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風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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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罡三位老大人趕到的時候,馬家莊還燒著呢。
烈焰滔天,濃煙滾滾。
馬上抱著禁衛的申屠罡,那就和犯病似的,激動的夠嗆,看那模樣想要即興吟詩一首。
現在老申屠看韓佑的模樣,那就和看親兒子似的,韓大少爺每次都能給他驚喜,只能說一聲---太刺激啦。
三位老大人來到天子旁邊,周老闆正在命令禁衛們去城中打探情況,語氣挺輕鬆的。
還是那句話,他相信韓佑的判斷,也相信自己的判斷。
估計是天子又離京的風聲走漏,加上病馬一事也傳開了,不少官員也跑了過來,汗沒流幾滴,過來後又是擦汗又是大喘氣的,專往天子身邊湊,裝的和個人似的。
鴻臚寺的正卿也來了,鍾宰,五十多歲的老頭,眼瞅都快要退休的年紀了,讓天子這頓噴。
番商入關時,邊軍管,入了關,沿途各州府也要看文書,快到京中的時候,還要提前通知鴻臚寺。
鴻臚寺內部有兩份名單,類似於白名單黑名單似的。
黑名單都是違(錢)法(沒)亂(到)紀(位)的番商,白名單則是友(錢)好(多)番(闊)邦(氣)的番商。
恰好,納圖部常年出入關內,鴻臚寺紅名單名列榜首,快到京中的時候下縣也派人過來提前知會了。
這事說和鴻臚寺有關係吧,納圖部沒入城。
說和他們沒關係吧,沒入城,鴻臚寺也不問問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說,天子那吐沫星子噴了正卿鍾宰滿頭滿臉,老頭子只能低著腦袋瓜子連說知錯知錯。
以前鴻臚寺在九寺之中嗓門比較大,自從吳勇這位少卿被搞下去後,現在屬於是夾著尾巴做人,放屁都不敢大聲,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又出事了,只要和番人有關,鴻臚寺都可以全方位無死角的背鍋。
韓佑和北門御庸蹲在遠處看熱鬧,嬉皮笑臉的。
周老闆今天可算抖起來了,教訓鴻臚寺正卿不算什麼,馬如龍也過來了,一口一個草民知罪,讓周老闆罵了半炷香的時間。
捱打要立正,就是這個道理。
換了別的事,馬如龍鳥都不帶鳥周老闆的,今天被抓了個現行,還得遷莊子,只能硬著頭皮忍了。
周老闆噁心也就噁心在這,罵了一會還故作關心的問道,誒,老二啊,你這臉咋整的,讓人削了啊,誰揍的,怎麼能揍成這個熊樣呢。
馬老二也鬧心,不是因為當著群臣的面被罵,而是到現在他都沒想明白,怎麼就打輸了呢,不應該啊。
今天下午他也在總結分析,覺得這場群架打輸的緣故是因為自己被生擒了。
越想這事馬老二越鬧心,要是被軍中虎賁之士給擒了吧,他也認了,問題是就那一群韓府下人,六個人湊不出十條好腿,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他知道這群韓府下人有多猛,但是傳出去就不是這個意思了,再猛也是一群殘疾,馬老二被殘疾人揍了,哈哈哈。
周老闆不但噁心,還賤,誒呦,老二不止你被打了,你手下那群莊戶怎麼也被揍了呢,在前朝的時候不是老猛了嗎,腫麼了這是,一個個狗腿都被掄折了,誰打的,快和朕說說,讓朕好好笑話笑話你。
被天子噁心了一頓,馬如龍帶著馬封侯等人開始撲火了,燒的差不多了,得將火星子全撲滅。
叔侄兒人耷拉著腦瓜子,一個比一個喪氣。
馬封侯惡狠狠的說道:“待莊子建成,小的們養好了腿上,再和韓兄弟的手下比試比試,好好出口惡氣。”
馬如龍嘆了口氣,他是行家,下午一回想當時那場面,基本上也想明白怎麼回事了。
就韓府那群下人,那是真特麼嚇人,就這群護院家丁什麼的,絕對是百戰老卒,這是沒用兵刃,用了的話,更嚇人。
“罷了。”馬如龍鬱悶的說道:“真若是生死相鬥,莊戶們未必是那些韓家人的對手。”
“沒事。”馬封侯安慰道:“到時我會出醜。”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馬封侯自幼習武,腦子好不好使不說,眼光還是有的,同樣覺得韓府那群嚇人太彪悍了,擒自己叔父和揍三孫子似的。
其實要說馬家莊戶的戰鬥力,真就不是特別猛,就是拿騎馬和射箭當吃飯罷了,之前前朝幾年演武都是馬戰,主要原因是馬如龍比較猛,那麼大一杆長槍,一馬當先衝上去就是一頓懟,將對手陣型撕個口子讓大家各個擊破。
今天這麼一打,馬如龍還想裝B上去撕個口子,然後就被拖在地上弄的滿後背口子。
天色暗下來了,禁衛和弓馬營軍伍舉著火把站在官道兩旁,如同兩道火龍。
天子站在龍頭的位置,聽著京中趕來的人一一彙報京中情況。
如馬如龍所說,也如韓佑所料,京中的確沒發現病馬,西市番商也沒人見過接觸過納圖部的族人,京兆府那邊也派了獸醫檢查馬匹。
獸醫在古代也叫獸醫,掌療獸病,療獸瘍,這群專業人士確實沒發現什麼異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君臣的繃緊的神經也慢慢放鬆了下去。
不少人打聽了一下今天是怎麼一回事,一聽說韓佑排程有方指揮得當就很納悶,納悶韓佑為什麼會接了弓騎營兵權。
往深了一問,得知韓佑竟然是天子親軍儀刀衛副統領,韓大少爺那點剛積攢出來的好感,徹底敗光。
可以這麼說,甭管文臣武將,就沒人不膈應儀刀衛,這也是周老闆之前想要改名的緣故。
“這群傢伙瞅什麼呢。”
韓佑注意到不少臣子目光各異的望了過來,皺眉道:“感覺不是什麼好眼神。”
北門御庸笑道:“定是知曉了你的儀刀衛副統領的身份。”
“儀刀衛就這麼招人煩?”
