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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魚象一聲令下,儀刀衛軍伍們開始動手了,老卒下手很重,新卒下手…也挺重的。

現在在稱呼這些新卒為讀書人或是雜兵,已經不合適了,大大的不合適。

新卒於老卒的區別並非是入伍年限,而是在軍中的經歷,上了戰陣,哪怕只是幾百人幾十人小規模作戰或衝突,那都算的上是老卒了,唯有經歷的生死,砍翻了人,或者捱了砍,在軍中方可被稱之為老卒。

就這些雜兵新卒們,跟著韓佑去了南關一趟,陷入絕境的刺殺,碰到過,出關去山林營救虎逼大皇子,也經歷,也跟著不同的將軍出關作戰過,就這些人的經歷,也就韓佑還管他們叫雜兵。

事實上這些雜兵們在儀刀營和四季山莊混的很好,當初起點低,因為讀過書,上限過,過了起點,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辦差,都可獨當一面。

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看儒學,新卒下來手來可不比老卒們輕,還特別陰險,專往下三路使勁。

韓佑看的直吸涼氣,又嘚瑟大勁兒了。

本來他就尋思嚇唬嚇唬周賁,讓這小子知道知道什麼叫“恐懼”,這種皇子肯定沒見過什麼時間,見到血刺呼啦事沒準就嚇的屁滾尿流了。

事實證明韓佑想多了,人家周賁可不是一直當養尊處優的皇子殿下,是從小長在軍中的,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

伏魚象這群人是要多殘暴有多殘暴,踹倒之後先掰手指頭,掰了手指頭用刀鞘砸牙,然後則是無比血腥無法過審的各種手法。

誰知周賁沒咋地,韓佑有點看不下去了,倒不是接受不了沒見過,而是剛得知喜訊不想這麼晦氣。

“小象你們在這慢慢問。”

韓佑見到周賁沒任何反應,對陸百川點了點頭:“入宮。”

大川兒是真虎,出手如電,直接卸了周賁的兩個肩膀,抓著這小子的頭髮就往外拖。

除了儀刀衛老卒外,韓佑將所有人都帶走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大家心裡都有數,單憑周賁一個人做不下這麼大的案子,暗中有人協助,八成是藍衫學舍的人,這群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不得不防。

泰隆坊距離皇宮不遠,韓佑到了後下馬,宮門已落,但是可以憑他這張臉再開啟。

禁衛見到了死狗一般的趙王殿下,無聲嘆息,不知道這倒黴催的又怎麼招惹大統領了,看來事不小,都來找家長了。

韓佑剛帶著陸百川進宮,又回頭看向禁衛:“宮裡安全吧?”

倆禁衛面面相覷。

韓佑指了指王海等人:“我將他們也帶進去,哥幾個沒意見吧?”

倆禁衛想了想,搖了搖頭:“大統領帶他們入宮就是。”

“靠。”韓佑不樂意了:“我帶一群人入宮,還挎著刀,你們既不攔也不通稟,太不尊重你們的職業了吧。”

陸百川點了點頭:“是啊,你們就不怕少尹大逆不道?”

倆禁衛都聽樂了,他倆覺得哪怕是自己想要刺殺天子,韓佑也不可能幹這種事。

再者說了,殺家三兄弟禁衛們都認識,陸百川不用多說,王海王縣伯聲名在外,江追也是熟面孔,出了名的背鍋俠。

“真能摸魚。”韓佑嘟囔一句,將殺家三兄弟都帶上了。

真不是他故意找茬,還是那句話,東海的人已經喪心病狂了,連使節都敢刺殺,還有什麼事他們做不出來,皇宮裡的禁衛、宮女、太監、各種款式的老孃們加起來都四位數了,誰知道有沒有刺客、死士。

京中刺殺案的後遺症,也是位高權重卻怕這事,感覺去哪都不安全。

見了個老太監詢問一番,老八剛就寢,在德妃那。

“去通稟一聲,本統領在景治殿外等著,有急事。”

“是,老奴這就去,大統領稍待。”

韓佑繼續帶著殺家三兄弟超前走,被陸百川連推帶踹的周賁戲謔道:“大統領好大的威風,將已是入侵的當朝天子喚醒。”

沒等韓佑說話,陸百川樂呵呵的說道:“哪有殿下您威風大啊,為了將陛下叫醒,專程刺了使節挑唆兩國開戰。”

江追豎起大拇指,大川兒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

一路來到了景治殿外,見到有不少禁衛和宮女來來往往,韓佑沒好氣的說道:“將殿下押入殿中。”

“怎地。”周賁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怕父皇見了本王雷霆大怒,在殿外就對本王出手,不想陛下丟人?”

