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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還是猛,硬是沒哭。”

第二日的太子東宮,侍女伺候蕭寒與朱標穿戴整齊,蕭寒這才看向朱標,開口笑道。

“害。”

“保不準,說不定咱倆一走,便跟娘哭哭啼啼去了。”

朱標這個當兒子,嘴上更是嘿嘿一笑,隨即,便是看向蕭寒道:“上次,楊憲給老爺子氣哭,還是娘告訴我的,說是老爺子哭的可傷心了,讓我沒事哄哄老爺子。”

朱元璋沒哭過?

那也是人!

怎麼可能不哭?

楊憲欺君罔上,老朱才當了多久皇帝?

不過寥寥幾年的皇帝,哪能背得住楊憲的哄騙?

那傢伙嚎的,上蒼聽了都流淚。

所以,這次估計也差不多,老朱昨晚應該偷偷抹過眼淚,朱標絕對不會猜錯。

馬皇后又得是半夜的哄老朱。

不信,你就看著吧,平日裡,馬皇后早早的便起了床榻,今日,可能要晚一點。

“老爺子還是有點脆弱。”

蕭寒微微感慨,但隨即,渾身又是微微一震。

“怎麼了。”

朱標看向表情微變的蕭寒,便是關心的開口問道:“扛得住不,不行,今日你便別上朝了。”

蕭寒的病,畢竟還未好利索,再加上蕭寒的身體,本就弱不禁風,所以,朱標還以為蕭寒抗住不了,那這比起早朝,還得是蕭寒的身體,更重要一點。

“沒問題,扛得住。”

蕭寒輕輕擺手,絲毫不在意。

可心底卻是泛起驚天駭浪!

朱元璋,竟然還能哭出來?

這怎麼可能?

打死蕭寒都不信!

可朱標會拿這種事,跟蕭寒開玩笑?

不會。

這不是朱標的性格。

所以,這就是真事,那現在能哭出來的老朱,為何在未來,那般的嗜殺成性?

因為,老朱成了皇帝?

別鬧了,一個人怎麼可能因為當了皇帝,便是徹底換了性子?

所以,這其中,究竟發生過什麼?

蕭寒的眼眸,又是閃過一抹思索。

究竟歷史上的老朱與現在的老朱,究竟孰真孰假?

此時的蕭寒,都有些分不清。

但隨即,蕭寒又是微微搖頭,歷史的謎團,那自己身在歷史之中,還怕尋不出真相?

那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看看眼前這座大明,究竟會走向何處。

老朱究竟是不是歷史上殘忍嗜殺的洪武大帝!

“嘭。”

太子東宮大門,被侍衛緩緩推開,天空中仍然飛雪瀰漫,還有那一抹深入人心的黑暗。

“太子殿下,今日從這個門踏出去,你就沒了回頭路。”

蕭寒緊緊了身上的衣袍,便是看向殿外的黑暗,輕聲道。

“那這條路,究竟如何?”

朱標微微一愣,同樣看向外面的黑暗,還有瀰漫天際的飛雪,落於院落之中,亦是輕聲道。

“究竟如何?”

蕭寒微微搖頭,又是轉頭看向朱標,輕聲道:“微臣只做最壞的打算,所以,太子殿下,還想知道麼?”

“想!”

朱標想都沒想,同時轉身看向蕭寒,依舊淡聲道:“蕭侯口中的最壞結果,才能警示孤。”

改革的路,哪有光明可言?

大明的路,任重而道遠。

所以,凡事皆不可往好處想,反而是該想想壞處。

畢竟,朱標從來都不是憧憬未來的人,而在他的身上,擔子太重。

一座王朝。

天下百姓。

足以壓得朱標喘不過氣。

所以,朱標唯有務實,唯有將結果算到最壞處,才能對得起天下的百姓,才能對得起未來的天下!

“千古罪人。”

蕭寒抬起深邃的眼眸,看向朱標,依舊輕聲道。

“千古罪人,聽起來,也不錯。”

朱標微微沉思,隨即,便是露出笑容,看向蕭寒道:“至少也可以名傳千古,青史留名,不是麼?”

