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朝堂之前夕,兄弟之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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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是那件事?”
聚集在劉伯溫府上的官員,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道。
眼中更是閃過一抹慌亂。
那件事,一旦被提起,朝中不知要死多少臣子。
“誠意伯,楊憲是您的學生,他會開口麼?”
御史臺的官員,從中走出,看向劉伯溫拱手問道。
這是性命攸關之事,絕不容馬虎!
“楊憲被誅九族,還有什麼不敢說?”
劉伯溫頭都沒有抬起,便是出聲道:“按照肅寧侯的脾氣秉性,定然是以條件交換,楊憲絕對會開口,甚至,還有可能返回朝廷,與我們對峙朝堂。”
楊憲的脾氣秉性,劉伯溫可太熟了。
但是恍惚間,劉伯溫又是想起當年的那個少年。
其實,楊憲的變化,又何嘗不是他們強行施加。
當年,密謀害死小明王,浙東先生與江南文官,皆是不好出面,便選擇了楊憲。
為何?
楊憲的底子乾淨,再加上官職較小,還有劉伯溫學生的這個名頭。
所以,楊憲去見廖永忠,最為合適。
而也是從那時起,楊憲便已經開始了轉變,變得讓劉伯溫陌生。
所以,劉伯溫向朱元璋舉薦楊憲,前往揚州,作為揚州的父母官,治理恢復揚州的生機。
但誰能想到,楊憲短短兩年,便將揚州治理的井井有條,甚至,藉助揚州的功績,返回朝廷,位居高位。
何況,論權力,劉伯溫執掌御史臺,但權力卻還不如楊憲這個學生。
這便導致劉伯溫根本壓制不住楊憲,楊憲更是趁勢將劉伯溫的根基,掘了個乾淨。
朝中與劉伯溫有關的浙東先生,還有江南文官,哪個沒受過楊憲的恩惠與威脅?
畢竟,當年之事,一旦牽扯出來,便是一場腥風血雨,大家同歸於盡。
那為何不殺了楊憲?
徹底杜絕這種威脅?
劉伯溫便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楊憲做事囂張跋扈,但卻對他這位恩師,始終如初,雖然不排除偽裝的太好,但就是如此,讓劉伯溫始終下不去手。
況且,楊憲就沒有兩手準備?
那浙東先生與江南文官,哪有人敢對楊憲動手?
“那我們豈不是坐在這裡等死?”
又一官員走出,看向劉伯溫沉聲道:“不如,直接出手”
“呵呵。”
“你去,我不攔著你。”
坐在劉伯溫身旁的呂本,呵呵一笑的看向那官員,擺了擺手道:“但是你想死,別帶上我們。”
那官員說的還能是什麼?
無非就是截殺朱標與蕭寒。
但伱想想,你配不配吧?
就憑江南的那點人手?
你能抗衡大明的三百驃騎?
還有那諸多猛將?
不管是藍玉,還是朱文正,又或者沐英,何文輝,哪個不是狠茬子?
再者說來,老朱家的那幾個孩子,包括朱標,小時候都學過武藝傍身,所以,就算是有蕭寒這個菜雞,他們也能殺回京師。
那屆時,江南與浙東,就是真的洗不清了!
天下的方向,也會直指江南與浙東,而絲毫不佔理的江南與浙東,在背上造反的罪名。
呵呵。
朱元璋斬盡殺絕,那都是白死,而天下除了唾棄,還是唾棄!
那老朱只需要一道聖旨,安撫天下,施以寬宏大量,便可以收攏一波民心。
“那怎麼辦?”
“殺也不是!”
“不殺也不是!”
“進退兩難,真就等死不成?”
