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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子?」
「將此信交給玉蛟龍。」
小兵聞言,將信收好。
正待走,照紅妝招手道:「附耳過來。」
「是。」小兵依言而作,卻是越聽越惶恐:「魔……魔子……」
「放心,你只管去,自有人負責剩下的事,記住了嗎?」
「記住了。」小兵一陣後怕,捂著心口戰戰兢兢跑了。
照其吩咐,找到玉蛟龍。
玉蛟龍看到小兵,已然知曉其來意。卻沒有揭穿,只將信放入袖袋,道:「轉告照紅妝,此事吾會辦妥。」
「多謝玉魔子。」
小兵心虛,到底膽氣不足。
生怕露了餡,作禮後便尋個由頭匆匆離開。
對此,玉蛟龍也不說話,只是微微側眸。
旋即,有一魔將現身。
拱手道:「見過玉魔子,不知有何指教?」
「吾回百妙峰一趟,汝等可緊守此處。」
「好說。」
然話音方落,他卻拍手喚出幾名手下,阻了其去路。
道:「讓末將遣幾名得力小子,替魔子鞍前馬後。」
言語間,不容拒絕。
玉蛟龍僅是抬眸些許:「有勞。」
霎時,四人四角。
將其困在中間,平地陡然生出一頂黑蓮臺。
兩根白玉長槓一架,便把人架上正中坐好。隨即不由分說抬了蓮臺,穿林過海,穿山越嶺,呼嘯破空。
一到峰腳,幾人更像是約定好了,黑蓮臺突然脫離失控,徑直飛向大慈宮。
白玉長槓更是疾如箭矢般射向大慈宮的大門,而恰在此時大門應聲而開。界主好巧不巧,端坐其上。
那兩根長槓,登時快如閃電。
卻在臺階前被一人擋住,不得寸進。
禁桓子怒目而視,斥道:「放肆,玉蛟龍,你可知罪?」
他奶奶的幾天不見,你膽兒也忒肥了。坐什麼不好你坐黑蓮,幹什麼不好你行刺?
我他孃的就是去找女媧學了補天術,也補不回你這窟窿。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真的不管。
雖然搞不清發生何事,但該救還得救。
結果,那廝絲毫不動。
氣的他這肝火噗噗的冒,他這會兒算是明白小魔頭的破德性是隨了誰,可不就是眼前這貨?
還坐著,還不動?
你是非得讓我明年今天替你去上香是吧?
啊?
就在他快急得嗓子冒煙時,對面終於動了。
玉蛟龍垂下眼眸,不緊不慢走下黑蓮臺,復不緊不慢走到殿前。
整衣肅冠,拱手作禮。
禮畢,自袖袋中取出信呈上。
從頭到尾,真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多喘一口氣都嫌多。
禁桓子見狀,就差兩眼沒做刀子。揮掌震飛白玉長槓,唰唰兩聲插回黑蓮臺兩側。
劈手奪信,轉呈給界主。
這事,他做的一氣呵成。
回眸偷眼,小心翼翼道:「界主,請過目。」
界主將信接過,慢條斯理展開。
片刻,又將信遞還給他,道:「你二人也看看。」
「是。」禁桓子心底一緊,卻不敢多言。
半疑半惑,掃向信紙。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驚出白毛汗。
看罷,遞給玉蛟龍,怎麼回事?
然面上卻不露分毫,恭聲道:「界主,如此情況王
城可還要繼續攻打?要不要,分兵前往這兩處?」
而這兩處,便是西靈山與妖境。
然界主並沒有理他,而是對玉蛟龍道:「沒有要解釋的?」
顯然,分兵之事壓後再議。
目下,先解決眼前。
玉蛟龍始終眼觀鼻鼻觀心,不卑不亢道:「欲加之罪,不欲辯之。」
「好。」說的真好。
界主笑了,但是,銅製的面具遮蓋了所有,讓人猜不透他的喜怒哀愁。言談中,總是帶有幾分不可觸控的危險。
道:「好一個欲加之罪,好一個不欲辯之。如此說黑蓮,非你本意。行刺,亦非你之本心?」
「界主慧眼。」
話甫落,座上的人,突然起身。
轉眸撫上那至高無上的象徵,餘光睥睨,道:「話雖如此,然你乘黑蓮上大慈宮,是不爭的事實。
依你之見,吾該作何處理?」
「但憑……」
不等他說完,禁桓子急了。
道:「求界主念在他為魔界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他一回。」
明眼人都看得出玉蛟龍從頭到尾沒動過魔元,如何是有心不敬。今日之事純屬有人使心使計,其中必然有隱情。
須知,黑蓮臺是魔界聖物,見黑蓮不得抵抗。
凡抵抗,視為不敬,死罪。
而擅用者,也是死罪。
換句話說,黑蓮臺一出,玉蛟龍怎麼做都是死罪。
聞言,面具下的人嘴角不禁上揚。
其音,則愈發多了幾分不真實。
「今日饒他,他日上行下效?又當如何?」
「這……」
「今其所為,一路所見者何其廣?