“畢竟,壞名也是名。”

蕭寒微微一愣,看向異常平靜的朱標,心中五味雜陳,隨即,嘴角亦是勾起笑容道。

“蕭侯。”

蕭寒話音落下,朱標又是輕輕喚了一聲道。

“臣在。”

蕭寒微微躬身。

“大好河山,豈能空談志向。”

“走!”

“這一步踏出,仍它天地狂風,荊棘密佈!”

朱標直接拉過蕭寒的手,臉上閃過豪邁笑容,隨即,便是大踏步的走出了太子東宮。

“我自持刀斬之!”

蕭寒看向前面的朱標,還有那緊緊握住的一雙大手,嘴角亦是勾起笑容。

人生得一知己,莫過於此。

值得!

而他蕭寒的選擇,果然沒有錯!

朱標果然是少年雄主!

縱然稚嫩,但心中之志不俗,那便終有大鵬展翅的一日!

不著急!

待時間!

這天空,總有明亮之時,大明的天下,亦是天下大明!

“天輔有德,海宇咸寧,聖躬萬福!”

奉天殿上,文武大臣左右並排,看向已然坐在龍椅上的朱元璋,躬身參拜道。

“朕安。”

“眾愛卿平身。”

朱元璋威嚴的目光掃了一眼,隨即,淡聲開口道。

“謝陛下!”

群臣直起腰板,又是謝恩。

“老朱真的哭過。”

但只有蕭寒注意了朱元璋的眼角,那明顯哭過,現在還透出一抹溼潤,看來哭的時間,應該還挺長。

“蕭侯,伱大病初癒,身體不適。”

“賜座。”

朱元璋又是看向站立的蕭寒,眼中閃過一抹關懷之意,隨即,擺了擺手。

“謝陛下。”

王景弘當即搬來一張座椅,更是扶著蕭寒坐下以後,蕭寒才抬頭看向朱元璋謝恩。

“還是咱家的崽,看起來順眼。”

朱元璋看向依舊謙遜有禮的蕭寒,眼中更是閃過一抹欣慰。

但隨即,老朱的眼眸,又是冷了下來。

這滿朝的文武,就算是自家的老兄弟,沒有一個底子乾淨的玩意!

但算起來,還得是自家老兄弟,不過是沒讀過書,不懂這些道理,可對於他老朱,那是沒的說,一個個的忠心耿耿!

但這些讀過書的玩意,真是將聖賢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父皇,兒臣有本要奏!”

朱標又是率先一步跨出,看向朱元璋,微微躬身道。

“來了!”

浙東黨派與江南文官,心中皆是忐忑的看向太子朱標。

劉伯溫更是閉上了眼睛,隨即,又是緊緊捏了捏袖袍之中的奏章,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奏!”

朱元璋微微擺手,王景弘便是看向朝堂,高聲道。

而本來還有些喧鬧的朝堂,瞬間就剩下粗重的呼吸聲。

蕭寒的嘴角,更是劃過一抹冷笑。

現在知道慌了,早幹嘛去了?

但放心,彆著急,你們那點破事,今日橫豎躲不過去,要不然,咱蕭寒就將頭給你們。

至於上方的朱元璋,看向奉天殿上表情不一的群臣,眼中也是閃過一抹譏諷。

彆著急!

朱重八的賬號,正在退出登入!

洪武大帝朱元璋的賬號,正在登入中!!!

“啟奏父皇。”

“兒臣請奏,發行屬於我大明的貨幣。”

但朱標一開口,群臣皆是鬆了一口氣。

就連劉伯溫與呂本,都是有些傻眼?

這是什麼意思?

不打算追究浙東黨派與江南文官?

果然!

就像他們猜測的那般,朱元璋還是不想打破朝堂的平衡。

所以,這件事,還是會石沉大海。

呂本的臉色,又是瞬間恢復平靜。

至於劉伯溫,面色微變,這絕不可能是老朱和小朱,或許,只是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畢竟,比起浙東黨派與江南文官集團謀殺小明王,還是得以國事為重!

就連李善長都是微微眯眼,這是什麼意思?

