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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為何突然會改變主意,這事他也不好說。但界主做事,自然不可能是一時興起。
不是一時,那就是有意。
「把手伸過來。」
玉蛟龍從其言,將袖子微微拉高些許。
禁桓子一邊號脈,一邊道:「你的意思是,他在逼咱們?」
「應是玉南薇之事,讓他有了警惕。」
「她?」
她不是死了?
怎麼,他自己獻祭女兒,還有咱們的事?
「她雖以死,可還有女仙。」
「那有咱們什麼事兒?當初還不他的意思,不然人直接就地解決了。」qδ
「可是你知道女仙下山之後遇到了誰?又有誰看到了?」
「不知。」
「是菰晚風,青蚨。」
「他們?」
「菰晚風如何且不提,青蚨即目睹豈有不上至大慈宮的可能?」
況且,青蚨是照紅妝的人,照紅妝本身就是他的心腹。
究竟是有意放其下山通風報信,還是有意賣一個破綻,都不敢說。
也許,吾等中計而不知。
「也是。」
禁桓子並未多想,反而凝神切脈。
確定沒啥問題這才把心放下,道:「問題不大,調養幾日便可無恙。」
忽的,咬牙道:「我說你怎麼也不擋擋?
萬一我沒收住,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去了?」
「怎會?」
玉蛟龍將袖子緩緩放下,蓋住腕部,道:「好友不是做到了。」
「……」
禁桓子氣結,別跟我灌湯,我不吃這套。
這會兒好友,早幹嘛去了?
揮手道:「算了,還是說說現在怎麼辦?」
以目下的情形,依託解印人破除封印,釋放八風島出世難盡全功。然攻打王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縱然得知另外兩名解印人的下落,以魔界當下的處境,恐難三駕同行。
「此事靜觀其變就好。」玉蛟龍不待他道明,便知其心。
正好小魔頭端來熱茶,道:「拿過來。」
「魔子?」
「交吾即可,你先下去。」
小魔頭本想點頭,可看到一旁的禁桓子,兩隻眼睛登時怒火噴張。
氣的把茶往桌上一擺,道:「我,我不要。」
壞蛋沒走,我也不走。
「呵……」禁桓子被看的頗不自在,悻悻的衝其一笑,道:「剛剛那是做給別人看,別當真。
你家魔子頂頂的厲害,我打他不過的。
就是演戲,做給別人看。」
說罷,衝玉蛟龍打眼色。
你他孃的趕緊給句話,不然這小子總想吃人。
小魔頭不理,他就記得傷人是事實。
刷的亮出鋒利爪子,打算要給自家魔子找補回來。
玉蛟龍,霎時眉眼乍冷。
頓見,小魔頭立馬縮了脖頸。
「魔、魔子。」
「你去接木一,如遇不敬之人?
替吾,打出去。」
聞言,小魔頭眼底蹭的射出精光,
一掃對禁桓子的仇視,轉身竄出山洞。
禁桓子待其走後,替老夥計斟好茶,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感嘆道:「他對你倒是有心,沒白疼。
只是,你讓他這樣出去不怕惹出禍事?」
「吾雖禁,吾之外
,不在內。」
語畢,玉蛟龍端起熱茶。
合眸,細嗅其香。
頓覺體內瘀滯的地方瞬間通泰,舒暢無比。
「要讓事情達到最好的效果,還有比他更合適的嗎?」
禁桓子怔住,好像還真是。
「咱們說到哪兒呢?」
「說到靜觀其變。」
「為何?」
聞言,玉蛟龍眸子倏張。
「此事與吾等有利。」
「嘖……」禁桓子咋舌,覷著桌的擺設,若有所思道:「話雖如此,我擔心界主已經防了咱們,未必肯上鉤。
黑蓮臺是陽謀,也是試探,更是威逼。
但凡你我稍有偏差,他便有實實在在的理由可以發難。
而十大魔子中,你是唯一沒有族人做後盾。
我與你素來交好,一旦被選中。
下一個,就是我。
而凡是對其不利的魔族,屆時都將受到清算,他之野心不僅僅是慾海天,還有徹底坐穩那個位置。」
聞言,玉蛟龍神色一沉。
道:「他如今並無實證,與吾等在五五之數。如有實證,便不是以黑蓮臺逼吾就犯,而是下令格殺。」
說罷,又道。
「同理,吾等需要他自露端倪。
他,也需要逼至你與吾自亂分寸。
不至如此,難有先機。」
因而,吾方才說他不會動手。
至少,在那件東西沒出來之前,你與吾尚有價值。
「說是這麼說,終歸他在暗處你在明,要查出當年的事,怕是沒那麼容易。」
玉蛟龍聽罷,執杯淺嘗。
似乎都在其預料之中,垂眸道:「如此,才說明你與吾對了。」
如果太簡單,就得到答案。
那隻能說,此乃他所欲而非吾等所欲。
禁桓子想想也是這個理,端著茶水,不住的把玩。
道:「黑蓮上大慈,順九下逆九。
這事,你有多大把握?」
「無。」
「那我不是沒戲。」
「不一定。」
「哦?」一聽這話,禁桓子挑了眉,你有後招?