禁魔子,你,要一一解釋?」
「屬下……」
「黑蓮臺乃是老界主所有,私乘已是一罪,乘其招搖過市入百妙峰而不下,此二罪。
至大慈宮不跪,此三罪。」
「另,信上說有人戰中渾水摸魚,臨陣與敵勾結。
如此數罪,該如何定奪?」
「還是說,禁魔子要教吾如何為主?」
這話,不可謂不重。
饒是禁桓子有心,此刻如被人在心口連翻擂了好幾拳。
拳拳到肉,拳拳皆是要害。
無力的一嘆,違心道:「屬下萬萬不敢,實是玉蛟龍該罰,賜其死亦不為過。
不,不死不足以服眾。」
聞言,界主很是滿意。
道:「玉蛟龍,你聽到了?」
「是。」
「可有怨言?」
「無。」
「很好,帶下去。
軟禁飛雪崖,無令不得踏出一步,違者殺無赦。」
又道:「禁魔子,此事你來執行。」
「我?」禁桓子差點以為自己聽錯,沒想到還有這麼個峰迴路轉。
可,不是殺,而是禁。
那不就是……變相要他們自相殘殺?
「怎麼?不行?」
「不,不不。」禁桓子回過神,連忙擺手道:「我可以我可以,我這就把他逮回去,絕不給界主您添麻煩。」
說著,繞至其後就是一腳。
踢得人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隨即,一手薅住其後領。
惡聲惡氣道:「走吧,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你說幹什麼不好,非得犯上。虧得界主宅心仁厚,不然憑你今兒的作為,吃席都夠吃幾回。
」
玉蛟龍也不反抗,任他推搡。
踢就踢了,打就打了。
但是,不求饒,不辯解。
一路被押解回飛雪崖,路上不知道招來幾多魔界子民交頭接耳,然更多的是落井下石。
其中,不乏其他魔子。
禁桓子驟然提掌,狠聲道:「進去。」
玉蛟龍受力,登時口吐硃紅,飛身向前。
「魔子?」
「玉魔子?」
聞訊趕來的小魔頭和木一,一把將人接住。
還不等小魔頭回神,就聽到:「木一,從今開始,你隨我看守飛雪崖。
如有擅離者,殺。」
小魔頭一聽,這還得了,當即就要拼命。
木一忙將其拽住,讓他稍安勿躁。
「扶玉魔子進去,我去看看。」
「好。」小魔頭不想理,但看了眼按住自己的手,選擇了聽從,隨後將人帶進山洞。
留一群看熱鬧在外面起鬨,他只擔心他家的魔子。
木一看他們進去,這才行至其側,小聲問:「老大,什麼情況?」
哪知,禁桓子冷眼罩煞。
道:「看好此處,擅闖者,格殺勿論。」
「是……」木一一個激靈,就這樣看著他走進去。
隨後,很不是滋味的嚥了咽口水。
扭頭,開始趕人。
「都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都回吧。
魔子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
要是不聽,待會動起手誤傷各位,那就不好意思。」
瞬間,四面八方,紛亂無比。
「走走走,散了散了。」
「走什麼?好戲才開始。
黑蓮臺啊,你們要知道多久沒有出這玩意兒?
今日不但出了,還瞧了好大一出熱鬧,不看豈不可惜?」
「對對對,我聽說黑蓮上大慈,順九下逆九。」
「什麼意思?」
「意思啊……」
躲在洞後的禁桓子聽罷,沒好氣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你打的主意?麻煩你下次做事,提前打個招呼行不行?
老這麼幹,我這條命早晚有天交代在你手上。」
「吾信得過你。」
「別,我信不過我自己。」禁桓子越想越氣,道:「你知不知道在大慈宮有多險?但凡他有一點沒按你要的走,我這會兒就替你收屍了。」
「他不會。」
「不會?」禁桓子瞪大了眼,你憑什麼覺得他不會?道:「什麼叫他不會,你知不知道你們不在這段時間出了多大的事?」
「他獻祭玉南薇,這叫殺女對吧?
可是人玉南薇對得起他這個種,愣是把這廝算計了一把。八風島那邊,差點就讓她毒完了。」
「毒?」
「可不是,玉南薇早將毒術練到極致,毒入其魂。
不獻祭還好,一獻祭就得完。」
玉蛟龍蹙眉:「八風島那邊現在如何?」
「死不了,亂了一陣這會兒得了兩重封印,應該只賺不賠。」
說著,轉眸道:「甭管人家怎樣,你說說黑蓮臺怎麼回事?」
那不是老界主的東西,不是被封存了嗎?照紅妝怎會有?
玉蛟龍看了他一眼,照紅妝是誰的人?黑蓮臺是誰封存的?
禁桓子指著外面又指著玉蛟龍,咿咿呀呀半晌擠不出一個字,好不容易把氣捋順,忙將人拉到洞深處。.
道:「你
的意思,不是你有意為之,是他自己做賊自己抓?是他指使的照紅妝?」
「你看黑蓮臺如何?」
「嘶……」
「既如此,照紅妝怎會得到?」
「這……我以為,是……」是咱們被發現了,才惹動他的殺心,故弄個由頭藉機施為?
哪知他念頭剛出,玉蛟龍便看了過來,登時心漏跳了幾拍。
道:「咋、咋了?」
玉蛟龍讓小魔頭去沏茶,一邊請其入座,緩緩道:「你覺得是什麼讓他突然改了主意?」
一時興起?
還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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