老朱與小朱是不打算追究浙東與江南?

還是心中別有所圖?

“什麼是我大明的新貨幣?”

朱元璋明知故問道。

“偽朝暴元,非我正統!”

“天下之治,實我大明!”

“而我漢家江山,日月當空,乾坤盛世,豈能沿用偽朝制度!”

“所以,兒臣與肅寧侯經歷數月鑽研,制定出屬於我大明的貨幣制度!”

“還請父皇過目!”

朱標從袖口掏出一本奏章,一開口又是王炸!

元朝!

直接被朱標定義成偽朝!

那他們算什麼?

可現在,哪有臣子敢開口!

誰讓坐江山的是朱元璋,此時的天下,乃是大明天下,他們當得更是明朝的官。

所以,一旦開口,滿朝文武的口水,就能將他們噴死!

“的確是偽朝。”

朱元璋眯眯眼的看向群臣,輕聲道:“你們覺得,太子說的如何?”

“陛下聖明!”

“太子殿下聖明!”

朱元璋話音落下,蕭寒便是瞬間起身,面色雖然蒼白,咳嗽聲更是止不住,但聲音卻是鏗鏘有力道。

站隊!

就是站隊!

“陛下聖明!”

“太子殿下聖明!”

有蕭寒的帶頭,淮西勳貴皆是齊齊躬身,異口同聲道。

元朝是不是偽朝,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兄弟們都是造反出身,當得又是明朝的官,怕個卵子。

反正,自家老大說暴元是什麼,那暴元就是什麼。

這一下,群臣的面色,頓時驚變,表情更是有些躊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隨即,便是齊齊望向自家老大。

目光聚集在劉伯溫與呂本的身上,劉伯溫頓時暗罵一聲,蠢貨!

就連呂本的面色,都是有些難堪。

朱元璋這一招釜底抽薪,可謂是恰到好處。

現在不管是浙東黨派,還是江南文官集團,都在擔心小明王的事件,所以,哪裡敢冒頭。

而朱元璋與朱標這對父子,就是掐準這一點,準備直接廢除沿用元朝的制度。

那現在可謂是進退兩難,畢竟,你要是出聲反對,那就可以乘勢引出小明王的事件。

但你要是不反對,那元朝就成了偽朝,那他們以前的功名,就成了他們洗不乾淨的黑點。

可刀架在脖子上,他們又能如何?

實在是無能為力。

“怎麼?”

“劉中丞,呂大人有意見?”

德慶侯廖永忠一步踏出,目光中流露出一抹譏諷道:“還是你們做過暴元偽朝的官,心中還在為暴元鳴不平?”

“兩位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你們不點頭,這滿朝的文臣,都不敢發言。”

延安侯唐勝宗,又是微微瞥了一眼劉伯溫與呂本,輕聲道。

劉伯溫,今日你不死,我唐勝宗跟你姓!

淮西勳貴之間,早早就透過氣,雖然對於德慶侯廖永忠,心中仍有怨念。

畢竟,他們的小先生,差點因此隕命,但這終究是自家兄弟的事,所以,該對外的時候,就不能猶豫,等聯手處理完外人,再關上門,處理廖永忠。

唐勝宗的話音落下,劉伯溫的身形,便是微微一震,但他可一點不敢接唐勝宗的話茬!

“你們有什麼意見不成?”

朱元璋的面色一沉,又是抬起眼眸,看向滿殿文臣,輕聲道:“若是有,說出來,咱聽聽你們的意見。”

但朱元璋面色陰沉,心中可是樂開了花,反正,總覺得血脈之中,有什麼東西,正在覺醒中!

“臣不敢!”

“陛下聖明!”

“太子聖明!”

“臣無異議。”

劉伯溫的嘴角,微微苦澀,便是閉上眼睛,看向朱元璋,微微躬身。

既然,躲不過去,那就儘可能死的少一點,別因為他們的牽連,使得浙東與江南,徹底退出朝堂。

不然,他劉伯溫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臣無異議。”

“陛下聖明。”

“太子聖明。”

劉伯溫已經表態,那這些文臣,自然不能跟自家老大唱反調,便是齊齊躬身道。

“完了!”

