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儒墨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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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暫且落定,天子回宮了,臣子回城了,弓馬營也回營了。
京城不比其他州府,國朝中樞,小心無大礙。
鴻臚寺、京兆府兩個衙署依舊在城中忙的熱火朝天,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確定,不斷的確認,才能夠讓君臣們,讓百姓們放下心來。
禮部的安民告示也張貼了出去,只是內容頗為玩味,咬文嚼字,避過了“疫病”二字,又著重強調了朝廷舉措有度,君臣多麼愛護子民如何如何的。
就這告示,可以說十個百姓十一個看不懂,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說的雲裡霧裡的,百姓們瞅了半天,愣是沒看明白什麼意思,不是不識字,就是認字也沒看明白朝廷要表達什麼事兒。
認字的,張貼告示,給一群不認字的看,不認字的看不懂,張貼告示的知道,而且他們怕就怕有人能看懂,所以特意往看不懂裡寫。
百姓不談,世家門閥、官員,又開始談論韓佑了。
避暑山莊的熱度還沒下去,韓佑再次登上了熱搜頭條。
韓府大少爺,帶著人去馬家莊給馬家人揍了。
京兆府之子,發現了病馬。
韓少尹,掌管了弓騎營兵權。
韓將軍,原來是天子親軍副統領。
人無法控制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無論自己做出什麼樣的改變,本質是什麼樣的。
韓佑這倆字的意義也變了,從最初出道的韓府紈絝,變成了韓少尹,韓少尹又變成了韓將軍,這個天子親軍的“將軍”,又變成了天子鷹犬、爪牙。
外號這種事,當事人永遠控制不了,就好比有些人,四個字,莫名其妙得變成了番薯,番薯過幾天莫名其妙的的變成了紫土豆子,紫土豆子過幾天又變成了薯子,又過了沒幾天,成鼠子了,回頭一看,鼠子這倆字和特麼菲碩莫薯一點關係都沒有。
君臣回京了,連弓馬營都回京了,韓佑沒回,帶著一群小夥伴們回到了避暑山莊,開慶功宴。
避暑山莊載歌載舞,韓佑給大家發了獎金,揍馬家人這事太提氣了,更別說韓佑非但得了那麼大一片地,還坑了二十萬貫。
比鄰而居,幾家歡喜幾家愁。
再看馬家莊,殘垣斷壁烏煙瘴氣,馬老二與馬封侯帶著一群灰頭土臉的莊戶們,一部分去京中找郎中看病,一部分前往了城北準備重建家園。
也就是馬家吧,有很多帳篷,要不然今夜都沒地方住。
屋漏偏逢連夜雨,避暑山莊這邊剛吃完喝完,天降大雨,馬家的莊戶們,更可憐的,一個個拖著一條條殘腿,逃荒難民一樣。
夜半,大雨,一騎快馬穿梭雨中,到了馬家牌坊下,不斷揉著眼睛。
這人正是剛剛從北地趕回的馬如風。
馬老大望著廢墟一樣的馬家莊子,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臥槽,我家呢?
扭過頭,馬如風看向燈火通明的避暑山莊,更困惑了,這是城西嗎?
此時的山莊中,韓佑沒怎麼喝酒,回到專門為他搭建的竹樓中,與姬鷹畫圖紙。
有了錢,有了地,肯定是要再次擴建的,韓佑很多的想法也可以不打折扣的一一實現。
姬鷹是專業的,明白了韓佑的意思後開始畫細節,韓佑畫那玩意,和樂高積木似的。
韓佑又困又興奮,地到手了,代表需要更多的資金投入,想要賺更多錢,就得開創思維。
韓佑又開始畫上了。
姬鷹好奇的看了一眼:“這是什麼建築?”
“不是建築,是工裝,九九八女校書穿的。”
姬鷹倒吸了一口涼氣:“九百九十八文?”
“不錯。”
“那這工裝…”姬鷹越看越不理解:“這不就是兩根繩掛著一片布嗎,有何名堂,又叫何物?”
“逼兜。”韓佑嘿嘿一樂:“黑色大逼兜。”
“兜哪?”
韓佑翻了個白眼:“你說兜哪,兜你臉!”
姬鷹哦了一聲,原來是面紗啊。
畫了一會,韓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記得讓山莊僱幾個裁縫,我先睡了啊,你也別太勞累,天亮前怎麼也得睡上小半個時辰,別給身體熬壞了。”
姬鷹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老血,老子是班輸後人,不是斑鳩後人,兩天沒閤眼就睡小半個時辰,鐵人也熬不住啊。
韓佑睡了,好多人可沒他那麼大的心。
除了坤哥熬夜加班寫寫畫畫外,還有幾個小夥伴坐在戲臺遮雨布下,一邊喝酒一邊嘮正事。
秦大爺、王海、陸百川、北門御庸、唐鏡以及山莊的幾個小頭目雨綺、朱尚等人聚在一起。
這些人的身份五花八門,有下人,有護院,有書商、有文臣武將,也有三教九流老百姓。
因為韓佑,因為避暑山莊,因為許多事,大家算是上了同一條賊船上,表面上不說,心裡有數,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秦大爺和王海不必多說,本就是韓家人。
陸百川現在退居二線,屬於是韓佑的屬官。
北門御庸拿了山莊份子,也和韓佑溝通好了,即便馬家這事結了,二人也要同進退。
唐鏡屬於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至於雨綺和朱尚等小頭目,如今都要靠著韓佑吃飯,山莊不倒他們不跑。
相比雨綺,朱尚要更純粹一些,作為卸甲老卒,韓佑給他的不只是錢,而是一些更為貴重的東西,這些恩情,需以命相保,可悲的是,朱尚這群人也只有一條命了,可惜的是,韓佑與其他人不同,尊重他們這原本一文不值的命,認為這“命”,價值千金。
姬鷹正好出來找吃的,見到一群人坐在那裡就湊了過去。
三言兩語一聊,又看了姬鷹畫的圖紙,眾人心情激盪,韓佑給他們畫了一個藍圖,有個有著無限可能的藍圖。
知道這時不少人才知道,韓佑的大志,決心,以及期望。
避暑山莊的建立並非是為了賺錢,賺錢是手段,不是目的,單單是那一張標記“學堂”的圖紙,便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韓佑,似乎是想要從世家手中將“學識”的壟斷權搶回來,給予百姓,給予普通人。
唯獨北門御庸面色變的極為難看,胖臉蛋子瞬無血色,站起身撒丫子跑向雨中,一路闖進了竹樓。
韓佑剛坐在床上,衣服還沒脫完,北門御庸衝進來後吼道:“你瘋了!”
“什麼我瘋了?”
韓佑一頭霧水:“又出事了。”
“你那設想之中的學堂,為何要容納六百人之多,你可知國子監才有多少人嗎。”
“二三百人吧,怎麼了。”
韓佑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只是教教山莊裡的人們讀書寫字,教教他們的子女讀書寫字,有什麼大不了的。”
“韓佑!”
北門御庸直呼其名,低吼道:“你當我北門御庸是三歲幼童不成,你這是與天下世家為敵!”
“我從來沒把你當過傻子。”
韓佑聳了聳肩,披上了長袍,沒頭沒尾的問道:“你喜歡儒家,還是喜歡墨家,儒家談愛,墨家也談愛,你喜歡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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