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阿恆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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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幫,”柳之恆閉著眼,深呼吸,艱難地說:“這個罪是我該受的。”
柳之恆告訴自己,現在的痛苦,都是她該忍受的,這是她太自鳴得意,犯錯的懲罰。
如果不是她沒有防備心,怎麼會被一個噁心的男人鑽了空子呢?以後,只要是離開過她眼睛的東西,她都不會吃、不會喝。
興許是本身柳之恆的體質就有問題,再加上這藥物作用,她看到段無咎的那張臉,就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柳之恆只想讓段無咎趕緊走,她催促他,“你給我找套衣服,然後先去把家裡的東西收拾了,別在我面前晃了。”
段無咎只能先出去,按照柳之恆說的,把下了藥的水和飯菜都倒掉,水缸和水壺也重新打水裝滿,這才重新回到房間裡。
他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柳之恆已經自己換好了衣服,正躺在床上。
柳之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一臉迷濛,滿眼水色地看著段無咎,啞著嗓子要水喝,“雪郎,水……”
段無咎趕緊倒了杯水,扶著柳之恆坐起來。
柳之恆抓著段無咎的手咕咚咕咚地把水喝完,準備再躺下的時候,卻看到了段無咎的那雙手。
她記得,自己曾經幻想過段無咎的手,現在腦子又開始不受控制地亂轉起來,結果,她的動作比腦子快,張開嘴竟然含住了他的手。
段無咎整個人猛地一僵,眸子裡墨色翻湧,似是被掀起驚濤駭浪。
“阿恆……別這樣。”段無咎喑啞著聲音,喉結滾動,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柳之恆也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段無咎,又縮了回去,緊緊閉上了雙眼。
但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她的意志力就這樣被摧毀。不甘心一個狗屁設定和一包藥,就能讓她屈服。
“雪郎,”柳之恆睜開眼,眼睛裡都是血絲,聲音也嘶啞得不行,“給我一把刀。”
段無咎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緊張問,“阿恆,你想做什麼?”
“放心,我不會傷害自己的。我不至於為了這點事情就自裁,刀給我。”
段無咎只得起身,找到一把小刀遞給柳之恆。
“放在火上烤一烤。”柳之恆說。
段無咎按照柳之恆說得,把刀鋒放在在燭火上烤了銬,又遞給柳之恆。
“你要做什麼?”
“放血。”
聞言,段無咎一把按住柳之恆的手,難得地有些氣急敗壞。
“阿恆,你寧可這樣,也不願我幫你麼?你就這麼不喜歡我麼……”
“我喜歡你啊……”
可是她就是不服,不服她這個天生賤骨的設定,不願意做那自輕自賤之人。
她可以跟男人睡,但必須是清醒的,自願的,主動的,絕不是因為什麼釀釀醬醬的體質,和一些不要臉的藥。
柳之恆抬眼看向段無咎,明明臉紅透了,聲音也是嘶啞的,可是眼神卻是清明高潔,堅定不移的。
“雪郎,我們隨時都可以開始,但不可以是這樣開始。”
不可以是這麼猥瑣的、迷惘的、卑鄙的開始。
說完,柳之恆毫不猶豫地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柳之恆不算特別懂醫術,但是長期的野外工作經驗,讓她也有一些基本的常識。
這種催情的藥物,本質上就是和現代的那些致幻物質是一樣的,起到的是抑制思考,讓人放鬆的作用。她條件有限,也不知道什麼藥物能中和這些物質的作用,那她就放血,把這些東西都放出去。
她的設定不是什麼天生的耐操體質麼,她不是怎麼被折騰都能恢復麼?她不是隨便怎麼玩都可以麼?
那她就看看,她到底能撐多久。是她撐得久,還是這些東西撐得久。
柳之恆目測放了400ml的血,就讓段無咎給自己止血。
等止了血,柳之恆又躺回了床上,也不知道是放血起到了效果,還是因為失血整個人有些虛弱,那渾身被噬咬的感覺似乎好了一些。
“雪郎,你先回自己屋子吧,不用再管我。”
段無咎不肯走,“我可以陪你,我什麼都不做,阿恆,我只想陪著你。”
“好。”柳之恆應了一聲,只是頭很暈、很痛,只能閉著眼休息。
好在,那春藥的效果是真的退去了。
看到柳之恆這副痛苦的樣子,段無咎嘆息一聲,用很輕的聲音說:“其實我不在乎我們怎麼開始,只要能和阿恆開始,怎樣我都可以。”
柳之恆迷迷糊糊的,只覺得隨時都要暈過去,但還是強撐著說:“好,我知道了……下回雪郎要是遇到跟我一樣的處境,我肯定幫雪郎。”
段無咎溫柔地笑起來。
“好,阿恆一定要幫我。”
他沒有阿恆那麼多自尊心嗎,就算是過程卑鄙、難堪,只要能得到阿恆,他無所謂。
段無咎伸出手,想要撫摸柳之恆的臉頰,可是碰到她臉的時候,才發現柳之恆渾身滾燙,竟然是發起了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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