呂本長嘆一口氣,亦是微微躬身。

劉伯溫表態,文臣便是齊齊表態?

這算是什麼?

拉幫結派?

還是結黨營私?

老朱這心裡能得勁?

這不得氣死?

反正,呂本已經打定主意,若是今日能平安離開朝堂,一定辭官,不然,遲早是個死。

果不其然,老朱的面色,那是愈發的陰沉,都是咱大明的好臣子。

這要是傳出去,咱老朱的臉,往哪裡放?

不如,咱退位給劉伯溫,讓他來當皇帝?

看來,咱老朱還是太過於仁慈了。

不然,這群狗東西,怎麼敢如此欺君罔上!

千百種念頭,閃過朱元璋的腦海,心中更是升起熊熊怒意。

蕭寒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這一系列的事,都足以證明這群文官的愚蠢。

不管是有沒有小明王的事件,光是今日早朝這件事,就能老朱大開殺戒了。

畢竟,歷史上的老朱,可是一直都在為加強中央集權而努力的皇帝,為此,老朱更是裁撤了中書省。

所以,現在的這些文官,如此挑釁老朱,那不是再和自己的九族開玩笑?

但老朱可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天德,咱們是為什麼造反的?”

隨即,朱元璋又是慵懶的靠在龍椅上,但眼眸卻是落在了徐達的身上。

“當然是活不下去了。”

徐達微微一愣,便是想都不想的開口道:“不然,誰沒事造反?”

“天高皇帝遠,民少相公多,一天三遍打,不反待如何?”

徐達身旁的常遇春,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道。

“咱造反時的口號,是什麼來著?”

朱元璋又是低下頭,微微思索。

“啟奏陛下。”

“克復中原,光復華夏,驅逐韃虜,復我漢家江山!”

蕭寒看向朱元璋,微微拱手道。

“克復中原,光復華夏,驅逐韃虜,復我漢家江山。”

朱元璋微微一愣,便是點了點頭,笑道:“確實,這的確是咱造反時喊得口號。”

“啟奏父皇。”

“這不是造反,這是起義口號!”

“元朝暴虐,更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心可誅!”

“所以,父皇起義乃是大勢所趨,驅逐韃虜,更是民心所向,豈是造反可以言喻。”

朱標又是一步踏出,看向朱元璋糾正道。

“臣附議。”

“千年史記,王朝更迭,但得國之正,唯我大明!”

蕭寒的聲音,依舊鏗鏘有力,言語之間,更滿是自豪。

一介布衣之身,登臨天下!

更是為天下萬民謀福祉,為天下開太平!

所以,論起得國之正,唯有大明,唯有朱元璋!

“千年史記,王朝更迭,但得國之正,唯我大明!”

群臣皆是看向朱元璋跪拜附議道。

“千年暗室,一燈即明!”

朱標看向朱元璋,露出一抹笑容道。

“那暴元,算什麼?”

朱元璋手臂搭在雙腿上,頭更是往前一伸,看向奉天殿上的群臣道。

“啟稟陛下!”

“暴元乃偽朝!”

朱標與蕭寒齊齊看向朱元璋,躬身道。

“啟稟陛下!”

“暴元乃偽朝!”

隨即,淮西勳貴跟上,齊齊躬身。

“陛下聖明!”

心中縱然萬般無奈,但也是無可奈何,隨即,浙東先生與江南文官,皆是看向朱元璋,躬身一拜道。

這場朝會,壓根就沒有浙東與江南可以反駁的餘地!

從一開始,便註定了結局,根本不可能贏。

特別是老朱對於時機的把控,還有朱標與蕭寒的從旁協助,縱然腹中有萬般話,但誰能出口?

畢竟,眼前的局勢,那可是一邊倒的傾向朱元璋,而非浙東黨派與江南文官集團。

“死局了!”

呂本微微張了張嘴,又是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時隔三年,元朝又被定義成偽朝,那他們所做的努力,轉瞬成空。

甚至,這一次的定義,他們連反駁都不敢!

那接下來,等待他們的,還能是什麼?

不過是朱元璋的清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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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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