「你忘了當年麼?」
經他一提,禁桓子也有點印象了,道:「難道,是在那個孩子身上?」
玉蛟龍頷首,卻沒有言語。
魔界歷來以界主為尊,然每任界主需得到逆九蓮的認可。可逆九蓮乃是異寶,非人力可操控。
自當年大亂,便下落不明。
如今的界主也一直在尋找,雖說彼此都是面具,到底不是正統。
道:「那孩子當時留在慾海天只有死路一條,根本活不到後來。而公主以秘法送入下界,一個甫出世的嬰孩兒要如何抵擋虛空亂流的侵襲?
若無異寶護身,公主豈能冒險。」
聞言,禁桓子也不禁思緒抽離。
當年,事發的太突然。
老界主,還是界主,
公主也還只是族長,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到後來物是人非,幾經移位。
而這些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與其說那位野心不小,不如說他私心更多。權利這東西放在哪裡都是毒藥,不會說換了一個地方就不同。
魔界,也是同樣的道理。
一天找不到逆九蓮,他這位置就一天不正。找到逆九蓮,那又是另一番血雨腥風。
登時,沉
吟道:「可事情過了那麼久,那個孩子未必能活下來。你也知道,亂流的危險。
即便有逆九蓮的保護,那孩子依舊很難說。
先不提是否能承受亂流,就是逆九蓮本身的威能,也不可小覷,
孩子那麼小,要如何能承受?」
是啊,要如何承受?
這點,玉蛟龍又怎會不知。
但這是最後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可能。
他們清楚,界主同樣知曉。
因此,對方才會如此處心積慮。
只是由於當時的混亂,他們根本不知孩子究竟落在什麼地方。
道:「愁來無益,喝茶。」
說著,給禁桓子滿上。
禁桓子看著,卻是心不在焉。
待茶湊至唇邊,忽道:「你知道的,必要時我一定出賣你。
所以,別對我太好。」
我怕,到時候狠不下心。
然,沒頭沒尾的話,換來一笑,卻滿是淡然。
那笑意很淺,淺到那只是眼神一瞬的柔和,再無其他。
「吾等著。」
他越是如此,禁桓子就越不好受。比讓人揍了一頓,還難受。
明明兩個人很近,也無話不說。然中間始終有一道高牆,那是自己翻不過去的高度。
思及此,將茶含在口中轉了幾轉,慢慢的的嚥下。
提溜著杯子,垂眸叉開話題。
「照紅妝說百里素鶴失蹤了,你怎麼看?」
「不怎麼看?」
「為何?」
「照紅妝不會輕易放棄,百里素鶴同樣不會認輸,兩者之間時候到了總要有個結果。」
「你是說,要有結果了?」
「嗯。」
「可禪門解印人如果不在休門,那照紅妝費盡心思將之逼出,豈非白忙活一場?」
「不會。
沒有休門出世,怎知解印人在西靈山?大軍圍城,只是吸引注意力,目的,是替青蚨等爭取時間。
無論休門有無解印人,其本身就一種答案。」
況且,她之用心不止如此。
「看來咱們還真就什麼都用不做,等著就好。」
玉蛟龍點了點頭,是這麼個理。
接下來,不是他們要做什麼而是照紅妝要怎麼做,界主要怎麼做,與之相關的人,要怎麼做。
突然,洞口傳來木一與小魔頭的爭吵。
兩人目光交錯,尋聲而望。
就見木一連拉帶拽,抱著小魔頭往裡死命拖,道:「行啦,人都讓你嚇跑了,還能上人家家裡打啊?」
小魔頭怒道:「他們詆譭魔子,打那是便宜的,上他們家打怎麼啦?」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可是你家魔子現在被禁,你在飛雪崖鬧有的說,出了飛雪崖不是害玉魔子為難。
難不成,你想玉魔子再受罰?」
「誰說的?
我才不要我家魔子受罰,害人精不罰憑什麼亂罰?」
「是,是是,你說的都有理。
那咱們先歇會兒成不?
這樣,往後他們自己找過來,外邊隨你處置。
可是人要走遠,你就不能追。
不然,我很難做的。」
「什麼叫難做?」
「額……這個?」
奶奶的,這要怎麼解釋?
玉蛟龍見狀,道:「吾不在的時日,你之落雪撿的如何?」
聞言,小魔頭登時蔫兒了。
耷拉個腦袋過來認罰,也不要木一勸了,可憐兮兮道:「沒有。」
「嗯?」
「我錯了。」
說完,走了。
木一看的目瞪口呆,難道這就是一物降一物?
不過嘗過撿落雪的甜頭,他也想去,於是朝禁桓子用力使眼色。
老大,幫幫忙。
然不等禁桓子開口,玉蛟龍先點了頭。
喜的木一眉開眼笑,趕緊追上。
禁桓子見狀,眉頭愈發緊蹙。
道:「慣著他做甚?」
玉蛟龍聞言,忽的回眸以視,
令人,難見深淺。
「人有向上之心,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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