更有脾氣暴躁的官員,直接大聲叫嚷道。
畢竟,現在的問題已經很嚴峻了,蕭寒揚州一行,還有朱標與秦晉兩王相隨,那楊憲的事,肯定是紙包不住火,所以,朝廷一定會清查到底,將當年之事,全部翻出來,那他們除了等死,就別無他法。
“其實,不用想的這麼多。”
“我們沒有決定這件事的權力。”
劉伯溫依舊是搖了搖頭,文官的權力,始終在於朝堂政治方面,整個實權方面,他們可是不曾涉及半分。
再加上,淮西勳貴遍佈朝堂的勢力,而這其中大部分,可都是手掌兵權的大將,所以,就算是浙東與江南,將大明朝鬧個底朝天,朝廷依舊可以輕易鎮壓。
“他還能殺完不成?”
“別忘了,朝廷的平衡,才是陛下所需,要不然,拍馬屁的那些官員,陛下的第一想法,不過是罰俸,所以,不用過於擔心。”
“而且,這件事,可並不僅僅是朝堂之事,這更是事關江山社稷,而就算陛下想清算,也得顧及一下這滿朝的淮西勳貴。”
“再者說來,謀殺小明王的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年,現在再翻出來,天下人會不會認為,陛下要清算前朝的讀書人,那他們會答應?”
太常寺卿呂本,又是抬起眼眸,輕聲道:“所以,諸位大可放心,按照老夫對陛下的瞭解,陛下肯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治國這方面,你想靠那群淮西武夫,根本不可能,所以,就算是為了朝廷運轉,陛下也會留下諸位大人,這件事,也會徹底畫上句號,你們也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
“若是陛下做不了這個主?”
“你又當如何?”
劉伯溫倒是抬起眼眸,看向呂本道:“你別忘了,我們的太子殿下,可不會怕陛下,而他要做的事,陛下都攔不住,更何況,還有一個肅寧侯。”
浙東先生與淮西勳貴之間的鬥爭,在蕭寒那裡不算什麼,但楊憲一事,浙東可謂是徹底得罪了蕭寒,所以,蕭寒不趁機趕盡殺絕,劉伯溫不信。
“總而言之,都還在猜測之中,所以,不必太過於放心上,這件事,始終要上朝堂,等對峙公堂時,再翻出來說吧。”
呂本微微沉思片刻,便是搖了搖頭。
謀殺小明王這件事,沒人能拿得定主意,畢竟,不管是浙東,還是江南,生死都在人家老朱的手中,所以,他們能想到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這幾種。
但大多都逃不過等死。
這件事,總會有人死,總得有人死。
那呂本只需要將自己撇乾淨,就可以,畢竟,楊憲是浙東黨派,又不是江南文官,所以,就算是真有牽扯,那也得是先從浙東開始,而並非是他們江南。
這才是呂本的底氣,要不然,呂本也不可能如此沉得住氣。
但劉伯溫號稱算無遺策,又豈能看不出呂本的這點小心思,心中更是閃過一抹嘲弄。
對於老朱家的這對父子,劉伯溫的心中,只有四個字,狠辣果決,這是最完美的詮釋。
而謀殺小明王,就相當於對朝廷的挑釁,從開國之初,就已經開始挑釁朝廷,這老朱要是能忍得住,他就不是朱元璋。
還有那個小太子朱標,從覺得文官集團是弱勢,到現在對文官集團的態度,便也能看得出來,現在的小朱,正在覺醒。
況且,不管是任何權力,都不能挑釁皇權,都要保證皇權的至高無上,所以,小朱一定會有大動作。
隨即,劉伯溫又是輕輕嘆了口氣,這場對於浙東與江南的清洗,橫豎躲不過去,那事情由自己開始,便由自己結束。
入夜,寒風疾馳。
太子朱標,肅寧侯蕭寒星夜疾馳,返回京師!
“還能受得住麼?”
“若是受不住,明日再進宮不遲。”
朱標看向同在馬車的蕭寒,眼中依舊擔憂道。
“不用,先進宮。”
“見過老爺子與嬸孃,便在你的東宮歇了。”
“畢竟,明日的早朝,我是重頭戲。”
蕭寒一邊咳嗽,一邊看向朱標擺手道。
“嗯。”
朱標見狀,也是無奈點頭。
“對了,那個呂堅白招了沒有?”
