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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老八那熊樣,韓佑都懶得吐槽。

“你說軟禁趙王殿下,結果呢,門口連個禁衛都沒有,要是你當回事的話,哪裡會出現這種事。”

被噴了一頓的老八還不樂意了,嘟囔了一嘴:“要你幹什麼的。”

“哎呀臥槽。”韓佑徹底怒了:“我是你媳婦啊,還是孩子是我生的不成,你自己不管讓我一個外臣管,讓我一個外臣不停的管,我有股份啊還是怎麼的,周恪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幫你管兒子,還是管四個兒子,然後又要演武,同時弄鴻臚寺的事,你以為就你忙,我三頭六臂?”

“額…朕隨意說說的。”老八陪著笑臉:“別往心裡去,是朕的錯。”

韓佑氣呼呼的,其實這才是他生氣的根本原因。

他覺得老八根本沒將老三當回事,如果當回事了,怎麼可能不派禁衛守在陳府嚴加看管,正是因為太過傲慢,太過自大,這才讓周賁有機可乘做下了這樁大案。

如果老三幹了別的事,殺的別的人,哪怕是將其他使團全部殺光了,韓佑都不帶這麼生氣的。

唯獨高句麗,只有高句麗,擁有大量戰船並且隨時可能進犯東海的高句麗,動了高句麗的人,就等於是給了人家開戰的把柄。

一個瀛島,光是對付一個瀛島,前期就要做很多準備工作,幹掉世家,整頓舟師,即便如此也只擁有了防禦海岸線的能力,說通俗點就是隻能捱打,不能還手,一邊捱打,一邊建造戰船。

老三倒好,一個瀛島就夠頭疼的了,又招惹高句麗。

就算高句麗不想和大周開戰,使團死了六個身份最為尊貴的人,不開戰鬥不行,叫人家的顏面往哪擱。

要知道高句麗可不是後世的棒子,當權者一點血性都沒有,戰時連指揮權都沒有,人家高句麗國力強大,戰船無數,無論是君臣還是百姓都算是比較團結的,被外人欺負了,國內就會一致對外。

“是朕的錯,是朕疏於管教。”

老八虛心接受批評,只是手中的長劍卻沒放下。

人世間,現在老八滿面歉意陪著笑臉,不代表對任何人都是如此,事實上,這位大周皇帝也只有對韓佑一人會陪著笑臉說道歉了。

“刺客是你家老三的護衛。”

韓佑心煩意亂,一口氣說完:“假借買通了知曉火藥秘方的儀刀衛軍伍為由,聚集正、副以及四位有勳爵的射鵰手在下榻院落的後院設宴,去的是幽王府管事,帶了五個護衛,其中四個箭手,剩下一個護衛冒充儀刀衛的人,正使起身去迎接,沒來得及反應,被一刀封喉,四個箭手射死了四個射鵰手,王府管事幹掉了副使,發生在剎那之間,配合默契明顯是預謀許久,演練許久,用的是軍中長刀,將嫌疑引到咱們周人身上,箭是隻有南軍那邊才有的毒箭,嫁禍給南軍,準確的說是傢伙給我。”

三言兩語一說,老八氣血翻滾,眼睛紅的和什麼似的。

文武聽的心驚肉跳:“栽贓大統領,是為了阻止你去東海?”

“不錯。”

“好哇,好一個周賁。”

知子莫若父,老八惡狠狠的叫道:“他在東海到底做了什麼醜事,竟如此懼怕你趕赴東海。”

文武不由道:“趙王殿下有這般能耐,獨自一人謀劃如此大的陰謀。”

“叫什麼殿下!”老八口不擇言的吼道:“叫逆子!”

“哦。”文武也糊塗了,看向韓佑:“那逆子獨自一人謀劃的?”

韓佑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糾正文武:“按照老三的說法,他可以消弭高句麗的戰火,我覺得他沒這麼大能耐,才去東海多久,真正和高句麗交好的應該是東海世家和舟師,當時問他的時候,他用了‘我們’這個詞,暗中應該是有人協助,東海的人協助,還不是尋常的世家,至少在南地有人脈,普通人搞不到毒箭木的汁液,對了,那些狗日的還承諾說什麼十年內助周賁成舟師大帥。”

“狗膽包天,不錯,以這這逆子的能耐,闖不下如此大禍。”

老八學著韓佑的模樣用力的揉著眉心:“那逆子沒說出同夥?”

“伏魚象正在問。”

“莫要問了,一會韓佑出宮時文武你去陳府,將那些王府護衛統統處死吧,茲事體大,不可露出任何風聲。”

“是否要嚴刑拷打一番?”

“不需。”老八滿面冷光:“他們知道的再多,還能比那逆子知道的多不成。”

韓佑提醒道:“你家老三嘴很硬,打的時候用力點。”

“打?”老八哼了一聲:“若是打管用,他便不會有今日。”

韓佑面色劇變:“陛下您別衝動,那是您的親生骨肉。”

老八目光漸冷,不言不語。

韓佑心裡咯噔一聲,剛要再勸說一番,文武對他搖了搖頭。

其實韓佑很怕這種事,骨子裡就怕。

就拿前朝昏君舉例,從剛出生的時候就殘暴不仁冷酷無情嗎?

當然不是,這位昏君,暴君,也曾有過童年,也曾有過笑容,也曾對世界充滿了美好的嚮往。

之後因為環境,因為某個契機,因為身份,可能一時失去了理智,責罰了一個奴婢,緊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處死了一個人,漸漸的,便不將人命當回事了,遇到問題了,殺,統統殺掉,大殺特殺,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和製造問題的人。

殺別人,和殺自己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當殺了自己人,殺了自己所熟悉的人,漸漸的,就會失去一些東西,信任等情感。

周賁的確罪不可恕,可他畢竟是老八的親兒子,如果老八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下得去手,一旦開了這個先河,一旦真的愈發冷血了,韓佑不敢想下去了。

“陛下,虎毒不食子。”韓佑連忙站起身:“倘若趙王殿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應…應關押在天牢,至少給他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還請陛下三思。”

“夠了。”

老八頭一次對韓佑甩起了臉色:“文武,將那逆子帶出來。”

“陛下!”

韓佑徹底急了,下意識將老八手中的長劍奪走。

搶過了長劍,韓佑不斷倒退:“陛下,他是您的親生兒子,您的親生骨肉,哪怕…哪怕…”

韓佑一咬牙,幾乎失去了理智:“哪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充入軍中,徒刑,受一輩子哭懺悔一輩子,也…也不能被您誅殺!”

“文武,還愣著作甚,將那逆子帶出來!”

文武長嘆了一聲,走上了臺階。

“陛下!”

韓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明正典刑,國朝來治罪,臣求您了!”

這一跪,不是為周賁求情,而是不想老八“改變”,或是即便不改變也會後悔一輩子,很多人,很多很多人,尤其是位高權重之人,當後悔變成一種折磨後,便會麻木,便會去做下更多更多後悔的事,從而讓自己不再為任何事而後悔。

老八面無表情,只是轉過身揹著手望向大殿。

見到文武和陸百川將周賁帶出來時,老八的眼眶有些溼潤,目光依舊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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