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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客人,哪兒見過這陣仗?平時調戲的多了,誰也沒當回事。
猛不丁來個刺頭,一時個個忘了回神,眼睜睜看著殺招直撲跟前。
一些個回過神的姑娘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青蚨聽罷,眼中殺意更甚,就在她欲再下殺手時,沛然掌風被無形化解。
不知何時,小云出現在眾人身前,雲淡風輕的化去了青蚨的逼殺,眸光不卑不亢的睇住忘憂:“姑娘,這是你的客人?”
忘憂本來是打算看熱鬧的,沒想到小云會出手製止,更沒想到她竟有這等身手。
這對自己來說算不得什麼好訊息,意味著自己往後行事需得更加小心。
頓時放下環抱的雙臂,裝作恍然夢醒一般,又驚又怕道:“是的。”目光撇過那幾個嘴欠的客人,道:“幾位出言不遜,惹惱了貴客。
誤會,這都是誤會。”
說罷,不動聲色遞了一個眼神給青蚨。此地不是鬧事的地方,姑娘有氣不妨換個地方再試。
奈何,青蚨並不打算理會她。這讓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當著眾人的面登時又羞又臊險些掛不住。
然青蚨也有她的計較,一個煙花之地,小小的侍女竟有這等能為,這就不得不讓人猜疑其背後的主人什麼來歷?
小云對此不為所動,側眸讓那些個看熱鬧的客人先退下,才慢條斯理道:“九曜樓不得打鬥,這是規矩。
客人若有恩怨,可至九曜樓外自行解決。
樓內,一律不許。”
青蚨幾時受過這等奚落,面色不善道:“難道有人偷聽,我也教訓不得?”
“理論上來說,你的理解沒有錯。”
話音剛落,屋內氛圍頓時詭變,不待青蚨動手,小云先一步道:“客人當知曉,你和奴婢糾纏是沒有用的。
再耽擱下去,你要的人可就真的跑遠了。”
青蚨聞言,瞬間收了殺氣,道:“你知道人去了哪裡?”
小云欠身道:“不是奴婢知道在哪裡,而是九曜樓自有九曜樓的耳目。這麼說,客人聽得懂?”
“承教了,請問人往何處而去?”青蚨到底也是跟隨魔子久歷是非風雨,並非真的一時義氣衝動。
這麼做,也是因為這幾個擋了她的去路,延誤時機。
她要快速精準得到對方下落,最好的好辦就是逼出話事人。
但沒料到,出來的會是個侍女。一個看著普通,實則莫測的侍女,這點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小云低眉垂眼,不失氣度道:“客人往北而行,自有收穫。”
說罷,側過身下逐客令:“勞客人先把銀錢結了,即可離去。晚了,只怕你去了也追不上。”
青蚨一腳邁出,尚來不及落地就被她的驚在原地,回眸看向忘憂,眼底殺機一閃而逝。
驚的忘憂連忙上前勸解道:“小云姑娘,這位客人是我前些日子在街上新結實的朋友,你看要不賣我個面子?
這次,就由我請了?”
她這樣說了,青蚨的面色才漸漸好看些。她毫不懷疑,對方說要殺她那絕對是認真。
頓時嚥了咽口水,談好的衝青蚨丟了個感激的眼神。
小云不管她們之間的你來我往,樓裡的規矩不能壞,來了就得給銀子。你情我願的買賣,想不給銀子白.嫖?
呸,沒門兒。
道:“如此也行,就請姑娘先把銀錢結了。”
“稍等。”忘憂淺笑頷首,回身在櫃子裡取了四定金子交到小云手上:“小小心意,還請小云姑娘替奴家多多在夫人面前美言。
這餘下的,就當是奴家請小云姑娘喝茶,千萬別和奴家客氣。”
照例,到她這屋裡喝茶聊天一錠金子足矣。當然,這也看時長。所以,二錠也夠了。
至於為何多給,自然是大家心知肚明。
小云收了金子,對青蚨道:“請。”
要說青蚨絕對是頭一遭碰上這檔子事,心裡頭火氣就不用提。但她眼下沒時間和小云計較,而且小云也不是易與之輩。
要計較,還得從長計議。
頓時什麼也沒說,冷哼著拂袖出了門。
出了九曜樓,即是一道殘煙奔北而去。
她的速度快,跑的人速度也不慢。加上有忘憂房裡這段插曲,更為他爭取了時間。
順道,還在路上拐了兩隻替罪羊。
也合該他二人倒黴,本來大家都是奉命負責盯住忘憂。
結果碰上李化千藝高人膽大,他們不敢上前,他上前。上前就上前,偏偏他還沉不住氣。
聽到屋裡的談話,撞出了動靜,然後把人驚著了。
沒得辦法,當下就各自散開。
可是,事情壞就壞在李化千這廝太蔫壞。
本來是各自逃命,他到好仗著修為高,愣是七拐八拐把人騙的往北跑。
沒多久,就讓青蚨給碾上。
出手即是殺招,渾不留情。那兩個侍衛本是在周乙手底下當差,修為不算太差。但和青蚨,那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眼下要斃命時,虧得秦漠帶人趕到。虎口中奪下二人性命,囑咐梁一他們趕緊帶人走。
梁一不肯,道:“我們走了,大人您怎麼辦?”
