募傀儡師的條件甚嚴,因此天啟國的傀儡師也少之又少,沒想到你就是其中一個。”
“哦,只是誤打誤撞,瞎貓碰上死耗子,被看上罷了。”燕無缺自謙不迭。
“你又何必妄自菲薄。”花蘿盯著燕無缺露出來的手指如斯品評,“你十指纖長,修如梅骨,必定十分靈活,可見操縱傀儡的技藝非同一般,選勝於同級。”
花蘿這一誇算是誇到點子上了,燕無缺在傀儡師最明顯的優勢便是操縱手法,他能操縱傀儡精準無誤的完成很多初級傀儡師做不到的動作,就連他的師傅玄機閣的閣主褚玄機也曾誇讚過他的手法,說他出類拔萃,非常有天賦。
他心裡最引以為傲的也是自己的手指靈活度和操縱手法,只是尋常比較低調,不會跟人炫耀和提起罷了。
到底是少年心性,縱然身為哥哥比燕無一沉穩一些,可又能沉穩到哪裡去,如今被他心目中一等一漂亮的女孩子又是未婚妻的花蘿這麼誇讚,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飄飄然,雲裡霧裡的狀態。
花蘿若是成心想跟一個人聊得來,就必定不會和對方出現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局面。
她順著燕無缺擅長的領域——傀儡機關術一直聊了下去,一個時辰下來,燕無缺一掃先前束手束腳的拘謹感,整個人意氣風發,信心滿滿。
同時,燕無缺也很驚訝於花蘿竟然對傀儡術有這麼多的瞭解,很多專業的名詞她都懂得,不必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停下來跟花蘿解釋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因此,兩人聊得很順暢。
“殿下果然見多識廣,竟也如此懂得傀儡術。”
“還好吧。”花蘿只是碰巧看過關於傀儡術的書籍,就只翻了幾頁瞭解了幾個關鍵名詞,誰能想到今日聊天能用上。
“我只是各方面稍有涉獵的門外漢,比起你這樣專業的差得多了,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竟然是傀儡師。”
“翾殊君,你是傀儡師,又是州試前三甲,將來必定前程似錦,若是做得好,就是封侯拜相也未曾可知,可如今卻要你與我履行婚約,說實話,你會不會覺得這段婚事限制了你的發展?”
畢竟和她成親了將來就是皇夫,其實對於燕無缺這樣完全能憑自身硬本事建功立業的男兒來說,當皇夫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一旦做了皇夫,不管自身官職有多高,總能沾上裙帶關係的嫌疑。
更何況皇夫有可能會被削權,或者直接不讓掌權,無論你有多文韜武略,也只是空有本事無法施展。
“不會。”燕無缺很肯定地回答道,還表衷心的加了一句,“能和殿下定婚約是很多人求之不來的福分,無缺將來一定會好好侍奉殿下,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是嗎。”花蘿像是來了興趣,她眨了眨眼睛問道,“那你先說說看,你打算怎麼侍奉我?”
這話一出,一旁假裝看風景實際上一直偷聽的瞻星差點一口老血噴上天。
“啊?這……這……”燕無缺怎麼也沒想到花蘿竟然會這樣問,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神色也變得不自然起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說嘛。”
偏偏花蘿還在一旁催促,燕無缺用袖子插了一把汗,連忙說道:“殿下,現在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驛館了,先告辭了,告辭。”
說完,燕無缺倉皇而逃。
瞻星過來忍不住吐槽花蘿:“什麼品種的老色女,看把人家小燕公子嚇得都落荒而逃了。”
花蘿無語了,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我沒這麼飢渴的吧,是你們自己想歪了而已。”
“是嗎?我、不、信!”瞻星一字一頓。
燕無一一晃眼看見燕無缺竟然不在了,不解的撓了撓頭。
他過去問花蘿:“姐姐,我哥呢。”
“他走了,怎麼,他沒叫你一起回驛館?”
花蘿心想,看來還真是被嚇壞了,連自己的弟弟都給忘了叫走,不過至於嗎?
燕無缺就這麼走了?燕無一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那個,姐姐,是不是我哥說錯什麼話了。”
他還以為燕無缺和花蘿聊著聊著話不投機半句多,燕無缺這才突然倉皇離開。
“沒有。”花蘿果斷道。
可燕無一還是堅持自己的猜測,想替自己哥哥說好話:“姐姐,我跟你透露個訊息。”
“就是……其實我哥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從來沒有和任何女孩子打過交道,你絕對是第一個他接觸到的女孩子,所以若是我哥有什麼做的不妥的地方,請姐姐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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