隨即,蕭寒又是想起呂堅白,便是看向朱標問道。
“嗯。”
“如你所想,揚州的官員,大部分都是江南文官的親族。”
“甚至,不單單是揚州,這些官員的親族,遍佈整座江南。”
“而且,幾乎都是酒囊飯袋,不堪大用。”
朱標的眼中,當即閃過一抹怒氣道。
呂堅白的供詞,以及對於揚州官員的考問,朱標的心,更是涼了半截。
雖然,楊憲落網的時間較短,就這麼幾日的時間,但更換官員的速度,那可叫一個快。
甚至,幾乎大部分都是江南官員的親族。
但舉薦也朝廷制度之一,所以,這並不是朱標生氣的原因。
最為主要的原因,便是這些新任官員,已經上任幾日,但對於自己的事務,仍然還是一知半解。
就連對於揚州人口,田畝數量,都是模糊不清,那這怎麼能不讓朱標生氣?
“正常。”
“楊憲之事,牽扯的官員甚廣,幾乎遍佈江南。”
“所以,臨時更換官員,必然會遇上這樣的問題,再加上權力分散,那這些江南文官自然想為自己的親族謀一些差事。”
“畢竟,不僅可以經營自己的大本營,還能撈到江南的美差,可謂一舉兩得。”
蕭寒倒是完全不在意的笑道:“而且,就算是我是江南官員,也會心動,誰讓江南一直是國家財稅的重鎮,這麼大一塊肥肉,誰不想分?”
“想蠶食國家財稅之重鎮,也得問問孤答不答應!”
朱標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
“科舉,不能再拖了。”
蕭寒掀起車簾,看向寒雪紛飛的應天府,輕聲道:“不然,這批官員清算完,朝廷短時間之內,就真的是無人可用了。”
“那也得等。”
“怎麼也得躲過寒冬,等待明年開春。”
朱標微微一愣,又是嘆氣道。
哪有說的那麼容易,官員的缺失,可是從頭到尾的缺失,想要補全,更是難上加難。
況且,現在還是寒冬之季,就算是此時開了科舉,哪有學子入京科舉?
“不用。”
“軍中的將領,那個不能用?”
蕭寒轉過頭,放下車簾,方才看向朱標開口道:“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既然缺少官員,那就從軍中調遣,先行下放各州府為官,當然,要經過短期的培訓,不然,下去了也是兩眼一抹黑,不堪重用。”
“至少讓他們明白,他們的事務,究竟是什麼?”
“只要能維持最基本的運轉,撐過官員缺失的時期,再將他們調回京師,重新學習。”
“隨後,學習不錯的將領,就讓他們換個地方執政,至於學的不好的將領,放回軍中領兵。”
蕭寒思索片刻,便是看向朱標笑道:“畢竟,軍中識字的將領不少,但大多官職都很低,所以,你不如給他們一個恩典,這樣不僅可以收買人心,朝廷官員缺失的問題,也可以得到解決,難道不是兩全其美之策?”
“嗯!”
“軍中有淮西子弟,還有大明講武堂補充血液,對外征討,絕對夠用。”
“那不如分出一批,找人對他們進行短期的培訓,擇優錄取,送去各州府執政,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朱標的眼前一亮,便是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是皺眉道:“但,軍中將領大多桀驁不馴,要是不服管束,怎麼辦?”
“嗯?”
“不服管束?”
“大哥,你是太子殿下,不是軍中大將,自然不能由你去挑選。”
蕭寒翻了翻白眼道。
“你的意思,是讓徐叔叔與常叔叔去挑選?”
朱標皺起的眉頭,當即舒展開來,隨即,恍然大悟的笑道:“確實,品行如何,徐叔叔與常叔叔自然知道,畢竟,他們領兵這麼多年,對於自己麾下的將領,怎麼可能不清楚。”
“嗯。”
“畢竟,軍中也有想為朝廷效力的將領。”
蕭寒點了點頭笑道:“而且,他們大多窮苦出身,再加上軍法約束多年,所以,自然見不得欺壓百姓。”
“嗯。”
朱標重重的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你得考慮一下。”
蕭寒又是輕輕拍了拍腦門,方才看向朱標繼續說道:“一旦動了浙東與江南,那朝廷的局勢,必然一邊倒的傾向於淮西,所以,老爺子想要的平衡,自然就是蕩然無存,那對於淮西的這群勳貴,自然要加以削弱。”
“怎麼削弱?”