秦漠當即一劍將他們掃飛,冷厲的眸子像極了一匹孤狼,狠聲道:“走。”
說罷,自己足尖點地一步踏空而上抵住青蚨強招。
然青蚨對此果然不放在眼裡,冷笑道:“憑你,也配?”
對秦漠,她連三分力都不用使。
玉掌按下,即是滔天威壓,迫得秦漠兵敗如山倒,雙膝撲通跪進泥裡,在地上砸下兩道坑。
“噗……”
秦漠擦去嘴角血跡,顫抖的手摸起劍,用力的插進地面,藉助劍身費力站起。
只是還沒來得及站穩,青蚨掌風再至,然這次秦漠沒有退,也沒有倒下。
而是提劍催元,堪堪擋住逼命。
道:“配不配,不重要。只要我撐得住你三招五招,就足夠他們走遠,
而且,你強又如何?
還不是可憐蟲一隻,辨不清誰才是真正的竊.聽者?
被人耍的團團轉,欺負幾個弱者,你強也強的可憐,強的令人發笑不恥。”
眼看青蚨怒火一陣高過一陣,周遭風冷過寒冬。
仍是不怕死的道:“李大人,您造的孽還不出來,難道非要他人替您擔?
這,怕是到了貴主面前也說不過去吧?”
說罷,眸光睇向某處。
青蚨頓時怒掌摧枯拉朽掃過去,李化千幾個跳落連忙向他處奪路而逃。他本想著暗中監視九曜樓的人除了勇王之外,另一路當屬絃歌月。
事實上果然不出他所料,勇王和絃歌月雖然面上不和,到底還是親兄弟,不會真的放著不管。
但他意外的是,絃歌月身邊一個小小侍衛竟有如斯本領,知道自己藏身所在,還將禍水引到自己頭上。
他本是打的挫勇王部分銳氣,給其製造心裡的壓力。在扇動輿論,對其瑞錦宮施壓,進而逼迫弦不樾。
只是現在被秦漠壞了事,他就換個法子行事。
青蚨打定主意是要殺人滅口,李化千她不會放過秦漠同樣不能活。
然秦漠早在指出李化千所在時,就算出對方存的各種心思。所以在她分神看向李化千的剎那,當即催出至極一招。
趁青蚨應招之際,奪路而逃。
青蚨眸光微轉,當即朝李化千追去。
原因很簡單,來的路上此人便跟了她一路。以秦漠等人的身手,根本做不到靠近自己。
然此人可以,所以偷聽者是誰不言而喻。
李化千一路奔逃,就著夜色遮掩躥入小樹林。
青蚨也不拘他跑的是什麼地方,勢要取其性命。
本以為兩人會持續你追我逃的局面,倏然,李化千不逃了。
反而斜靠在樹上,似笑非笑道:“李某不過就多聽了一耳,如何值得姑娘你這鍥而不捨的追趕。
不曉得的,還以為是我李某人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兒。”
“哼,一耳,殺你儘夠。”哪知,青蚨話不多說,提掌便是暴風驟雨的急攻。
李化千瞬間臉色大變,不敢怠慢。兩掌相接,臉色更是變的嚇人。一時間,心念急轉如電。
暗道:大意了,再這麼下去自己必定不是其對手。
不行,他得想個法子脫身。
忽然,他計上心頭。看著青蚨目光,好似浸了毒液一般,滴滴致命。
大聲喊到:“姑娘若是有膽,就隨李某來。”
說罷,接連與青蚨過了數招,猛地一招將人逼退好幾丈。
縱身就林深處奔,幾乎是片刻以後他翻身進了一堵院牆。
青蚨追到牆腳下,冷眼道:“你今夜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休想活命。”
身隨念動,徑直穿牆而過。
裡面,李化千也是狡猾的緊,任憑青蚨怎麼猛追,他總能在緊要關頭避過。
這一來二去,直接把人引到了暮雨齋,其心自然明明瞭了。
面對青蚨的攻勢,他狀似接招。實則走形式,等她招式已老想改來不及時,立即抽身頓離。
頓時,這股強勁兒便無阻無攔的逼向屋裡的人。
也一瞬間,把隱在虛空的十八暗衛逼了出來。
瞬起一道光柱將身後屋子籠住,為首的步出一步道:“閣下是自己走,還是我等請閣下永住。”
青蚨到這個時候哪裡還不明白自己是中了別人詭計,凝眸道:“我若都不依,你們又待如何?”
“那就得罪了。”
話音一落,光柱瞬息將她和其中五人拉入一個小世界。
五人五個方位頓時齊攻,招式更是詭譎難測。
“天狼。”青蚨一聲厲喝,滾滾魔威蕩蕩而出,濃濃玄墨之氣登時嘯聚成狼。
剎那,一匹弧高絕傲的野狼聳立雲端,睥睨眾人。
瞧著地上的五人宛如螻蟻,張口即要吞噬。
哪知為首那人動也不動,抬手劃空,利劍赫然在手,隨即沒有任何花哨動作劈出。
剩下四人,與他一般。
然刀與劍之間皆有莫測之威,這一擊,雙方站了一個旗鼓相當,五五開。
使得青蚨不得不開始正視起來,步伐遊曳間,道:“這是什麼地方?”
為首的嗤笑,道:“閣下進都進了,如今才想起問什麼地方?
不覺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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