“我如此與你說吧。”
北門御庸措了措辭,指向正在和文武吹牛B的陸百川:“他若是看上哪家還算有些出身的姑娘,一旦報了身份,那姑娘寧願嫁個太監也不願嫁他。”
“為什麼?”
“沒鳥用。”北門御庸解釋道:“一日是親軍,一輩子是親軍,做了親軍宮中武官,便不可入兵部和其他衙署。”
韓佑明白了,這就和臨時工似的,聽著是天子親軍,實際上就是皇帝狗腿子,還是沒編制的狗腿子,嚇唬嚇唬普通百姓行,知道其中內情的,明白當天子親軍一輩子沒什麼出路。
“不過你不同。”北門御庸樂道:“你簡在帝心,又是臨危受命,憑你的恩寵,加之某些事做到了極致,前途無量。”
“做到了極致?”
韓佑嘆了口氣:“乞丐做到了極致,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
“幫主,丐幫幫主。”
“不懂。”
周朝明顯沒有丐幫存在,北門御庸不明白。
韓佑換了個說法:“女校書做到了極致,知道是什麼嗎?”
“哦~~~”北門御庸這次懂了:“老鴇子,精驗豐富的老鴇子。”
韓佑:“…”
又是數匹建馬從遠處賓士而來,領頭之人身穿三品官袍,正是京兆府府尹韓百韌。
老韓下馬前,嘴裡嘟嘟囔囔的。
老韓下馬後,那叫一個謙卑低姿態,趕緊跑到君臣面前,一副等待捱罵的模樣。
畢竟按流程出這麼大個事,甭管哪個衙署的錯,京兆府肯定得挨頓罵的。
果不其然,一名急於表現的戶部主事站了出來,厲聲叫道:“韓大人,你這府尹是如何擔的,入京健馬若非農用,必要在京兆府造冊,出了這麼大的禍事,你京兆府難逃其…”
話都沒說完呢,脾氣暴躁的周正懷叫道:“你戶部才難逃其咎,番商販馬亦會在你戶部造冊,與京兆府何干,含血噴人的狗東西!”
主事剛要懵逼,申屠罡冷哼了一聲,看向天子:“陛下,臣戶部主事方瓊,尸位素餐,沐猴而冠,在其位不謀其政,實乃備位充數之臣,濫竽充數之輩,理應罷免官職。”
主事不準備懵逼,而是準備傻眼了。
戶部尚書孫守廷更直接,一腳直接撅這位主事屁股上了,破口大罵:“我戶部怎你這不知羞的飯桶,莫要等陛下奪你官職,本官今日就摘了你的玉帶,真是羞煞老夫!”
主事瞠目結舌。
按規矩,不是應先噴京兆府嗎,腫麼了這是,啥意思啊,宮內宮外不是一個規矩啊?
別說他了,韓百韌也懵了,滿腹疑竇,工部已經背完鍋了嗎?
遠處的北門御庸眼尖,指了過去:“那不是咱爹嗎,咱爹來啦。”
“那我爹!”
“昨日不是你說的麼,分了山莊份子,小弟將韓大人當真爹伺候。”
北門御庸不樂意了:“好男兒,敢作敢當,你可莫要反悔!”
韓佑無奈至極:“山莊的份子少不了你,放心吧。”
北門御庸美滋滋的:“那小弟也要認韓大人當爹。”
韓佑極為狐疑:“你聽說過我爹的故事?”
北門御庸呵呵一樂。
這段時間他的確私下打聽了一番,老韓,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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