“今夜,我總是感慨你居然長了腦子,可你長了腦子,又為什麼做這麼多不長腦子的事,還有,你如此會揣摩人心,為什麼總要與人心背道而馳,殿下的叛逆期這麼長嗎?”

說到這,韓佑一腳踹在了周賁的屁股上:“少尼瑪廢話,滾進去!”

陸百川也早已對周賁失望透頂了,即便在宮中也是抓著這小子的腦袋和拖死狗一樣往裡拖。

“天家醜事。”

韓佑對王海與江追努了努嘴:“一會離的遠一些,別讓陛下掛不住臉。”

“少爺說的是。”

王海應了一聲,拉著江追去遠處站著了。

韓佑則是坐在臺階上,愁眉苦臉。

等了片刻,穿著裡衣的老八帶著蒜公公從遠處走來,面沉如水。

今夜發生了一件大事,使節被刺,影響極其深遠。

韓佑入宮,代表事情有了進展。

然而入宮的韓佑還帶著披頭散髮的周賁,老八哪能猜測不出怎麼回事。

老八手裡提著劍鞘,插著劍的劍鞘,文武不斷低聲說著什麼,面色焦急。

“那逆子在哪裡!”

暴怒的老八走了過來後,不等韓佑施禮,怒吼道:“朕今日必要將那畜生活剮!”

“陛下息怒。”蒜公公急的不行,趕緊拉住了老八的手臂:“陛下還請聽末將一言,東海那地界就如同大染缸一般,趙王殿下定是…”

“滾開!”

盛怒的老八一把推開了文武,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今日,誰敢攔朕,誰便,死!”

韓佑指了指旁邊的臺階,沒好氣的說道:“你先坐下,我和你說說咋回事。”

“哦。”老八坐下了,老老實實。

文武:“…”

韓佑也坐下了,用力的揉著眉心,張了張嘴,一時又不知從哪裡說起。

文武怕極了,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老八發這麼大怒火,深怕天子瞭解到怎麼回事後一衝動真將親兒子給砍了。

韓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揉著眉心越揉越用力。

盛怒的老八突然陪著小心說道:“是朕…不,是兄弟對不住你哈,叫你費心操勞了。”

“你這兒子到底怎麼養的。”韓佑扭過頭:“處處和我對著幹?”

“當真是那逆子主使的?”

“聽我把話說完。”

“哦,好。”

“我先說事情經過,再說看法,以及猜測。”韓佑撓了撓眉心:“之後怎麼辦,你自己說了算,與我無關。”

老八面色大驚:“那逆子竟讓你如此失望,連情都不求?”

“靠你大爺你是人嗎!”

韓佑到底還是怒了:“那是你兒子,你周恪周老八的親兒子,我特麼要去東海,要整頓舟師,要解救東海百姓,要平了瀛島,要東海再無戰事,再看看你兒子幹了什麼事,本就困難重重,兇險重重,這是嫌我地獄難度還是不夠高唄,竟然想要挑起高句麗的戰火,老八你怎麼回事,當初光顧著爽了,爽完了兒子就不管了是不是,只生不養?”

韓佑罵了一大通,反而是連連點頭的蒜公公大呼過癮,彷彿韓佑說出了他的心聲一般。

文武想了想,試探性的說道:“請大統領注意臣儀。”

韓佑與老八異口同聲:“滾!”

老八滿面羞紅,拍著韓佑的大腿說道:“消消氣兒,消消氣兒,是朕的不對,朕錯了還不成,你先和朕說說內情,內情究竟如何,好不好。”

韓佑罵了聲娘,腦袋埋在雙腿之中,幽幽的說道:“陛下,臣沒別的願望,真的,我韓佑生平就這麼一個願望,滅了瀛賊,說句真心話,我現在上有老下有小,大家大業的,可如果能夠滅了瀛賊,滅了瀛島,我就是身死在東海都在所不惜,這是真話,可為什麼你兒子處處…”

“韓佑你莫要得寸進尺!”

老八到底還是恢復了天子的威嚴,滿面怒火:“你若身死東海,你叫朕如何自處,你若再這麼說,莫要怪朕與你割袍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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