朱標微微一愣,便是看向蕭寒不解道:“他們都是軍中大將,除非剝奪了兵權,不然還怎麼削弱?”
“對。”
“剝奪兵權。”
“沒有聖旨,不可調兵。”
蕭寒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笑道。
“這其中,可就是你的兩個老丈人,兵權最重。”
朱標的眼中,閃過一抹調侃道:“你要是讓他們知道,這個主意是你出的,他們還不得弄死你。”
“我的那兩個丈人爹,一直想的都很透徹,而且,交出兵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我們的那群叔叔,文化不高,書讀的也不多,所以,一直握著兵權,遲早會惹出禍患。”
蕭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朱標,隨即,又是想了想道:“所以,收回兵權,得讓老爺子親自來辦,完事,讓他們回去好好修身養性,多讀書,這樣一來,老爺子想要的平衡,依舊不會被打破,也可以給朝堂來一番大換血,何樂而不為?”
“嗯。”
“我會找老爺子商量一下。”
朱標不是不懂這其中的道理,便是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侯爺,坤寧宮到了。”
便是此時,童章舜的聲音,傳進了馬車之中。
“走吧。”
蕭寒拍了拍朱標的肩膀,便是在朱樉兩兄弟的攙扶下,緩緩踏出了馬車,便是走進了坤寧宮之中。
“微臣參見陛下。”
“參見皇后娘娘。”
這個時候,蕭寒也是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看向上手的朱元璋和馬皇后道。
本來,蕭寒還想躬躬身,但奈何被這兩兄弟攙扶,再加上身上無力,所以便是訕訕一笑的看向朱元璋道:“陛下,微臣染了些許風寒,還請陛下見諒。”
“哼。”
朱元璋傲嬌的冷哼了一聲,但手上的動作,卻未停下,依舊衝著王景弘擺了擺手。
“遵旨。”
王景弘跟隨朱元璋多年,自然曉得老朱的脾氣,無非就是賜座。
畢竟,老朱再生氣,那蕭寒也是自家子侄,怎麼都得照顧著點。
“謝陛下。”
“謝娘娘。”
蕭寒尷尬的撓了撓頭,但屁股可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下次,不許這樣了,不然,嬸孃饒不了你。”
原本還坐在朱元璋身邊的馬皇后,果斷走了下來,隨即,看向面色仍然蒼白的蕭寒,嘴上滿是責備,但眼中卻是心疼。
“嗯嗯,嬸孃你放心,風雪下次一定不會這麼幹了。”
蕭寒當即做出保證道。
“嗯,有什麼事,直接來找你叔叔,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但蕭寒剛剛保證完,馬皇后又開始了無休止的唸叨。
對此,蕭寒眼中滿是苦笑,但又無可奈何的猛點頭。
而上方的朱元璋,看向眼前這一幕,嘴角也是劃過一抹笑容,心中更是鬆了口氣。
反正,蕭寒沒事,就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老大,揚州究竟是什麼事?”
等馬皇后徹底教育完蕭寒,朱元璋這才沉吟道:“難不成,真如咱猜想的那般,是小明王的事?”
“嗯。”
“父皇聖明。”
“的確是小明王的事。”
“但此間事,有點複雜,還請孩兒慢慢道來。”
朱標看了一眼蕭寒,便是看向朱元璋,微微躬身道。
既然是國事,自然不能馬虎!
希望,朱元璋聽完以後,彆氣壞了身子。
但這一晚,始終是不眠之夜!
老朱的嘶吼聲,更是響徹了皇宮!
嚇得無數宮女侍衛,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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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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